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成手里还有35%的股份,如果联合其他几个股东,完全可以推翻我的决策。”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收集证据,”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挂断电话,我继续翻查文件。 在抽屉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文件夹,里面是几份医疗报告。 白昊,四岁,诊断为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多次手术。 凌晨一点,钥匙转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迅速将文件归位,关掉电脑,快步走向卧室。我刚躺下,赵成就推门而入。 “还没睡?”赵成脱下西装外套,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我背对着他,声音刻意带着睡意:“刚哄完女儿,她今天一直问爸爸为什么没来。” 赵成叹了口气,坐在床沿:“对不起啊,悦悦,临时有个大客户,实在走不开,下周我一定补上,带女儿去那个新开的游乐园。” 我攥紧了被单,努力控制着声音:“什么客户这么重要?连电话都不接。” “手机没电了。”赵成俯身想亲我的额头,“你知道的,那个李总,特别难缠。” 我假装翻身躲开了他的吻:“去洗洗吧,一身酒味。” 浴室水声响起后,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曾经,赵成身上的一点酒味都会让我心疼,想着他应酬辛苦。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第二天一早,我送女儿去幼儿园后,没有立即离开。 我在对面咖啡馆坐下,透过玻璃窗观察着幼儿园门口。 八点四十分,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那是公司的车。 白薇牵着一个小男孩从车上下来,赵成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书包。 他蹲下身,仔细帮男孩整理衣领,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 白薇说了什么,赵成笑着点头,目送母子俩进入幼儿园后才离开。 我拍下全程,手指冰冷得不听使唤。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财务部。 “林总,早上好。”财务总监张丽站起身,“关于昨天那笔转账。” “先搁置,”我打断她,“把最近两年所有与星辰科技的业务往来整理出来,下午我要看。” 张丽脸色微变:“这个需要赵总批准。” 我眯起眼睛:“我是CEO,看公司账目需要谁批准?” “当然不需要!我这就准备。”张丽连忙点头。 下午的账目审查让我心寒。过去十八个月,星辰科技从公司获得了近八百万的“技术咨询费”,却没有交付任何可见的产品或服务。 更可疑的是,所有合同都有我的“电子签名”——显然是伪造的。 下班回家,我直接去了赵成的书房。 我仔细搜查每一个抽屉,最后在书架后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文件袋。 打开后,我几乎窒息——里面是白昊的出生证明复印件,出生日期显示孩子已经四岁零三个月,比女儿还大半岁。 推算时间,白薇怀孕时,我和赵成刚结婚三个月。 我跌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纸张簌簌作响。 这不是一时糊涂的出轨,而是一场持续多年的精心骗局。 我靠在门板上,让泪水决堤。 但哭泣只持续了几分钟,我擦干眼泪,拿起手机拨通了周婷的电话:“婷婷,帮我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 03 晨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斜射进来,我眨了眨干涩的双眼。 手机震动起来,周婷的名字跳了出来。 “悦悦,我联系到陈默了,他今天上午十点可以见你。”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陈默?那个法学院第一名,现在在律所做合伙人的?” “对,就是他,听说你的事后,他主动提出帮忙。”周婷顿了顿,“悦悦,他是这里最好的离婚律师,特别擅长处理复杂离婚案。”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女儿的房间。 看着女儿睡得正香,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这个家已经破碎,但至少,我要为女儿保住应有的未来。 九点四十五分,我站在律师事务所的电梯里。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28楼,门口站着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高挑男士。 “你好。”陈默伸出手,声音沉稳有力。 十年未见,陈默比大学时更加挺拔,眼角添了几道细纹,却更显沉稳。 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宽敞的会议室,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 “婷婷大概跟我说了情况。”陈默推过一杯热茶。 我的指尖触碰杯壁,“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争取到什么。” 陈默打开电脑:“我们需要更多证据,你和赵成之间有没有签署过婚前协议?” “没有,我摇头,“当时我们刚创业,什么都没有。” “公司股权结构呢?” “我持股51%,他35%,剩下的由几个早期投资人持有。” 陈默点点头:“孩子抚养权方面,你有绝对优势。财产分割就比较复杂了,你知道他转移了多少资产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至少有八百万通过虚假合同转到了白薇的公司,但我觉得这只是冰山一角。” 陈默插入电脑,快速浏览文件:“这些足够申请财产保全了,但我们需要更多关于他婚外情和私生子的证据。” “我有照片,还有...”我的声音哽了一下,“那孩子的出生证明,时间是在我们婚后三个月。” 陈默的眼神变得锐利,“这意味着重婚罪的可能性,你知道他们是否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吗?” “我不确定,”我握紧了茶杯,“我昨天才确认这一切。” “我们需要收集更多证据,”陈默在平板上快速记录,“同时,我建议你立即做三件事:第一,冻结所有联名账户;第二,变更公司财务权限;第三,把女儿的监护权明确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现在动作太大,会不会打草惊蛇?” “风险存在,但不及资产被进一步转移的风险大。”陈默的声音不容置疑,“这不是普通出轨,而是有预谋的系统性欺诈,他在用你们的共同财产养另一个家庭。”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直接驱车前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我就召集财务部紧急会议。 “从今天起,所有超过十万的支出需要我亲自签字,”我扫视在座每个人,“包括赵总的任何申请。” 财务总监张丽面色一变,“赵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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