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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贺云州轻笑一声:“能有多值钱?一千万顶天了!你值得!” 我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贺云州的脑袋倏地凑近,目光幽深的看着我的眼睛。 “大哥说的话永远作数!” 等我想仔细分辨的时候,他又重新坐得板板正正,打开笔记本忙他的去了。 车子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停下,我下车后对着贺云州说了一句:“谢谢大哥!” 贺云州嗯了一声。 我目送车窗缓缓升起,车子驶离了我的视线。 转身去了街对面的另一家茶楼。 隐蔽性极好的包厢里,我拿出一沓现金,跟一个带着墨镜的光头交换了一包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全程没一句交流,却银货两讫。 晚上回家,接到贺云天的电话。 “大湾区的项目出现了一点纰漏,我得飞过去处理一下。” “一定会赶在你排卵期前回来的,放心吧!”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异常的nice。 贺云天不在,方便了我接下来的操作。 时间流淌,一转眼就到了我排卵期这天。 贺云天给我发信息说他会回来,叫我等他。 可我没等来贺云天,反倒等来了宋乔。 宋家跟贺家有几分亲戚关系,宋乔喊贺云天的母亲表姨。 贺家对她来说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所以当宋乔把我堵在花房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意外。 她抱着肩,目光冷冷的落在我的肚子上,看了许久,扔给我一个纸袋子。 “云天特意交代的,一会儿洗了澡把这个换上!” 我打开纸袋一看,是一件极其性感的蕾丝睡衣,里面还有猫耳装饰。 “云天什么时候回来?” 宋乔勾着唇嘲讽一笑:“急什么,晚上自然就回来了!” 然后抱着手,转身走了。 8 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 直到贺云州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眼前的男人身材掀长,气势沉稳,眼尾的红色泪痣若隐若现。 我攥紧的拳头松开了。 我就说嘛,贺云天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他呀,太想打败他大哥成为贺家继承人了。 贺云州穿了一身白色居家服,身上带着淡淡的苦橙香。 我紧抿着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娇俏甜美的笑。 冲上去抱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口,小声地抱怨道: “这么晚才回来,却那么早给我发信息。” “知不知道害人家等了多久呀!” 我身上穿着的是贺云天准备的黑色蕾丝小吊带,头上还戴着可爱的猫耳。 贺云州呼吸一重,双手落在我的肩头,手心滚烫。 我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问:“云天,你不喜欢吗?” 贺云州眼神震了震,微微眯起眼:“你叫我什么?” 我愣住,随即莞尔一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哥哥!” 贺云州掐着我的脸俯身吻了上来。 …… 一连七天,我跟贺云州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都在放纵。 有一次我问他:“你最近为什么变得格外重欲?” 贺云州愣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呢?你说我为什么变得格外重欲?” 我穿着白裙子,背着手,倒退着走在别墅内的草坪上。 “我说……一定是因为你很爱我吧?” 贺云州居然笑了。 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 “你说得对!” 其实我不知道贺云州为什么会爱上我。 我两一直在互相试探。 直到一个月后,贺云天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贺云天面容憔悴的站在我面前。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刚才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突然折回来了?连衣服也换了……” 贺云天脸上怒气腾腾,咬着牙刚要开口,贺云州的车突然开进了别墅。 “云天,跟我上来一下!” 贺云州甩上车门,二话没说,直接往二楼书房而去。 贺云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跟着贺云州上楼去了。 我赶紧跟在后面,贴着紧闭的门缝偷听兄弟二人的谈话。 只可惜他们这次把门关得很严,我什么也没听到。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有两手准备。 兄弟两谈完下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贺云天板着脸,明显很不高兴。 管家已经把晚餐都准备好了。 兄弟两依次落座。 贺云天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看我的眼神有些沉重。 我给他布菜,夹他最喜欢吃的香煎小排。 “尝尝这个……唔!” 肉香飘入鼻端,最先引发的竟然不是我的食欲,而是一阵胸闷反胃。 我赶紧放下筷子,捂着嘴冲进厕所。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个男人竟然同时站起了身。 等我吐完,脸色苍白的回来。 贺云州递给我一张纸巾。 “谢谢大哥!” 我接过,看了贺云州一眼,轻声道谢。 “你怎么了?” 贺云天眯着眼睛问,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尖锐。 9 我抬头望着他的脸,故作娇羞的埋下头: “昨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 贺云天身形一晃,脸上丝毫没有大功告成的喜悦。 反倒是一脸受挫的复杂表情。 而一旁的贺云州眼神却倏地一亮,看向我的眼神欲言又止。 “云天,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我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一脸呆滞的贺云天的衣袖。 贺云天这才回过神,低头看了我一眼。 “谁叫你这段时间都不肯做措施的,现在有了怎么办?” 贺云天的表情比吞了一只苍蝇还精彩。 但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缓和了一下脸色说:“这是好事,有了就生下来!” “那婚礼的事……” “婚礼提前办,就定在下个月,到时候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包括爷爷!” 我娇羞的依偎在贺云天怀里:“云天,你真好!”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贺云州捏紧了拳头。 当天晚上,贺云天并没有进我的房间,他说我现在怀孕了,前三个月是重要期,要跟我分房睡。 可我刚躺到床上,就收到了监控发来的提示。 监控点开,显示的画面是在贺家一楼的客卧。 贺云天正把宋乔抵在墙上亲吻。 他这个人有洁癖,不爱去酒店这种地方,一楼客卧又是宋乔的专属房间。 此刻的宋乔双手插进贺云天茂密的短发中,神情迷乱而又清醒。 忍不住伤心的问:“你不是说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娶她吗?” 贺云天咬着牙,绷紧了下颏线:“总得先安抚安抚她!” 宋乔冷哼一声:“唐月要是知道是你设计你大哥跟她上床,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大哥的,肯定恨死你了!” 贺云天埋在宋乔的胸口。 声音闷闷的:“她不会知道的!” 宋乔冷笑一声:“大湾区的项目出了纰漏,是你大哥给你使的绊子吧?我怎么感觉你大哥是真的喜欢唐月?” “放屁,他怎么可能喜欢唐月,他就是觉得新鲜而已!”贺云天竭力反驳。 宋乔却不这么认为,撇了撇嘴: “等着看吧,我总觉得你大哥看唐月的眼神不一般,你想借唐月肚子里的孩子在老爷子手里多分家产,到时候别鸡飞蛋打!” “闭嘴!” 看到这里的我果断的保存了监控视频。 没错,前段时间我在茶楼跟那个光头男人买的东西就是针孔摄像头。 不止一楼的客卧,还有书房等地方都安装了。 而我也根本没有怀孕,我网购了大量的避孕药,装进了维C的瓶子里。 每次事后我都会吃一颗。 次日,贺云天给我请了十八个营养师,每天变着法儿的给我做孕妇餐。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没必要这样隆重吧?” 贺云天却说:“必须的,一会儿我给你请的家庭医生还会来,让他给你好好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啊?”我瞬间慌了。 这时,管家却领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二少爷,徐医生来了!” 10 完了,我想过贺云天可能会带我去医院检查,我连让怀孕的闺蜜替我尿检都想好了。 万没想到贺云天居然会直接请医生到家里来。 怎么办?要被拆穿了! 我心情紧张的看着徐医生拿出各种仪器开始对我进行检查。 盘算着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我该怎么圆谎。 这时,一身家居服的贺云州却从楼上下来了。 我抬眼朝贺云州看去,贺云州却没看我,径直走下了楼梯,站到了我的另一边。 “徐医生,检查结果如何?月月是不是怀孕了?”贺云天焦急的问。 “我看看!” 徐医生拿起检验单,扶了扶眼镜。 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手心里全部都是汗。 “没错,唐小姐的确怀孕了!” 徐医生的话让我倏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 “太好了!” 贺云天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亲自送徐医生出门。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我跟贺云州。 我抬头狐疑的看了贺云州一眼,贺云州耸耸肩,端起水杯又上楼去了。 时间转眼飞逝,很快就到了我跟贺云天结婚当天。 社会名流,商业大鳄全都来了。 酒店门口跟万国豪车展似的。 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准备第一时间报道这一盛举。 随着音乐响起,本该新娘入场,可却久久等不到人。 整个宴会厅的灯光骤然熄灭,大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正在播放的是贺云天跟宋乔滚床单的画面。 两人的对话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里。 “唐月要是知道是你设计你大哥跟他上床,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大哥的,肯定恨死你了!” “她不会知道的!” …… “什么?新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贺云州的?” “贺云州被自己的亲弟弟设计了?” “天呐,能力拼不过就想使手段,不过这手段也太龌龊了吧!” 宾客们议论纷纷。 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时间前来参加自己孙子婚礼的贺老爷子此刻更是一脸震怒。 “混账东西!” 伴随着怒骂,紧随而至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竟敢诓骗我!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了?” “爷爷,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贺云天反手抓住贺老爷子的衣袖,却被他无情甩开。 贺老爷子丢了面子,贺云州端着酒杯上前一步:“爷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贺老爷子看了贺云州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在保镖的簇拥下,甩手走了。 贺云天一把揪住贺云州的衣领:“唐月呢?唐月哪里去了?你们是不是联手了?” 贺云州反手推开了他,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拖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记者们蜂拥而至,却被清一色的保镖挡在了门外。 宽敞的休息室里,贺云州纷狠狠一拳砸在了贺云天的肚子上: “这是替上辈子的唐月还你的!” 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贺云天被打得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宋乔冲了进来,慌乱的扑上前去,把贺云天扶了起来。 但宋乔的父母冲进来,把她带走了。 “丢人,要谈恋爱就好好找个人谈,我们家又不是配不上,你何必非要跟这么个看不上你的男人搅在一起!” 贺云天摇摇晃晃的站稳,看向面前的贺云州:“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了唐月?” 贺云州坦率的回答:“是,唐月曾救过我的命!” 贺云州大二那年遭遇了一场车祸,是背着书包路过的唐月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侧翻的车里拖出来的。 当时的唐月才十六岁,要去参加中考。 按着他被玻璃刺穿的胸膛直到救护车赶到才敢走。 而此刻的我,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出现在了全球十大摄影学院的大学校园里。 那天,徐医生来给我检查,宣布我真的怀孕后,我就知道贺云州是真的重生了,而且一直在配合我复仇。 所有当天晚上,我便去找他摊牌了。 我说我可以帮他成为贺家继承人,但他得安排我出国。 他问我:“那你知道这些日子和你……” 我点头说:“知道!” 贺云州目光震惊的望着我,半晌释怀了,像是预料之中一般。 “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看缘分吧!” 我笑了笑,婚礼前一个小时,坐上了飞往洛杉矶的专机。 没有航班信息,没有购票记录,任凭贺云天手眼通天,也休想查到。 后来跟闺蜜的聊天中得知贺云州已经正式接管了贺氏,贺云天被边缘化,郁郁不得志,索性放弃了家产,全心全意的打听我的消息。 宋乔名声臭了,向他逼婚,两个人打起来了,宋乔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成了植物人。 贺云天被警察带走,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 三年后,纽约街头。 我举着相机,正在拍摄街头风景,一转身,便碰到一个身材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 “唐月,好久不见!”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混杂着淡淡的苦橙花的清香飘入鼻端。 我抬眼,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里。 与君相见,如前生所系,今生再续! 我和出轨的老公打了个赌 ----------------- 故事会平台:余梨小说 ----------------- 为了对得起小秘书,裴寂向我提了离婚。 我让他净身出户,他不干。 最后我和他打了个赌,为期一年。 一年后,他崩溃地大喊: 你不遵赌约,我笑着看他。 不遵赌约的不是你么。 有些人用四十年没学会爱与责任。 有些人终将为贪婪与虚伪付出代价。 01 相识四十年,结婚二十年的老公出轨了。 冷战一个月后,裴寂回了家。 他坐在茶台对面,一脸淡漠地看着我。 「白染,我想这段时间,你已经冷静了。」 「你我都四十多岁了,都能理性地思考问题。」 「既然你已经发现,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我和温意在一起一年了,这一年里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一直藏着掖着。」 「我知道我们这样做不对,所以这一年我也很不好过,一直背着道德的枷锁。」 「我不想这样了,我不能对不起你们母子之后,再对不起温意。」 「所以我们离婚吧。」 「我把所有的现金和房产都给你和儿子,只带走公司的股份。」 「看在我们相识几十年的情意,我们好聚好散。」 我以为他回来,是回来和我解释的。 我以为他回来,是回来挽救婚姻的。 我以为他回来,是回来求我原谅的。 唯独没有想到,他是回来离婚的。 转动着戴了二十多年的婚戒,银戒圈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靓丽。 反而是带着不少划痕,彰显着岁月的痕迹。 褪下戒指,扔给了裴寂,「你的东西还你。」 裴寂并不知道白染扔给他的是什么东西,接到之后才发现。 竟然是一枚老旧的银戒指。 这个戒指他记得,当初求婚的时候他送给白染的。 没想到她竟然还留着。 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涌起一抹愧疚。 可想到温意,那抹愧疚很快就消失了。 「不是给你买了那么多漂亮的钻戒,这个破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裴寂随手把戒指扔到茶台的垃圾桶。 这样破烂的东西,早就不应该存在于他的家庭里。 这时刻提醒着他,他当时有多穷困。 他当时有多不堪。 我看着他把那枚我戴了二十多年的戒指,扔在了垃圾桶。 笑自己痴,笑自己傻,笑自己还对他有期待。 笑自己为何我还苦苦的挣扎怀念呢。 一枚不值钱的银戒指,竟然困了我二十年。 现在没了,我确实该放下了。 那个说会爱我一辈子。 陪着我一辈子的少年。 在我的脑海里模糊了起来。 人都会变的,不是么。 青梅竹马又如何,结婚二十多年又如何。 还不都是比不上他的小心肝。 突然的醒悟,让我甚至有些庆幸,我才四十二岁,才走过人生的一半。 在这个时候让我及时看清楚了男人的嘴脸,我还有及时止损的本钱。 可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无以言说的怒气。 婚是要离的,但是,条件可由不得他开了。 02 当富太太这些年,我修身养性。 但受到伤害而默默忍受,那不是我的性格。 「裴寂,我陪你从无到有,陪你吃遍了能吃的苦,才打下了这一份家业。」 「可你现在要带着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去娶其他的女人。」 「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摘我半生操劳的成果。」 「谁敢摘,我不介意剁了她的爪子。」 「想和你的小心肝双宿双飞,那你就什么都不带地离开。」 裴寂叹了一口气,似乎猜到我会这样的反应。 「白染,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气我能理解。」 「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温意还年轻,我不可能一点财产都不给她留。」 「我们认识四十年,结婚二十年,也有那么多快乐的曾经。」 「看在几十年的情分上,成全我吧。」 「咱们好聚好散。」 「你以后不要说这样伤人的话了,真的很伤感情。就算离婚,我也把你当家人。」 他说不爱了,要给温意留财产,说我们曾经多快乐,说好聚好散,不要伤感情? 他说离婚后,我还是他的家人。 还挺有情有义。 熟悉的眉眼,看着竟然让人讨厌。 「裴寂,你还真敢想。年轻娇俏的小娇妻,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前妻,成为快乐的一家人。」 「你可真要把人笑死了。」 说着我竟真的笑了。 遭遇背叛还能笑的人,我想我也是第一人。 我在他尴尬的目光里,笑够了,才停了下来。 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 「想要离婚,你必须净身出户,否则免谈。」 03 我过于坚决,一点也不接受他的示弱。 裴寂烦躁地转动着手里的茶盏,冷冷开口。 「白染,我一直认为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亲人,是朋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识四十年,四十年的情谊,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么?」 绝么?我可不觉得,我花了二十年,陪他吃苦,陪他创业。 好不容易事业有成,可以尽情享受生活。 他就要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让别的女人,不劳而获,白白享受我和他一起创造出来的美好生活。 我不幸福,他凭什么可以过得美满。 我不说话,沉默就是我的态度。 裴寂突然将茶盏重重地掼在茶台上。 一声脆响,青花瓷的茶盏应声而裂,碎成了几片。 就好像我们现在破碎的婚姻。 「白染,我们这么多年,我竟然没发现,你这样的贪婪。」 「家里的财产,有我的一半,我已经给了你大半,你怎么这么不知足?」 「好聚好散不好吗,非要逼着我们撕破脸?」 我看着他愤怒的嘴脸,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明明是他背叛,让我不幸,让我不甘。 善良被利用,信任被玩弄,感情被欺骗,真诚被愚弄。 他凭什么还想好聚好散。 「我的主意已定,离婚,你只能带走你自己。否则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04 裴寂做总裁这些年,已经很少这样低三下四地和人说话。 白染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白染,我的愧疚是有限的。」 「是,你陪我吃苦,陪我受罪,我都知道,可整个家产也有我的一半,你想全吞了,不可能的。」 「既然谈不拢,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你可能拿不到这么多财产。」 「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给自己倒了茶,品了一口,有些苦。 抬眼看他,「哦,现在不谈几十年的情分了,」 我冷笑。 「裴寂,你可以找个律师问问,我不同意,法院会不会判离,」 「一个离婚官司拉扯个几十年,咱们都入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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