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闻人清祀并没有吻得太狠,只贴着她的红唇扫了一道,便就挪开了脑袋。 一双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潭寒水,凉凉的,盛着零摄氏度的温存。 “这样,我就是你的男人了。” “……”总攻大人表示她被闻人小傲娇如此主动的行为给惊呆了,还在愣愣地贴着墙壁,神游天外。 所以……她这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强吻了吗?! 虽然说他们并没有神马血缘关系,也木有所谓的养育之恩,但“爹爹”并不是白叫的,久而久之她是真的把丫当成了儿子,结果……这算是乱一伦吗? 为毛有种脸红红心慌慌的赶脚啊魂淡! 见皇甫长安闹红了耳根,紧抿着饱满的红唇,颇有一种禁欲的味道……闻人清祀不由炙热了视线,没等皇甫长安开口便又揽过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如果说刚刚那一个浅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回……就真的是荷枪实弹,分量十足的了! 微凉的舌尖有些霸道而又笨拙地侵入红唇贝齿之中,缠上对方的舌头胡搅蛮缠,横冲直撞,似乎在抗议什么,又掩不住那欲盖弥彰的紧张。 因为没有经验,又咬得狠了,皇甫长安被他堵得透不过气,感觉到舌尖传来的刺痛,才猛然回过魂儿来,伸手想要推开他。 “唔……你……” 却不想,两只爪子刚触上闻人清祀的前胸,就被他捏着手腕,顺势绕到了身后,变成了紧搂小蛮腰的姿势。 皇甫长安微微撑大的眸子,近在眼前的那双眼睛却是闭着的,只眉峰微微蹙起,透露着几分不满。 僵硬着手臂,皇甫长安环在少年的腰身两侧,没来由一阵紧张。 不知道是该抱着他,还是该收回手。 总觉得……无论怎么做都不太对似的…… 正犹豫着,闻人清祀缓缓睁开了眼,贴着她的嘴唇动了动唇瓣,低低道:“抱着我。” 总攻大人花容失色:“可是……” 这节奏不太对啊! “我也是男人。”某儿子微哑着嗓子这样说道。 总攻大人继续花枝乱颤:“但是……”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吗!她是来采野菊一花的,不是来采儿子的! “我也有需要。”某儿子微狠着眸色,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说着这样略显暧昧的话,仿佛在说“我的肚子也会饿”一样。 总攻大人风中凌乱了:“可是……” “没有可是!也没有但是!你再说这两个字,我现在就要了你!” 某儿子恶狠狠地威胁她! 转眸看了眼巷子口人来人往的街市,皇甫长安立刻噤声,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被千镜雪衣那个大变态调教了多年的小变态,会说到做到! 抿了抿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皇甫长安不自然地侧开了视线,假意咳了两声。 “那个……你要够了吗?” 艾玛,是她这个当爹的不称职,没有考虑到儿子那方面的需要……说来也是,这个年纪的孩纸血气方刚,容易X虫上脑,一个按捺不住就有发情的冲动,也怪不了闻人清祀会对她做出这样逾矩的举动。 大概是被皇甫长安尴尬的神色感染,在突然强吻了总攻大人,并且还恶狠狠地威胁她之后,闻人清祀竟然也觉得有些心虚了……闻言体内又是一阵燥热,面上却是冷冷的,抽身转了开。 “走吧。”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如临大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来都木有这么刺激过! 见状,闻人清祀立时又寒了眸色,回头睨了她一眼。 “怎么……跟我做,就有那么不舒服?”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的心头顿时咯噔了一下……做你妹啊!床可以乱上,话不能乱说好吗!才亲了一口,跟“做”根本就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 “不是……窝只是有些受惊了……” “受惊?你不喜欢我?” “没有……可是我没想过你会……” “我也没想过,”闻人清祀冷冷地打断了她,颇有一种吃干抹尽不负责的架势,却是转身走了过来,伸手撑在她脸侧的墙壁上,还原了刚才的姿势,尔后缓缓凑过脸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不过,做都做了,你要对我负责。” 皇甫长安瞬间哭瞎! 做你大爷啊!根本就没有做好吗?!闻人清祀你到底懂不懂“做”的含义啊!不要不懂装懂好吗!这不是在卖萌! 而且……明明就是你强吻劳资的,为什么还要劳资负责啊?!天理何在! 瞅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秀的娃娃脸,分明是天屎般的容貌,却暗藏着一个恶魔的灵魂……皇甫长安忽然间无比悼念那个像是流星般一闪而过的“玉琉裳”,下意识便开了口。 “咳,那个,要本攻负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本攻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闻人清祀的神情,皇甫长安吞了吞口水,有种犯罪的错觉,“你穿一回女装,给我看看?” 闻人清祀目光微烁,闪过一道寒流,就在皇甫长安以为他会一巴掌把自己糊到墙上……哦不,她现在已经很全面地贴在上墙了……就在她以为他会一巴掌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甩到地上的时候,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竟然吐出一个“好”字! 皇甫长安瞬间有种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兴奋:“真的?!” 闻人清祀倨傲着一张粉嫩嫩的娃娃脸,用一种非常纯洁无暇的口吻说。 “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那种不妙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动了动嘴皮子,闻人清祀幽幽一笑,如幽灵降临。 “你帮我穿。” 嘤嘤嘤……果然是个变态! 就酱紫,两人先去裁缝铺里挑了衣服,又去客栈开了间房,上楼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竟然遇见了魔王大人……艾玛,这可真是天大的猿粪啊有没有! 一个鸡冻,皇甫长安绊了一脚,不小心把手里的包裹抖了出去,霎时间,撒了一地的衣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裙罗。 更让人绝望的是,最后飘飘摇摇落在最上面的那抹粉色,不是别的,正是女儿家最贴身的肚兜儿…… 试想一下吧!当一个男淫怀抱着一对女人的衣服,还有肚兜,神色匆匆并且略带猥琐的跑上楼,甚而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正常的人,会联想到什么?! 果然,皇甫长安一抬头,就看见了那苗疆少年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己,面庞上写满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变、态、色、情、狂!” 耳边,适时想起了那句耳熟能详的话:“少女的亵衣到底为何频频失窃?少妇的肚兜为何屡屡被偷?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兽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皇甫长安欲哭无泪,弱弱地把目光扭向了魔王大大,忙着想要解释。 “不是……这……” 然而,魔王大大却是直接无视了她,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擦身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完全没有把“同乘一辆马车”的情分放在心上! 边上,闻人清祀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衣服都脏了,你让我怎么穿?” 这回,用的还是男声! 话音落下,苗疆少年更加惊悚地朝他投去了骇然的视线——原来真的变态在这里! 一直等到温孤偃走远了,皇甫长安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他们之间明明有过辣么多美好的回忆……不打不相识,一起算过命,又坐过同一辆马车,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啊,他们的猿粪绝逼是千年修来的! 可是魔王大人竟然说忘了就忘了,还把她当成陌生人一样对待,怎能叫她不桑心? 听皇甫长安叹完了第十一口气,闻人清祀终于兽不鸟了。 “我数三下,你若再不过来换衣服,那我就把这些衣服给烧了……” “哎等等!我换我换……卧槽!你什么时候脱光的?!” 狗眼闪瞎一万次! ☆、60、美得惨绝人寰!(票子 咳咳,其实没有全部扒光啦! 只脱了外套和上半身的衣服,亵裤还什么的还是穿着的! 闻人少宫主才没有总攻大人辣么丧尸呢,裸奔神马的……那是花贱贱那种脸皮比城墙厚的家伙,才干得粗来的事好吗! 不过,即使没有全裸,就这样欲遮还露地半裸着,也足够让总攻大人心猿意马!血脉卉张!兽性大发!了! 说起来,因着闻人清祀年纪小,又长着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再加上以前失忆的时候成天黏着她,软软糯糯地一个劲儿唤她“爹爹”,皇甫长安下意识就把他看得更年幼了,哪怕他后来恢复了记忆,冰着一张阴沉的脸,她也只将丫当成是个性格孤僻的孩子。 可是眼下,这枚漂亮的美骚年脱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了半个多脑袋,条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性感而诱人的光泽,小腹最下沿的人鱼线更是散发着一丝丝蛊惑的味道,勾起人犯罪的**……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皇甫长安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嘴角,怀疑自己是不是流了口水。 尼玛,好有型的身材! 比起上辈子,她混入男模圈所见到的那些基佬的身材……闻人清祀简直甩他们几条街啊有没有! 嫩滑得像是用牛奶浇灌过的肌肤莹润而有光泽,却又不像少女那般,细嫩得吹弹可破,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肌肉紧紧绷着,蕴满了随时都会爆发的强劲力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但也不像成年男子那样,过于强硬。 上宽下窄的倒三角身材精壮而健美,散发着独属于少年才有的活力与朝气,完全没有寻常男子那种羸弱的气息。 粉嫩的肤色下似乎暗藏着巨大的力量,强硬的骨骼又不失柔韧,再加上那张漂亮到精致的娃娃脸,还有俊美的面庞上那不屑一顾的傲娇的神情…… 卧槽!完全让人把持不住好吗?! 神马叫嫩模?特么不是年纪小易推倒就可以叫嫩模的!眼前这只才是史上第一的超级嫩模有没有?! 以前玉琉裳贪嘴,经常吃一些甜点,身上闻起来都是桂花糕的香甜味道,而现在,倨傲地抬着下颚睥睨她的这个家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分明就已经是一个长到了七分熟的男人! 嘤嘤嘤!太尼玛诱惑了!好像扑倒他! “啪!”的一下,皇甫长安忽然猛的拍了一把桌子,尔后在闻人清祀颇为冷淡的目光下,转过身扭过头,匆匆走到了窗户边。 一把推开了窗子的门扇,皇甫长安双手抓在窗棂上,对着外面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艾玛不行了,她要冷静!要冷静! 不能干辣么丧尸的事情! 闻人清祀还小,就算她不把他当成儿子,可诱奸美骚年的这种罪名……听起来还是有点儿掉节操的好吗! 看到皇甫长安面红耳赤像一头跑了马拉松的驴似的喘着粗气走开,闻人清祀的娃娃脸还是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神情,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只眼角处暗携着几丝笑意,透露出几分邪恶的玩味来。 这个时候,如果换成是宫狐狸,定然是扭着水蛇腰妩媚之极地走上去,继续骚气十足地往死里勾引总攻大人。 就算换成是皇甫砚真,只怕也会趁热打铁,想个借口把太子殿下给叫回来。 若是花贱贱那人……呵,十有**便是脱了衣服,摆个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只在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盖一条薄薄的毯子。 但闻人清祀跟他们不一样,他的属性是七分孤僻三分傲娇,凡事都不会太主动,有些事儿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就让总攻大人自己闹心去吧! 微微敛下睫毛,闻人清祀并没有走上前,也没有再开口,只随手拣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坐在桌子边等皇甫长安灭完欲火之后,再回来帮他穿衣服……毕竟,这女儿家的裙裳穿起来很是繁琐,闻人清祀从来都没碰过,自然不知道该怎么穿。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强吻了皇甫长安之后,就给她看了身子。 所谓的欲擒故纵,便是给两分,留八分,不要全给,也不要一分都不给……不然,只会像破云鸣钰那个笨蛋一样,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破云鸣钰表示彻底出离愤怒了! 这都过了多久了怎么还有人记得?!特么他都已经屎在沙滩上了还不肯放过吗?你这是在鞭尸啊有没有?! 婶婶地吸了一口气,皇甫长安终于压下了体内狂躁的兽欲,收敛神情回过身来,走到桌子边解开包裹,翻出了肚兜裙罗。 垂下眼睑,总攻大人根本就不敢再欣赏闻人清祀的身材,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桶炸药,多看一眼都有引爆的危险!要是闻人清祀再叫上一两声申吟神马的……哦草,光想着就要爆炸了!完全停不下来怎么破?! 看着皇甫长安对着那团衣服翻来翻去拨弄了老半天,闻人清祀不由抬眉瞟了眼桌面上乱糟糟的一堆,阴着嗓子问道。 “你到底会不会穿?还是女人吗?” 闻言,皇甫长安心头一凉,有种要跪的冲动……完了,她也不会! 本来她就一直穿男装的,偶尔几次,都有下人帮她打理,根本就不用她亲自动手!而这西凉城里买到的服饰,跟别的地儿又不一样……虽然是女权社会,但跟想象中并不相同,这儿的女人更会打扮,衣着头饰也更为繁琐华贵,而并非是真的变成了“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顿住了手里的动作,不用她回话闻人清祀就知道了答案,即便轻哂一声。 “那正好,我不穿了。” “那不行!”皇甫长安赶紧补了一句,“你长得这么俊,不乔装的话出门太危险了!” 闻人清祀剔眉:“脸上涂点东西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一定要穿女装?” “……” 此言一针见血,见血即封喉!皇甫长安顿时就默了,无言以对。 那厢,闻人清祀已经伸手去拣架子上的衣服,准备穿回去。 然而,指尖还没触到袖子上,手腕就被皇甫长安一把捏了住,转眸,对上的是一双充满了诚挚的纯洁的眼神儿! “可是……本攻想看……” 几个字一说粗口,皇甫长安就后悔了,闻人清祀一定会一巴掌扇屎她的有没有?! “呵,”某性格古怪心思莫测的美骚年却只冷冷一笑,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咦?!” 皇甫长安又惊喜又忐忑:“真的?!那我先粗去学习一下!” 说着,便人影一闪,晃出了门外。 片刻后,某总攻蹦蹦跳跳地走进,脸上又恢复了一贯偷了腥似的猥琐。 “哦呵呵……我会了!” 三个字,说得无比骄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练成了一门独步武林的绝世神功,其实,只不过是学会了怎么穿衣服……总攻大人你真的还好吗? 为了不让自己的鼻血君阵亡,帮闻人清祀系肚兜的时候,皇甫长安一直没敢正眼瞧他,心头砰砰跳得飞快,比偷情还刺激……好不容易帮他穿好了衣服,额头上就已渗出了细密的一层冷汗,脸颊却是烧得通红,仿佛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 弄好了衣服,再是头饰和妆面。 期间闻人清祀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皇甫长安在他的脸上和头上捣鼓着什么,直到靠着椅背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得皇甫长安一声艳羡的惊叹。 “卧槽!太美了……简直漂亮得惨绝人寰啊!” 缓缓睁开眼,闻人清祀微微凝眸,在听到太子殿下那声惊艳的称赞后,心下不禁腾起一丝丝得意……旁人夸他他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皇甫长安嚷嚷得如此夸张,他也就莫名地跟着高兴。 轻抬下巴,闻人少宫主即便以一种自我欣赏的姿势,不无傲慢地往面前的铜镜睇过去一瞥……然而,在看清楚铜镜里面那个娇滴滴的“小菇凉”时,某人的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 下一秒,整个梳妆台就被猛的一脚踹粗了三米远! 闻人清祀杀气腾腾地站起身,回头用一种“劳资要把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喂狗吃”的眼神死死盯着皇甫长安,薄唇之中一字一顿吐出几个字节,宛如恶鬼的咒语。 “你!是!故!意!的!” 边上,总攻大人抱胸立在一边,还在乐滋滋地欣赏。 “啧啧……不愧是本攻的好儿子,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可正太可萝莉,就连生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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