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地对不见寒说,“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不见寒:“???” 话一说完,谢祈就将棺材盖压上了。紧接着不见寒只觉得身下的棺材一震,仿佛正在缓缓抬升…… 头顶传来谢祈一掌拍在棺材盖上的脆响:“去吧皮卡寒!就决定是你了!” 被盖好的棺材在哀乐声中,宛如一支离弦之箭,嚣张地冲了出去。为了追上先行一步的另一口棺,它甚至在出门时来了个漂移,把不见寒甩得撞在棺材板上。 不见寒:“!!!” 妈的,还有这种阴间操作?! 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只感觉自己乘坐的棺材一阵疾驰,迅猛得像一辆超跑,颠簸中把他的头磕在棺材盖上。他捂着头躺在棺材里,不知道出殡出了多久,棺材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终于追上了吗? 不见寒迫不及待地踹开棺材盖,一跃而起,却看见面前出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车祸现场。 在街道正中央,一辆通体血红的喜轿从前方冲了过来,和承载着苍行衣的棺材迎面撞了个正着。但喜轿和棺材并没有撞得支离破碎,恰好相反,它们竟然以一种用人类的常识无法理解的状态,重叠在了一起。 不见寒愣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眼前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 但是幸好,喜轿和棺材很快分离开,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各自按照自己原本的行进路线相背而驰。 不见寒从自己的棺材里一跃而出,趁着前面的棺材刚刚起步,跳上了棺材盖顶。然后他从上面下来,扒住棺材边缘,拿出水果刀准备把棺材撬开—— 就在这时,棺材内部传来几声敲击棺壁的响声。 不见寒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心中一喜。 苍行衣醒了? 紧接着,轰然一声巨响,棺材盖被人从内部一脚踹裂,躺在里面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不见寒的表情先是惊喜,在看清楚棺材里的人之后,又变成了惊愕和迷惑,最后变成了焦急。 躺在棺材里面的人,竟然不是他亲手放进去的睡美人苍行衣,而是之前在广场上见过的那对高玩情侣里的苏瀚生! 他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苏瀚生的表情也很迷茫,但是他环顾四周,目光很快锁定了喜轿匆忙的背影。不过眨眼间,那座喜轿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不见寒见状,立刻会意:“你是从那里来的?你之前坐在轿子里,现在出现在这,也就是你和苍行衣位置交换了?” 苏瀚生没有回答不见寒,他听不见,而且此时满心都是自己刚才还没有吃完的小宝石。他于是从棺材中撑身跃出,朝喜轿消失的方向追去。 不见寒也不敢多犹豫,生怕自己去晚一步,陷在昏睡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苍行衣就会惨遭不测。 于是他收起水果刀,紧追苏瀚生,也朝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而此时,在喜轿中缓缓苏醒的苍行衣:“???” 第150章 剧本九·死者之城·十四 苍行衣撑着沉重的睡意睁开眼睛,见到眼前一片鲜血淋漓一般的赤红色。 脸上似乎蒙着一块布,他将绸布扯下来,发现这是一块喜帕,而自己被困在一处狭小的红色空间中。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从深坑进入易不难墓的时候。他和不见寒等人遭遇了食人虫的袭击,他护着不见寒冲出重围,却因为精力消耗过度,而陷入深层的沉睡之中,甚至不知道他和不见寒有没有顺利脱险。 但是看眼前这个状况,应该是已经从虫群中脱险了,又陷入了另一处困境。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处狭小空间摇摇晃晃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刺目的通红。窗外唢呐和锣鼓的声响嘈杂喧天,窗帘上绣着硕大的囍字,这是在一座喜轿里面。他身上穿着红嫁衣,而且是长裙,扮演的是新娘子身份。 唯一令他有些费解的,是他发现自己佩戴的首饰,凤冠璎珞还有手镯腰带上的宝石,全都被抠了下来。有些消失不见,有些则被摆在自己身边的食碟里。 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轻轻地掀了一下窗帘的一角,想看看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只看见一个人,穿着红色的新郎婚服,骑在高头纸马上的半身。这件新郎服穿在那人身上,明显尺寸不合。因为穿着者的身材娇小,婚服显得过于宽大,裤脚甚至长到必须向上挽起,才不太影响行动。 穿着新郎服的那人,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按下了幔帘,然后朝他做了一个摆手的手势。 苍行衣愣了一下。 外面那个“新郎”是谁? 是……不见寒吗? 很有可能。 按照不见寒的性格,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会轻易抛下他,独自离开。更何况,以不见寒的身量来估计,那套新郎的婚服穿在他身上,恰好应该是这样的不合身。 但是他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打扮成这个样子?是陷入了剧本的某些任务情节中吗? 应该是的。而且刚才不见寒用手势给了他提示,在目前的剧情中,他们不方便交流。 果然,就算自己不在,他也一样可以做得很好。苍行衣心中既感觉欣慰释然,又有种淡淡的失落。 既然如此,他就好好配合不见寒行动吧。 想到这里,苍行衣叹息一声,将刚刚自己扯下来的红盖头再次罩回头上,在喜轿中端正坐好。 然而苍行衣并不知道,喜轿窗外骑着高大纸马、穿着新郎服的人,不仅不是他的不见寒,那甚至根本不是一个男人。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鱼妙言放火烧城,追杀一颗球,一直到追进一间婚房里说起。 为了讨回被偷走的苏瀚生,鱼妙言连拆带烧,几乎捣毁了大半坟城,杀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鸡飞狗跳。血绣球一路逃窜,终于逃回了自己的大本营, 它或许以为回到自己的主场,找来众多帮手,就能让这个疯子有所忌惮。却根本想不到,为了爱情而疯狂的少女究竟有多么恐怖。 鱼妙言不仅把血绣球劈成了碎块,还打碎了倒映鬼魂的梳妆镜,折断流淌血泪的龙凤烛,掀翻藏有尸体的架子婚床,撕烂了染血红纱帐。鬼新郎匆匆赶来救场,被怒火中烧的少女当场撕掉脑袋,还扒光了身上的婚服。 大闹一通过后的鱼妙言,坠入爱河的技能时限终于到了。 技能效果消退,理智回归。她一手提刀,一手拎着新郎的婚服,站在满地狼藉的新房中央大口喘气。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不是来搞破坏的,是来找自己老公的。 她一脚踢开破碎的床架,大步走到鬼新郎面前,提起它的脑袋,恶狠狠地问:“我老公在哪里?” 这颗纸人头被她提在手里,战战兢兢地转了半圈,鼻尖指向某个方向。 鱼妙言眯起了眼睛。 她记得刚才苏瀚生消失的地方,只留下了那个血绣球,而面前这个被拆散架了的纸人,正是在绣楼上抛绣球的家伙。 按照常人逻辑,被绣球抛中的人,就会和抛绣球者结下婚约。因此,苏瀚生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绑去准备成亲了。 “好啊,你有种,敢抢老娘的男人。”鱼妙言冷笑着,手里一用力,鬼新郎的脑袋顿时被她捏的皱皱巴巴。 纸人头在她手中瑟瑟发抖。 鱼妙言盯着这颗头,眼珠转了转,忽然另外有了一个主意。 “给你一个机会。想活命的话,就赶紧带我去找我老公。”鱼妙言拎着这颗头狠狠地晃了一下,纸面被她晃破出几条裂纹,“我要去找我老公成亲,今天是我和我老公的喜事,跟你没有关系。要是你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有一个敢来捣乱的……懂?” 她提刀的手一松,通体赤红的唐刀噌地一声,扎穿了血绣球的碎片,插进地里。血绣球的碎片倏地一下,燃成了一堆灰烬。 纸人头抖得更厉害了,鼻尖很坚定地指向了某个方向。 鱼妙言哼了一声,将从纸人身上扒下来的新郎婚服换上。她顺着纸人鼻尖所指的方向找到了用红绸装饰的纸马,骑着高大纸马,很快在街上找到了送亲的队伍。 载着新娘的喜轿非常显眼,就在众鬼簇拥中央。鱼妙言找到那座喜轿,看见喜帘后隐隐映出的高挑身影,目光顿时温柔了很多。 坐在喜轿里面的人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揭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情况。 明明应该是新娘子乘坐的喜轿,伸出来的这只手,却骨节分明,手掌宽阔、五指修长,明显是一只男人的手。 喜轿里面坐着的,果然是她的苏瀚生。 鱼妙言立刻策马来到喜轿旁,动作轻柔地将帘子被揭起的一角按下,并且摆了摆手,向对方做出一个示意他不要动的手势。她现在还不打算让对方立刻看见自己的样子,她准备就这样悄悄地陪行一路,到最后再给苏瀚生一个惊喜。 轿子里面的人果然不再乱动了,安静端正地坐好。 鱼妙言看向喜轿的眼神越发得温柔怜爱。 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老公,突然让人给变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还要被陌生的鬼怪强迫成亲……没有她在身边陪着,一定吓坏了吧。 不过没有关系,等到他下了喜轿,拜堂的时候,她一定会给他一个惊喜。能和她举行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想必他也会非常开心吧! 喜轿内外的两人各怀心思,相安无事,一路来到了举办婚事的喜堂前。 苍行衣感觉到喜轿停了下来,送亲的队伍停了下来,唢呐的乐曲声也变了一个调子,似乎在催促新娘子下轿。 他提起裙摆,正要下轿,脚下却踉跄了一下。他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一双绣花婚鞋跟很高,行走相当不便。 那个穿着新郎服的人也已经下马,见他站立不稳,立刻搀扶了他一下。 果然是不见寒。苍行衣想道。除了不见寒,不会再有其他人,对他有这样的体贴和温柔了。 但是他注意到,扶着他的手臂,伸来的位置好像有点低。他不禁愣了一下,不见寒什么时候又变矮了? 又转念一想,自己穿了跟那么高的一双绣花鞋,高度感觉有差距,也是很正常的。 而扶了新娘子一下的鱼妙言,此刻心里想的却是,老公怎么好像瘦了很多? 她一抬头,看见新娘子璎珞项圈上被抠得坑坑洼洼,手镯戒指上的宝石也都不翼而飞,看向他的眼神顿时更加心疼了。 她的老公一定是被饿坏了,所以才变瘦了。刚才躲在喜轿里面,肯定是在偷偷把首饰上的小宝石抠下来吃掉。 于是新郎官满怀爱怜地搀扶着新娘子,新娘子乖顺地被新郎牵着。两位新人气氛和谐,恩爱有加地一起向喜堂里面走去。 来到堂前,吱呀一声,门自己关上了。婚事没有司仪主持,但是他们都知道现在应该要做什么。 一拜天地—— 两人正要挽裳下跪,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吵闹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打了起来。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喜堂的门被人重重踹开。 眼看就要拜堂了,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鱼妙言血压飙升,怒气上涌。回头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节骨眼上还敢来抢亲,坏她的好事。 与此同时,苍行衣听到身后的巨响,也担心任务情节展开出现了什么变故,一把扯下红盖头,回头向门口看去。 于是他们同时看见,不见寒和苏瀚生站在被踹开大敞的喜堂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苍行衣和鱼妙言:“???” 不见寒/我老公为什么在门口出现了? 那旁边这个差点就要和我拜堂的,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172章 剧本九·死者之城·十五 几乎是立刻,苍行衣丢下手里的喜帕走向不见寒,而鱼妙言拔腿奔向苏瀚生,异口同声地说:“你听我解释!” 苏瀚生睁大眼睛看着鱼妙言,表情震惊,不敢置信,继而化为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委屈。很快,他别开脸,似乎准备转身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鱼妙言快要急死了,冲到喜堂门前,一把抱住苏瀚生的腰,大喊:“老公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只是一个误会!” 苏瀚生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推开她。 他低头看着鱼妙言,十分勉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可眉稍才弯起,眼睛一眨,就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 晶莹的泪水挂在他眼睫上,像缀着一颗剔透的水晶。看看他脸上故作坚强的微笑,再看看他泛红的眼眶含着的泪光,完全就是传说中的鲛人泣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鱼妙言顿时心都碎了,连忙捧住他的脸,温柔地给他擦擦眼泪,细声细气地安慰:“老公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来,我亲亲我老公,不委屈昂~” 苏瀚生握住鱼妙言的手推开,轻轻摇头,含着泪朝她微笑,然后默默地转过脸去。 我很好,我没事的,不用管我。 祝你幸福。 鱼妙言:“!!!不要啊!” 她又气又急,一会儿做口型一会儿比划手势,又拿出小本本在上面写写画画给苏瀚生看,想跟他说明为什么会发生眼前这个状况。但是苏瀚生听不见她说话,又不肯看她,她怎么也解释不清楚,最后束手无策,抱着苏瀚生喵的一声也哭了起来。 这边两人像两只黏黏糊糊的小动物一样哭成了一团,不见寒和苍行衣那边,气氛却要凝重很多。 苍行衣说:“阿寒,你听我……” 不见寒抬起一只手阻止他继续说话,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解释了,我都懂。” 苍行衣:“?你又懂了。” 不见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道:“喜欢什么人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原本是没有资格说什么的。但是有句话,我感觉我不得不说。” 苍行衣:“不是,你误会我……” 不见寒说:“你喜欢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好人妻这口?这挺不道德的你知道吗。” 苍行衣:“?” 不见寒拍了拍苍行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说:“虽然苍行衣喜欢什么人确实不归我管,但是我希望你至少要记得,你现在用的,是我男朋友边仇的身份卡。既然用了边仇的身份卡,那就好好扮演这个角色。” 说到这里,他善意友好地冲苍行衣一笑,手掌在横在脖子边做切割动作:“再让我看到你披着我男朋友的皮,在外面勾三搭四……” 言尽于此,其中意味深长,苍行衣听了都不禁背后一凉,心情复杂。 “噗,我开玩笑的,你当真啦?”看着苍行衣表情逐渐趋于空白的脸,不见寒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我比你还清楚。严格来说,眼前这个局面,我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抱歉,我之前说好会保护你的,但是没保管好你的尸体,让棺材把你抬走了。” 说完,不见寒简单地将苍行衣昏迷之后的事向他概括了一遍,将已经收集到的线索都分享给他。 就在他们交换信息的时候,隔壁那一对也差不多哭好了。鱼妙言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终于向苏瀚生解释清楚了眼前的情况,擦干眼泪之后,朝苍行衣和不见寒这边跑过来,然后向苍行衣鞠躬道歉。 “对不起哦!因为我认错人的关系,才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真的很抱歉!”小姑娘才刚哭完,眼圈红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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