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当你是从深山古墓里爬出来的无知笨瓜……” “怎么?你不相信?”皇甫长安眉峰轻扫,笑得愈发阴邪,“要不要本宫再抓条毒蛇塞进你的裤裆里让你重温一下,四哥才肯承认……本宫比你好看比你帅?” 话音未落,皇甫长安就感觉到皇甫凤麟的身子在刹那间僵、住、了! 抬眸,那家伙的表情更是有趣,俊脸上的笑意还未褪下,就换上了极度惊悚的神态,轻佻风流的桃花眼像是被陡然间吸走了光泽,变得呆滞而木讷,很好地表达出了“脑子死机”这四个字的深刻内涵。 普天之大,知道那天在陷阱里面,自己被皇甫长安那样耍弄的……除了罪魁祸首,再无第二人! 所以,这么说……他怀里抱着的这枚妖孽,真的是……皇甫长安那个混蛋?! 不——可——能——! 他——不——信——! 他——不——服——! 正当皇甫长安心情大好地欣赏着皇甫凤麟震惊的神情时,对方忽然间毫无预兆地松了手,皇甫长安来不及反应,“啪”的就被丢到了地上,差点没把屁股摔烂。 “卧槽!你他妈故意的……” 皇甫长安眉头大皱,还没开始骂人,却见皇甫凤麟讷讷地转过身,一拍额头走了开去,梦游似的,边走还边囔囔自语。 “好可怕……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题外话------ 今天坐车回家,所以更新晚啦=w= * 感谢送的5朵鲜花;送的1颗钻石;送的3朵鲜花;送的1朵鲜花;送的5朵鲜花;送的3朵鲜花;香吻一个,么哒! ☆、44、殿下您矜持点 “喂……!喂喂——” 一连叫了好几声,皇甫凤麟都没有鸟她,皇甫长安不禁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有种蛋蛋的桑感……是她不对,高估了丫的抗打击能力,果然玻璃心神马的,最禁不起蹂躏了。 妈蛋!可是她还没有玩爽啊! 回过头,发现小桩子还在,皇甫长安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伸出手:“小桩子,快来扶本宫一把……” 半晌,不见小桩子有反应,再抬眸,那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使劲地打颤,在她投去视线的那一刹,整个人顿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扭头就撒丫子狂奔了开去,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却是头也不敢回地忙不迭爬起来连滚带跳地逃…… 要不要这么夸张……?! 皇甫长安忍不住回头四下看了一圈,还以为真的有鬼冒出来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大白天活见鬼?泥煤! 要是鬼长得这么俊俏,多来一打都不成问题啊!真是不懂得欣赏! 拾掇拾掇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皇甫凤麟的反应超乎意料,但还是很让人有成就感滴,能把一个人活生生的吓傻……嘿嘿,足够她拿来当成话柄大肆嘲笑那家伙十天半个月的了! 眼看着天就快黑下来,过了今晚,“太子出关变身大美男”的消息一定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所以皇甫长安必须得抓紧时间实施“闪瞎你狗眼”的计划!下一个目标,一二三,三二一……不要看别人,毒舌二皇兄,就是你了! 悄悄潜入幽兰殿,四下一片寂静,就连宫灯的数量都少得可怜,光线昏昏沉沉的,不甚明亮。 皇甫长安伏在屋檐下朝四周转了一圈,不由得一阵唏嘘,比起方才皇贵妃的扶摇宫,这儿简直荒凉得跟冷宫没差。扶摇宫的整个宫殿都装饰得富丽堂皇,花园里种满了奇花异草,宫人进进出出不甚热闹,而这幽兰殿……还真是殿如其名,幽寂得可以,白天看起来还好,只是显得有些破旧简陋,可是一到了晚上,不要太像鬼屋好吗! 没想到那个梨花一样貌若天仙的二皇兄,竟然住的是这样一座冷寂的宫殿,也难怪他会心里不平衡,从而逐渐导致生成了那般扭曲变态的性格,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既然已经册封为妃,为何幽兰殿这般冷清?那个妆妃很不受待见吗?还是说犯了什么错?” “妆妃娘娘生得很美,可以说是后宫三千佳丽之中相貌最为出众的妃嫔,殿下看二皇子的容貌便可知一二。而且妆妃娘娘虽然出生并不高贵,却是知书达理,文采斐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翩然舞姿更是惊鸿若仙,据闻当年进宫的时候,曾一度宠冠六宫风华绝代……只可惜,妆妃命薄,刚生下二皇子不久,便患了疯病,每隔四五日便会发病闹事,陛下再是宠爱,久而久之也难免不堪其扰,渐渐地就冷落了她……” “啧……命薄?”皇甫长安不屑的哂笑了三声,如果说妆妃这样算命薄,她岂不是应该没命了?“你闻到什么没有?” 突兀地被皇甫长安这么一问,白苏居然很傻地嗅了嗅,嗅完之后立刻就有一板砖拍死自己的冲动!……只能说殿下以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导致她现在经常会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跟她一样的水平,然后用很不丰富的经验,把自己打败! “殿下的意思是……妆妃是被人下了毒手害成这样的?”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就乱嚼舌根可是要拔舌头的。本宫只不过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阴谋的味道,嗯,跟东宫的味道很像……” “说来也是,虽然妆妃得病一事陛下曾派人彻查而无果,可是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说发疯就发疯?还是在隆宠最重的时候……” “查不到原因并不代表没有原因,只能说那个下毒手的家伙手段很是高明!若非本宫亲历,换做是别人得了本宫这‘病’,本宫也不见得能发觉什么。” 以前看宫斗电视剧,要么就是吐槽太白痴,要么就是吐槽太夸张,总觉得里面设计的那些桥段很狗血,可是如今身临其境之后,才发现,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一不小心踩错了,便是万丈深渊,真真是万劫不复。 说到这里,白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殿下……那个澜依,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澜依啊,不着急……等本宫把香蕉啊黄瓜啊胡萝卜啊什么的备齐了,再来严刑拷问他!” 香蕉?!黄瓜?!胡萝卜?! 这种东西,怎么严刑拷问啊!确定那不是拿来吃的?! “殿下若要拷问,地牢里不是有刑具吗?” “地牢那种地方太血腥了,本宫更喜欢香艳一点的嘛!澜依容貌不错,身段也可以,到时候咱们把他脱光了,吊起来慢慢折磨……啧,光是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了有没有?” 白苏默然,殿下您又重口味了,属下来不及捡节操了好吗! 两人趴在屋檐上等了一阵,今晚月色飘渺,一弧弯月被藏在薄云里面,若隐若现,耳畔偶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是个谈谈情,说说爱,摸摸胸肌,滚滚床单的好天气。 对面的屋子里,灯影微微一晃,尔后“吱呀”响起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随之走出来一个人影,青衫白带,在夜色中隐约可见。 皇甫长安面色一喜,赶紧拍了拍白苏的手臂。 “诶诶,快,二皇兄好像要就寝了……快把我弄到他床上……” 白苏:……殿下您能不能矜持点?! ------题外话------ 明天上架了!妞们给力呀!来个首订呗!么哒! 订阅多多,字数多多,哈哈~ 时速两千不到的某香打滚卖萌求包养,嘤嘤嘤…… ☆、45、把命留下 “殿下……” 看着夜幕中的那道身影,白苏欲言又止。 明明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却凭借一己之力,为他那个得了疯病的母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争得了一席净土,至今还保全妃位,不曾被打入冷宫,作为一个年仅十七的年轻皇子,皇甫砚真的心智和城府绝非常人可比。 据说在六岁那年,为了照料时不时犯病的妆妃,皇甫砚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拳妃伸来的援助之手,不倚不靠,主动请求搬到这僻远的宫殿,而没有选择像大皇子那般,投靠后宫之中有着高贵出身和稳固地位的后妃。 这么一来,虽然免去了诸多的祸端,却在同时断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二皇子的孝心固然可敬,然而这种东西在争权夺势的皇宫,除了累赘便什么也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人如果能在权力斗争的中心保全一样东西,无论是感情,还是良知,抑或只是一份不卑不亢的自尊,那么这个人就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皇甫长安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白苏的下文,不由开口催她:“有话快说,本宫没时间了!” “属下觉得……殿下还是不要去招惹二皇子为好。” “为什么?” 上次的帐还没算清楚,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居然说她是个球?!太侮辱人了好吗?!这比直接嘲笑她又胖又圆更伤自尊有没有?!单是侮辱人也就算了,还把她当成空气!怎么说她也是堂堂太子爷,连大皇兄都要假惺惺地虚与委蛇一番,他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受宠的皇子,装什么清高! 见皇甫长安一脸愤懑不平的模样,白苏略表忧虑。 “二皇子……怕不是容易对付的。” “哼!他还能把本宫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凶虎猛兽,能把本宫吃了不成?”看着皇甫砚真进了妆妃的屋子,过了一阵又开门走了出来,皇甫长安立刻扑上去抱住白苏的胳膊,连声催促,“走啦走啦,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无法,白苏只好抱住皇甫长安的小蛮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二皇子虽不是洪水猛兽,却胜似洪水猛兽,就像是匍匐在深山老林中的竹叶青,不去招惹便不觉得有多恐怖,一旦惹恼了对方被咬上一口,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疼。 若非如此,那些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宫人,也不会一提到二皇子便讳莫如深,不会在见到失势的妆妃时,依旧恭谨有加礼节周全—— 这些,全都是皇甫砚真在潜移默化之中,所造就的威慑力。 只可惜,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某太子爷偏生就跟他杠上了,还大有不整死丫她就木有小**的架势!——呃,不对,她本来就木有小**。 ……真真是苦大仇深! 夜半,月色苍茫,虫子在草丛间吱吱的叫着,幽兰殿一派静谧,有什么细微的响动都清晰可闻,就连夜风吹进来,都仿佛能听到窗户在轻轻地摇晃。 侍女点了灯,铺好了床褥,掌上一炉清幽的熏香,随后踩着小莲步退了出去。才刚刚关上门,就见到皇甫砚真的衣摆从转角处晃了出来,即便俯身微微行了一个礼:“二殿下。” 说着,赶紧回身“吱呀”地推开房间的门,后退两步站在门边恭候。 “都下去休息吧。” 行至门口,皇甫砚真微一扬手,屏退了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着的小公公,以及这幽兰殿内屈指可数的侍婢,口吻淡漠,一如他那冰水般清寡的面容,整个人清清冷冷的,举手投足间都似乎透着一股凉意,却是来自幽谧竹林的凉意。 关上门,皇甫砚真转过身,听到屋子外宫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才面向床帷,隔着屏风淡然道:“本殿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本殿从一数到十,若你不走,便把命留下。” 闻声,皇甫长安浑身一悚,感觉全身的毛孔霎时就竖了起来! 好冷……好凶! 好敏锐的洞察力。 白苏蹲在房梁上,即刻做好全面抗战的准备,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察,皇甫长安的小命就那么翘掉了。 她内力深厚,皇甫砚真探不到她的气息很正常,可是皇甫长安就那么大喇喇地躺在他的床上,虽然不言不语不吭声,但毕竟没有屏息,以皇甫砚真的警觉,恐怕早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看来二皇子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觑。 “……四、三、二……” 正想着,皇甫砚真就快数到了头,那厢皇甫长安抱着锦衾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嗖”的一下,剑锋刺破空气的凛冽之声于刹那漫上耳际,随之而来裹挟着巨大的杀意,令人骇然不已。 他是来真的!不是开玩笑!不是故意吓着你玩的! 他说要你把命留下,就是真的要杀了你! “叮!” “二殿下且慢!” “啊啊啊……救命!” 一阵混乱间,就在皇甫砚真的软剑就要刺穿皇甫长安喉心的前一秒,白苏堪堪打偏了他的剑锋,柔软如带的一柄软剑在剑气的环绕下却是坚硬如铁,穿透了帷帐径自刺入了墙壁之中。皇甫长安的反应却是极快,早就一溜烟闪到了床尾,只把白苏吓飞了七魂六魄,就连握着长剑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动。 艾玛……太锻炼心脏的承受能力了,跟在皇甫长安身边,迟早要给她吓出毛病来! 知道对方武功不弱,真要打起来,一时半会怕是解决不了的,皇甫砚真不想打扰母妃休息,便冷然收起了软剑。 “什么人?” ------题外话------ 接到编辑通知说,刚刚改了推荐规则,可以在上架前给《七皇弟》一次大封推,所以要推后两天上架,嘤嘤…… * 感谢送滴1朵鲜花,送滴1朵鲜花,滴五分评价票,送滴1朵鲜花,么么哒! ☆、46、人间难得几回摸 “是我啦二皇兄!呜呜……刚才好可怕,差点吓死了……” 皇甫长安蹭的跳了起来,扒开床帷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又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把遮挡在床边的帷幕拉到了一边。 见状,白苏不得不承认,这丫不仅抗打击能力很强大,心理承受能力一样也很强大! 就连她都没来得及喘口气,甚至连皇甫砚真八成也没搞明白当前的状况,皇甫长安就已经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一张俏丽的小脸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借着屋内不算明亮的烛光,皇甫砚真尚且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眉眼精致而秀气,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中又见妩媚,一张染了些许胭脂的面庞在烛火的照射下闪烁着微亮的光泽,鼻尖翘圆,红唇饱满,一眼之下,竟是妖冶得不可方物。 皇甫砚真眸光微凛,转眼向下,在见到她那身裸露的装扮之后,不由微蹙眉头,自语了两句。 “原来是个疯子么……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闻言,白苏极力控制住点头称赞的冲动!只在心底涕泪横流,相见恨晚!艾玛二殿下……您又真相了! 一旁,皇甫长安差点没跳起来! 卧槽!我屮艸芔茻! 居然说她是疯子?!尼玛!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二皇兄~”强压下心头的暴虐之气,皇甫长安刻意提起腔调,一声叫唤媚入骨髓,蛇妖似的扭着身子贴了上去,眼角眉梢尽显旖旎风韵,“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三个多月之前,在白安山顶的道观之中,本宫曾经说过——要、亲、手、撕、烂、你、的、嘴!” 皇甫砚真的表情一直很寡淡,直到听了最后一句话,才终于微微裂出了一道细纹,瞳孔跟着缩了一缩。 就在他微诧的那一瞬,皇甫长安眼疾手快,瞅着他开口正要说话的当口飞快地往他嘴里“pia”的拍进去一粒药丸!啊哈哈!秒中! 铿铿锵,铿铿锵,你以为这出戏已经唱完了吗?那也太小看她皇甫长安的能耐了,刚才那些不过是前奏而已,好戏……才刚刚开场! “咳……”皇甫砚真没料到会被偷袭,还是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偷袭,不免脸色微暗,眸光如冰,“你给我吃了什么?” “嘿嘿!”皇甫长安不无得瑟地笑了两声,勾起眉梢靠坐在床头,犹如一只偷了腥的骚狐狸,“你猜啊!” 皇甫砚真生平最讨厌受制于人,被皇甫长安耍了那么一道,已然心有薄怒,然而方才的那个消息确然出人意料,惊诧之下才没有当场发作,眼下见了皇甫长安这番姿态,不由缓缓收紧五指……却不想,皇甫长安喂的那药霸道得很,这才一瞬的功夫,竟然就起了作用,四肢百骸一阵乏力,竟然提不起内劲。 “别白费力气了,本宫亲手研制的丹药,可都是下足了剂量一针见血的……” 皇甫长安悠悠一笑,估摸着差不多到了时候,便抬起她那修长光裸的大白腿伸到皇甫砚真的身后,继而往他的腰际猛地一勾! 白苏只见得皇甫砚真笔直立于床头,听着两人的对话,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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