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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东西,刚才你给你儿媳妇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mhI兔lIp兔l5>故s7R事Ez屋[提uW取h本grn文H=_勿_私[`J自7*7搬6M运< “你不是想要记者吗?我们帮你请过来了。人家记者跟我们一样,所有的话都听见了,到时候保证如实报道你怎么欺负四个儿媳妇的事。 “让全国人都知道,你这个恶婆婆!” 婆婆这才看见楼下那个对准她的摄像机。 尖叫一声,晕倒了。 婆婆因为情绪激动,加上过度惊吓。 高血压犯了,还引起一些并发症,喜提住院。 她醒来时,看见周凡,下意识撒谎: “儿子,然然只是对我说话重了点。 “妈没事的,你回去千万别怪她。”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想着挑唆我和周凡的感情。 自以为这个理由很完美,根本没发现周凡越来越黑的脸色。 周凡气得甩开婆婆的手。 “妈你别装了,你和我老婆说的话,我在楼下都听见了。 “真没想到你这么坏,你让我感到恶心!” 婆婆身后的仪器显示她血压飙升,都发警报了。 我站在角落,靠着墙,默默看婆婆的笑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周凡出差前要回家一趟,不然我怎么会待在家里给婆婆机会呢。 周凡走过来,一脸深情拉起我的手。 “老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人。 “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补偿你。” 婆婆被刺激地从床上坐起来,她一脸受伤: “儿子,我……” 周凡直接打断她。 “妈,别再让我二选一了,就算选,我也会选然然。 “你要是受不了就去住养老院,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人欢迎你。” 婆婆捂着心脏,浑身颤抖重重倒在床上。 周凡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门口传来动静,来人说了声: “我同意。” 是公公。 他板着脸走进病房,站在婆婆身旁。 “陈桂芳,现在全小区都知道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了。老子的脸,算是丢尽了。 “我回家一趟被人看了一路的笑话。那些人还说我能娶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公拿出手机,举到婆婆眼前。 “看见咱家门口这三个锦旗没?是你之前那三个儿媳妇家里送来的。 “人家专门感谢你,又蠢又坏,自爆自己干的丑事,还了人家的清白。 “还说等她们结婚,再给你发请帖呢,你可是大恩人!” 公公胳膊上的青筋爆起。 “陈桂芳,你给老子睁眼看锦旗上的字。 “恶有恶报,你的报应来了!现在就是你的报应!” 我立刻拿起身边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让婆婆全面感受她的报应。 调到本地新闻频道,恰好在报道婆婆的事。 此时安静的病房里,记者说话的声音格外清晰。 “婆婆为了折腾儿媳假跳楼,小区广场舞音响现场直播,揭露背后真相。” 电视上,婆婆正假模假样爬栏杆。 脚始终踩在最下面那一格,保证自己掉不下去。 她脸上是奸计得逞的胜利笑容,怎么看都贱兮兮的。 此时再看病床上的婆婆。 面如死灰,一直掉眼泪。 看我的眼神都凶不起来了。 住院的这几天,婆婆一直很安静。 不跟任何人说话。 直到周凡去给她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 “徐然,我不会让周凡和你离婚了,我同意你做我的儿媳妇。” 可她脸上的笑,怎么看都很怪异。 绝对没好事。 果然,婆婆下一句说的是: “现在我是你婆婆,我生病了,你必须要照顾我。 “回去我就让你辞职,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伺候一辈子吧。” 她边说边笑,就好像这是一个能收拾我的绝妙主意。 “既然你是周凡媳妇,那我就是你妈。 “别管我之前怎么对你,孝顺自己妈是天经地义的事。 “回去我就天天直播你照顾我,照顾不好让人网暴你!” 我脸上表情不变,还乖巧应了句: “都听妈的。” 这下婆婆笑不出来了。 她怪异看了我好一会,才重新鼓起勇气,继续嘴硬: “这次不管怎么样,我肯定能收拾你。 “我辈分大你一级,一个“孝”字,就能永远把你踩在脚底下。 这话真说对了。 辈分大一级,当长辈就是了不起。 所以我把婆婆的婆婆也接回来了。 她这会应该已经到家了。 就让老公奶奶来结束这一切吧。 估计这回,婆婆真得气改嫁了。 婆婆对此毫不知情。 刚进家门,我蹲下换鞋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把脚伸我面前。 “徐然,赶紧跪下给我换拖鞋。” 客厅里突然传来动静,一个矫健的老太太冲过来。 下一秒,大耳瓜子就扇婆婆脸上了。 “老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我孙媳妇。” 说着,她又打了婆婆一巴掌。 “我不在你反了天了,还想抓我儿子奸。 “今天老娘就把你脑子里的废水扇出去,省的你不知道这个家谁是大小王。” 我起身的时候,看见婆婆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 她那张老脸上,巴掌印泛红凸起。 怎么看,都很搞笑。 婆婆受不住打,捂着脸开始躲。 还趁机拿出一本病历。 “妈,我现在有病,你不能这么对我。” 老公奶奶撇着嘴,使劲翻了个大白眼。 “一天天的瞎矫情,要是没治好你能出院?” 说完抬手又给了婆婆一巴掌。 还从身后掏出五本病历。 “看清楚,老娘也有病,你这个当儿媳妇的必须得照顾好我。 “我已经搬进来了,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活都是你的。 “你还得把我孙媳妇然然伺候好,她要备孕,等我八十大寿给我生个重孙子抱呢。” 婆婆面容扭曲,刚想说话。 奶奶又扇了她一巴掌。 “陈桂芳,以后你要再敢整些有的没的,我就让文华跟你离婚。 “到时候我也学你,出去使劲败坏你的名声,保证没一个老头会要你。 “你就等着捡垃圾饿死吧!” 耳边,全是奶奶骂婆婆的声音。 听得我浑身舒畅。 我进屋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平坦的肚子。 “妈,我渴了,要喝45度的水。 “太冷太烫对孩子不好。” 婆婆站在原地不动。 奶奶一巴掌就把她扇进身后的厨房。 “还不快去,我看你就是欠抽。” 婆婆红着眼,幽怨地看向周凡。 “你就看着你妈这么被欺负吗?小凡,你是我儿子。 “我们才应该是最亲近的!” 周凡赶紧站到我身旁表明立场。 “妈,你少说这种话,你这么坏,没人跟你是一边的。” 我使劲看向天花板。 不能笑,千万不能笑出来。 这时,公公带着小三上门了。 “妈,听说你回来了,我带小美来看看你。 “小美最善良了,跟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不一样。” 婆婆突然开始抓扯自己的头发。 “受不了你们了,我要离婚,我要改嫁。 “我不伺候了,今天先干死你个臭婊子。” 说着她就扑过去打小三。 公公想要护住小三,被婆婆一起揍了。 “周文华,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你都出轨了,能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好过,都别想好过,给我死!” 她伸着长指甲,挠到公公脸上。 这可把奶奶心疼坏了。 嚎叫着扑过去,想保护自己儿子,也被婆婆揍了。 四个人打成一团。 都最后是敌是友都不管了,只一味地攻击。 四人的脸上身上,都添了不少伤口。 周凡给我拿来话梅味的瓜子磕。 算他贴心。 婆婆打架,可比任何电视剧都好看。 我瓜子吃得正香,眼前又冒出一堆存折和卡。 最下面压着的是几本房产证。 周凡坐到我身边。 “现在我家这样,让你受委屈了。 “这是我所有的钱,以后都给你,随便花。 “房子我周一带你去过户,以后这里是你的房子,谁也不能赶你走,这个家,你是最大的。” 我放下瓜子,赶紧收下这些意外之喜。 至于和周凡的以后,我从来没有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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