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醉醺醺的瞧了瞧对方,发现自己不认识,咣当放下酒杯,骂骂咧咧道:“什么人也敢往我们这儿凑,不想死就赶紧滚。” 顾景策没搭理他,独自走到小少爷前面,小少爷茫然地抬头,还不满的皱了皱眉。顾景策垂眸看向他旁边给他倒酒的女人。明明是平和冷淡的一眼,娇艳的女子却仿佛感受到了杀气,酒壶瞬间掉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离唐棠远了一些。 “少爷,老夫人叫我带您回去。”他收敛好眸中暗色,恭敬的说。 唐棠其实只有些微醺,却装作断线的模样,听到祖母担心他,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吭哧吭哧地撑着桌案要站起来,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到去。 顾景策心头一跳,连忙一把将小醉鬼抱起来,便不再搭理这些人离开雅间,那些官宦子弟不乐意了,汪娄放下撸着袖子追上去。 “你别走,你给我站着!” 唐家的马车停在楼下,下人要接主子回去,他们在不甘心也没办法。 顾景策抱着小醉鬼上车,看着他阴沉了脸一路,回到了唐府后暂时没惊动老爷和老夫人,迎春几人准备好热水,见顾景策给少爷清洗,便被装醉的唐棠,嘟嘟囔囔命令退下了。 门被关上,房间内没有了旁人,只剩大床上香甜可口还喝醉了的小主子,和站在床边身强体壮的恶仆。顾景策脱鞋爬上雕花大床,捏着唐棠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问他:“小少爷,可记得我是谁?” 唐棠头顶金冠被摘下,一头墨色青丝散落下去,眼尾飞着淡淡的薄红,漂亮眼睛水光潋滟,映出恶仆暴露凶性的面容,含糊又嚣张的笑:“你……你是我养的狗!” “……” 室内沉默了半晌,大公子突然恍然大悟,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阴森森的咧着嘴笑: “好啊,拿我当狗训呢!” 不多时……朱红色对袄骤然被扔了下去,玄色衣衫掉在上面,床上突然传来呜咽,小少爷抓着自己的衣领,对恶仆拳打脚踢,但是他喝醉了啊,骄纵跋扈的贵公子论力气根本比不上恶仆,软着含了酒气的嗓子骂人,最后被强制扒光。 烛火盈盈,暗香浮动。 小主子身段风流,扒光衣服露出细腻的肌肤,胸膛处是青涩的粉,下体软踏踏的阳具垂着,没有一丝毛发不说,顶端和双球还透着可爱干净的颜色,他眼里含着泪踹顾景策,哑着嗓子骂他放肆,脚踝处红绳惹眼,一晃动铃铛便清脆的响。 顾景策目光灼灼,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最后握住脚踝,拉过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大逆不道的恶仆分开小主人的腿,露出干净青涩的穴眼,他拿出今日让下属带进来的军中特有的伤药,抹在那紧闭的小花。 “呜……好凉,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顾淮瑜……呜顾淮瑜起来,不然本少爷杀、杀了你。” “小少爷,别动。” 呜呜咽咽的叫骂,没一会儿多了点咕啾水声,顾景策语气含笑,一边扩张一边恶劣的刺激他,觉得和春宫图上说的差不多,才拔出手指,将粗硬狰狞的一根阳具抵在微红吐黏液的穴口,在上面摩擦碾压,弄得一片湿淋黏腻。 “滚,起开,狗东西!” 唐棠装醉踹顾景策的肩膀,却被他掰着腿压下去,红润的龟头顶在穴口,挤压进半个龟头。 “呜……” 他的脸瞬间便白了,顾景策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细语:“小少爷,疯狗也是会咬主人的!” 紫红的阳具表面布满青筋,抵在柔软青涩的穴口,猛的贯穿进甬道,破开主子身体的最深处。 “啊——!!!” 同时,城外的马车上,顾淮瑜喘息着坐在车内,借着夜光隐隐可见,他下体隆起的硕大鼓包。 阳具仿佛插进了何处,紧实湿热的东西,正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他,又爽又疼的刺激窜过全身,二公子下体翘起,马眼舒爽的吐出黏液,不知为何青筋鼓动。 那处排斥的挤压蠕动,是无法形容的爽快,顾淮瑜低低喘息,下面硬的把衣衫顶起大包,为了不弄脏裤子,他只好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车内半解开裤带,修长的手拿手帕包裹住那淌着透明液体的顶端,难耐的往后倚,闭着眼睛忍受。 包裹他阳具的地方滑嫩湿热,紧实的贴着阳具,这时突然开始蠕动颤抖,仿佛正在被什么东西抽打,瑟瑟巍巍不敢放抗,只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顾淮瑜闷哼一声,白皙手臂蹦出一条青筋,可他刚享受如此快感,共感突然“啪——”地没了。 强烈欢愉戛然而止,巨大落差让他脸色难看,好半天才拿下手帕,将粗硬的阳具塞进裤子,嗓音沙哑的对车夫道:“再快点。” “是!” —— 房间内地上扔着凌乱衣物,床幔并未放下去,骄纵跋扈的小少爷,被恶仆扒了个干干净净,几乎被折起来贯穿,白皙颤抖的臀中间“噗嗤噗嗤”进出紫红色阳具。 “啊……嗯哈,呜呜好疼,起来!狗东西……你以下犯上,我……我啊啊啊插不要!”小少爷骄纵面容一片醉意,被恶仆操的呜呜咽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硕长阳具是怎么贯穿他,怎么侵占了他的身体。 顾淮瑜在唐棠身下垫了软枕,骑着挺翘的肉臀撞击,卸下白日的伪装,一双眸子狼似的盯着他,边操的他小腹凸起,边咧着嘴笑:“主人,狗东西操的你快不快活?嗯?畜生的玩意热不热啊……” “啊——!!不要!!呜……好奇怪,”阳具猛的贯穿紧致的肉壁,捅开一层一层褶皱,唐棠又爽又难受,眼睛里逐渐蔓延上水雾,他两只脚的脚趾蜷缩,铃铛随着冲撞发出声响,听起来悦耳又淫乱。 小公子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一身皮肉细腻的仿佛流出汗都是香的,挺翘的屁股被拍打的乱响,中间青涩的穴口被恶仆阳具撑得老大,蠕动着挤出丝丝黏液,顾景策快的欲望爽死了,粗喘着加快速度,拼命冲破直肠口的束缚! “呃,咬的好紧!” “啊——!!” 直肠口紧实的不像话,怒龙刚狠狠地操进去,便爽的差点射出来,青筋跳动的速度变快。 顾大将军阳具雄伟,喘息粗重如野兽,腰胯挺动的又凶又快,强有力的凿击肠壁,沟壑处卡着贪婪的骚嘴,“啵啵”地来肏弄享受。 舒爽的唐棠抖如筛糠,醉酒的脸花瓣似的娇艳,他哽咽着骂:“呜……我……我要杀了你,以下犯上的孽畜,呃哈……”表面话这么说,肠肉却在快速撞击骚心时,贪婪缴紧肉棒,寻求更为粗暴的对待。 呜……好棒。 恶仆英姿挺拔,趁小主人喝醉了酒,压着他行那猥亵之事,粗壮阳具插进小主人后穴,狠狠占有了身为男子,还是主子的小少爷。 他将唐棠身体折起来,自上而下的“砰砰”贯穿,卵蛋拍打着穴口,粗壮插的菊穴汁水泛滥。 “小少爷好多水啊,”顾景策挺腰干他,肠肉受到刺激包裹阳具,吸的他魂魄都要飞了出去,低喘一声加快撞击速度,疯狗一样骑着小少爷,操的他浑身抽搐着抖。 “啊——啊啊啊!!” 公狗腰律动又快又猛,对着结肠狂轰乱炸,唐棠眼神没了焦虑尖叫,湿淋的肉穴迅速缴紧,“噗噗”喷淋下大股热流,顾淮瑜被浇的爽死了,沾染水膜的肉棒拼命撞击。 他语气阴森:“让老子给你跪,拿鞭子抽老子?今天非好好抽你一顿!说……鞭子抽的你爽不爽?!” 可怜小少爷年纪轻,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疯狂快感摧毁神智,酒精麻痹大部分感官,他流着泪哭喘,语无伦次的骂顾景策。 “混蛋!!呜呜呜我错了……不要捅肚子,啊好舒服……不,不好疼呜呜呜……” 顾景策粗喘着拔出肉棒,“啵”地一声后肉穴紧缩,只留下一个烂熟小洞,他将小少爷翻了回去,看着他青丝铺了满背,瘫软在床上细细发抖,握着他的腰重新进入。 粗壮大屌往下滴着黏液,重新抵在烂熟穴口,“噗嗤”一声全根而入,胯部猛的撞击在肉臀,挤压白皙软肉都变了形,唐棠抓紧身下床单,醉的迷迷糊糊的哽咽。 “呜好……好大。” “小少爷,你还没回答我,鞭子抽的你爽不爽!嗯?”恶仆大手抓着唐棠的腰肢,快速的往嫩穴里打着桩,阳具插穴口软肉外翻,随着阳具进出上下滑动,留下晶莹的黏液,可见小少的汁水有多丰满。 小少爷被操的死去活来,屁股红了一片,穴口成了熟妇的烂红色,双腿软的跪不住床,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恶仆狠干,小腹痉挛酥麻一片,他受不住的哭叫。 “爽——呜!!鞭子,鞭子抽的好爽——,顾淮瑜……不要再打了。” 他用淫乱的声音,叫出弟弟的名字,顾景策心中又不爽快了,他和小少爷之间的账,要好好的清算!肉屌顿时插的更深更用力,无数汁水飞溅出去,弄脏了身下床单,和大将军浓密的黑色耻毛。 “荡妇!” 小主人处男穴太嫩,白皙的臀肉颤颤发抖,吸得顾景策爽死了!他以下犯上操的嫩穴汁水四溅,小主人受不住哭喘,撅着屁股被干的一窜一窜,断断续续骂他是狗。 顾景策从不在意这个,反而小少爷实在太好操,爽的他尾椎骨发麻,听着那哽咽的沙哑哭腔,只觉这几天的气出了大半,抓着他的腰疯狂冲撞,凿击充血肥厚的肠壁,享受着被挤压的剧烈快感。 “啊——!!肚子!!顶到里面了……呜!!好深……好深……呜!!!要出来了——” 小少爷上半身贴在床上,只高高撅着屁股被干,他哑着嗓子醉酒呓语,前面垂下的肉棒跳动着,随着冲撞喷射一股股白浆! 高潮后肠道骤然紧缩,烂熟软肉层层缴紧肉棒,喷淋下大股黏液,这滋味别提有多爽! 顾景策喉咙溢出低吼,死死抓着唐棠的腰肢,胯骨啪啪啪拍打肉臀,每次都是其根入其根出,穴口软肉被弄的外翻出去。 “啊——,别,别!!” 要死了!要死了!!唐棠被恶仆操的死去活来,带着哭腔求他放过,四肢并用的往出爬动,可最后还是被拖回来,大屌狠狠捅进直肠,搅动一腔烂熟肠肉抽搐。 “呃!!射了……” 恶仆终于松了精关,肉茎在主子体内跳动,喷射大股大股灼热,他结实的胸膛凝着汗水,突然咧开嘴笑了:“小主子……等着给我这狗东西,生一窝小狗崽儿吧!” 热烫精液汹涌的占据肠道,源源不断冲刷着肉壁,顾景策禁欲有段时间了,所有精液全部喷射进去,唐棠面容痛苦的扭曲,小腹肉眼可见隆起,凝着汗的表面凸起弧度,颤颤的小水球一样骚浪。 可怜的小主人,仿佛真的在醉酒之后,怀上了恶仆的小狗崽儿。 房间内满室的富贵花香,混合着欢愉后的气味,被子湿淋的能拧出水,小少爷一声不吭跪在床上。顾景策拔出肉棒,“啵”地淫乱声音后,艳红嫩穴含着乳白精水,从穴口流淌出去,那媚肉泡在一汪乳白中,真是一副淫乱的景色。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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