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他被那药丸封了内力,却不想皇甫长安这么一勾,美若天仙的二殿下便软软栽倒在了她的身上。 拍了拍皇甫砚真的俊脸,皇甫长安“哟嘿”一笑,得意洋洋。 “不赖嘛!能撑这么久……不过,遇上本宫算你倒霉,武功高强就很拽吗?拽你个蛋蛋哟!还不是照样得栽在本宫的手心里!” 自从见识了白苏和李青驰的身手之后,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在她还没有练会武功足以自保之前,各种独门暗器冷箭暗箭毒药泻药……必须是王道不解释! 对着白苏招了招手,皇甫长安舔了舔嘴角,露出痞子似的神态:“来,帮本宫把他的衣服扒了……” “呃……”白苏面露难色,“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本宫又没让你上了他……”撇了撇嘴唇,皇甫长安将重度昏迷中的皇甫砚真翻了过来,摊平在枕头上,一抬眸,对上了那张精雅如画的面庞,没来由的心头一动,险些看得入迷……想了想,皇甫长安还是抬手挥退了白苏,“算了,你先下去吧,本宫自己来就好。” “遵命!殿下!” 白苏闻言如获大赦,当即跳下了床! 天知道她有多怕皇甫长安一个心血来潮,顺口就下令给她“要不,你把二哥给上了吧!”这样!……杞人忧天?!不不不……发生这种惨案的概率十之**,皇甫长安会好心放过她那才是真正的意外! 窸窸窣窣,费了好一会儿,皇甫长安才把皇甫砚真上上下下扒了个干净。 啧…… 某女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摸了一把毒舌美人那腻滑如玉的肌肤,忍不住感叹,这手感怎么能这么好呢?犹如极品的羊脂玉,温软,细腻,却又不是软绵绵的那种,于柔嫩中带有独属于男人的坚实肌肉,因为平躺着的缘故,胸肌和腹肌都不是很明显,但仔细抚摸的话可以很明显感受到。 匀称的体态,嫩滑的肌肤,窄实的腰际,修长的双腿……此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摸,真是极品啊极品…… 白苏垂眸立于床边,不忍抬头直视——殿下您摸完了没有?这天都快亮了好吗…… ☆、47、又下流了!(记得明天首订哦 “嗯!”“啊……”“哈!”“唔……” 断断续续的哼声从床帷内传了出来,在这寂寥而旖旎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暧昧,听得白苏大半夜的一阵精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在房内行鱼水之欢,知道真相的人表示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声音是皇甫长安发出的没错,但她绝对不是想象之中被压的那一个! 眼下这厮正坐在皇甫砚真的身上,哼哧哼哧地使劲地掐着对方赤条条的身子,勤勤恳恳地在上面制造被吮吸的红痕,从脖子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 艾玛,如果是用吻的……不要太香艳! “呼——!”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皇甫长安累得气喘吁吁,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本年度的精心大制作,瞬间成就感爆棚! 太赞了!要是让这家伙去岛国拍gay片,什么苍老师的都弱爆了好吗?是直男都能给你咔咔咔的掰弯! 抓起锦衾正要给皇甫砚真盖上,目光忽而掠过某个非礼勿视的部位,皇甫长安顿时又恶劣了,又下流了,又拿节操喂狗了……反正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谁让丫嘴巴那么贱?谁让丫装逼把她当空气?就是要气死你气死你! “白苏,帮本宫撕一条轻纱来。” “是,殿下。” 对于皇甫长安的所作所为,白苏已经不敢过问了,不是怕知道太多了招来杀身之祸,而是她婶婶地觉得自己的脆弱小心灵承受不了太子殿下那些匪夷所思的举动!每一次殿下说要闪瞎谁谁谁的狗眼时,她都要陪着瞎上一次……所以,其实狗眼最瞎的是她啊有没有! 当然,如果白苏知道皇甫长安问她要纱条是用来做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自断双手……以偿罪孽! 用纱带在毒舌美人的重要部位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映衬着那满身的红痕印记,宛如众星拱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哟西!皇甫长安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杰作,继而满意地打了个响指,拉起锦衾盖到了皇甫砚真的身上。 大功告成! 这家伙不是很清高吗?不是看不起她从没把她看在眼里吗?不是不承认她的太子之位讽刺她是个球吗? 那她就让他“尝一尝”被曾经是个“球”的家伙“玷污”的滋味儿!**死丫的! 做什么高高在上清雅如白莲花?都说了她最讨厌白莲花,她就是个坏蛋,双手染血,杀人不眨眼,谁要得罪她,她就势必要把对方从云端给拽下来,拉倒十八层地狱一起陪葬!她就是要让皇甫砚真知道,她——皇甫长安,不是他可以无视的!不是他可以嘲笑的!更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得罪的! 嘤嘤!真好奇呀! 等到皇甫砚真明儿个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最为鄙夷的人轻薄……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保留了十七年的清白之身被毁在了一个“男人”手里,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噩梦啊!除非他得了失忆症,否则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了……啊哈哈哈哈!一想到明天皇甫砚真惨绝人寰的反应,皇甫长安就忍不住仰天狂笑。 没办法,谁让她得不到教父大人呢?就只能在这些个美男身上找安慰了! 对不住了啊二皇兄,虽然丫是她的兄长,可惜宫里头的男人太少,丫又长得这么美,还记得那天在白安山的道观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眼之间,真的有种被迷到的赶脚有没有!……所以,她可以不要大皇兄,但一定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让他永生永世都抹灭不去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阴影,让他知道,只有她才是这个身子真正的拥有者! 教父大人的美是无可比拟的,是独一无二的,那种超越了凡尘的天人之姿,可遇而不可求。 皇甫长安深深地明白着这种残酷的现实,所以她不奢求可以遇上同教父大人那般绝世风华的尤物,皇甫砚真美则美矣,气度翩翩,风姿卓然,然而那一张清风明月似的面容却还没有完全长开,虽然他的心智较一般人成熟了许多,眉眼间却多少还残存着少年的稚嫩,不知道十八般变幻之后……又是怎样一朵毓秀雅然的雪中白梨? 抬手轻轻抚上皇甫砚真秀眉微拧的眉头,看着烛火摇曳中那张如梦似幻的面容,皇甫长安禁不住腾起刹那间的心动……并非因为其他,却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山间清泉般的男人身上,隐隐约约可以捕捉到几分与教父大人相似的气息,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足以令人无限地怀念与眷恋。 垂眸摸了摸食指上的凤戒,皇甫长安忽然就惆怅了起来。 royi……我很想你呀,你在哪里啊? 会不会渐渐地……就在不经意之间,像沙漏那样……把我忘掉了? & 天启国。 谁都知道,天阙宫有一个地方,是除了陛下和太子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的禁地。 那就是国师大人所在的龙吟殿。 身为一国朝臣,却得以入住皇宫,且以无尚荣耀的“龙”字题入殿名之中,这在任何国家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就是在天启国,亦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由是足以见得国师大人在天启国的尊贵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甚至,在天启国的民间还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太子可废,而国师不可易。” 即,宁可废了太子,也不能罢黜了国师的职位。 这句话咋一听似乎有些夸张,然而但凡在天启王朝的大殿上当过差事的人,却深知其间深意,对此不敢有半分质疑,对那位深居简出的国师大人,更是心怀敬畏,奉若神明。 六皇子温孤岚的寝宫离龙吟殿最近,却从未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自住进了龙吟殿之后就极少出门,然而父皇每每在朝堂上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一干朝臣束手无策之时,国师大人总能提出适宜的解决之法,直叫人拍手称叹,妙不可言。 这天,温孤岚在练武之时不小心将长枪脱手,掷入了龙吟殿的围墙之中——好吧,他承认他其实是故意的。 借此机会,温孤岚冒着被重责的绳命危险,偷偷潜入了龙吟殿内。 龙吟殿的地下室是一个百年不化的冰窖,专门凿开用作国师大人的修炼之地,常年霜寒酷冷,一般人在里面呆上一炷香的时间就受不了了,可是国师大人通常在里面一坐就是十天半月。 冰窖内并没有守卫,也没有机关,温孤岚一路提心吊胆地摸了进去,却是畅通无阻,正当他纳闷冰窖的防卫为何如此薄弱之时,一转弯的刹那—— 他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神祗,天启国的镇国至宝,万人景仰且敬畏的国师大人…… 天绮罗。 这是温孤岚第一次见到他的真人,冰白的冷气中,他就那样面对着自己端坐在冰池里,双眸闭着,面无表情,仿佛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雕。 这是温孤岚第一次看清他的容貌…… 冰寒的水雾中,那张举世无双的容颜,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也不会忘记,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会……忘记。 ☆、48、首订快到碗里来! 摆弄好一切之后,皇甫长安蹲在床边,看着那个飘渺若仙的二皇兄,很纠结。 要不要留下来看他明天的反应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严肃的问题——留下来吧,万一皇甫砚真发飙把自己给宰了怎么办?不留下来吧,没有亲眼看到皇甫砚真醒来后的神情,着实是个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白苏,你跟二皇兄相比,谁的武功更厉害?” 听到这话,白苏不由抽身一抖,太子殿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二皇子是宫中最不该招惹的人物,她倒好,玩得最起劲……就凭二皇子那拒人千里人畜勿近的性子,倘若知道自己是被太子弄成了那般,必然是要气疯了。 二皇子平素的样子就已经很令人生畏了,要是真的发起怒来……完全无法想象好吗?! “回殿下……属下不曾见过二皇子出手,故而也不能确定,可否打赢二皇子。” “唔,这样啊……”皇甫长安的神情微微一暗,略显遗憾,“本宫还以为你很厉害呢,原来也只是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花瓶而已。啧,看来回头还是得把李青驰那小子叫回来,不然哪天宫中闯进来几个厉害点的刺客,本宫性命堪忧啊……” 白苏那么回答,显然是为了早点把皇甫长安吓走,免得第二天在这幽兰殿发生流血事件,没想到这厮竟然反过来说她只会三脚猫的功夫?还侮辱她是个花瓶?! 皇甫长安的口吻很平淡,说起话来一派随意自然的样子,白苏心有愤愤,却是摸不透她说这番话是故意为了激将她,还是真的看不起她……嘤嘤!居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废材看不起,太不爽了有没有! “对了,那什么风月榜不是有高手排名吗?排第一的是谁?要多少佣金?” 操!太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打算要辞退她吗?!用不着这么快就下决定吧?!再说了就算要一拍两散那也得是她先提出啊! 不过,想要雇佣高手榜排第一的家伙?哦呵呵……您确定? 白苏眼角微提,口吻却很是惋惜:“风月榜的第一高手……属下倒是知道,不过,据说那个人很贵啊,哪怕是以整个夜郎国的财力物力,也不一定能雇佣得了。” “卧槽!”皇甫长安柳眉竖起,婶婶地觉得她大夜郎被人轻视了!“以一国之力都雇佣不起?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你少给本宫卖关子了,倒是说给本宫听听,什么人这么牛逼?!” “殿下应当知道,除夜郎王朝之外,周边还有诸多国郡,其中以北境的天启国幅员最广,兵力最强,以东南境的紫宸国子民最多,最为富庶。夜郎国虽较一般小国要强盛兴旺许多,可是比起这天启与紫宸二国……不是属下妄自菲薄,实在是螳臂当车,无以望其项背。” “得得得……别跟本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只要说风月榜上排行第一的高手是谁就行了!” 皇甫长安挥挥手打断她,一脸的不爽。 身为一国储君,她能不了解国家形势咩?只不过夜郎王朝现在的处境就像肉夹馍一样让人蛋疼,毫无任何可以炫耀的资本!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类似于古代中国一般的天朝厚土之中,却不想这是个三足鼎立的局面,而夜郎王朝虽然勉勉强强挤进了三足里面有幸成为了那瘸腿的一足……可是摊开地图一看,艾玛不要太悲催!就差在上面标明“特价肥肉”几个大字,用以彰显自个儿炮灰的身份了。 如果把天启比作烧饼的话,那么紫宸就是个大月饼,而可怜的夜郎王朝,仅仅只是个包子,还不是大包子,是小笼包!小笼包你懂吗?!小笼包你伤不起! 无怪乎李青驰那小子能在皇城里横着走,还不把她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没办法啊!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靠人志气短……整个夜郎皇族就仰仗着破军府和李府抵御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敌军,才能保全一方安宁,能不悠着点儿讨好人家么? 不提这个还好,真是一提就憋屈,满脸泪水哗哗流…… 见着皇甫长安那张发皱的小脸,白苏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即便那是事实,可太子殿下的年纪毕竟还小,这么打击她确实是不对滴—— “风月榜上排名第一的……就是天启国的国师,天绮罗。” “诶?又是他?!” 这个家伙皇甫长安有印象,上次说什么风月美人榜的时候,就好像提到过他,据说是什么“准”天下第一美人! 这回又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高手? 卧槽这不公平!全天下的好处都给他占尽了还让别人怎么活啊! 对于那个活在传说中的男人,白苏一直都很忌惮,不是因为风月榜上第一美人的排名,也不仅仅是高手榜上无出其右的存在,单是天启国国师这个身份,就足以震慑天下,令所有人都对其心怀敬畏! 天启王朝国力雄厚,兵力强盛,名将辈出,人才济济,成为这片九州大地上的最强国祚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可就是如此强盛的一个国家,却流传着“太子可废,而国师不可易”这样一句话,甚至连天启王朝的国君温孤敖都曾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天启有三员常胜大将,两个惊世智囊,正因为有了这五个人,天启才得以蒸蒸日上,日渐强大,然而合这五人之力,却抵不上国师一人。若没有这五人,天启便不会如此兴盛,但若没了国师,天启必陷危亡。” 每个人看待这句话,都能得到不同的讯息,只有一点是共通的,那便是—— 那个叫做天绮罗的男人,很强大。 他的强大,不是世俗的强大,不是单纯武力的强大,也不是单纯智谋的强大,而是一种精神力的强大。 他的强大,已然超越了世俗,成为了一种信仰。 而信仰,通常都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在战争的场合,会化为一种肆无忌惮的士气,成就其无坚不摧的可怕战斗力! 望着皇甫长安尚且稚嫩的脸颊,白苏不由得收敛面容……请允许她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天启国的国师名为天绮罗,十年前被请入天阙宫,年仅十二便为一国之师,一夜之间震惊天下,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在白苏垂眸说话的那一刹,皇甫长安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叫做“畏惧”的神色。 矮油……好怕怕! 皇甫长安努了努嘴巴,有些无法理解白苏的这种恐惧,天绮罗再厉害他也是个人,逃不过吃喝拉撒生老病死,也不能光凭念力就能杀人,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脑子聪明了一点,武功厉害了一点,长得好看了一点,教父大人在现代也算得上是黑道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可是她就从来都没有怕过。 在她眼里,最可怕的对手,永远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自己。 只要朝着超越自身的目标前进,那么无论旁人再怎么厉害再怎么牛逼,也只是浮云般的存在,如那桃花开菊花残,春光流水任东风。 勾起眉梢,皇甫长安一扬红袖,拦上了白苏的肩头,轻佻的笑容中不无狂妄,闪烁着自信而强势的光泽。 “别怕!要相信你的主子我也是非常厉害的,你看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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