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连在一起,无法完整剥离。” “而且这不符合人体生理结构。” “照理说,身体高度腐烂,肌肉肯定无法支撑眼球在眼眶里。”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可能也帮不上忙。” 隋云转身开门喊了张警官。 “张警官,你带这个小姑娘回去吧,记得带她去人多处转转,我怕她留下阴影。” “另外,你还是要给我找一下有经验的……” 隋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警官直直地看着屋内。 她下意识地也转头看过去,那小姑娘掏出一张符纸。 手一抖,符纸自动引燃。 她嘴里念叨着什么,隔着防护衣有些听不清。 接着,她伸手掰开那具躯体的嘴,将那还在燃烧的符纸塞了进去。 隋云大惊,急忙出声阻止。 “你干什么,不要破坏尸体痕迹!” 她刚想靠近小姑娘,小姑娘猛然回头,眼神狠厉。 “你先出去!” 隋云急得大声喊。 “这里是解剖室,不是你的做法事的地方!” “胡乱动尸体,破坏了原本的结构,到时候影响判断,这个责任你负担得起么?” 第98章 鹿知之眼睛微眯。 “如果你不出去,就把门关紧,把嘴闭严,看到任何东西都不要出声。” 隋云还想说什么,可那尸体像是动了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睛也眨了一下。 隋云当法医多年,也见过死后会‘动’的人。 但那是身体肌肉的一些反应,只是偶然。 可这样高度腐烂的尸体会动还是第一次。 她脑海里瞬间想到鹿知之的话,迅速地将门关上。 可能是防护服闷热不透气,她感觉自己后背痒痒的,像是沁出了一层汗。 接着,尸体连着外部的蜡块左右摇动一起来,一只小虫子,从尸体的鼻孔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虫子有小拇指甲盖那么大,椭圆形,背上有着两条黑色花纹。 那花纹动了一下,竟然是虫子的翅膀。 虫子振翅欲飞,鹿知之眼疾手快将虫子抓住。 随便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空杯子将虫子倒扣过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隋云头皮发麻。 尸体的眼球突然掉出眼眶,无数的虫子密密麻麻地开始往出爬。 从眼眶,从鼻子,从耳朵。 隋云想尖叫,可想起鹿知之说闭上嘴巴,不要叫。 原来,那句闭上嘴巴并不是她在骂人,而是真的要紧紧地闭住嘴巴。 否则,那虫子可能会飞进嘴巴里。 “快,拿一些大一点的玻璃瓶,闭紧嘴巴!” 鹿知之也没想到虫子会有这么多,所以根本没准备东西。 身后的隋云在自己的喊声中终于回过神。 在柜子里拿了个最大型号的烧杯。 鹿知之忍着恶心将眼球捡起,扔到烧杯里。 那虫子冲着烧杯飞过去,一窝蜂地都进了烧杯里。 鹿知之拿起符纸点燃,扔进烧杯。 符纸一扔进去,像是沸腾的油锅里滴进了凉水。 虫子们开始沸腾,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不绝于耳。 很快,虫子们便安静了下来。 符纸燃尽,那百来只虫子,变成了一滩血水。 鹿知之还不忘把倒扣在杯子里的虫子捉出来扔进烧杯里。 ‘噼啪’响声传来,那只虫子也没了动静。 鹿知之将窗子打开,拉着已经被吓得不能动弹的隋云走出了解剖室。 刚一出解剖室,隋云的腿顿时就软了,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久久才缓过神。 她额发间全是汗水,摘掉护目镜,把口罩扯开扔到了地上。 “鹿小姐,那……那些是什么东西?” 鹿知之也扯开了护目镜和口罩,示意张警官将隋云从地上扶起来。 解剖室的墙有一半是玻璃,鹿知之扯过还在浑身颤抖的隋云往里看。 “你看,化了。” 隋云顺着鹿知之的视线看过去。 刚才还坚硬的蜡块,居然开始像冰块一样融化。 半透明的液体已经顺着解剖台流到了地上。 不过十几分钟,外部包裹的蜡块便全部融化,露出一个相对正常的尸体。 没了蜡块的支撑,那尸体斜斜歪歪地瘫倒在旁边,不多时便烂成了一堆腐肉。 身旁的张警官别过头去,而隋云直接跑到走廊旁的厕所里吐了出来。 隋云终于知道,为什么鹿知之出门前要打开窗子了。 因为尸体腐烂的味道从门缝钻出来,让人从生理上根本忍不住作呕。 她吐完便回到鹿知之身边。 “鹿小姐,抱歉,我刚才不应该对你说那些。” 鹿知之却丝毫不在意。 “这尸体,是在树林里发现的吧。” 一旁的张警官点头。 “对,是京市去往北镇的路上有座山,虽然不属于我们分局的管辖范围,但因为这边的鉴定科器械更先进,所以连夜送来这边。” 鹿知之点头。 “找所有接触过直接接触过这具尸体的人,让他们在家隔离最少一周,有发烧,昏迷等异样,立刻来找我。” 张警官应声离开。 只剩下隋云和鹿知之。 隋云忍不住问道。 “鹿小姐,这是什么新的犯罪手法么?” 鹿知之凝眸看着那一瓶血水。 “这不是什么犯罪手法,这是蛊虫。” “蜡人蛊。” 第99章 “蜡人蛊?” 隋云看着缓缓滴落的蜡块,已经在地下重新凝结。 鹿知之缓慢开口。 “这是一种繁殖蛊虫的方法。” “养蛊人将千只毒虫置于陶罐中,用马蜂饲喂,每日只喂一只。” “直至剩下最后一只后,继续喂养马蜂,直到变成这种红翅虫。” “这种虫会从人的嘴巴里飞进去,以人为罐,被养蛊人操控。” “若是被寄生的人不听养蛊人的话,便会在体内大量繁殖,噬空人体。” “你应该庆幸现在是白天,因为这种虫会在夜晚时从尸体里钻出来,在寄生的躯体旁分泌粘液形成蜡块。” “等到蜡液将人体完全封闭,养蛊人会找到这里,继续用马蜂饲养,直到剩下最后一只。” “蜡人蛊极其难饲养,不过一旦养成,就永远不会消亡,代代传下去。” 隋云轻叹一口气。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脸上愁云密布。 “尸体变成了一堆肉泥,无法识别面容,也没办法根据肌肉组织判断死亡时间了。” 隋云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了鹿知之的手。 “鹿小姐,刚才张警官说你是玄学大师,你能不能算出来这个人是谁。” 鹿知之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是懂一些玄学,但也是遵循了天道的轨迹。” “要是会玄学的人什么都能算,那还要警察干什么,所有的问题一算就能算出来了。” 鹿知之瞥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 “你这就相当于给我一盘红烧肉,让我算这个猪死了多久,是哪个养殖场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鹿知之脱下防护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隋主任,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再帮不了你了。” 鹿知之转身想走,又想起那个虫子化成的血水。 “烧杯里的血水不要用手碰,你们当有害物质处理掉就好。” 鹿知之边思索边向外走。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次见到蛊虫了。 上一次还是在顾言洲的继母身上的那块黑血玉牌。 虽然那黑血玉牌自南洋传入,可那块玉牌却也是属于巫蛊的一种。 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走出大门,鹿知之给张警官打了个电话,得到了感谢。 她知道张警官很忙,并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回鹿家。 上午家里有客人不方便细说,现在还是回去跟母亲聊一聊。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但家里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鹿知之刚回到家,就看见客厅旁边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堆盒子。 盒子的材质十分高档,想必里面的东西也十分贵重。 她很少管家里的事,只是随便看了两眼,便去找母亲。 母亲在花房里侍弄着兰草。 “妈妈,我回来啦。” 母亲放下喷壶擦了擦手。 “知之回来啦,怎么出去得这么早,午饭还没吃吧,我让李嫂给你做一点。” 说着就拉着鹿知之的手往回走。 鹿知之挽起母亲。 “妈妈,先不着急吃饭,我有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母亲温柔地笑了笑。 “好,那我们去湖边走走。” 鹿知之挎着母亲的手走在波光粼粼的湖边。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地晒在人身上,感觉十分轻松与惬意。 可鹿知之想说的话,却让人轻松不起来。 她将昨晚看到的东西和母亲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提到了那次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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