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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找工作。 在求职过程中,虽然海浪谎报年龄,说自己成年了,可他那个小身板,除非招工方是个瞎子,不然没人会相信。 正当海浪以为自己因为年龄问题,没法在城市立足时,一个建筑工地的工头兴许是被这个年龄小、但是有担当的孩子感动了,表示愿意给他一个工作的机会。 于是,海浪在建筑工地上全心全意、任劳任怨地拼命干活。搬砖头、拖水泥、爬十几米的脚手架,工友们都嫌弃的脏活累活,他抢着干。 工地上的生活虽然比村里累,但他算了一下,这里一年能赚村里三年的钱。 这让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小小的身体里迸发出大大的能量,仿似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很快,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发工资的前一晚,海浪激动得睡不着觉,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发下来的钱可以给爷爷买多长时间的药。 可到了第二天,海浪傻眼了。他桌上,只有半个月的工钱。 不明所以的海浪篡着钱,找到工头质问。 没想到,工头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还是个新手,干活不利索,扣下的钱,等你上手了老子再发给你。 海浪信以为真,张了张嘴,半天没出声。 半响,他低下头,居然真的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甚至在想就算不是自己的问题,也许工头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比他更需要这笔钱,所以暂时「挪用」一下他的工资。 于是,善良到天真,同理心爆表的海浪把钱揣进兜里,决定等下一次发工资再说。 继续留在工地打工的海浪无意间发现,工地里块头最大的几个工人,包括工头在内,总是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毕恭毕敬,还会往横肉男的安全帽里塞钱。 和海浪睡在一个工棚的工友告诉他,横肉男是工地附近的混混,名义上在工地打工,实际上一天到晚啥事都不干,工头却每个月都得给他一笔钱。 海浪十分诧异,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劳而获的事?横肉男什么都不干,工头为什么还要给他钱? 工友说,工头也不想给他钱啊,不给不行,不给钱的话,工友们外出就总会莫名其妙被人套麻袋打闷棍,工地上一些新建的砖墙也会在晚上莫名其妙地倒塌。只有给钱给横肉男,这些破事就都不会发生。 海浪想了半天,才弄明白这些逻辑关系背后隐藏的潜台词,却更加不解:工头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有屁用,砖墙倒塌的 时候,谁也没看到是谁干的,工友们挨闷棍的时候,也不知道打闷棍的是谁。报警的结果只会换来更多的工友挨打,和更多的砖墙倒塌。 工头块头那么大,身边也总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工人,他们可以将横肉男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啊。 工友立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试过了,干不过,横肉男有十几个拜把子的「好兄弟」,工头有一回试着用拳头和横肉男讲道理,反而被横肉男的十几个兄弟用拳头讲了一回道理。这年头,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工头的拳头硬不过他们,只能按照他们的「道理」办。 懵懵懂懂的海浪似懂非懂,只觉得这些破事离他很远。 转眼,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命运和社会,再一次向海浪挥动长鞭,将他毒打了一顿。 工头以工地老板发现海浪是个未成年为由,将他赶走,并且一分钱都没给他。 白打了半年工。 被赶走的海浪彻底崩溃,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海浪仍旧没有怪工头,也没有认为工头有问题,而是在深刻反思自己:当初就应该听从村民们的劝阻,至少等成年了再出来打工。 想到这里,海浪决定先回家看看爷爷,赚钱的事以后再说。 但在回村的路上,他再次被现实抽了个眼冒金星。 ===第189章 千丝万缕(90)=== 在挤上回家的中巴车时,海浪一摸口袋,娘稀匹,身上最后的车费钱被偷了。 但车门已经关闭,海浪一咬牙,决定干出生平第一件坏事:逃票。 他壮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了下来。 很快,售票员开始在车上走动,挨个让人买票。 轮到海浪的时候,他涨红了脸,羞愧地低着头。无声胜有声,这幅将「没钱」两个字写在脸上的衰样,很快就惹得其他乘客和售票员都用冰冷嘲笑的目光盯着他,让他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司机气得直跺脚,吩咐售票员将海浪赶下车。 熊孩子,没钱坐什么车,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滚。 售票员将海浪推搡着踹下车,没等海浪站稳,又一把将行李砸在他身上。 一瞬间,破衣烂衫和七零八件撒了一地。 车上的人指指点点,「小王八蛋」「野狗子」「这么小就不学好」等乱七八糟的谩骂声不绝于耳,但海浪并不在乎。 外出打工大半年,他早就对各种冷嘲热讽产生了超强免疫力。 他弯下腰,一件一件地把东西都捡起来放回袋子里,直到看到地上摔得稀巴烂的一个破破烂烂的电风扇时,再也绷不住痛哭出声。那是他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死缠烂打找一个精通机械电力的工友修好后,准备带回家给年迈的爷爷夏天乘凉用。 海浪最后的一点自尊心,就如同这个被丢下车的风扇一样,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他抹着眼泪,将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行李又丢在地上,第一次开始思考命运这一终极哲学问题:我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不公,要到处被人欺负,被人看不起? 这样一道难题,很多人究其一生都没有参透。对于当时的海浪来说,以他的年龄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答案。 带着对命运的疑问,海浪只能用时一个下午和一整个夜晚,步行到家。 爷爷的病情有所加重,回到村里的海浪只能重操旧业,继续回收废品。 但村民们却明显觉得海浪变了:沉默寡言,没有以前那么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似乎有了心事;最关键的是,他的废品回收价格恢复到和市场价一样高。这让村里的一些大叔大妈和老人很不满,背地里骂他是个「白眼狼」,去了一趟城里,就沾了一身铜臭味。 当然,也有部分村民对他的行为持理解态度。 一年后,爷爷病逝。海浪也因为爷爷的病情不断恶化,欠了很多村民们一屁股债。这让他萌生了继续去城里打工赚钱还债的想法,但他能想到的工作也只有在工地搬砖。 可他的年龄却始终是个问题,好在他这一年多以来长高不少,但要向人谎称自己已经成年,恐怕仍然只能说给瞎子听。 正当他在头痛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时,一个借了钱给海浪的村民告诉他,你个瓜娃子,什么狗屁不能雇佣童工,这是工头骗你的,我们这个穷国家,这些***的狗屁法律条文多的是,你看有几个遵守的? 那个工头欺负你年龄小,不懂这些,以此讹了你的工钱,你还真把这些狗屁法律条文当回事? 海浪恍然大悟,隐约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法律条文是可以不遵守的。 接着,这个村民又告诉他,你之所以在外面找不到工作,是你年龄太小,招工方担心你干不了啥,更得考虑和照顾你的个人安全,所以都不用你,要是有人带、有人罩、有人担保,出了什么安全事故有人负责就不一样。 最后,村民把自己一个叫崔勇的远房亲戚介绍给海浪。这个崔勇最近在城里做工头,海浪可以去找他,在他手底下做事。 再次来到 工地搬砖的海浪惊喜地发现,在崔勇的照应下,他的工资从来没有被拖欠过。 于是,海浪开始按部就班上工,原本以为生活就是这样了,但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很快就会出现。命运的毒鞭似乎从来就没有放过海浪。 在一次下班后,崔勇叫上海浪出去吃饭。这个年龄虽小,却手脚勤快,干活麻利的半大孩子让崔勇打心眼里喜欢,再加上远房亲戚的关系,更让他一下工就喜欢把海浪带在身边。 吃饭的时候,满脸络腮胡的崔勇劝海浪喝酒。海浪对崔勇极为感激,并且他也认为自己长大了,算是一个男子汉,所以生平第一次开始喝酒。然后,很快就把自己喝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海浪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和同样***的崔勇睡在一起,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像是着了火一样,有一股撕裂的疼痛。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崔勇翻过身,压在他身上,朝他张开臭烘烘的一张嘴,往他脸上舔了上来,一边舔还一边说,我们再来做个早操吧。 海浪懵了半天后,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反抗。 崔勇邪火上头,完全没有往日对待海浪那样的温和态度,蒲扇大的巴掌照着海浪的脸上就呼了下去,一边呼一边骂,你个没蛋的鸟货,想继续干活就从了老子,你个小白脸长得像个娘们一样,老子原本以为你还小,还没有发育完全,到了昨晚才知道,你他娘的居然是因为没有蛋。 海浪因为小时候摔进煮了沸水的锅里,生殖器被烫伤,做了***切除手术才捡回一条命。这个让他感到极为自卑的秘密,现在被崔勇发现了。 就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海浪尖叫着跳起来,将身上的崔勇掀翻在床上。 挣扎中,海浪操起床头柜上的一把剪刀,狠狠扎在崔勇的肩膀上。 崔勇痛得嗷嗷叫,看着情绪激动,不停朝他挥舞着剪刀的海浪,这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不禁有点儿发怵。他只是有点儿「特殊爱好」,喜欢吃「童子鸡」,却从来没想过要闹出人命。 兔子急了也咬人,这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受了工友调侃和欺负也不吱声的毛孩子,大概真被逼急了。 于是,崔勇立即换了一副嘴脸,挤出一丝丑陋的笑脸,咱俩有什么事好好说,犯不着见血,听叔叔的,把剪刀放下,乖哈。叔叔要是哪里做错了,可以给你钱,当是赔罪。 赔你妈个头。 海浪将剪刀朝崔勇掷了过去,趁着他闪身躲避的间隙,一把打开房门,跑了。 这个工地是没法呆了。 巨大的羞辱和自卑让海浪选择逃避,一头冲进自己住的工棚,收拾了一堆破烂,就回家了。 可他回到村里一看,爷爷留给他的夯土祖屋居然被占了,或者说是被拆了,转而矗立了一栋高大的砖瓦房。当然,房子的主人肯定不是他。 占了海浪祖屋的户主叫裴元甲,和海浪是邻居。 裴元甲想将自家的房子修得更高更大,但原有的宅基地面积和紧紧毗邻的海浪祖屋,决定了他要实现这个想法就只能另选新址。. 但找来找去,风水先生都说他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位置才是最佳,全村都找不出比这更好的了。 看着眼前这栋黑漆漆、空荡荡的小土屋,思来想去的裴元甲决定就趁着海浪在城里打工的时机,将它拆了,然后占为己有,另起高楼。 海浪如果在家,和这小子说要买他祖屋,他不一定会答应,那何不趁他不在的时候,先斩后奏?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海浪不答应也得答应,总不会将老子的新宅拆了吧?再说,那小子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小时候也没少在咱家吃饭呢。 对前来交涉的 村长和其他关心海浪的村民,裴元甲就向他们谎称自己已经在城里找过海浪,并且和他达成协议,给了他一笔钱。 在那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国度和时代,裴元甲靠着这一套说辞,成功骗过全村上下。 海浪站在原本属于自己的祖屋外面,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裴元甲看到海浪,立即将他拉进屋,费尽唾沫总算说清了来龙去脉,然后承诺给海浪一笔钱作为补偿。 海浪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正如裴元甲所料,他的确到了不答应也得答应的尴尬地步。 于是,在海浪的不情不愿中,这桩强买强卖的口头协议也算是达成了。 但命运对海浪的折腾远远没有到此结束。有时候欺负老实人的不仅有恶人,连命运都会加入这个作恶的行列。 由于裴元甲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钱,需要一点时间筹集,所以当天就将海浪留在家里过夜。 当天夜里,裴元甲的老婆回了娘家,两个儿子都在外面打工,他一个人在家好酒好菜招待海浪。 吃饱喝足后,海浪上床休息,裴元甲却突然想起撒在河里捞鱼的抄网今天还没有收起来,于是就出门去往河边收网,结果因为喝了酒,踉踉跄跄摔进河里,淹死了。 到了第二天,有村民路过河边,才发现裴元甲的尸体。 这样一来,裴元甲和海浪的口头协议就成了天知地知,仅有海浪知。 ===第190章 千丝万缕(91)=== 裴元甲的老婆儿子回家一看,这个海浪怎么会住在自己家? 海浪只能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可村民们和裴家人却听得满腹疑云:裴元甲不是说早就进过一趟城,给过你海浪一笔钱了么?这怎么和裴元甲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你海浪该不会趁着死无对证,想再来讹笔钱吧? 裴家兄弟更是眼神怪异地看着海浪,不早不晚,偏偏在你海浪回来的当天,父亲就摔到河里淹死了?他到底是自己摔进河里,还是喝了酒之后被人推进河里? 也有村民说,海浪这孩子打小就善良老实,应该不会干这种杀人讹钱的事。 可人都是会变的啊,海浪小时候收破烂还不以赚钱为目的呢。 好了,现在死无对证,说不清了。 眼见裴家人情绪激动,况且天大地大,人死为大,海浪知道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只能暂避锋芒,在自家农田上,用草和树枝搭了一个茅草棚,暂时用来歇脚,准备等裴家的丧事结束后再和他们说清楚。 但仅仅过了三天,正躲在草棚里避雨的海浪却突然又得到另一个噩耗:自家祖坟被裴家人刨了。 裴家两兄弟给裴元甲选的墓地就在海浪爷爷的坟墓,一个在坡下。 在为裴元甲挖墓穴时,因土地面积长度不够,如果墓穴位置前移开挖,则会将山路挖断。 如果墓穴位置往后退,则会将陡坡挖去相当大一部分。 只有修桥铺路的,没有断人行路的。 于是,裴家兄弟便决定将父亲的墓穴位置往后移,保住原来的羊肠小道。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陡坡被挖了一大部分后,坡上的坟墓就变得前基单薄,接连两天的暴雨终于在这一处地方引发山体滑坡,海浪爷爷的棺材被泥水带着冲了出来,紧接其后高高隆起的坟墓出现坍塌,看起来就和祖坟被刨了没啥两样。 一些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找到海浪就劈头盖脸告诉他这么一个噩耗:你家祖坟被裴家人刨了。 海浪从草棚里冲出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坟地里一看,隐隐看出一些端倪:裴家兄弟应该不是有意为之。 但这么大的事肯定不能一声不吭,就这样不了了之。 于是,顾不上裴家的丧事还没有结束,海浪又冒着大雨来找裴家两兄弟。 裴氏兄弟比他还头痛。山体滑坡冲出的泥土将裴元甲的墓穴填了一大半,他们又得安排人重新把土挖出来,不然耽误下葬时辰就更加成了天大的坏事。 问题在于,海浪爷爷的坟墓棺材他们两兄弟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但要管起来就相当麻烦:原有的墓穴已经毁坏,把棺椁重新埋回去显然行不通,只能另觅新址重新起穴,说白了就是迁坟。 迁坟就是给祖宗搬家,不管在中国还是越南,这都是大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干的,更不是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然后把棺椁重新埋进去就行。 从起棺、选地到下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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