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谢云峥三个字一出,金子直接跪了。 表姑娘肯定是撞坏了脑袋,不然怎么敢直呼世子爷的名字? 要是让老太君和郡主娘娘知道,指不定要怎么责罚表姑娘。 看她生气,谢云峥的情绪反而缓和了下来。 只要别用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刺他,他愿意做个好说话的人。 冷漠消散,“再养几日,等你头不晕了,能下地活动再搬回去。” 纪明珠不懂,这人非要留她在东院,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难不成是杜佩兰回京,还撞了谢家的马车,他怕郡主和老太君针对杜佩兰,所以故意拿她当挡箭牌? 又或者是想让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吃醋,他好抱得美人归? 纪明珠的眼神变了变,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不会是替她着想。 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换为面朝里的姿势,不再看谢云峥。 “我想回潇湘院。”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云峥觉得她的声音里好像带了哭腔。 等他仔细去听,纪明珠已经不说话了。 心中突然有些酸涩,也有些失落,他第一次为了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担心她的身体了。 反正她也不接受。 谢云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带着面具的假人。 “随你。” 丢下这两个字,便转身离开了偏房。 他走得很快,步子又大又疾,走动间带起一阵微风。 燃烧的烛火跳跃了一下,最后又趋于平静。 “表姑娘,我们还要回潇湘院吗?” “回。” 东院处处都有谢云峥的影子,还有上辈子的痕迹,再不走,她没病死,也要郁闷死。 丫鬟们抬来担架,在医女的帮助下把纪明珠挪了上去。 为以防万一,加派了两个人手,稳稳地抬着担架,不让纪明珠感受到一丝颠簸。 动静有些大,谢云峥站在窗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纪明珠被抬走。 负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摩挲,这是他烦躁时的表现。 喃喃自语,“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这几日纪明珠昏迷不醒,他便一刻也没合眼。 就怕她突发意外,伺候的人没留意到。 如今人醒了,不仅不跟他道谢,还给他甩脸子,甚至拍拍屁股就走人。 这与白眼狼何异? 日后再出了事,他要是还凑上去帮忙,那他就是狗! 转身走进主屋,方才的一切在脑子里反复浮现,谢云峥愈发觉得,大晚上不睡觉的自己就是个傻子。 他守着纪明珠有何用? 她又不稀罕。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纪明珠总算在潇湘院安顿好了。 关氏听到动静赶了来。 “你这孩子,好不容易才醒来,这么一折腾,要是再昏过去了该如何是好?” 远离了东院,纪明珠身心都放松了。 精气神也好了点,“姨母,云菱妹妹没事吧?” “毫发无伤,她好得很。” 坐在床边,给纪明珠掖了掖被子,“除了头晕,可还有哪里难受?” 纪明珠想摇头,想到脑袋上的伤只能忍住,“不难受了,过几日应该就能好。” 关氏又命人取来羹汤,“不知道你何时能醒,一直在小厨房煨着呢,多多少少吃一点,不然没体力。” 纪明珠心里感动,虽然头昏昏的,不想吃东西,但也没辜负关氏的好意,吃了小半碗。 知道她需要静养,关氏就没多待。 屋里再次恢复宁静,刚吃过东西,纪明珠有些睡不着。 金子呈上来个东西,不确定地问:“表姑娘,此物要如何处理?” 纪明珠定睛一看,雪青色的帕子,用料华贵,是谢云峥的。 那日在马车上,谢云峥帮她包扎了手。 若是上辈子,她要么洗干净了留着珍藏,要么就以帕子为借口,去书房寻谢云峥。 死过一次,她才知道上赶着讨好别人,是多么愚蠢的事。 淡淡地收回视线,“烧了吧。” 金子以为她没认出来这是谁的东西,小声提醒,“是世子爷的。” “世子爷不缺这一方帕子,要是巴巴地还回去,先不说世子爷会不会再碰,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别有用心,为避免麻烦,还是烧了最好,也省得落人口实,日后被人借机生事,我有口也说不清。” 手帕是贴身之物,如果让人知道她留着谢云峥的东西,会惹出很多麻烦。 有口难辩的滋味,上辈子她早就体会过了。 离谢云峥远点,这是在保护自己。 金子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真把帕子拿出去烧了。 纪明珠迷迷糊糊之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有没有告诉二哥哥?” 金子解释,“二公子不是故意不来看您,是夫子不喜被人打扰……” 纪明珠打断她的话,“没告诉他就好。” 说罢,放心地陷入睡眠之中。 年关越来越近,等养好伤,就可以离开了。 第20章 不想掺合别人的感情 杜佩兰的马车撞了人,第一时间便往国公府送了赔礼。 她自个儿受了伤,形容狼狈,就没亲自登门道歉。 太傅府是继母当家,杜佩兰丧夫守寡,杜夫人以出嫁女,生是婆家的人,死是婆家的鬼为由,不准她在家中常住。 此时,她住的是郑家在京城的宅子。 杜佩兰知道继母嫌她不吉利,且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才故意为难她。 在家住了一日,她便搬了出来。 郑家的宅子里就她一个主人,无人约束,自由自在,她便遂了继母的愿。 闺中密友,也就是给她写信的萧飞雪来看望她。 “你回京怎么不提前给我写信,不然我去城门口接你,你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 杜佩兰额头上包着纱布,萧飞雪一脸担忧,“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杜佩兰一脸苦涩,“女为悦己者容,郑郎去了,我这脸留没留疤都不重要,反正也没人看。” 萧飞雪捧着杜佩兰的脸仔细打量,当初这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 可能是伺候病弱丈夫,受了太多苦,她的皮肤不再紧致。 幸亏底子好,平日里也不缺银钱保养,这才留住了七分容颜。 “谁说不重要,那谢云峥不是还在等你吗,要是你的脸毁了,日后他恐怕会被别的小妖精勾走。” 小妖精三个字,萧飞雪说得咬牙切齿。 她和纪明珠一样出身将门,十多年前,萧将军还是纪明珠父亲的副将。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萧家和纪家已经不在一个阶层了。 萧飞雪和杜佩兰同龄,两人先后出嫁,她嫁进侯府,成了侯夫人。 可丈夫却是个不成器的,在朝中并无一官半职,就是个富贵闲人。 这也就罢了,还隔三差五把莺莺燕燕带回府里,给她找不痛快。 萧飞雪心里有气,只要是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她看来都是勾引男人的妖精。 之前去谢家做客,她远远地看过一眼纪明珠。 容貌倾城,身段妖娆,走路娉娉婷婷,婀娜多姿。 别说是男人,就连她见过了就忘不了。 此等美人成日在府里晃荡,谢家那几位小郎君,真不会心痒痒吗? 萧飞雪语重心长道:“幸亏你回来得早,不然纪明珠肯定会爬上谢云峥的 床,这种落魄的贵女,为了保住荣华富贵,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杜佩兰心说,可不就是吗? 在那个梦里,纪明珠就是怀着孩子嫁给的谢云峥。 “纪姑娘与你我不熟,不要这么说她,要是闹了误会,多不好意思。” 萧飞雪哼了一声,“看她那狐媚样我就来气,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 握着杜佩兰的手,“你一定要防着她,最好是抓紧时间回到谢云峥身边,要是让她钻了空子,情况就不妙了。” 杜佩兰抽回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以后莫说这样的话了,我嫁过人,怎么配得上他?” 萧飞雪才不管那么多,她就是见不得有人凭长相,爬到了高处。 风情万种,貌美倾城又如何,这是她们抢男人的理由吗? 若喜欢勾引男人,怎不去勾栏里发骚? “谢云峥就是惦记着你,才一直不肯娶妻,只要你主动些,肯定能得偿所想。” 杜佩兰脸颊染上了红晕,“你莫胡说了,阿峥前几年在外征战,所以才没娶亲,和我有何关系?” “阿峥……”萧飞雪故意拖长尾音,“除了你和谢家的长辈,还有哪个女人能用这个称呼喊他?” 别说是用阿峥称呼他,他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 杜佩兰信心又增加了不少,在谢云峥这儿,她确实是特殊的。 那纪明珠就是个意外,得到了阿峥的人,也得不到阿峥的心,只要解决了便好。 摸了摸额头,“我撞了一下就痛得厉害,纪姑娘昏迷了三日,遭的罪是我的百倍千倍,听说她已经醒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跟她道个歉。” “是该去会会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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