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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腰,眉眼妩媚,站在那里确实有股楚楚动人的味道。 洪晚情暗暗笑了,心想没用的,洪六姑娘长相是小白花那一款,但眼底全是心机,更像是能勒死人的菟丝花,没有那股温柔和善、无争无害的感觉。傅霆州不会喜欢她的。 但洪晚情什么都没说,笑着对洪六姑娘伸手道:“六妹妹都长这么漂亮了,我在侯府无聊,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洪六姑娘唇边悄悄勾起,转瞬露出腼腆羞怯的样子,娇声道:“谢三姐姐。” · 午后,阳光正好,王言卿靠在窗下,轻声哼歌,哄儿子睡觉。阳光晒在人身上暖融融的,陆渲蹬着小腿,慢慢睡着了,王言卿打了个哈欠,也有些困了。 陆珩回来,就看到阳光透过窗纸,将屋内照的明亮温暖,她撑着额头靠在软枕上,云鬓蓬松,眉眼安宁,几缕碎发掉落在她脖颈上,温柔极了,白衫红裙沐浴在阳光中,莹莹生辉。 她身侧放着一个大红襁褓,里面是一个莲藕般的孩子,此刻正蜷着小拳头,睡得迷迷瞪瞪。 陆珩止住丫鬟们行礼的动作,让她们都退下。丫鬟轻手轻脚离开,陆珩刚刚靠近罗汉床,王言卿就惊醒了。她睁眼看了眼前方,发现是陆珩又放松了肩膀,慵懒无力地躺回枕头上:“你怎么回来了?” “都督府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陆珩坐到王言卿身边,替她摆正枕头,让她舒舒服服靠着,“今日腰还酸吗?” 王言卿摇摇头,说:“还好。” 范氏得知王言卿怀孕后,写信说要到京城里照看他们,被陆珩婉言谢绝了。王言卿虽是第一次怀孕,但陆府里有的是有经验的嬷嬷、奶娘,没必要让范氏大老远折腾一趟。 听说大嫂楚氏也刚生了女儿,陆珩让范氏安心留在安陆,替大哥大嫂带孙子。 陆湛确实还离不了人,范氏收到信后只好打消了上京的想法,但写了长长的一封信过来,告诫陆珩女子生产要注意哪些事,坐月子时要如何照顾。之后每个月,范氏都要写信来叮嘱一二,亏陆珩一字不落全都看了。 王言卿哪怕荒废很久,习武根基多少还在,身体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强得多,生产时并没有多受罪。但生孩子伤腰,王言卿腰本身就不好,陆珩不让她久坐,哪怕出月子都三个月了,依然让她能靠则靠,能躺则躺。 陆珩越过王言卿,轻轻逗弄陆渲的手。王言卿没好气拍了他一下,警告道:“刚睡着,你别把他逗醒,不然他傍晚睡晚上醒,又要闹人。” 陆珩只能遗憾地收回手,儿子不经逗,自家夫人总是可以的。陆珩将手放到王言卿腰上,缓慢替她揉捏腰后的肌肉:“卿卿,我今日听到一桩趣事。” “嗯?” “镇远侯调任甘肃总兵,今日出发了。” 陆珩的力度适中,腰果然舒服很多。王言卿闭上双眼,又等了一会,确定陆珩没有其他话了,才淡淡应了一声:“哦。” 陆珩垂眸看她,阳光洒在她脸上,显得她皮肤白净清透,边缘都泛起一层金光。她穿着家常袄裙,神态慵懒,乌发雪肤,靠在枕上轻易就让人想起“岁月静好”之类的词。 陆珩手指不紧不慢施力,继续说:“镇远侯婚后没多久就和夫人分居两地,听说镇远侯夫人十分纯孝,主动要求留守侯府,替镇远侯尽孝,还亲自给镇远侯纳了一房妾室,跟去甘肃照顾镇远侯。” 王言卿暗暗挑眉,睁开眼,直白地看着陆珩:“你想说什么?” 陆珩笑了,俯身和她躺到一起,卷着她的头发问:“妻子尽孝、携妾赴任不是什么稀奇事,奇的是他的新妾也姓洪。” 王言卿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这个女子,该不会是永平侯府的人吧?” “没错。”陆珩点头,“是永平侯的庶女,也就是他的妻妹。” 王言卿沉默了好久没说话,陆珩静静看着她,含笑问:“怎么了?” “我觉得很荒唐。”王言卿说完,自己摇了摇头,“算了,永平侯、洪晚情和他都同意,我说算什么。” 陆珩不动声色打量着她,问:“你当真没什么想法?” “旁人家纳妾,我能有什么想法。”王言卿毫不客气瞪了陆珩一眼,道,“不像某些人,自己一肚子坏水,还总来试探我。” “别生气。”陆府看到人恼了,笑着抱住她,“我只是听到一桩风月趣事,拿回来和夫人解解闷。” “你在都督府,莫非尽打探这些风月事了?” “那可不止。”陆珩道,“全京城的风月艳谈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哪家官员的小妾和公公偷欢,哪家书香门第的小姐和下人纠缠不清。卿卿,你想听吗?” “不想听。”王言卿没好气说完,气不过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非就是从这里学的?” 陆珩煞有介事摇头:“非也。用在你身上的姿势,都是我精心从各种书里搜集的,履行职务之余被迫听到的污糟事,我都恨不得主动清除。” 王言卿抿着唇不说话,她就知道,一进行这种话题,最后肯定是她被气死气活,陆珩一点事都没有。陆珩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喜欢极了,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你还是这么可爱,和刚遇到你时一样。” 王言卿冷冷哼了一声,讽道:“快算了吧,你刚遇到我时,想的是怎么杀我吧?”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陆珩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样,冤枉道,“我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吗?要不是喜欢你,我怎么愿意装你的哥哥!” 你看,这种人歪门邪道都能说成真理,王言卿轻嗤:“所以你一直装到我恢复记忆,不得不坦白吗?” “卿卿,能装一辈子,就是真的。”陆珩下巴靠到她头顶上,轻声道,“我也希望你真的是我养妹,我们青梅竹马,总角便约定白头。” 他嗓音中有淡淡的感伤,他一直都是理智残酷的,这是王言卿第一次见他这么情绪化。王言卿静了一会,伸手拥抱他的腰:“儿子都有了,说这些做什么。” 陆珩也笑了,低头搂住她:“是啊,假设过去毫无用处,未来才掌握在自己手里。” 两人在阳光下静静相拥,陆渲躺在一边,正有一下没一下蹬着腿。王言卿看到后笑:“这是梦到了什么,睡着了都不安生。” 陆珩也微笑,伸手替陆渲拉高毯子:“兴许是追什么东西吧。小小年纪就好动,应当是个习武的苗子。皇上今日又问起了,说等他再长大点,带去宫里和皇子们一起读书吧。” 王言卿一听,吓了一跳:“和哪个皇子?” “皇上没说。”陆珩安抚性拍了拍王言卿的背,说,“还有好几年呢,不着急。” 皇子日渐长大,立储的事也抬上台面了。给皇子做伴读可不是一件小事,若选对了边,这便是天子亲信、从龙之功,比如陆珩和皇帝;若没选对边…… 王言卿忧心忡忡,陆珩见他无意一句话就毁了王言卿的好心情,心中后悔,便故意说一些不正经的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记得刚认你当妹妹时,我可背了不少黑锅。当时你月信来了,疼的晕倒,我请郎中来,郎中却以为我是你夫婿,把我骂了一顿。我当时憋屈极了,幸好后来真成了你夫婿,要不然,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王言卿得努力想才能想到:“后来郎中怎么样了?”PanPan “能怎么样,自然是客客气气送出去。”陆珩叹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我还能干出讳疾杀医的事情吗?当时郎中还告诉我,女子体怯,如果有阳气疏通,来月信时就不会那么痛了。” 王言卿没听懂,下意识问:“怎么疏通?” 陆珩低笑,垂眸意味深长看她:“你觉得呢?” 王言卿想了想,脸颊微红,不再问了。陆珩今时今日再回想,觉得往昔仿佛梦一场:“那个时候每一步都是意外,哪能想到,我们竟有今日呢?看来,上苍也是眷顾我的,怕我此生孤煞,便千方百计送了一个妻子给我。” 王言卿不喜欢听他说孤煞,伸手抱住他,说:“你今生的亲缘深厚着呢,我们有渲儿,以后还会有其他孩子。” 陆珩用力圈紧她,低低道:“好。” 第134章 伴读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眨眼两年过去,陆渲已经可以满地跑了。各宫对陆渲都很关注,如果能让陆渲做伴读,基本意味着得到了陆珩的支持,这简直是争夺皇位的决胜筹码。 之前陆珩一直以陆渲还小推脱,如今陆渲渐渐长大,伴读的事也拖不得了。 端午,宫中设宴。端午五毒俱出,皇帝在宫中设了道场,让陶仲文给皇子皇女们除病去恶。为示君恩,皇帝让近臣家也把孩子抱来,和皇子们一起受礼。 皇帝特意提了陆珩,端午那天,王言卿只能抱着陆渲进宫。 道坛早就摆好了,道士们又是焚香又是做法,神神叨叨折腾了很久。幸而道士作法不折腾孩子,王言卿和宫妃们抱着孩子在西宫等。过了一会,太监来传话,说法事做好了,让皇后及各位娘娘夫人移步钦安殿。 众多女眷各自带着随从伴驾,像一团彩云一样慢悠悠飘向钦安殿。钦安殿中,道士分立两边,皇帝坐在上座,陆珩佩刀站在一旁。 皇帝自从经历了壬寅宫变后,对安全十分敏感,能在皇帝面前佩刀的,恐怕也唯有陆珩了。方皇后带着内外命妇、皇子皇女走到皇帝跟前,施施然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子公主虽然还小,但早已被生母耳提面命过,此刻对着皇帝行礼,各个四平八稳,像模像样。唯有陆渲,今年才三虚岁,是在场孩子中最小的,两只小手仿佛都够不着,下拜时身体摇摇晃晃。 陆珩沉着脸,低呵道:“陆渲,放肆。” “无妨。”皇帝很随和,挥手示意所有人起来,“家常场合,没必要对孩子太严苛。都起吧,秉一真人,开始吧。” 陶仲文行礼,他拿出一道黄符,念念有词掐了几个法诀,将符点燃,悬在金盆上。金盆中盛满了水,黄符很快被火舌包裹,化成一道明亮的光,渐渐有细碎的灰落入水中。 等符烧尽后,陶仲文又念了几个口诀,转身对皇帝行道礼:“皇上,符水备好了,请让皇子皇女依次在此盆中洗手,之后再配上贫道画的辟邪符,就可以保证一年无病无灾,百毒不侵。” 王言卿听到只是在水盆中洗手,着实长松了口气。王贵妃一听,不等方皇后发话,就立刻示意二皇子上前,领着弟弟妹妹们洗手。 不对,接受神霄保国秉一真人洗礼。 二皇子今年五岁,放在民间还是个孩童,但在宫里,他已经露出小大人模样。二皇子主动上前,给皇帝、陶仲文问安后,大方走到盆前洗手,尽显长兄风范。 有了二皇子开头,三皇子、四皇子接连上前。嘉靖十六年宫中陆陆续续出生了三个皇子,但都没养大,今年还有一个嫔妃怀孕,现在还没生出来,所以宫中只有这三个皇子受洗。 算上哀冲太子,皇帝已死了四个儿子了,都是出生没多久就夭折,难怪皇帝对端午十分重视,专门给孩子们祛病。 皇子们过后是皇女。如今宫中有两位公主,一位是大公主朱寿媖,另一位是二公主朱福媛。朱寿媖比二皇子还要大一个月,可是,她完全没有二皇子的自信大方,上前时神情怯怯的,洗完手也不敢看皇帝,匆匆行了礼就退下了。 皇子皇女过后是大臣家的孩子,这个队伍就有些微妙了,孩子们并不按序齿排,而是按父亲的官职。陆渲是在场年龄最小的,却排在前面,领着一群大孩子十分滑稽。幸好陆渲不怕生,和他爹一样胆子大、爱冒险,甚至回头提醒众人:“你们跟着我,别乱动。” 陆珩眯眼,又想骂他了,皇帝却笑了,说:“陆渲小小年纪就有大将之风,是可造之材。” 陆珩道:“皇上抬举他了。陆渲,还不快过来行礼。” 陆渲努力抻直他的小胳膊,奶声奶气对着皇帝道:“谢皇上。” 众妃嫔们在后面看到这一幕,相互交换视线,默然不语。皇帝和自己的皇儿说不上几句话,却对陆渲称赞有加,连陆渲的名字都是皇帝取的呢。陆珩时常伴驾左右,连陆珩的儿子也被高看一眼,陆家如此盛宠,哪个人见了不眼热? 拉拉扯扯给一群小孩子洗完手,端午除晦总算告一段落。在场无论是妃嫔还是宫女太监,都无形松了口气。孩子最不受控,他们生怕在御前冲撞了圣驾,幸好,一切顺顺当当结束了。 钦安殿是专门做祭礼的地方,三层高楼前是一个小花园,前面连着御花园。如今五月,草木丰茂,繁花盛开,小孩子又齐聚一堂,很快就闹起来了。 不知道哪个皇子起头要去追蝴蝶,其他小孩子也被吸引过去,一堆太监呼爹喊娘地跟在后面,场面一度鸡飞狗跳。王贵妃见二皇子也在队伍中,沉了脸,呵斥道:“壑儿,你是长兄,怎么能带着弟弟妹妹胡闹?还不快回来。” 皇帝难得看到这么热闹的景象,开口道:“孩童爱玩是天性,不必总拘着他们。让他们跑一跑吧,多活动身体才好。” 王贵妃一听,连忙低头福身:“是,妾身受教。” 王言卿也略有些忧愁地看着花园,陆渲也跑去追蝴蝶了,他年纪最小,还非要当一群人中的指挥,指使着人帮他堵这堵那。这是在宫里,一群人寸步不离跟着,王言卿倒不担心陆渲的安全,但他这样太招摇了。 他在府里能跑能跳,为人父母看着当然欢心,然而在宫里,她巴不得儿子安静一点,胆小一点。 但不是所有孩子都跑出去追蝴蝶了,更多的孩子依偎在母亲身边,眼巴巴盯着玩闹的人。 这种时候就能明确看出来谁受宠,谁不受宠,花园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界限,另一边是受宠的孩子,活泼自信,大跑大笑,身边永远围着一群人;另一边是不受宠的孩子,孤零零站在一边,神态也是怯懦的。 皇帝坐在上首,对下方景象一目了然,看这种隔阂尤其明显。皇帝注意到大公主就唯唯诺诺的,沈宸妃弯腰劝她,鼓励她去和弟弟们玩,她都不住摇头。 皇帝看到大公主那双圆润妩媚、肖似其母的眼睛里流露出怯弱,在无人处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大人的脸色,心里仿佛被什么重重刺了下。 沈僖嫔因为抚养大公主获宠,如今已经升为宸妃,颇得宠爱。她得宠后也没有想着赶紧怀自己的孩子,而是始终尽心尽力照顾大公主,然而,后宫是没有秘密的。 大公主早早就从宫人嘴里得知,她的生母是曹端妃,因涉嫌弑君被凌迟处死,如果她不乖,就会被沈宸妃扔掉。所以大公主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眼色,也不会像二皇子、陆渲这些孩子一样,放肆地在阳光下跑跳。 皇帝突然就想起曹端妃。曹端妃是一个很活泼爱笑的性子,听她说,她小的时候比男孩子都顽皮,甚至敢背着大人爬树。如果曹端妃没出事,如果大公主跟在生母身边长大,定然会成长为大明最活泼耀眼的明珠。 可是现在,大公主却变得小心翼翼,连笑都是收敛的、讨好的。皇帝远远坐在高台上,他看着大公主和曹端妃一模一样的眼睛,几乎都能想象到曹端妃笑的样子。 阳光明媚,花园中处处都是孩子的欢声笑语。沈宸妃亲自拉着大公主找蝴蝶,大公主在养母和宫女的陪伴下,胆子终于大起来,在花丛中追着蝴蝶跑。 她没看清路,无意撞到了方皇后身上,方皇后被撞得踉跄一下,旁边宫女连忙扶住方皇后。大公主抬头看清是方皇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收回,又缩回沈宸妃身后了。 沈宸妃赶紧带着大公主来给方皇后赔礼道歉,不住请罪。方皇后脸色不快,但在皇帝面前,她也不会做苛待庶子庶女之类的事,说教了两句就让沈宸妃把大公主领走了。 这只是花园中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很快就平息了。陆珩扫视着花园中一举一动,他看到陆渲抓了只蝴蝶,跑去给王言卿展示,他稍稍放了心,悄无声息转过眼睛,看着侧前方的皇帝。 皇帝也看着花园,不知道在想什么。 日头渐西,宫宴结束,官眷带着孩子陆陆续续告辞。陆渲在宫里跑累了,回家的路上就靠在王言卿怀里睡着了。马车停在陆府二门,陆珩下马,来马车前接王言卿,却见她抱着陆渲出来。陆珩嫌弃道:“他都多大了,还让人抱着?把他叫起来,让他自己走。” 王言卿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他刚睡着,哪有你这样当爹的?闪开,你挡住我路了。” 陆珩无语,但怕王言卿磕着碰着,赶紧从她手中接过陆渲,让丫鬟扶着王言卿下车。 陆渲离开母亲柔软的怀抱,有些不习惯,迷迷糊糊嘟囔了两句,趴在陆珩肩膀上睡着了。陆珩低头看手臂里的陆渲,心想小子能耐,才多大就能哄着他夫人偏心。 陆珩虽然说着让陆渲自己走,但到底不舍得叫醒他,一路安安稳稳抱着陆渲回后院。陆珩将陆渲放回床上,给他脱了鞋,拉上被子。王言卿在旁边看着心急,恨不得自己来:“动作轻点,小心吵醒他。” 陆珩看着自己明明已经放轻的手,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把陆渲安顿好后,夫妻两人回房。他们换了轻便的家常衣服,坐在窗前说话。王言卿问:“今日好些人都来问渲儿了,贵妃尤其热切。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珩说:“朝中又有人提起立储,我看,皇上应该是动了立太子的心思。照现在的形势,皇上应当中意二皇子。” 王言卿皱眉:“莫非让渲儿给二皇子做伴读?” 陆珩却立即摇头:“不行。皇帝命夏文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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