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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 “还说他想回越南,但回去之前必须解决掉这些麻烦,应该就是要把找他麻烦的人都解决掉。我劝他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好好过日子就好好过日子,他没做声,但应该没有听进去。” 田和尚已经不再称呼史际为“小史”,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毫无情绪波澜。 看着田和尚那张几无生气的脸,和他那双空洞的眼神,李竹道和陆凯不由都升起不祥之感。 两日后,田和尚于看守所坐化,死前无任何征兆。 田和尚的最后一次口供,和现场物证能完全对上,并且事后在他所说的山谷中找到了那一柄带血的木棒。 李竹道和陆凯才审讯完田和尚,随即又被何友志抓了“壮丁”。 何友志在电话里头口齿不清地说自己牙疼,中午实在没忍住吃了几口辣椒,就疼得更加要命了,连说话都困难,去药店拿药,指着自己的嘴巴啊了两声示意老板给拿点治牙疼的药,老板瞟了一眼说,治哑巴的药我这儿没有。 陆凯一点就透,说田和尚的口供已经挖出来,剩下追踪史际的事也的确用不上我,所以我接下来应该继续发扬连续作战、攻坚克难的优良作风,哪儿有困难就往哪儿钻,光荣地从您这儿认领任务,主动担当,积极作为,再想办法去撬开章保贵的嘴,替您老报了“被骗”之仇。 何友志嘟嘟喃喃地骂了几句,大意是说你个小王八蛋少扯蛋,我就是说话不利索了,队里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活要干,要找史际,又要排查失踪人口,连暂时停职的伍刚都被叫来看监控了,所以再次提审章保贵就只能交给你了。 歇了一口气后,何友志又说,“白莲寺案”牵涉到史际,“芒果园案”牵涉到海浪,依我看,这个海浪多半就是史际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这对难兄难弟都多多少少和“闻忠案”有关联,你去提审章保贵的时候把李竹道和他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也叫上。 最后,何友志还不忘嘀咕一句,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深度迷案 ===第148章 千丝万缕(49)=== “人从出生后6到8个月左右开始萌出乳牙,乳牙一共有20颗。但是,从6岁开始,乳牙就会被恒牙逐渐代替,恒牙开始会出28颗,成年之后,一般会萌出口腔最里面的第三磨牙,上下左右各一颗,出齐之后就是32颗。” “因此,人在正常情况下最多只有32颗牙,而且是个别人。有部分人的第三磨牙终身不能萌出,或者萌出数目不足4颗,那么牙齿的数目就不到32颗。” “这是法医的原话。问题在于,在张建军的骨灰中,我们的技术人员找出了34颗牙。法医说,有34颗牙的是猫,不是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杀的到底是猫还是人?还是说,张建军是猫妖转世,所以有34颗牙?” 李竹道输出了一波科普常识,以此开始了对章保贵的审讯。 审讯章保贵时,陆凯抱着“偷师学艺”的心思,主动要李竹道审问,他则在一旁观摩学习兼记笔录。 当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只说最近咱清河大概是撞了鬼,接二连三发生一些重大刑事案件,你也知道,弄得老子脑仁痛,不想动脑,你就当是帮个忙,再审一审章保贵,让我偷个懒休息一下。 李竹道想从章保贵嘴里挖出海浪的更多信息,故而也不推辞。再说,天下警察本就是一家,难分彼此。 李竹道的问题虽然略带调侃,但却开门见山,直击要害,言下之意也无非就是告诉章保贵,我们警方知道你杀的不止张建军一个,要不要再从实招来,你自己看着办。 章保贵看着眼前满脸严肃、一本正经,问的问题却极为不正经的李竹道,心底的紧张和慌乱不由略微加剧。 不管是服刑期间,还是服刑之前,章保贵都有着和警方长期“打交道”的经历。经验告诉他,越是这种看起来吊儿郎当,问的问题看起来乱七八糟、和主题中心八竿子打不着的,越是要小心应付。 因为,这种人往往都是扮猪吃老虎,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抓住了你话语中的逻辑漏洞。 章保贵咽了口口水,心底迅速开始盘算。 李竹道嘴角荡出一丝笑意:“牙齿中有牙髓,牙髓中有神经细胞、血细胞、淋巴管及牙髓细胞。警方技术人员可以通过从牙齿中提取牙髓进行DNA比对。多出来的两颗牙齿的DNA和张建军匹配不上。” 牙齿经过焚烧后,虽然没有被烧成灰,但里面的牙髓或被高温蒸发、或被烈火焚烧,早已不存在。 李竹道说得一套一套的,听起来科学依据不少,就跟真的一样,实则又在欺负章保贵没文化。 事实证明,没有文化真的很吃亏,哪怕作为犯罪分子,都会被警察以此为突破点,连蒙带骗地套取口供。 陆凯偷偷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总算明白李竹道为什么一开篇就要说那么多关于人有多少颗牙齿的理论性废话。原因无他,就是要听起来让人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从而以真保假,以假乱真,让章保贵云里雾里分不清真假。 “所以,你不仅杀了张建军,还杀了海浪。但汽油桶一次只能装进一具成年人的尸体进行焚烧,所以你将两具尸体分开焚烧,得到两代骨灰后,再分别埋在不同的位置。” 接着,李竹道话锋一转: “海浪持有的警用手枪可发射转轮手枪弹和转轮手枪橡皮弹,其中橡皮弹属于非致命性弹药。失主交代,手枪丢失时,枪里装的恰恰就是橡皮弹。” “我猜,海浪极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用手枪威胁过你,我们不能确定,因为你之前的口供可信度不高。但在不知道枪里装的是橡皮子弹的前提下,这把枪毫无疑问具有威慑力,可以达到威胁人的效果。” “问题在于,他有没有朝你开过枪?” “只要朝你开过枪,这把枪就会变得毫无威慑力。同时,朝你开过枪,他肯定就会认为你已经死了,就算不死也应该受了重伤,实际上你却毫发无损。” “不难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以有心算无心,在他以为你失去抵抗力的前提下,你突然暴起伤人,将海浪杀害,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海浪朝你开枪,又是因为什么呢?” “从你之前的供词来看,他是想拉你入伙抢银行,在对张建军绑票不成功的情况下,转而威胁你杀害张建军,以此作为入伙的‘投名状’。” “既然已经交了‘投名状’,好端端的,海浪为什么又会朝你开枪呢?以我看,要么是说他要拉你入伙抢劫的供词不实,要么就是你有反抗举动,引出了他的杀心。” 见章保贵眼光闪烁,目无焦点,又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却仍不回话,李竹道不以为意,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海浪是非法入境的越南人,活动范围应该没有离开过清河市,并且在中国没有进过监狱,要不然,他早就被遣送回国了。你蹲过监狱,和他非亲非故,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是偶遇相识,还是说……一起干过什么坏事?” 最后,李竹道话锋又转: “你不招也没关系,我们只要沿着海浪这条线,找到他的直系亲属,或者他本人身体上的毛发、皮屑,通过DNA对比,确定那两颗牙齿为海浪所有,就能认定你杀害海浪。” “今天这场谈话也就是例行公事,走个程序,招与不招都由你自己决定。” 良久,章保贵吐出一口浊气,却弱弱地问:“我……还能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李竹道装模作样地犹豫片刻,才缓缓说道:“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或者又说假话,那‘宽大处理’这四个字肯定和你无缘。要是能说实话,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确有重大立功表现,‘宽大处理’也不是不能争取,但也只是争取,不代表一定就能这样。我这是实话实说,不诓人。” 机会这种东西,争取了不一定会有,不争取则肯定没有。于章保贵而言,争取一下或许就是死缓,不争取则肯定就是死刑,还是立即执行的那种。 那就争取一下吧。 “进监狱服刑之前,我想越境出国,朋友就给我介绍了海浪……他以前是’蛇头’嘛。但在和海浪约定出发时间的前一天,我就被捕了。我给他的定金一直没退给我,我出狱后也找过他,但一直没找到……也不知道他原来一直都在芒果园……” 章保贵只说自己在出国前一天被捕了,却没说自己是怎样被捕。 当时,章保贵是在逃通缉犯。由于想到马上就要出国去越南那个穷旮瘩地方,所以临行前一晚,章保贵决定好好享受一把。于是就去了带颜色的“洗浴中心”,结果碰上扫黄,稀里糊涂就此落网。 扫黄扫出个通缉犯,这让当时的警方也没想到。 不得不说,章保贵当时真是“倒霉透顶”。 据章保贵这次交代,在对找到海浪基本不再抱有希望时,海浪却突然出现在芒果园,问章保贵还想不想要回自己当年的那笔定金。 章保贵一直在找海浪,应该起到了“打草惊蛇”的作用,所以海浪知道了这一点。 天上肯定不会掉馅饼。如果说海浪突然造访,就是为了将他章保贵的定金退回来,打死章保贵都不会信。 因此,章保贵对突然出现的海浪,尤其是对他这种充满“善意”的问题,顿时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按照章保贵的认知,大凡是提出类似于这种问题的,其后半句多半就会说“那你得和我去干一宗买卖”。 事实也的确如此。 面对章保贵充满警惕和怀疑的目光,海浪云淡风轻地说,你帮我杀个人吧,你这种有过持刀抢劫经历的,升级一下,杀个把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帮我杀了那个人,除了当年的定金,另外还能再给你一大笔酬金。 章保贵吓了一跳。他以为海浪顶多就是看中自己“持刀抢劫”的经历特长,就算要干什么“大买卖”,也应该是和“抢”有关,鬼知道海浪一上来就要他章保贵去杀人。 似乎看出了章保贵的为难,海浪又说,你放心,我不是要你一个人去干,我自己也会干,主要就是那个人有点儿难杀,所以我得找个帮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章保贵很想问那人到底是谁,但江湖规矩告诉他,一旦知道答案,那他的选择就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加入海浪,帮他杀了那个人。 因此,章保贵选择沉默。沉默就是无声的反对。 海浪笑了笑,然后掏出一把手枪,将枪口有意无意地对准章保贵,说,你放心,那个人虽然很难对付,但我装备精良,对付他也就不在话下。你只要帮我这个忙,酬金你是拿定了。 深度迷案 ===第149章 千丝万缕(50)=== 章保贵却更加不敢加入了。 你海浪有了枪还要再找帮手,只能说明那人的「很难对付」已经到了连枪都奈何不了的地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金钟罩铁布衫这样的高级货,应该不是随手拎出来一只阿猫阿狗就能会。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海浪要对付的那人在装备上更精良,之所以找章保贵帮手,显然就是忽悠他去做炮灰。 海浪似乎看出了章保贵的心思,笑着说,你别想太多自己吓自己,那人先前受了伤,应该是藏起来了,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 接着又说,那人是越南人,有可能跑回越南了,但我不方便离开清河去越南,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去一趟越南,要是在那边发现他就将他干掉。他不认识你,你在暗他在明,能将他干掉的可能性很大。放心,他手里没有枪。 当然,他如果回了越南会去哪个地方,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你像无头苍蝇一般在那边一头乱撞。 我要是在这边找到他,也会将他干掉,你的定金和酬金,也还是不会少。 章保贵仍在半信半疑,张建军这个短命鬼就突然出现了。 章保贵还没来得及暗示张建军快走,张建军这个「自来熟」就主动和海浪打起招呼。在章保贵的随口敷衍中,听说海浪是来清河「发财」的,张建军一下就来了兴趣,舔着一张脸说自己要做东请客,代表清河人民对海浪哥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章保贵灵机一动,说他才该尽地主之谊,买酒买菜这样的事自然应该他去。 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伎俩自然骗不过海浪,于是就有了张建军屁颠屁颠拿着海浪的钱出门买酒肉的一幕。 张建军才走,海浪就笑着对章保贵说,我承诺给你一笔酬金,当然不是在信口开河,这个什么张建军既然是个「富二代」,那就先找他「借」笔钱来,当我付给你的定金。呆会儿等他回来,咱俩把他灌醉,再给他家里打电话。 章保贵知道完了。海浪这是在通过绑票杀人的方式逼他纳「投名状」,但他似乎没有拒绝的选项。 于是,章保贵便以制作焚烧尸体设备的方式向海浪表明心迹。 这前后发生的事情,就是章保贵先前供词的一部分。 不同的是,二人将张建军灌醉以后,章保贵忽然硬着头皮说,既然要走上这条不归路,能不能在此之前让他出去再见个人。 海浪以为张建军要回家见父母,就说你家应该不在这附近,要不然也不会成天住在这儿守芒果园,这节骨眼上,一来一去不费时么? 章保贵扭扭捏捏,说不是见父母,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我去见个女人。 章保贵以为海浪不会同意,没想到海浪却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和他一起去,还说他和女人之间有什么要交谈的话不能避开海浪。 在并未真正交上「投名状」以前,海浪并不完全信任张建军,故而有此要求。但这也并非什么让人不能接受的要求。 章保贵接着又说,你能不能换上张建军的衣服,那个女人如果看到我带着一个陌生男人上门,可能不会开门,就算开门了,我要是想和她说几句话,都没法保证不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海浪一头雾水,问这是为啥? 章保贵只能道明原因,说女人有过吸毒史,虽然戒毒成功,但有点儿神经衰弱,怕见陌生人。平时基本从不出门,要吃要喝都是章保贵送上门,有时候忙不过来,就会叫张建军帮忙跑腿。所以女人认识张建军。看书菈 我既然不能离开你的视线和她单独说话,那我就站在门口见她一面,说几句话。你穿着张建军的衣服,跟在我身后,只要不露脸,露个背影,这大晚上的,女人又看不 清楚,就只会当你是张建军。 我既然要跟着你干,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给她送吃的喝的上门,所以得去和她道个别,也顺道最后给她送一趟东西。 海浪同意了章保贵的要求,和张建军互换了衣服…… 听到这里时,李竹道插嘴问道:「这一节供词没有多大隐瞒的必要。在你先前的口供中,为什么非得说是因为海浪想要出门熟悉周边环境,所以才和张建军互换衣服?」 章保贵老脸一红,犹豫半天,方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那个女人……是我外甥女……」 李竹道哑口无言。女人和章保贵之间不但是甥舅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这自然让章保贵羞于启齿。这样看来,所谓的「女人」极可能还只是个「女孩」。 对于他们之间的狗血关系,李竹道没有多大追问的兴趣,只问了章保贵外甥女的姓名和居住地址,陆凯便开门和门口的警务人员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要他们按照章保贵提供的地址去找人,以此核对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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