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部那些信件被她锁在抽屉最底端,而且她的皮毛让她觉得暖和极了。 麦格心情愉悦,步履轻快地快速经过了海格的小屋当她是一只猫的时候,她更情愿远远躲开那只呼哧喘气的大猎犬隐约觉得自己听到了亨利的声音。但是她抖了抖耳朵,很快想起来亨利和西弗勒斯要去讨论什么课题,所以她肯定是听错了。 她经过了几个在禁林外面探头探脑的学生。有一瞬间,她想要变回麦格教授,把他们通通赶跑,但是她认出来其中一个格兰芬多正是亨利刚刚在报告中夸奖过的学生。 她严肃地盯着那个“充满好奇但是很有分寸”的学生,直到听到对方说“算了,我们晚上再来吧”。她在心中记下今天晚上要巡夜,便继续钻进灌木,直奔波莫娜的草药田。 她记得那里有火焰草,最喜欢在这种多雨寒冷的天气里开花,也是她们在秋天最喜欢来草药田的原因。 除此以外,她的赫奇帕奇好友为了打趣,在里面种了些猫薄荷,并且骄傲地向麦格展示它们在龙粪肥的帮助下长得多么茂盛。 麦格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好奇阿尼马格斯是否会受到变成的动物的本能影响。顺便一说,这是个非常严肃的变形术课题。 她在暖洋洋的草药田附近碰到了一只为冬天做准备的松鼠。它不知怎么绕过了阻碍学生的防护魔法,正呆呆地望着眼前火红色摇曳的花朵。 麦格从它旁边走过,威严地看了它一眼。她需要记得提醒波莫娜加固一下防护。 那个胆小的东西立刻离开了,甚至把松果丢在了身后。麦格伸出爪子,拨了拨松果,把它扒进了防护之外的草丛中,浅浅地埋在湿软的泥土中。 如果松鼠还会回来的话,它应该能找到。如果它不回来了,来年春天,等到积雪消融,他们或许会在这里看到一颗非常小的松树苗。 她从软绵绵、暖洋洋的田埂上走过,小心地绕开波莫娜非常珍惜的那几株草药,在角落找到了猫薄荷。 在麦格眼中,那依旧是些不起眼的绿色小玩意,但是她的鼻子告诉她它们在散发一种非常诱人的气味。 她仔细地嗅了嗅,满意地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失去神智,或者克制不住地在地上打滚。为了确认,她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感觉它们像最好的果汁汽水那样在自己口中炸开,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她在草药田消磨了不少时间,直到意识到又有人声靠近了。麦格不善地甩了甩尾巴,决定给不安分的学生一个教训。 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知道是谁。她小心地把鼻子伸出草丛。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它应该快要成熟了,校长。一旦我收集到足够的原料” 麦格顿住了。那是西弗勒斯和阿不思但是西弗勒斯应该正在和亨利谈话,阿不思应该在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开会啊! 她听到阿不思打断了西弗勒斯,愉快地说:“下午好。” “对不起,什么?”西弗勒斯问。 麦格犹豫了一瞬,所以来不及了。阿不思那双龙皮靴出现在她眼前。 她知道阿不思已经认出她了,决定像一个勇敢的格兰芬多那样面对一切。 她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变回那个严肃的变形术教授,硬邦邦地说:“下午好,阿不思。下午好,西弗勒斯。” “见到你真是惊喜,我的好教授。”阿不思安抚地说。 麦格问:“是因为我提前处理完所有的文件吗,阿不思?” “啊,一部分原因,是的。”阿不思说。 麦格把目光移向西弗勒斯。他正在看猫薄荷无疑认出来了它们是什么同时扭曲着嘴角,似乎既怀疑着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又拿不准应该嘲笑她还是明智地保持沉默。 “你和亨利的讨论怎么样了,西弗勒斯?”麦格先发制人地问,“非常愉快,我相信?” 她满意地看到西弗勒斯奇怪的神情消失了。 自新学期开学后,教授们就敏锐地发现亨利和西弗勒斯就像她和西比尔一样不对付。从亨利的性格来看,这确实让人惊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西弗勒斯似乎也多少认为自己有些理亏。尽管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不妨碍他们在必要的时候用它来嘲笑西弗勒斯在亨利不知道的时候,当然。 “我会说非常有启发性。”阿不思息事宁人地说,“来吧,米勒娃,我想我们正好可以赶上晚饭”他转向西弗勒斯,轻声说,“至于你,西弗勒斯,你的提议非常好,我在这件事上完全信任你。” “当然,校长。”西弗勒斯懒洋洋地说。 麦格有些困惑地看向阿不思。他朝她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向头上指了指。米勒娃趁机在西弗勒斯看不到的角落把头上的叶子拍掉了。 “我希望小精灵们今天准备了苹果派。”阿不思说,“我听说我们有了非常新鲜的肉桂粉。” 暮色降临,布满阴云的天空显出冷冰冰地暗了下去,直到变成一片深黑。暖融融的灯光从霍格沃茨千百扇窗户中透出来。 他们三人一起向城堡走去。 第220章 查理的信和锁住你心俱乐部 “他写了什么?”安东尼颇感兴趣地问,打量着海格的房子,庆幸着没有看到另一颗龙蛋。 房间中弥漫着水汽和洋葱汤的香味,那些关于危险的神奇动物的书还摆在角落处,似乎比他上次来的时候更多了一些。桌子上摆着打开的信封和几张散乱的羊皮纸,似乎还有一张照片。 安东尼凑近一看,发现那并不是诺伯的照片,而是一大片空地。空地旁边的树木全都倒了下去,有的断口处还有气无力地飘着余火的灰烬。一些碎栅栏似的东西堆在角落,中间散落着各种东西。安东尼实在无法分辨出来那是什么了,因为它们不是支离破碎,就是纠结扭曲在一起,半边被烧成了黑灰。 “诺伯把研究员的袍子咬烂了,在他们试图隔离他的时候大闹了一场。”海格喜气洋洋地介绍道,“查理说这是他见过脾气最糟糕的挪威脊背龙你自己看吧,亨利。信在那儿。” 他让安东尼在椅子上坐下,转身去找茶壶烧水。 安东尼刚拿起信纸,就感到自己的腿上突然一重。他低下头,发现牙牙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正口水滴答、渴望地看着他,仿佛他拿起的不是查理的信件而是某种小零食。 “你也想知道查理写了什么吗?”安东尼低下头问。 海格终于找到了他的水壶不是诺伯待过的那只漏底的铜壶他把洋葱汤往旁边挪了挪,将水壶架在了火上,回过头:“什么?” “我在问牙牙。”安东尼说,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亲爱的海格: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几周前就想要给你写信,但是因为事情太多了,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 “首先,我非常高兴地告诉你,你的挪威脊背龙,诺伯,已经完好地抵达了保护区不完好的是我朋友们的扫帚,但是保护区自然会帮我们报销。 “我们打算全都换成最新款的光轮2001。写下这行字的同时,我正在焦急地期盼着这个申请可以得到批准。 “其次,诺伯是我见过最挑剔和凶恶的挪威脊背龙。老天!你平时都在给它喂什么、用什么陪它玩?它在箱子中醒来的第一瞬间就生气极了,同事们不得不轮番加固箱子,才可以保证它不会直接撞破板条箱飞出去。 “说到这个,这是也我见过第一条在这么小的时候就能熟练地飞行和喷火的挪威脊背龙。研究员根本没有预料到它已经能喷出成熟的火焰,差点被烧伤了”安东尼顿了顿,抬头看了眼笑眯眯的海格,牙牙用湿漉漉的鼻子顶着他的胳膊,所以安东尼继续念道,“同时它把整片新龙隔离场都搅得一团糟。随信附上照片。我们本来想拍诺伯的,但是它砸尽兴后,就立刻飞走了。 “因此,我想我已经逐渐接近这封信的重点了你是怎么把诺伯养得这么好的,海格?为了我们可敬的研究员的头顶,我恳请你给予我们一些经验和指点。 “它现在就凶恶得就像一头守卫龙蛋的母龙,拼命保护着那块黑布(安东尼觉得查理可能指的是自己那件被恶龙掠夺走的巫师袍)和小熊玩偶。我们已经无法想象它成熟后,保护区会有多么热闹了。 “它似乎适应得很好,但是不喜欢研究员的窥探。尽管我们对诺伯充满好奇,鉴于它刚刚来到保护区,我们倾向于不要过多激怒它,因此没有更深入地观察它的生活。 “对了,如果你又搞到了一枚龙蛋,请不要犹豫和我们联系。一头匈牙利树蜂刚刚失去了她的第四枚蛋,正在暴跳如雷。本月已经有七次森林火灾了哦,不,八次。这封信就写到这里吧,我想我需要离开了。 “你忠诚的,查理 “又及,那个小熊玩偶现在只剩脑袋了。我们在它逃离的板条箱中找到了半边身体,但是另外半边确实已经不知所终了。诺伯似乎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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