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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地讨好我。无聊至极,庸俗透顶。我不吃这套。” 周西旻摘掉金牌塞进随身携带的电脑包内袋,冷声直言:“我讨厌你像个身经百战,花言巧语的流氓混混。我讨厌你纹身。纹身也是一种伤疤。这种纪念方式毫无意义。” 周西旻:“初夜需要纪念?那个人是昙花?一觉醒来就消失了,惹得你朝思暮想。你哥有权有钱,生龙活虎,比谁都厉害,比谁都健康,像是活到两百岁还能纵横四方的样子。我听我爷爷说,他打过你。你们兄弟俩在他们那些外人眼里和仇人没分别。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家法这套。这样的哥哥需要纪念?值得纪念,值得时时刻刻与你待在一起?那我呢?难道你以后打算把我们的结婚证书编号纹到后背,结婚日期或者我的名字纹到胸口,腰窝吗?孟蓁,你身上还有位置吗?” 我呆愣很久,回过神,连忙解释。 我隐约感觉周西旻好像是在替我抱屈。我怕周西旻生不必要的气,更怕他与我哥不睦,影响关乎许多人的正事。 我小心避开周西旻的脸,蹭地站起来。我认真盯着他的眼睛:“我哥肯定能长命百岁…不,不对,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纪念我哥。我是想他,想回家。他打我,是因为我以前确实太混了。我不觉得疼。再者说,亲兄弟哪有隔夜仇。我和我哥之间连一分一秒的仇都没有。他值得。他特别好。我们家特别好。我人品不好。但我身体特别特别好。“ 我的话告一段落。我又蹲回原位,抱紧他的腿。 我认真地望向周西旻略微回温的眼睛:“小秋,你是在担心我关心我吗?如果是,我很快乐。你放心。” 我笑了笑:“老师,你千万别误会我哥。孟、孟…廷选是最理想的合作伙伴。他公私分明,会珍惜你的研究成果,尊重你的意见。你们一起做事,是互利共赢。” 听完,周西旻没什么情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伸手推了推我的脑门,没推动。 他又掐住我的耳朵:“一会儿我们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要问问郑医生。我记得,他是心内科的吧。他和你关系那么好,怎么不专攻神经内科或者额外进修精神病学、心理学,给你看看病。” 我:“……” 我不得不露出很深的酒窝:“小秋,等我们结婚之后,我想把你担任主设计师的第一台飞行器的名字,Pegasus(天马座,原型是天马佩伽索斯),纹在无名指指根。你不喜欢纹身。可我平时都会戴着婚戒啊。你眼不见心不烦。但我知道,知道我合法的另一半是你,很聪明很厉害很善良很…冷很温柔。哪怕有朝一日,你选择退婚或者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我们分开,我摘掉婚戒,我一看到它就能想起你,想起我曾经和像你这样好的人有过交集,有过非常美好的回忆。” 我歪头观察周西旻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有位置的。有意义吧?可以吗?我可不可以纹它的名字?” 周西旻沉默良久:“不可以。我不允许。” “孟蓁,我讨厌你纹一个不完全属于我的名字。我更讨厌你可能会为了新的男人,洗掉与我有关的纹身。” 时隔一年有余,在陆如琢的病房,周西旻放下花束和两三本专著,未经我允许拍了张照片,用马赛克笔涂涂抹抹修修图,当场发给他的朋友(同校哲学系研究宗教文化语言的老师),咨询含义,公开处刑。 从他口中获知答案,靠坐床头的陆如琢垂眸,平静地翻阅周西旻借他的《飞行器动力学基础》 周西旻睨着我,冷嘲冷讽:“祈求平安?灾祸转嫁?代人受过?迷信。无知。愚蠢。小孟董,国立大学应该收回你的学位证。” 我余光掠过陆如琢侧颜,实在不敢扑上去,去捂他的耳朵。 我怒火中烧,面红耳赤:“周老师,校规是你定的啊。你懂什么叫值得普天同庆的奇迹?什么叫他善有善报,我心诚则灵?什么叫科学尽头是神学?什么叫我乐意,关你屁事。” 周西旻脸孔苍白,比被我精心喂养的陆如琢更像病患。 他面无表情,语气比更平更直:“心诚?你有心?陆处能恢复健康,要感谢医生的辛苦付出。与你这种厚脸皮,谎话脏话天天挂在嘴边,口蜜腹剑,只说不做,全是套路的渣男有什么关系?” 我:“……嗯。你说的没错。” 我理亏,我承认,我背对周西旻,垂头丧气。 陆如琢合上那块“砖头”,抬手解开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落手拍了拍叠放在床边的一摞换洗衣物。 他神色淡然地看向我,红唇轻泛:“不对。有关系。孟蓁,过来。” 吵架落败的我立刻振作。 我转身挺胸抬头挡在陆如琢床前,瞪着周西旻,咬牙切齿道:“周老师,谢谢你关心陆处。如果没有其他事,那就请你先回避,回去找我老婆的路上注意安全。” 周西旻厌恶地瞥我一眼,没说话。 他蹙眉:“陆处长,救命之恩不假。但确实需要孟…他这样打扰你吗?我可以为你推荐经验丰富的职业护工。” 陆如琢看着周西旻,轻易说服了他:“嗯。保持心情愉快,确实最利于恢复健康。这是有科学依据的。谢谢。” 由此类推,赐我新装备的“神仙”管不了周西旻。 所以,前妻,能否麻烦你管一管你的现任,禁止他用这种方式——啃你人渣前夫的嘴,惩罚我。 作为谢礼,我再次真心祝福你俩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然而,并没有任何神,任何人回应彻底懵逼的我。 天上的雨停了,风歇了,雷静了,夜空无声无息。 在角落里,在我撑开的双臂间,却有细腻的流淌声和粗野的喘息声紧密交融,震耳(当事人的耳)欲聋。 亦如我被蒙在鼓里,我被周西旻套进纯白色的浴巾里,被拘束在他柔软的撕咬中,像被带上绞刑台的罪犯,像被爱心人士“绑架”的流浪狗,连反咬回去都做不到。 周西旻手臂缠住我的脖颈,从脑后压低我的脸。他张口含住我的嘴唇,用牙齿不停地研磨。 幸亏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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