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起元帅之位的继承权,再想想这个保命底牌。 燕家这回可以说是倾家荡产。 这三个家伙全都不当人。 使劲逮着燕家霍霍。 等何嫦宝进入庄园的时候,就看见他们聚集在练武场对练,她看了一圈,就是没有看到造反头子。 她还想着找找,可惜下一秒,造反头子就双手插兜的走出来了。 轻易的就瞧见了她,“哟,在中枢城吵完了?” 何嫦宝将指挥令丢给她,“您可真敢,不怕燕家揍你吗?” 谭浮将指挥令小心收好,“怕什么,到那时,他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也不过是一瞬间,她眼里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身上仿佛有毁天灭地般的气息。 可是她始终无法看清那一层遮挡的雾,就好像有什么在费力的托扯着她,让她的眼中是一片白雾。 她站在白雾之中,面对着一片空荡荡的世界。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这片白雾之中,看着远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等到她的世界出现一大片花海的时候。 她若有所觉。 月源的话依旧在耳边,“你要超越这个世界,跳出这个世界。” 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他说圣阶是人类的最高阶段。 为什么圣阶会有圣阶跟至强者,还有人类天花板之称。 三千小世界,一千大世界。 因为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的世界只是一朵花,它带着鲜艳夺目的颜色,娇艳欲滴。 有人的世界是花圃,群花环绕,各成姿色。 有人的世界是花海,一眼望去皆是数之不尽,耀眼夺目。 这就是圣阶、至强者、人类天花板之间的区别。 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花朵。 只不过,看到的天地不一样。 看到的人也不一样。 一朵花需要的生长在只属于自己的地方;群花要挑选合适的地方;花海是成片成片的,遍布世界。 近处、中处、远处…… 远处是什么? 看不见的地方。 真的看不见吗? 不,看得见的。 只要走过去,就能看得见。 谭浮坐在一片花海之中,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她的发梢,她睫毛动了动,接着整个人站了起来。 她踏出步子,不断的向前跑。 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花。 远处的迷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她不理会,还是在向前跑。 练武场上,何嫦宝将指挥令给谭浮,谭浮收了。 她刚想说话,就看见这人眼里出现了一个莫名的图案,莹莹白光在她眼中,跟黑眸格外相得益彰,妖异之中透着别样的风情,令人难忘至极。 她不知道为什么盘膝而坐。 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开始散发着光芒。 她仿佛看到,一层层的神圣的光在那人身上升起。 她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两个字——神性。 何嫦宝有些颤抖,“这、这是什么?” 与此同时,正在跟白团团征战游戏世界的月源眼神一凌。 白团团原本想骂一声,还没有来得及骂出口,身体也突然停止了。 他们同时望向练武场所在地。 下一秒,他们人就都不在房间了。 他们来到了练武场所在,连忙看向了能量波动传来的地方。 看见了表情呆滞的何嫦宝,跟已经隐隐透着要破镜的谭浮。 月源面色凝重,他将何嫦宝拉回了,示意她别说话。 掏出了从自己的本命法器——一轮圆月。 也就是一面镜子。 将世界隔开两半。 做完了这些,他拍拍手,“突然就进入了顿悟状态,这个不孝子孙,是打算吓死祖宗吗?” 白团团连忙走到他旁边,看见不孝子孙此刻的模样,它惊掉了下巴,“月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谭是步了你后尘,即将成为第三个无敌于天下的倒霉蛋?” 月源面色很严肃,“是这样没错。” 白团团惊呆了,“怪不得你对她这么关注,我还以为你是担心她被燕家揍得太惨,原来是因为这里有个不定时的炸弹,你怕她把燕家那群倒霉蛋给炸死了。” 亏它还真心实意的想过要不要帮这个不孝子孙将燕家揍一顿。 还想过怎么跟这根老黄瓜商量一下他后代要谋反的事。 甚至还想过在关键事情,帮她带走几个强有力的虫祖。 唯独没想到这家伙偷偷发育,将自己送到了这个境界。 它对此表示佩服,“厉害厉害,不愧是我的后代,跟我一样优秀卓越。”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记得燕燕走的时候好像说过,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就不要再插手其余人的事情了,她这明显是要称王称霸的,这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都想踹燕燕了,你觉得她会听?” 白团团对此表示沉默。 也是,这个不孝子孙对称王称霸这件事异常熟练。 还是个相当有历史背景的刺头,估计也懒得听。 “那我是不是该为燕燕点根蜡?他人都没了,魂都还要被惦记,太惨了点。” 第607章 谭浮进入顿悟状态之后。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看到被一股能量独立隔绝的空间,她被罩在里面,感觉不到周身的气息。 花寻有些疑惑,“前辈,谭姐这是怎么了?” 他们没有经历过悟道这个时期,所以不知道谭浮身上时不时溢出的金色气息是怎么回事?那玩意儿像山清水秀的房屋之中升起的炊烟,一缕缕的,缥缈得随风而散。 好奇怪。 这到底是什么? 他们算是家世比较好的那一批了,熟读百书,所以可以肯定在联邦现有的修炼书籍之中没有人有过这种情况。 就连书香世家的江澜都很迷茫。 他们只能将目光放到了在场最年长的人身上。 月源看着这群小兔崽子们求贤若渴的眼神,无奈的解释,“顿悟,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唯有要突破大境界的人方有可能悟得。” 有人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大境界?” 提起这个,白团团可就来劲了,它扭了扭自己圆滚滚的身躯,出声道,“所谓的大境界,就是能量有质变一样的提升,连带着身体也会发生变化,通俗来讲,就是突破原有的境界,打破人的极限,从某种意义而言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如果按照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圣阶。” 众所周知,当晋升圣阶的那一刻,容颜就会定格在这一年,定格的也不只有容颜,还有身体。 我们的身体衰老的速度减慢,强大的甚至就会定格在那一年。 也就是说,只要实力越强,寿命就越长。 至于有没有人达到永生,这个还不知道。 听了这个解释,众人面色怪异。 江澜举手发言,“可就算是升圣阶,我也没有听说过谭浮这样的,升入圣阶整得跟飞升一样。” “这个是因人而异的。” 白团团说完,看了一眼谭浮。 不过这个脱离了正常的范围而已。 这也是。 有人在升圣阶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晋升。 月源看了一眼围上来的家伙,挥手将他们驱散了,“你们离这里远点,顿悟本就要求苛刻,我们在这里恐怕会打扰到她。” 玉然点了点头,“我们本来还想找谭姐商量一下三天后的比赛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作为当事人的何嫦宝看了过来。 第三军的娃有些不好意思。 花寻露出腼腆的笑,“比赛场都是我们的地盘了,不搞点陷阱说不过去,所以谭姐一开始是打算拉着我们挖点坑的。” 按谭浮的话来讲就是,你当她搞慈善的? 将比赛地盘选在自家是为了让他们霍霍的? 这不是在搞笑吗? 这么公平的比赛,她不体验一把暗箱操作的感觉都说不过去。 何嫦宝面无表情。 她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操蛋呢? “这就是你们在宝库里面种满毒蘑菇的原因?” 她不理解,且大为震惊。 花寻小声的说道,“这不是进场规则由我们定嘛,我就跟谭姐说,作为一军的大小姐,我们应该管饱的,所以我们规定不允许带任何食物进去,所有的食物,只能在宝库里面获取。” “全天然自助餐,绝对管饱。” 就在这一刻,何嫦宝突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看了眼这个白切黑的腹黑小花,不自觉的后退了三步。 目光看向了青梅竹马的两人组,还没有等她跟他们两个科普这个小花阴险的主意时。 玉然就面色严肃的开口了,“花寻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何嫦宝点了点头,刚想顺着往下说,就是,这也太不对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得参加比赛。 你那些毒蘑菇,我饿疯了不小心吃了怎么办? 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玉然就开口了,“你就只种了一种毒蘑菇怎么够,那群人又不傻,怎么可能逮认识的蘑菇吃,幸亏我在里面种了不少辣椒,不然我们准得亏本。” 郑重说明,还是那种小小的,尖尖的,辣名昭著的小辣椒。 她昨天可是熬夜种了它三大亩地。 江澜很震惊,“你们两个到底哪边的?居然还给他们送吃的?说吧,你们是不是燕家派来的叛徒?” 实不相瞒。 他觉得小米辣属实是有点过了。 要是他们之中有个特别爱吃辣的,这不得拌着土狂炫三大碗。 花寻跟玉然看过来,“那你干了啥?” 他冷笑一声,露出三分不屑,“开玩笑,我像你们那么幼稚吗?既然是比赛,那必须要公平公正!怎么可能不给他们吃的呢?” “我连夜在玉然旁边的辣椒地旁边种上了八亩大蒜,熏不死他们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声声入耳。 吓得何嫦宝瑟瑟发抖。 她看了眼这笑得猖狂的三人,想到了谭浮。 没事的。 第三军阴险不代表继承人阴险。 第三军这种欠揍的画风一定没有遗传到谭老大身上。 “对了,我记得谭浮不也在宝库里面养了几只动物吗?” “笑死,那是凤凰鸡,联邦一级保护动物。” “……” 何嫦宝彻底麻了。 她错了。 她不该对这犯贱代代遗传的军团期待。 真是好卑鄙无耻的一群人。 第三军就没有好人。 全都是一群坑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三军的长辈那么欠揍了,真的是太欠了。 把这群小白菜也教得坑里坑气的。 心好累。 正在计划该怎么坑那群冤种的三人听到了这个声音,目光顿时变得慈爱起来,像是在看一个即将挨揍的倒霉蛋,眼神里面满是怜悯。 玉然上前,“别紧张啊嫦宝,只要挨过前一夜,后一夜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候,就算输了也不要紧,因为我们规定这个比赛七天不能离场,否则就当作弃权,什么玩意儿还敢仗势欺人!” 事情的真相被瞒了下来,第三军的白菜还以为何嫦宝真的就只是个菜鸟。 还是个被人随意拿捏的菜鸟。 这可不行。 就算她再菜,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更何况还是他们这边的人。 他们就算不能正面刚上元帅,使绊子谁不会。 主打一个谁也别想好过。 作为唯一的正常人,何嫦宝时常觉得自己不够变态而跟他们格格不入。 白团团此刻正在房间上号,用意识力听到了这一群人的对话。 它惊呆了,“好损。” 它立马扔掉了游戏机,跑向了他咸鱼躺的老黄瓜主人,“月源,大事不好了,谭浮那小兔崽子要出手阴人,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必须马上撤离,不然眼睛会瞎了的。” 围猎之战的阴影时刻被按在脑子里,久久不能忘怀。 那肮脏的一战,直接闪瞎了所有人的眼。 为了它的身心健康着想。 白团团觉得它必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第608章 原以为谭浮很快就可以醒来。 没想到她却迟迟不醒。 很快就到了跟燕元帅约定的时间。 因为这战斗纯属内斗,所以知道了的也只有参与的几个家族以及他们的交好家族。 但即便只有这点人,也围满了搭建起来的席位。 人虽然不多。 但都属于人族最核心的那一部分。 每一个的身份都能拿出来说道一番。 场面可以说是郑重无比。 因为各家都有地位,所以等会儿比赛的输赢会由他们直接判定。 十二军,以及底蕴深厚的家族,是整个人族全部的顶梁柱。 他们是最高层,也是人族抵抗虫族最核心的能量。 在场的人都无比的重视这场比赛。 无他。 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比赛会直接影响到总指挥的最终结果。 这场比赛对人族的影响深远,主持的人也必定能得德高望重。 所以这场比赛的评委很特别。 ——三百多年前解封而出的强者。 月源、裴天、何苗、谢些、齐佞、席缺、元闻。 他们在这里,身上的威压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们刚回来,对联邦的势力构成并不是很清楚,所以由他们担任评委再合适不过。 燕元帅请来他们,侧面在告诉所有人这场比赛的重要性。 月源懒洋洋的坐着,“真无聊,刚解封出来就看见了这争权夺利的一幕,真让人不开心。” 对于他这种等级的强者来说,权利这种事并不重要。 毕竟他就是权利本身。 他旁边坐着的裴天啧道,“烦躁,参加的这群人就没有一个能打的,能打的都不参加,几百年后的人真是怪异。” 何苗点头,她柔声道,“是啊,联邦有实力的人很多,为什么非得是一群孩子去继承这个位置?” 一旁的燕元帅听到了他们的话,并没有回答。 他们这一辈约定过,谁也不能去碰那个位置。 只是轻声将让他们宣布开始。 燕元帅他们也年轻过,他们也像谭浮这样风华正茂,也被人称为天之骄子,是人族崛起最重要的一代。 而这一代却都潜移默化的归于平凡。 里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清楚。 也不敢问。 月源打了个哈欠,余光看向了他旁边站着的人,“你们几个,这么久不见了,见着我居然都默不作声?我有这么可怕?” 此话一出,认识月源的人下意识菊花一紧。 实不相瞒。 这个人在他们那一代是相当出名的。 准确的来说就没有比他更出名的了。 这个翘了虫祖老婆、给虫祖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他的行为放到现在还是十分炸裂的。 元闻很谨慎,“月源,我们俩虽然不熟,但也有那么点交情在,看在这可怜的交情份上,你大声的告诉所有人,你永远不会打我菊花的主意。” 在他们旁边的玉然:“噗……” 不是。 她也不想秒懂的。 但奈何博览群书的大脑不允许。 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身旁的人面色也很复杂,他们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这句话。 他们很震惊,但是不敢表现出来,表情僵硬在脸上,身体都在颤抖。 玉然死死的按住自己想要涌上来的声音,用尽全力按压住自己想要疯狂的笑意。 很快,她就看见了自家爷爷也在颤抖。 爷孙两个面面相觑。 敢憋不敢言。 玉然忍不住了,“爷爷啊,你为什么会听得懂这话的含金量?” 玉老爷子面目狰狞,“你这是当爷爷没有年轻的时候?谁年轻的时候没有打开过禁忌的大门,然后一头扎进里面出不来。” 更别提他们还是从军的。 从军久了,看队友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众人面色复杂的看向了月源。 长相满分。 声音够撩。 实力高的一批。 他们很崩溃,“不是,我们也不想秒懂啊!都怪这世道太精彩,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月源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他耸耸肩,“你对我是有什么误解吗?” 元闻叹道,“我对你的理解就是从菊花大战那那一刻开始的。” 无数只虫族当面发情,全都爱月源手上那只元首爱得死去活来的。 直接一股脑的朝它而去。 那一刻,在场的众人围观了史上最污的一场大战。 他们的节操跟三观在那一刻化为乌有,那场精神攻击一直持续了三百多年。 为了纪念这一场一言难尽的战争,它被称之为——菊花大战。 主战人月源从那一战开始,吓得虫族闻风丧胆,威名赫赫。 想起这件事,其余人就觉得后庭一凉。 元闻很震惊,“你这祸害居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早就被总指挥嘎了呢!” 他们进封印阵的时候,月源跟谭限可没有进去。 还消失了一段时间。 还以为他们嘎了,没想到还活得好好的。 在这一刻,他决定同情虫族一秒。 他说着,顿了会儿,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为什么今天会有总指挥之争?我记得三百多年前这个位置不是早就已经定下吗?” “燕家并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也按照祖训走到现在,完全符合燕的期待,大是大非上并无过错。” “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月源看了眼他,似笑非笑,“你想让我给什么交代?这个位置本来就是能者居之,像燕那种早早就定好继承人的才是例外……” “你们怎么确定世间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你们的计算走下去呢?” 第609章 元闻不理解,“虽然有过这种猜想,但是在导航不偏离的情况下,不是依旧按原计划进行吗?” 燕家无功无过,配上指挥令,才是总指挥最合适的人选。 如今发生争夺,到底是为什么? “你错了,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如果没有更杰出的人物,按照原本的计划走下去也无妨,可是如果有比燕家更合适的人出现,并且不甘心呢?” “可是不甘心有什么用,总不能因为她的不甘心,所以打破了我们将近三百多年的计划吧。” 元闻还没有说话,席缺就忍不住插嘴了。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看,跟站在谭浮立场看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沉睡了那么多年,时代发生了变革,他们也开始出现了分歧。 席缺皱眉说道,“总指挥的计划无疑是更保险的,如果现在改变人选,那么我们原来的计划还能顺利实施吗?” 如果说燕家是保险的,那么谭浮这边就是风浪。 任谁都会选择稳定保险一点的方式。 更别提现在这个决择事关人族的未来。 也许经历风浪之后可以抵到他们所期盼的远方,可是他们原本就有没有风险的原计划,他们为什么要去经历风雨呢? 无法理解。 也不能理解。 燕家,再加上他们的扶持,解决虫祖也只是时间问题。 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来争权夺利呢? 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站在他们立场上看,那就是谭浮小家子气,只顾着自己的权利,原本可以安然度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搞出那么多麻烦呢? “现在的小辈都这么不懂事吗?”席缺摇了摇头。 月源还没有说话,谭浮的声音就传遍了现场。 “我怎么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强者必须给弱者让位的先例?” 她从台阶上走来,只是看到了她一跃,便到了台上。 快得所有人反应不过来。 月源笑意盈盈,“不是还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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