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在保存液中蝾螈和长角蟾蜍的尸体试探着在亮闪闪的碎片间抽搐扭动。 一切都乱套了,所有东西都在它们不应该在的地方。几罐蝙蝠翅膀从架子上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挪动着的龙爪勾着它们,纠缠在一起,满屋子飞来飞去。 斯内普紧紧抓着旁边的桌子,似乎试图把自己固定住。他握着魔杖的手用力地抬了几次,却无论如何都没有举起来。 就像一阵狂风掠过,屋子中的玻璃碎片旋转着,吊灯剧烈地晃动着,地板嘎吱作响。房间的墙壁皱了起来,像一张被随手团起丢弃到旁边的报纸。 然后砰地一声,吊灯碎裂了,仿佛一颗炸开的太阳。安东尼感到一阵迟钝的灼烧感,然后是当啷一声,扎进他胳膊的玻璃碎片被快速愈合的伤口挤了出来。 他低下头茫然地看了看,在地上看到了一片血迹。真奇怪,他不记得自己能流这么多血。 然后他发现这是斯内普的血。斯内普脸色蜡黄,皱着眉,咬牙撑在桌子上,看起来几乎站不稳了。安东尼晃了晃头,在黑袍子的掩盖下,他很难看清究竟是哪里受了伤,但是吊灯的碎片显然不是仅仅青睐于他。 安东尼举起了手。 “呼神” 讽刺的低语又徘徊在耳畔。 安东尼摇了摇头,又尝试了一遍,“呼神护卫!” 灰黑色的雾气涌了出来。起先是稀薄的,随后很快便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黑影。 一头熊出现在地窖中。它巨大的身体在布满家具和碎片的房间中显得分外局促,一只后脚踩进了空荡荡的壁炉,将壁炉前的铁栅栏压扁了。从杖尖射出来的红光一闪而过,没入了它厚厚的黑色皮毛中。 桌子被它挤得翻倒,坩埚底下的火焰已经熄灭,坩埚则在地上滚了两圈,缓缓滑开了盖子。混合着褐色和紫色的魔药从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安东尼在守护神的肚皮左右看看,打量着斯内普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最终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低头用下巴把安东尼揽到自己怀里。安东尼抱着它硕大的鼻子,闭上眼睛,将额头贴上去,终于感觉自己平静下来了。 砰的一声,斯内普狠狠撞上门,出去了。安东尼听见他一瘸一拐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中。 大概是去找庞弗雷夫人他想,搂着熊又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直到感到黏糊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浸透了他的衣袖。 他举起袖子闻了闻。 “天啊”安东尼呻吟道,爬起来收拾房间。这里看起来就像骷髅猫和诺伯打了一架。 纸张飞得到处都是。他从熊的脚下抓出关于怨灵鸡课题的笔记,又在门框上找到了缺失的几页。 几张学生论文漂浮在翻倒的魔药和浸出液上,墨迹糊成一团。安东尼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清理一新,从定义上,会将羊皮纸上的墨水也一起清理掉,而他不敢冒这个险。 最后他只是用漂浮咒把这些论文尽可能平整地铺在桌子上,期盼着它们可以自己晾干。 “希望斯内普不会让我全额赔偿。”他嘀咕道,试图分辨出那个干巴巴的黑东西究竟是什么。有几个水晶瓶已经碎得太过彻底,修复咒也无法挽救了。 他需要去古灵阁检查一下自己的存款。 修正声明:根据官方译本,CheergChar是“快乐咒”而非“欢欣咒”,但是前文被锁定了我无法修改,如果后续再出现会更正为“快乐咒”(只要我能记起来)。ElixirtoInduceEuphoria依旧是“欢欣剂”。 调作息后状态正常了一点,修了文,让安东尼失控得更加明显了一些。 怎么说呢,反正看更新时间应该也能看出我写这几章的时候自己也挺失控怕状态影响了主角就收敛了一些,结果看反馈好像收过头了。 很好,大家一起发疯。 可能因为我们都是麻瓜,所以大家没有实感。打个比方:我和同学吵架,同学言语攻击(但是非常过分的言语攻击),我失控了把对方的手机、电脑、iPad、运动手表全砸了,把柜子和床全推倒了,顺便还在砸电脑的时候把两人都砸伤了。 然后理智回来了,我难道不应该担心一下赔偿的问题?怎么就不应该把柜子扶起来吗?补救一下? 从某种角度上,我难道不会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理亏吗?“我就应该冲上去把这玩意打一顿,砸东西干什么。加紧控制情绪,下次碰到这种情况不能被冲昏头脑。”←大概就是这个逻辑。 试图带入安东尼的可以试一下这个思路。斯内普是个讨人厌的同事,不是敌人。 第176章 平静的邓布利多 “三十九只仙子翅膀,一品脱龙血,三盎司龙肝,两罐鳗鱼眼睛,五根双角兽的角,一瓶甲虫眼睛,一瓶莫特拉鼠触角汁”斯内普慢吞吞地说,向下瞥了一眼自己的清单,“啊,还有一桶长角蟾蜍。” “只是提醒你,我把那桶蟾蜍一只只捡了回去。”安东尼讽刺地说。 斯内普点了点头:“一点不错,然后我花了大约三倍的时间清理那个桶,因为沾了莫特拉鼠触角汁的长角蟾蜍具有非常强烈的毒性和腐蚀性,而且失去了它的所有其他魔药效用。” “啊,好吧。”安东尼说,挑起嘴角冲邓布利多笑了一下。邓布利多也向他笑了笑。 几分钟前,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校长室,后面跟着有些犹豫的安东尼。邓布利多正在写一封信,听到门的响动抬起头。他刚朝两人露出微笑,斯内普就将一张羊皮纸放到办公桌上,朝他推了推。 “就是这个,校长。”斯内普简洁地说,“这是安东尼教授造成的损坏清单。” 然后斯内普忽略了邓布利多召唤出来的椅子,站着宣读那张十九英寸的羊皮纸。在那些名称之间,他穿插着讲解魔药材料价格知识,并时不时针对某些材料有多么稀有、难以用金钱衡量发表一番看法。 与此同时,安东尼坐在椅子上,手上来回捏着邓布利多递给他的柠檬雪宝,有时摇摇头出声反驳,但多数时间只是听着斯内普的魔药科普。 校长室的银质仪器在他们身旁嗡嗡作响,福克斯站在柜子顶上,爪子里抓着分院帽,歪头打量着这顶破破烂烂的帽子,羽毛似乎比安东尼上次见它时红得更深沉一些。安东尼多看了它几眼,它便不满地背过身去,专心致志地啄着分院帽顶。 “对不起,请允许我打断一下。”邓布利多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我已经听过你的版本了,西弗勒斯。我希望有机会知道亨利的看法。” 斯内普面色阴沉,礼貌地说:“当然,既然我的证词不足以让您信任。”他甚至嘲弄地微微鞠了个躬。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半是叹气半是警告。 “嗯我猜不管斯内普教授和您说了什么,它肯定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安东尼承认道,“所以,是的,结果就是我砸了他的沙漏,还毁了这些材料。” 斯内普胜利地说:“哈,你听到了,校长。” “我很惊讶,亨利。”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但是另一部分,比如,你是否脾气暴躁,狂妄自大,对西弗勒斯的研究指手画脚,一言不合便浪费了他的魔药” 安东尼摇了摇头。 “还有故意大规模毁坏魔药材料,并且拒绝道歉。” “啊,关于这个。”安东尼坦然道,“这是真的,先生。” 邓布利多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尖碰在一起。斯内普拖动椅子,坐了下来。 “而你有什么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呢?”邓布利多问,端详着安东尼。 “唔您可能也明白,斯内普教授不是特别善于和人友好相处,同时非常擅长激怒别人。”安东尼说,故意没有分给斯内普任何一点眼神,“他说了一些话,导致我很生气。”他强调道,“非常生气。”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斯内普,没有插话。 安东尼继续说:“在他为自己说的话道歉之前,我不会为这件事道歉。我同意这是不小的一笔损失和浪费,但是考虑到我这次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斯内普发出了一声嗤笑,“差不多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我还觉得自己有了一些进步呢。” “你说了什么,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问,脸上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斯内普顿了一下。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的眼镜中望着他,然后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想过复活自己的祖父。” “是这样吗,亨利?”邓布利多沉声确认道。 “一部分吧。”安东尼说,深深吸了口气,“我来说吧。我们闲谈中提到了我的祖父,然后然后斯内普指责我对祖父的怀念不过是伪装的姿态,论据是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要求他不要再说了,因为那时我已经有一些但他没有意识到那是个警告” 邓布利多打断了他:“可以了,亨利,足够了。是这样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大概是点了点头,因为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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