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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 杨千语谦虚地道:“都是运气,遇到了好的合伙人。” 其实闷在家里的那三年,她一直都没放弃自己的专长,很努力地钻研学习。 宫北泽问:“所以你跟你的合伙人,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打算结婚吗?” 杨千语脸上的笑僵了几分,心想他专门跑一趟来找自己,就是问这个? 潇潇送茶进来,她接过,亲自给宫北泽面前放了一杯,顺势问道:“是他让你来打听的?” “不不,你别误会。”宫北泽连连否认,一手搁在茶杯边无意识地敲了敲,实话实说,“是我自己来找你的,他不知道。” 杨千语吃惊,“你找我?什么事?” “可以说,有公也有私吧。” 杨千语更迷惑。 “这些日子,你们几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一直被有心人利用,拿来炒作,闹得沸沸扬扬,对墨言个人名誉,还有公司声誉都带来很大影响。当然,给你也带来很多困扰和麻烦。” 宫北泽喝了口茶,等放下茶杯时,叹了一声。 “墨言的性格,你也知道,他认定的事,不听外人劝解。这几天,公司好几个项目都出了问题,我加班加点地处理,依然忙不过来。” “昨晚……他连夜赶到邻市去,忙了一个通宵,早上又回来去了医院。今天,原本是还有几个老板要见的,可我一个小时前给他打电话,他说要陪着希希,走不开……” 宫北泽又喝了口茶,语气透着颇多无奈。 “我知道,孩子是最重要的,可公司这些事,也不能放任不管啊。他年纪轻轻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说他封家内部那些叔伯有没有觊觎之心,单说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想取而代之的也大有人在。” “本来这段时间,因为他的个人原因已经给公司带来了损失,现在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公司高层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多了。” 杨千语安安静静地听着,没说话。 但心底里,已然明白 宫北泽此行的用意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劝?”她苦笑了下,“宫少,你太高看我了。四年前我就是下堂妇,如今更没资格去管他的事了。” 宫北泽说:“我知道你不一定劝得动他,但起码,你可以多照顾些希希吧?让他腾出时间先去把公司这些麻烦处理掉,起码也能安抚民心,平息那些老狐狸的怨气。” 杨千语沉默,眉心微蹙。 原来他铺垫了一大堆,是为了这个要求。 “本来希希就是你亲女儿,缺席了四年多,你就不感到遗憾?现在孩子正是需要你的时候,正好你也回来了,这么好的机会……” 宫北泽瞧着她,等她表态。 杨千语当然想去照顾女儿啊! 可她怕的是,去一次被杨采月闹一次,那丢人现眼不说,还会影响希希养病。 万一杨采月什么时候发疯,伤害到了希希,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偌大的封家,都找不到人去照顾希希吗?容姨跟那个保镖呢?”杨千语还在为自己找心理安慰。 宫北泽说:“平日里,容姨跟佣人保镖照顾希希当然是可以的。可现在希希不是做了大手术嘛,肯定需要照顾的更精细一些。” “封家那些人,你应该多少也知道的,他们……因为某些原因,并不怎么喜欢希希。而你们杨家那些长辈是什么德行,更不用我说了吧——墨言怎么敢指望他们去照顾?” 见杨千语还在犹豫,宫北泽继续苦口婆心。 “其实,墨言这些年既当爹又当妈的,很不容易。前几年孩子小时,又体弱多病,都是他亲力亲为,这两年希希大了点,他才慢慢放手交给容姨跟佣人照顾,但只要有时间,他都把希希带在身边。” “他疼爱希希,信不过别人。这个时候除了你,他不会放心把希希交给任何人。” 杨千语心里动摇了。 一边愧疚,一边心疼。 当然,心疼的是女儿。 明明这么可爱伶俐,讨人喜欢,却不被自己的爷爷奶奶和外公接受。 她只是个孩子啊,那么无辜,为什么要承受大人世界里的勾心斗角,恩怨纠葛! 会议室沉默了几分钟,宫北泽把一杯茶快喝完了,又开启另一个话题。 “还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杨千语抬眸看向他。 “墨言是真不想娶杨采月,之所以现在又答应娶,是因为前几天杨采月跟诗雯一起找他,几人发生争执,诗雯突然发病,很严重,又拒绝治疗。” 杨千语眸光愕然。 封诗雯的病很严重,发病了拒绝治疗,不是找死吗? 她的眼神透露出这种惊讶跟疑惑。 而宫北泽无奈地笑了笑,道:“你猜想的没错,诗雯就是用死来逼迫墨言履行承诺,尽快跟杨采月完婚。” “听说当时诗雯得了他的 首肯,才安心进手术室的。你说那种情况下,他难不成狠心绝情,亲眼看着妹妹死在面前?” 杨千语脸色很复杂,瞧着宫北泽,嘴巴动了动,又没出声儿。 印象中,封诗雯极其自私任性,又刁蛮狠绝。 可她竟然为了帮杨采月,豁出性命去? 她以前很鄙视这两人。 觉得她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如今看来,倒有些佩服了。 两人为了对方,竟愿意豁出生命和健康,这是多么深厚的友谊啊!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憋出一句:“封诗雯跟杨采月,才应该是一对儿。” 宫北泽笑了笑,竟顺着她的冷幽默,“谁说不是呢。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都挺伟大的。” 杨千语扯了扯唇,没再言语。 宫北泽看出她在挣扎,不再赘述,而是起身看了看腕表,皱眉道:“我赶时间,得走了,去见客户时想到你,贸然跑来的。” 第99章 女人就爱口是心非 话落,他也没等杨千语回应,笑了笑转身开门出去。 潇潇一直候在门外,见宫北泽离开,立刻进来。 “姐,怎么样?他找你干什么?” 杨千语站起身,“下午的行程是什么?” 潇潇眨眨眼眸,“下午有个会,两个方案等着最后定稿。” “你主持吧,把最后投票结果发给我。” 她快步走出会议室,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坐上车,杨千语又给费雪打了电话:“费费,不用麻烦你姑姑了,我现在去医院陪希希。” 费雪不解:“怎么,又不怕杨采月来闹了?” 她专心开车,淡定却又霸气十足地道:“大不了,我就承认身份,作为孩子生母,照顾希希是天经地义的!” 费雪吃了一惊,劝道:“你可三思啊!想想小宇小宙。” “嗯,我心里有数。” 经过费雪的提醒,杨千语又思念起儿子来。 回国后,她对兄弟俩的陪伴实在太少了。 于是挂了电话,她顺势就拨通了儿子的电话手表,跟两个小家伙聊了一路。 直到抵达医院,她才结束通话。 上楼时,杨千语提高警惕,担心杨采月又从什么地方扑上来,抓着她的头发大喊“打小三”! 这些日子,她被网曝,被陌生人拿油漆泼门,被杨采月数次纠缠殴打,都快神经衰弱了,总觉得危险跟意外随时都会降临。 好在,一直到病房外,安然无事。 推开病房门,里面静谧温馨。 希希平静地睡着,而封墨言趴在病床边,看样子也睡着了。 不过父女俩即便都睡着,还是紧紧地手牵着手。 杨千语瞧见,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联想宫北泽的话,封墨言纵有千万般罪责,但做父亲绝对是合格甚至优秀的。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将包包轻轻放下,走到床边伸出一手探了探希希的额头。 随即皱眉…… 好像有点低烧。 也不知医生知不知道。 她正犹豫着是不是去叫医生时,原本趴着的男人突然一惊,猛地坐起身。 动作之快,把病床另一边的杨千语吓了一跳! 两人视线对上,她顿时耳根潮热,眼神都不知该落向哪里。 封墨言虽然很困很累,可依然不敢睡沉,迷糊中察觉到有人悄然靠近,他骤然惊醒,脸色异常阴沉严肃。 等看清“不速之客”是谁,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 杨千语将他一切反应变化看在眼底,也清楚地看到他眸底的疲惫和浓浓的红血丝。 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情愫,她没等男人开口,主动提议:“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 封墨言神色惊疑,眸中多了几分审视。 这女人吃错药了?突然对他这么“好”? 杨千语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是不信任自 己,又补充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寸步不离。” 封墨言缓缓起身,还没来得及撇开女儿的小手,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他别扭地用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皱眉接通:“喂……嗯,你处理不行?知道了……” 杨千语没说话,带着几分尴尬站在一边。 听出电话是宫北泽打来的,她心里忍不住腹诽。 看来这家伙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心软,会来医院给某人换班,所以算准了时间给封墨言打电话,把人劝走。 耳根还未褪去的热潮又卷土重来,她越发尴尬窘迫,只好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女儿,才不是为了这混蛋! 电话结束,封墨言看向她,脸色又强打起精神。 “公司有点事需要处理,我过去一趟。你陪着希希,她有点低烧,你要多留心,有问题就找医生,给我打电话。” 女儿睡着,需要安静,他难得没有冷嘲热讽,语调平和轻缓。 杨千语同样看在女儿的份上,还算和颜悦色,点点头:“嗯,我刚摸出她是有点低烧,会多留心的。” 本来还准备加一句“你去忙吧”,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封墨言看了看她,眸光幽深晦暗,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又沉默。 转身,走到一边拎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他受伤的右肩膀,本就还未完全痊愈,刚才又趴在床边睡觉,还握着女儿的手,想必筋脉肌肉都僵硬麻木了。 所以,穿西装外套时,动作明显滞涩笨拙,胳膊反转到背后捞了几次,都没能把衣服拽过来。 男人蹙着眉,有点挫败,转回头看向呆滞的女人,眉宇微挑:“愣着干什么?不能帮我一把?” 杨千语回过神来,脸颊顿时升温,下意识朝他走过来,心不在焉地,一脚还撞到了床柱子。 “嘶……”她疼得龇牙,忙不迭地回头看看床上的小姑娘有没有被吵醒。 还好…… 没醒。 她走到男人身后,眼神都不敢抬起。 可封墨言却一直盯着她,嘴角轻扯,情不自禁地吐了句:“这么多年了,还是冒冒失失的。” “……”杨千语面红耳赤,懒得理他,幸好是站在他背后,也不用面对。 双手拎起他的西服领子,帮他把手臂套进袖筒。 这幅画面,其实挺陌生的。 结婚三年,他们虽每晚睡在一起,亲密的事从不缺席,除了特殊日子。 但像这种帮他穿衣捯饬的事儿,却从未有过。 他们那时候的感情,本就很畸形别扭。 所以此时,杨千语觉得特别不自在,一等衣服上身,她扭头就走。 可男人反应很快,转身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杨千语被拽回来。 “啊——”心跳骤然收紧,她发出一声低呼,察觉到两人 太近,马上触电般拉开距离。 可男人抓着不放,她顶多退出一步远。 “干什么,放手!”怕吵醒孩子,她压低声命令。 封墨言握着她的皓腕,又把她扯近了一步,眸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杨千语浑身紧绷,说不出话来。 两人近在咫尺,他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隐约还含着沐浴露的味道。 看来,他昨晚通宵后早上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才来医院的。 几年了,他连洗漱用品的牌子都未曾更换。 看起来是个长情的人,可偏偏对待女人和婚姻,又如此不负责任! “为什么过来?” 封墨言盯着她,静静地打量着她精致柔美的五官,低沉启声。 杨千语脸颊更热,瞪他一眼:“你……你千万别多想,以为我是为了你之类的……我们离婚都四年多了,你过得好坏都与我无关!” 第100章 大拇指朝着唇瓣压下去 “是吗?那还这么听我的话?我让你过来,你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忙。” 男人瞧着她,魅力无穷的俊脸露出笑意,想看她还怎么辩解。 “这……”果然,杨千语更加结巴,同时后悔自己不该一时脑抽。 心软害死人! “同情弱者是人的本能,这有什么好深究的?”她终于找到说辞。 男人更笑,刚才还僵硬发麻的右臂,这会儿恢复了些,抬起手,趋向她柔美白皙的脸颊。 杨千语本能地歪着头闪躲了下,“封先生,请自重!” 他一下没摸到,等她的脸回正后,还是执意摸了上去,用指背亲昵地刮过她的脸侧,最后大拇指轻佻地落在她唇瓣上。 仿佛,抚摸着珍藏的瑰宝。 杨千语顿觉被他触摸过的那块肌肤,密密麻麻地热烫起来。 当他的大拇指朝着唇瓣压下去时,女人突然触电般一把将他推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眼眸不解地盯着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很享受这种暧昧不清的状态?可在我看来,这特别流氓,油腻得令人恶心!” 看着她又炸毛动怒了,封墨言突然舒了口气,莫名其妙地道:“你现在的样子,可比以前鹌鹑似的乖巧样儿有趣多了。” “……”杨千语睨他一眼,懒得说话了。 真是毛病,喜欢故意把人惹怒,什么毛病! 她转回身,在病床边坐下,又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儿的额头,然后坐回。 封墨言盯着她看了会儿,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转头开门出去。 杨千语抬眸,盯着关上的门板,眼神怅然若失。 心底里,其实是非常鄙视自己的。 其实杨采月恨她也没有错。 人家用一颗肾脏换来的豪门之梦,现在因为她这个“第三者”的插入而频生波澜,放着谁不得恼火? 而她明明一次次暗下决心,要跟这个男人撇清关系,再无往来,可却一次次食言,又纠缠不清。 哎,杨千语啊杨千语,你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活该遭人唾骂,被人当街怒打。 她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顿。 ———— 一连两天,杨千语都在病房里陪着希希。 小丫头反复低烧,醒醒睡睡。 每次睁开眼看到麻麻就在眼前,她就会甜甜地抿嘴一笑,喝点水或是吃点东西,就又安心地睡去。 杨千语享受跟女儿单独相处的静谧时光,浮躁纠结了多日的身心,终于慢慢安宁。 这两天,杨采月破天荒地没再出现。 而封墨言第一晚也没过来,想必公司事务太过繁忙。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来了后,两人相处尴尬,又要拉拉扯扯地闹不清楚。 夜深了,她偷偷跟闹着不睡的两个小家伙视频,把手机镜头对准熟睡的妹妹。 哥俩看到妹妹了才安心,又聊了会儿, 挂断视频通话。 杨千语坐在床边,握着女儿的手。 今天来月经,腹部隐隐作痛很是不舒服,躺着也没有缓解,反倒是躬身坐着,一手抵在小腹上才觉得好受些。 于是,她索性就那样蜷缩着身子坐在病床边,痴痴盯着女儿的睡颜。 不知不觉,趴在床边朦胧睡去。 凌晨时分,病房门被推开,颀长高大的身影缓缓迈入。 那道身影路过沙发茶几时,将手里的电脑包放下,把外套丢开,而后走到床边。 睡梦中的杨千语只觉得身子突然轻了,好像坐飞机似的,摇摇晃晃。 她皱了皱眉,想要醒来,可又觉得鼻端的气息让她心神安宁。 思维飘飞到那个爬山的午后——她月经初潮,被温润阳光的大男孩窘迫又细心呵护的一幕。 潜意识中眷恋不舍,所以又压住了想要苏醒的念头。 直到,身体开始下落,后背遇到了阻力。 她猛地一惊,几乎是弹跳而起,等眼眸睁开看到跟她呼吸相闻的那张俊脸,又受到二次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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