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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都辣么的好看……” 见她如此,闻人清祀更森气了! 她绝逼是故意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不但在两颊上抹了大红色的胭脂,还画了柳叶眉,还涂了樱桃小嘴……还眉心一点红! 特么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出来,谁是长这样的?! 脸上画成那样也就罢了,可是头上梳的那两条羊角辫是要闹哪样?!艹!好想砍人! 从小到大,魔宫里面哪个人不是祖宗似的供着他讨好他,生怕惹得他一点点的不快……从来都没人敢这样戏弄他好吗?!从来没有! 看到铜镜里面那副傻不拉几的小菇凉的模样,闻人清祀立刻就腾起了一阵清白被毁,节操掉尽的钝痛感……他就知道,不能由着皇甫长安肆意妄为,她那种人会做出正常的事情来就有鬼了! “我数十下,你要是不把我脸上和头上的东西弄掉,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菡萏公子。” 闻人清祀的语调很冷静,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比平时听起来更阴寒了几分,而这……显然就是他发怒的征兆! 皇甫长安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立刻狗腿万分地凑了上去,拿毛巾帮他擦脸。 “你……你数慢一点!其实,我真的觉得蛮好看的,这个粉嫩萝莉妆特别适合你……啊我不说了,我闭嘴我闭嘴!” 坦白来说,皇甫长安一开始也没想要这么恶搞他,可是他那张娃娃脸实在太嫩了,尤其是头发刚放下来的时候,哇……哪儿冒粗来的这么标致的小姑娘? 长得跟芭比娃娃似的,偏脸色又那么倨傲,皇甫长安忍不住一个手抖,就把他化成了上台表演的小萝莉那种样子,可别说……哪怕闻人清祀已经十五六岁了,可这朝天辫一梳,竟然没有半点儿违和感!简直萌得她一脸血啊有没有! 但显然,少宫主本人并不这么认为,他很鸡冻地……发飙了! 皇甫长安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不免也有些心虚了,不管怎么说,他不是“玉琉裳”,他是魔宫的少宫主,是千镜雪衣亲手调教粗来的小变态……少宫主一怒,那绝逼是伏尸百里血流成河的节奏啊有没有! 略微有些吓尿,皇甫长安就连手都有些抖,好在这些胭脂才刚刚涂上去,比较容易擦拭,不然……她就真的是屎定了! 闻人清祀寒着一双星眸,冷冷地看着皇甫长安踮着脚尖,贴在自己身上一晃一晃的,胸前那对36D的大胸肌更是不自觉地蹭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蹭得他的火气更大了! 不等皇甫长安弄干净他的脸,闻人清祀忽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低下脑袋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皇甫长安吓了一跳,吃痛的低呼了一声:“喂你干嘛……?!” 贴在脖子上的唇瓣却没有挪开,反而探出温热的舌尖,又在方才的牙印上轻轻扫了一道,继而缓缓游移向下,一寸一寸地轻噬啃咬。 皇甫长安被他咬傻了,霎时间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等她回过神儿来,闻人清祀的爪子就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往上游走,微冰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激起一路的轻颤,冷得她又止不住地抖了三抖。 感觉到衣襟忽而被扯开,皇甫长安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不要诱惑她啊摔! 她的自制力虽然很强,可是对于这种早就觊觎了很久,只等着哪一天成熟就开采的小雏菊……她真的是禁不起一点点的诱惑好吗! 慌忙吐出口的两个字,与其说是为了阻止闻人清祀狂暴的举动,不如说是喊给总攻大人她自己听的! 然而,闻人清祀却似乎在刹那间被那一句话给激怒了,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暴虐之气,陡而甩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出去,就连门都被飞起一脚直接给……踹!翻!了! 皇甫长安惊魂甫定,只手撑着桌子有些气短,这又是什么情况? 嘤嘤嘤,都怪她手贱! 傻傻分不清玉琉裳和闻人清祀,玉琉裳随便怎么捏都行,可是少宫主不能随便玩啊,那是会粗人命的亲! 才刚刚喘平了一口气,陡而又听到外面传来惊呼声,然后是各种各样的大惊小叫,夹杂着桌椅楼梯被损毁的嘈杂声,客栈里一下子闹得鸡飞狗跳,像是闯进了一大帮马贼似的。 皇甫长安微微变了脸色,疾步赶了出去,心下顿时更乱了。 喂喂……那个闻人清祀,你不要乱来啊! 本来以为他生个气出门冷静一下也就消了,没想到这厮脾气这么大,一个不爽就开杀戒……果然魔宫的家伙都是蛇精病,太可怕了! 等皇甫长安匆匆奔出去的时候,闻人清祀已经没影儿了,只剩下客栈里横七竖八的残桌断椅,甚至还有鲜血淋漓的……尸体! 触及血光的刹那,皇甫长安的眸色顿而一紧,立刻收敛神色跃下栏杆,速度追了上去!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第一次遇见闻人清祀的时候,他下手的那股毒辣劲儿,当真是杀人如麻,眼睫毛都不眨一下,连她这个职业杀手看到了都觉得惊悚! 眼下,闻人清祀虽然没再走火入魔,但他身为魔宫之人,杀伐过重,魔性未消,一旦狂暴起来,后果不要太严重! 一路追到门外,街道上又是乱哄哄的一片,横飞开来的尸身砸烂了无数摊子,吓得众大惊失色,慌不择路地奔走逃离,像是城门被敌军攻破了一般。 闻人清祀这样残暴的的行径顿然激起了不少习武之人的愤慨,纷纷拔剑围攻而上,在远处的屋顶上打成了一团。 然而,闻人清祀的杀气太过浓烈,出手又是毫不留情,杀招既出,便是一击毙命! 不过片刻,那几位江湖义士就败下阵来,一个个伤亡不轻,零零落落地滚落到了屋檐之上,并没能挡住闻人清祀的魔煞之气。 等皇甫长安后一脚追上的时候,闻人清祀又是身形一晃,消匿在了巷子的转交。 出了闹市区,街上的行人就少了许多,皇甫长安急急追了几条街,到头来还是把人给追丢了。 在巷子里胡乱转了几圈,没能寻得闻人清祀的蛛丝马迹,皇甫长安不禁有些泄气,但还是觉得不放心,便一直从午时找到了黄昏,生怕他又乱来。 那时候他在客栈里一闹,肯定惊动了西凉城的护卫军,万一被他们撞上了,闻人清祀一个人只怕不好应付。 正急着,半道上竟然遇见了温孤偃。 ------题外话------ 嗯,这几天一直在跟家里人说上班和专职写文的事情,所以心情有点欠佳,更新少了还望见谅,会努力写的。 ☆、61、本宫尺度宽 皇甫长安眸光微烁,正琢磨着月老最近是不是看她比较顺眼,不然怎么走哪儿都能叫她遇见魔王大人? 四下看了眼七零八落还没有收拾好的街道,总攻大人才恍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兜兜转转绕了大半天,又回到了原来的那条街上。 看到魔王大人一行人款步走了过来,总攻大人虽然有点儿小鸡冻,可眼下儿子还没找着,却是没那个心情去勾搭,只狗腿地抬头朝温孤偃笑了一笑,便就神色匆匆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温孤偃自然没有搭理她,就是连眼神都没有斜一下。 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南疆少年,似乎对皇甫长安颇有好感,毕竟能死皮赖脸地追着魔王大人跑的家伙,而且还能活到现在的……数遍全九洲恐怕也找不粗第二个了。 “哎,等一下。” 苗疆少年一把拉住皇甫长安,拦住了她的去路。 皇甫长安回头,眉目间不掩焦急。 “怎么了?” 苗疆少年嘻嘻一笑,有些吊儿郎当:“你这是在找人?” 皇甫长安挑眉:“难道我现在的样子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苗疆少年微敛笑意,神态看起来似乎有些迟疑。 “难不成……那个奇怪的女人还真是那家伙……?” 皇甫长安听他囔囔自语,声音很轻,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不由蹙起了眉心。 “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苗疆少年咧了咧嘴,扬手指向了右后方。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刚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打扮得很诡异的女子往那边的树林子里跑去了……明明个子很高,却梳了两条朝天辫,就算不是傻子,脑子估计也不太正常……” 一听到“朝天辫”两个字,皇甫长安立时狗眼一烁,松开手疾步跑了开。 “谢了!” 见她匆忙跑远,苗疆少年不由摸了摸下巴,微张着嘴巴有些诧异。 “哇,不是吧……还真是那个家伙啊!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说话做事都这么不上路子?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白苏后一脚追着跟了上去,听到那苗疆少年这么一感叹,不禁回头瞟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奇葩一样! 见苗疆少年顿住了脚,温孤偃不由侧过头,转眼瞥见了地上的血迹,还有正在执行公务的护卫军,冷艳的眸子微微一寒,迎着夕阳看起来却是流光溢彩,如宝石般光艳动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位,十有**便是前段时间名动江湖中的折菊公子。” “折菊公子?!”苗疆少年顿时惊讶得闪到了舌头,“就她?!怎么可能?!” “这一路伤人的,就是她的那个手下。” 听温孤偃说得那么笃定,苗疆少年不由回眸看向他:“你怎么肯定是他们下的手?这些人死了也有半天了吧,那时候我们又不在……” 温孤偃抬眸,瞥了眼不远处的客栈,嘴角竟然奇异地上扬了两分。 “因为那个人是从客栈里杀出来的,谁挡着他的道就杀谁,一点人性都没有。” 瞅见他嘴角的笑意,南疆少年忍不住背后一寒,顿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看到了什么超级恐怖的场面! “阿偃……你不要这么笑啦,好吓人……” 寻常人看到眼前血流成河只怕都吓破了胆儿,也只有魔王大人会摆出一副“我好像遇见了知己”的愉快表情……果然,魔王的世界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了! 那厢,皇甫长安顺着南疆少年所指的方向,一路飞檐走壁,赶到了南边的一个湖泊边,周围漫山遍野种着密密麻麻的竹子,夕阳斜下,彩霞照空,一阵微风吹来抖动树枝,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小祀——!你在哪里啊?!快粗来!劳资要被你吓屎了好吗?!” 竹林很大,一眼望去都是碧油油的绿色,别说是找个人,就是找只大象也不容易。 皇甫长安一边走一边喊,寻了大半圈也不见人影,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不免怀疑起那南疆少年是不是故意耍她玩儿的? 白苏在树梢上跳来跳去,跟着找人,嘴上没有喊出声,心下却是一直在深情呼唤——闻人清祀,你爹喊你回家吃饭啦! 转了整整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皇甫长安顿时泄了气,正要打道回府,准备去找奸夫们帮忙,湖面上忽然“哗啦”一声掀起了巨大的水幕,像是埋了一百斤炸药在湖地下炸开似的,紧跟着从里面跃出来一个人影,劈手在湖面上击出了九重波澜! 哗啦啦啦……白色的水幕墙壁般竖了起来,又在瞬间落回水面,激起重重叠叠的波澜。 皇甫长安见状不由大喜,赶紧冲到了湖边,朝着湖心的那个人影大喊了一声。 “小祀!是你吗?!我在这里!” 湖心的人影宛如一团烈焰,闻声踏着碧浪而来,在倒映着竹林苍翠欲滴的湖面划下一道炙热的痕迹,随后翻身跃上了湖岸,执剑立在距离皇甫长安十步开外的地方。 皇甫长安抬眸望去,在看清闻人清祀的刹那,瞬间有种眼睛被灼伤的错觉。 只见闻人清祀一袭艳红色的罗裙,头上扎着的发束也早已散落了下来,披在肩背之上,早已不是墨黑的颜色……就如那日在破云雪嬛比武招亲之时所见到的,发色赤红,而……瞳色亦然! 哪怕他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那股暴虐的杀戮之气,却是铺天盖地地翻滚而来,压得人有些窒息。 匆匆跑了上去,皇甫长安又是惊异又是担心,虽然闻人清祀这个样子看起来……超级酷炫狂霸拽啊有没有?! 可那杀伐之气实在太重了一些,难免叫人心惊胆颤。 “小祀……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好吗?!” 闻人清祀阴鸷着一张娃娃脸,像是来自地狱的无情弑神,半敛着的眼皮盖住了眼睛,只隐约瞧见一片猩红,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不要靠近我。” 微哑的嗓音透着蚀骨的寒冷,如同恶鬼的低吟。 皇甫长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就连当初他魔魇的时候,也不似现在这般可怕……赤红的眼睛像是杀疯了的侩子手,侵泡在无边无垠的血海之中,仿佛随时都能滴下血泪来。 顿住步子,皇甫长安没再往前走。 这种时候她可不敢乱动,万一闻人清祀一个不小心再次走火入魔,要跟她杀个你死我活的,她找谁哭去? “你、你别鸡冻……不着急,咱慢慢冷静,我就站这儿等你……” 听她说话带着颤音,闻人清祀的眸色顿而又冷了三分,抬起眼皮看向她,赤色的眸子像是极品的血玉,在黯淡的天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有、有一点……啊不不!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蒸的!” “那你为什么发抖?” “发抖?没有啊!只是刚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尖,所以说话有些大舌头……” “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我吗?” “咳咳……虽然,辣个,你乱砍人是不对的!但你好歹也跟着本宫混了那么久,应该很了解啊!本攻的口味一向比较重,尺度一向比较宽,连九冥魔王本攻都不怕,你觉得本攻会怕你吗?”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呃……我什、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艾玛,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么听话的好乖乖,打着灯笼都难找,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嘛! 闻人清祀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身上湿答答的贴着衣服和长发,水流沿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一下子就晕湿了脚下的一圈草地。 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皇甫长安,除了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子在动,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是石化了一样,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那个时候,你说……‘不要’。” 次奥!他还惦记着那茬呢!皇甫长安隐隐地觉得有点儿蛋疼! 不要告诉她,这个小魔头之所以发狂暴走,不是因为她手贱把他弄成了那样子,而只是因为她对他说了一句“不要”!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有可能会成为盘古开天地一来,第一个被蛋疼屎的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抿着唇瓣没有说话,闻人清祀潋滟着眸光,隐隐散发出一股冷佞的气息,满身的绯色像是浴血的修罗……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看起来也有种说不出的妖诡。 “连温孤偃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咔嚓。 总攻大人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个……不是啊!跟温孤偃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你还太小了……” “太小?” 闻人清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妖冶的笑意,扬手丢下了长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皇甫长安面前。 “按生辰,我只比你小三个月……据我所知,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跟宫疏影上了床,那个时候的你,比起现在的我,谁更小?” “可是,”总攻大人表示她有一道难以跨越的坎儿,“你看起来很小啊!就你这张脸……起码小了三岁好吗!” “那就不要看脸。” 眼皮一凉,闻人清祀忽然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阻挡了总攻大人的视线。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跟着紧紧贴了上来,却没有噬咬,也没有长驱直入,只那么凉凉地挨着她的唇。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状况,却也不敢再推开他……以免这个小魔头又急火攻心,为了泄愤挥着长剑从城东杀到城西!真是作孽! 忽而,手腕上一凉,被闻人清祀握在了手里。 皇甫长安心头微动,正有些诧异。 片刻后,一只手就给闻人清祀缓缓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衣服上。 而掌心之下,本该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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