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老天注定的缘分,想躲都躲不掉,这才是闻忠的拿手好戏。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狗屁缘分,往往能把痴男怨女们搞得「情深深雨濛濛」「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闻忠看到宁可卿的第一眼,当即就决定转身出门,在隔壁的一家花店买了一朵玫瑰后,再重新返回餐厅,径直走向宁可卿,大喇喇地就在属于她的餐桌上坐下,然后双手将玫瑰递给宁可卿,接着就开始自我介绍,自报姓名,紧接着却在宁可卿满脸的莫名其妙中话锋一转,转而问道,你是张阿姨介绍的王小姐吧? 宁可卿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笑着将玫瑰递还回来,一边说你搞错相亲对象了,我姓宁,不姓王。 闻忠没有接玫瑰,却看着桌面上的餐桌号,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说餐厅和桌号都没错,怎么会搞错呢? 宁可卿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笑着说,雨花餐厅有两家,一家是这里,一家在人民路,你是不是搞错了一家。 闻忠掏出手机,打开短信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最后一拍自己的脑袋,说不好意思,还真搞错了一家。这朵玫瑰送给你,当是我向你道歉的赔礼。 说完之后,完全不给宁可卿拒收的机会,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这样的小插曲仅是一个开始,闻忠的目的就是要宁可卿记住他这个人。 宁可卿是一家英语培训机构的老师,第二天一大早上班时,就在新开课的班级中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是的,这人就是闻忠。 闻忠一见宁可卿,就十分惊讶地和她打招呼,宁小姐,不,应该叫你宁老师,真想不到还能在这里碰到你。 宁可卿也颇为意外,却更为好奇地问,来这儿参加培训班的基本都是高中生,你都在相亲了,该不会还要参加高考吧? 闻忠苦着脸,说我有些生意要和老外打交道,公司里没一个懂洋文的,想设置一个专门的翻译岗位,却发现这些高级人才压根儿就看不上我的小公司,没办法,我只能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学英文了。 但一对一的私教收费太高,所以只能借口自己小时候读书晚,现在又复读了好几届,这把年纪还在准备高考,才混进了这个培训班。 接着又说,你别提相亲的事了,我昨天搞错地方,结果迟到大半个小时,女方觉得我不重视也不靠谱,和我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真是那啥,出师未捷身先死,家祭无忘告乃翁。 宁可卿被他最后两句东拼西凑,狗屁不通表示遗憾的诗文逗得忍俊不禁,说你想进培训班完全不用编故事骗人,只要花钱就行,培训机构收了你的钱,不会在乎你是学生还是成年人,更不会管你学英文是为了高考还是做生意。 闻忠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总不能把自己舍不得天价授课费贴在脸上吧,抠门这种事,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宁可卿笑弯了腰,对眼前这个看起来浓眉大眼、帅气文雅,又不失事业有成、上进好学,富有也接地气的单身男青年顿时有了好感。 转眼,半天的课程结束。 宁可卿开着私家车驶出停车场,正在拐弯时,迎面突然冒出一辆小车,和她的车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万幸车辆碰撞不是很严重,宁可卿虽然并未受伤,却也被吓了一大跳。 对面的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名高大壮实的年轻男子。 宁可卿也走下车,还没开口理论,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啥都不 用说了,这都是我们的责任。」 说这句话的,自然又是闻忠。开车的是史际。 按照闻忠的解释,是他的种子公司有点急事,但他今天来上课培训没有开车,所以只能要史际开车来接人。但史际这个冒失鬼,开车过来却只注意看车外的闻忠在哪里,这才不小心撞上了宁老师的车。 责任该怎么划分?还划分个屁,宁老师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开车的时候出问题,明显就是史际在开车时注意力不集中造成的事故。所以,全责在史际,在我们。 原本还因为这场小事故而有些闷闷不乐的宁可卿,瞬间就被闻忠逗得心里甜滋滋的,并最终向闻忠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以便于之后的车辆维修处理。 短短24小时之内的三次偶遇,再加上闻忠各方面都相当不俗的表现,以及他在车辆「责任划分」上赤裸裸的偏袒,毫无疑问成功打开了宁可卿的心扉,让她在心里对闻忠这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和想法。 在这以后的接触中,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总会偷偷渗出二人的身体,在空气中相互纠缠,并最终发生化学反应,让周遭空气和氛围自然而然变得暧昧、丝滑。 ===第176章 千丝万缕(77)=== 宁可卿不知道当天从雨花餐厅出来后,闻忠就一路尾随其后,因而知道了她的车牌号和工作地。所谓的偶遇也都是出于他的精心安排。 在之后的接触中,闻忠更是慢慢将她的个人及家庭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随着交往加深,闻忠总是借助各种机会展示自己的「丰富学识」。 他侃侃而谈,从狭义相对论讲到宇宙诞生,从进化论讲到人类社会形成,从国富论讲到社会制度,从孔孟老庄讲到马列毛邓,尽管这些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知半解、云里雾里,但这仍然让宁可卿认为他「学识渊博」,并对他彻底倾倒。 随着关系不断进步,闻忠也和陈怀安办理了离婚登记,同时以公司业务繁忙为由,慢慢淡出了培训班。 宁可卿以为自己的男友忙于生意,所以减少了和自己相处的时间,但她做梦都不会想到,人面兽心的闻忠居然是在和自己那个与「正经」二字完全不搭边的母亲约会。 闻忠曾以范舟喜欢自己,并和他发生过关系的谎言欺骗过陈怀安,还弄得陈怀安信以为真,并因此和父母慢慢疏远。 但在宁可卿这里,这却完全就是事实。 宁可卿的母亲叫盛智秀,是个单亲妈妈。由于早恋,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生下了宁可卿,之后结婚,和丈夫又生了另一个女儿。 宁可卿的爸爸后来在外面有了小三,被盛智秀发现后却不但不知悔改,还坚持要离婚。 亲朋好友劝他至少得为两个女儿考虑,悬崖勒马。 宁爸爸如梦初醒,一拍桌子,说除了老婆,孩子也不要,我就是要离婚。 于是,为了真爱的宁爸爸真就抛弃老婆孩子净身出户,带着小三去过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了。 离了婚之后的盛智秀化悲愤为力量,一手抚育两个女儿,一手专注于宁爸爸留下来的中草药行业,并最终积累了颇为可观的财富。 两个女儿长大成人,尤其是小女儿宁可人成婚后,盛智秀回头一看,自己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四十多岁,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眨眼间就过了一大半,似乎到了该享受的时候了。 四十几岁的女人,说大不大,说老不老,尤其是盛智秀这种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女人,和女儿一起出门总被人当作是姐妹而不是母女,再加之手里有钱,她也就慢慢萌生了谈恋爱的想法,并最终付诸行动。 这个被婚姻伤害过的女人似乎有了婚姻恐惧症,所以只想谈恋爱,却从未想过要再婚。同时,对于谈恋爱的男性对象,她只有两个要求,35周岁以下,帅。 每段恋爱从开始到结束,也基本只维持一年左右。 盛智秀的生活作风也因而实在谈不上优良。 当然,这仅是宁可卿对自己母亲的认识。 宁可卿对于盛智秀在这方面的问题略有察觉,但和自己的母亲沟通劝阻无效后,也只能眼不见为净,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但宁可卿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会看上自己的男友。 而对于闻忠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甚至就是他期待想要的结果。 在宁可卿带闻忠见自己的母亲盛智秀时,闻忠就已经通过史际将盛智秀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 对于这么一个精干风流的「准丈母娘」,闻忠充满了兴趣和好奇,并且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应该能「做点什么」。 于是,在和盛智秀的初次见面时,闻忠就特意买了两束花上门,分别送给她们母女,并且一个劲儿直夸盛智秀「年轻」「漂亮」,总让他误以为是宁可卿的姐姐。 宁可卿对于闻忠这些略微不符合场景和人设的「溢美之词」,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仅是认 为这是男友在刻意讨好自己母亲的正常表现。 在做饭时,宁可卿不会烹饪,于是就坐在客厅看电视。闻忠却撸起袖子走进厨房,除了亲自动手切菜煮菜,更舌灿莲花,嘴上生蜜,将盛智秀夸得心花怒放。 一会儿说盛智秀年轻漂亮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能干,一会儿又说她显然是上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一会儿又说像盛智秀这样集颜值和智慧于一身的知性女性,即便隔了十条街也掩盖不住其成熟优雅的独特魅力。 在不断输出糖衣炮弹的同时,见盛智秀并未因此表现出不快,甚至在看他的眼神中也略有深意,闻忠便决定更进一步。 于是,在洗菜、切菜和递个锅碗瓢盆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也就在所难免。 盛智秀作为情场老手,自然就从闻忠的甜言蜜语和肢体行动中捕获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却嫣然一笑,说你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老实人,但今天也算是丈母娘见女婿,最好收敛一点。 闻忠问,既然觉得我不老实,那你不反对我和可卿在一起? 盛智秀颇为不屑地笑了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老实的,不同的是有些人表现出来了,有些人藏得比较深,没表现出来而已。 相对于那些没表现出来的猥琐男,我倒是更欣赏你们这些真小人。宁交真小人,勿识伪君子。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嘛。 就算现在反对你们在一起有什么用,可卿不见得会听我这个做母亲的话,就算听了,她换一个,但凡只要是个男人,就迟早免不了要鸡飞狗跳,没什么很大区别。 接着,话锋一转,说可卿和可人两姐妹小时候就没有父亲,缺少父爱,希望你能和可卿好好过下去,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这番话明显有前后矛盾之处。 既然认为男人没有一个是「老实人」,并且只要找的是个男人,「就迟早免不了要鸡飞狗跳」,那就不应该期望闻忠能和宁可卿能好好过下去。 况且,闻忠的「不老实」,至少在她面前已经写在脸上,表现在言行中。 盛智秀的态度也似乎是在警告闻忠要「老实点儿」。 但闻忠却从她这较为混乱的言语逻辑中立即琢磨出不一样的意味来: 这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在纠结。自己毕竟算是她的「未来女婿」,与其说她是在警告闻忠「老实点儿」,不如说她是在警示自己,告诉她自己不要乱来。 如果对闻忠的言行举止无法接受,那么在一开始就应该坚决制止或果断拒绝,对于闻忠真实丑陋的本来面目也无意于向宁可卿透露,却到了这个时候再来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是在情欲和道德之间徘徊,在***和伦理之间犹豫。 于是,闻忠决定帮她做出决定。 然后,闻忠伸手在盛智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那就依你吧。 盛智秀不但没有勃然大怒,想到女儿就在外面看电视,反而对闻忠的无耻行为感到颇为刺激,甚至隐隐有兴奋之情,继而心跳加速,脸上一红,居然鬼使神差地对闻忠脱口而出,你明天打电话给我,我有事和你说。 最后,端着一碗菜走出厨房之前,还不忘回头叮嘱闻忠,不要让可卿知道。 第二天,盛智秀就把闻忠约到了酒店的床上「说事情」。 这一切都在闻忠的意料之中,但也有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在酒店房间完事后,盛智秀向闻忠提出了他和宁可卿结婚的前提条件:不管婚前还是婚后,闻忠必须和盛智秀每周至少发生一次关系,并且不能让宁可卿知道;闻忠入赘。看書菈 对于前一个条件闻忠并没有表示异议 ,但对于最后一条,闻忠则表示不解:你家小女儿宁可人的老公就是入赘,你已经有了个上门女婿,为什么非得再加一个。 语气之间分明还有抵触和不悦情绪。 盛智秀却不慌不忙从衣服口袋摸出一张纸,递给闻忠,说小女婿太实诚了,如果接手生意,我不是很放心。药材行业属于暴利,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他可能应付不来。 闻忠接过一看,见是一张「协议」。即便是三观扭曲的闻忠,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后,也不禁颇为错愕。 「协议」的签订双方是宁可人和匡小山夫妇,大意是匡小山得无条件满足盛智秀的生理需求。 见闻忠居然也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盛智秀笑了笑,说可人比可卿贴心,可卿什么都不听我的,但她找你做男友,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 接着,盛智秀又简单介绍了这张「协议」的来历。 匡小山在一次旅游中邂逅了在一家旅行社工作的导游宁可人,后来二人相爱,得知丈母娘只有两个女儿,想要招上门女婿后,匡小山仍旧选择和宁可人成婚。 由于二人的新居离盛智秀的药材公司不远,盛智秀会经常到他们家里串门,很多时候就睡在那里。 宁可人的工作需要经常外出,剩下女婿和丈母娘时常独处一室。 时间一长,风流成性的盛智秀总会有意无意地对匡小山进行挑逗,比如在洗澡时让匡小山给她拿这个拿那个,甚至当着他的面播放岛国动作片,这让匡小山很难堪。 ===第177章 千丝万缕(78)=== 但因为羞于启齿和出于对盛智秀的尊敬,匡小山未曾告诉过宁可人,也并未对盛智秀的行为施以言行否定。 无数的典故案例告诉我们,大到国家之间,小到人与人之间,对于这种越界行为,一定要态度坚决地及时将其扼杀在萌芽状态。不然,一昧绥靖和妥协忍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和愈演愈烈的后续发展。 毫无例外,在并未遭到抨击或抵触的情况下,间接挑逗很快就发展为直接挑逗和零距离挑逗,甚至就算宁可人在家,盛智秀也并不顾忌,仍会瞅准时机「背地里偷腥」。 一天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后,宁可人在洗澡,匡小山和盛智秀就在客厅里看肥皂剧。 当看到男女亲吻的画面时,盛智秀居然眼角含春,似笑非笑,冲着匡小山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自己的嘴唇。这么一个挑逗性十足的动作,自然让匡小山极为难堪,于是就把脸转到另一边。 盛智秀却一屁股就坐了过来,而且越坐越近,最后还把手放在匡小山的大腿上。 匡小山如同触电一样,一个激灵就从沙发上弹起来,说我去给您倒杯水吧,然后以此为借口离开了沙发。 这时,宁可人洗完澡从主卧出来晾衣服。匡小山借机对宁可人说,我去给你削点儿水果。宁可人却说,我不吃了,你陪我妈看电视,削给她吃吧。说完就进屋关门了。 匡小山一下愣在原地,只好进入厨房将水果削好后再端出来。 盛智秀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肥皂剧,见匡小山过来,便拿起一片苹果就要往他嘴里喂。 匡小山摇摇头说自己不吃,但盛智秀还是含怒带嗔,以略带命令式的眼神把苹果喂进了他嘴里。 接着,盛智秀就说,你老婆打小就不会关心人,我作为丈母娘关心一下你也是人之常情,你怎么就不领情。 匡小山红着脸说不出话。 如坐针毡地坐了一会儿,见匡小山浑身不自在,盛智秀便有些意兴阑珊,就要他回房间陪老婆算了。 匡小山如蒙大赦,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终决定还是将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都告诉宁可人。 宁可人却不以为意,说妈妈离婚后就一直未婚,一个女人既当爹又当娘,还要一边照顾生意,一边将她们姐妹俩拉扯大,实属不易,到了她这个年纪也着实有点儿「如狼似虎」,但你们不也什么都没干嘛,所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还劝匡小山要「理解一下妈妈这么多年的辛苦」,不能让她不高兴,在生活上更要照顾,总之要像爱我一样爱护我妈妈,不要见风就是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匡小山无言以对。 终于,盛智秀和匡小山从「什么都没干」发展到「什么都干了」。 当天,匡小山快要下班时,突然接到宁可人的电话,说她妈在他们家病了,肚子痛,要他赶紧回家。 匡小山回家一看,见盛智秀脸色发白,躺在沙发上,确实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但盛智秀当时却只穿着一件透明的超短睡裙,还是蕾丝边的,无论是胸口还是裙底,都暴露无遗。 匡小山极为尴尬,站在旁边手足无措。 盛智秀却拉着匡小山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你帮我揉一揉,这是老毛病,只要躺着揉一下就会好,以前有她们两姐妹给我揉,现在她们都长大了,一个嫁人,一个压根儿就不和我一起住,只能要你出手帮忙了。 匡小山云里雾里,如提线木偶,鬼使神差地居然真就帮着盛智秀揉起了肚子。 盛智秀的脸色渐渐转好,慢慢转为绯红,这让她看起来宛如一名含春带羞的少女。 十几分钟后,盛智秀说自己肚子不痛了,然后挺 着胸脯十分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就对匡小山说,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先给你泡杯牛奶,呆会儿再吃饭。 匡小山喝了盛智秀泡的这杯牛奶后,没过多久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小腹燥热,丹田之中似乎蓄积了一团烈火,时刻都想喷薄而出…… 很快,这一团燥热由丹田冉冉升起,直冲头顶百会穴,一下就让他失去理智,继而和盛智秀发生了「此处省略一万字」的场景。 完事后,一身疲软的匡小山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盛智秀,负罪感和愧疚感犹如潮水一般涌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王八蛋,不是人,对不起自己老婆。盛智秀却叼着一根「事后烟」,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不要东想西想了。 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 自此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匡小山便会成为盛智秀的泄欲对象。 匡小山总会在完事后相当自责,但在面对盛智秀渴望而又火辣的目光时,却又始终无法拒绝。而盛智秀却从头到尾都能做到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于是,匡小山在下班后就经常故意搞到很晚才回,有时候甚至不回,就在公司打地铺。这让盛智秀,尤其是宁可人相当不满。才结婚没几年,你就这样,再晚几年还得了? 不得已,匡小山只能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向宁可人和盘托出。然后,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上,准备迎接宁可人的「疾风骤雨」。 宁可人却并没有骂他,而是一脸平静地说,就这事?你至于成天不回家么? 匡小山傻了,这事难道还不算事? 宁可人想了想,却说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对于你来说,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 匡小山目瞪口呆,说你一点儿都不介意? 宁可人反问,又不是外面的女人,我为啥要介意?况且那是我妈,不管是你还是她,都没有让外人占便宜,这不挺好的嘛? 匡小山的三观瞬间被揉碎,掉了一地。 宁可人见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转眼就拿出纸和笔,要求他立下「协议」,必须无条件满足盛智秀的生理需求。匡小山要是觉得做不到,也可以选择和她离婚。 匡小山却选择签订这份「不平等条约」。 最后,盛智秀看着闻忠,说匡小山都能接受,你不会连他都不如吧? 闻忠将手里的「协议」叠得整整齐齐,最后却塞进自己的口袋。 接着就说这有啥,老子就是不想入赘,别给我提什么要和可卿结婚,就必须入赘的屁话,老子对你的生意不敢兴趣。一句话,老子不会入赘,但也必须要和可卿结婚,轮不到你同意不同意。你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说完之后,又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盛智秀仅把闻忠当成一件新得到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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