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他们永远也别想迈出这里一步。 憋也得憋死在这! 十五遍后,众人开始劝场中唯一还是硬骨头的许尚书,连周伯侯都倒戈了,苦口婆心的劝道:“许尚书,算了,就随陛下去吧。待那女子闯了祸,时日久了,陛下会知道我等的用心良苦……” 许尚书额头青筋砰砰砰的跳,血气上涌,突然就爆发了。气愤大喊:“陛下,你用此等下作手段逼迫臣等,就不怕天下人嗤笑?老夫就算御前失仪,也不会屈服!” 就差没指着赵砚鼻子大骂昏君了。 赵砚挑眉:“是吗?许尚书有骨气,那就再撞撞脑袋,清醒一些吧!” 他话落,时间飞速倒退。 金銮殿上的椅子被撤了去,林少卿和冯将军等人重新站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下一秒,文武百官就瞧见许尚书一声大吼,扭曲着脸,冲着金銮殿最前面的龙柱撞了过去! 砰咚! 一声巨响过后,许尚书终于晕了过去。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反应过来:尼玛,陛下哪里是有天神护佑,陛下分明就是操控他们时间的那个‘天神’本尊! 众人简直想摔笏板:这还反对个什么劲啊! 他们只要不屈服,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第170章 众臣哭到了太上皇面前 这就晕了? 赵砚啧啧两声, 继续回档。 原本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许尚书又好端端站到了百官之前,他后背冒汗,浑身颤抖, 伸手摸摸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脑袋,严重怀疑自己脑袋已经不在了。 很好, 脑袋还在, 也没有流血不止。 但怎么就这么疼呢? 这是回到最初还没撞柱的时候?伤口没有,心里创伤还在! 许尚书真是怕了,实在不敢再轻举妄动。 赵砚瞧着他, 再次开口问:“若朕执意要立阿翎为后呢,许尚书可还有意见?” 这问题犹如死亡回旋, 许尚书私心里是不想服软的, 但一直撞柱又实在挺不住。 为了不损气节, 要不干脆装晕? 他一把老骨头晃了晃,就要朝身后倒去。刚往身后倾斜十五度, 人又回正了。 赵砚锲而不舍的追问:“若朕执意要立阿翎为后呢, 许尚书可还有意见?” 许尚书:淦, 还有完没完了! 今日他不回答, 晕都不让他晕了。 眼看着许尚书胸口起伏,快气死了。站在百官身后的许丛溪连忙上前几步,弯腰朝赵砚请罪:“陛下,祖父伤了脑袋, 先前不太清醒说了胡话。此刻已然明白陛下立后的决心, 断没有再阻拦的道理, 请陛下明鉴!” 他祖父实在顽固, 明知陛下有这等神通,还固执个什么劲! 他若是不来打圆场, 祖父非死在金銮殿上。 赵砚还是顾忌许丛溪的面子,温声道:“既如此,许尚书归队吧。” 许丛溪扶着许尚书,手上微微用力,强行将他拉到了百官的队伍里。 许尚书依旧梗子脖子,直挺挺站着。 金銮殿上寂静无声,赵砚扫了一圈后右接着问:“对于立后,百官可还有意见?” 百官连连摇头,弯腰出声:“臣等没意见!” 这哪里还敢有意见啊! 要是再有意见,只怕下一刻他们又得不停的下跪下跪再下跪,或是憋尿憋的膀胱爆裂。 陛下这能力太逆天了。 怪不得先前宸妃和嘉义太子的事都是他捅出来的,明明兵法不怎么行,南阳叛乱偏偏能出师大捷,一举将南阳王的人头拿下。此次温太妃和温国公叛乱,那种凶险的情况下还能逆风翻盘。 什么先知,什么有神明护佑。 光能左右时间这点就战无不胜了! 百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中震撼,得回去缓缓。 赵砚露出一个胜利的笑:“既都无意见,那便散朝吧,往后立后一事不许再提。”说着就起身走了。 他一走,百官也垂头丧气往殿外走。 外头日光惶惶,逼得人不敢直视。百官只觉得头顶乌云密布,心中像压了一块大石。 他们憋屈至极,从前就是太上皇在位时,也从未这样憋屈。 陛下有这等能耐,以后他们还谏什么言,不是任由陛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长此以往,万一陛下昏庸成性怎么办? 这怎么行。 百官虽嘴上屈服,心中到底不甘。 他们还有太上皇,他们说不动陛下,太上皇还是能治住陛下的。 立一个猎户之女为后,太上皇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许尚书和周伯侯对视一眼,同时转身往颐和宫的方向走,他们身后的官员立刻也跟上。 许丛溪急了,快走几步问:“祖父,您这又是要折腾什么?” 许尚书横他一眼,怒道:“老夫做事自有章程,不用你哆嗦,你自行回去便是!” 许丛溪到底是小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不好和他呛声,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一行人走远。 许尚书和周伯侯一行人先去解决了个人问题,然后又浩浩荡荡到了颐和宫外求见。 禁卫军进去禀报后,冯禄亲自出来将众人引了进去。边走边道:“太上皇正在后花园遛鸟呢,诸位大人待会过去轻一些,莫要吓着太上皇的鸟儿了。” 遛,遛鸟? 众人瞬间又下腹一紧,一股尿意就往下涌。 等穿过回廊,经过月拱门,老远就瞧见天佑帝坐在一株绿茸茸的松树下逗鸟。 只是那鸟居然是一只乌鸦,嘎嘎叫得别提多糟心。 但天佑帝却怡然自得。 园中微风习习,他身侧茶水点心齐全,端得舒心自在。 众人走到近前,正待屈膝行礼,周伯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咚咚以头呛地,沉痛呼道:“太上皇,您一定得规劝规劝陛下啊!” 他一番操作,吓得笼中鸟不断扑腾。 冯禄拧眉:这周伯侯,都说了别惊扰到太上皇的鸟!包着脑袋的许尚书都还没哭呢,他倒是先哭上了。 他正要上前提醒,天佑帝挥了挥手,冯禄连忙又退到了一边。 其他大臣紧跟着跪下。 天佑帝把鸟笼往桌上一搁,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问:“小七怎么了?劳得你们成群过来?”他就知道今日早朝不会太平,方才又回溯了那么多次。 看来这群瘪犊子在小七那里吃了大亏,迫于无奈,居然哭到他这里来了。 说实话,被百官折腾了大半辈子的天佑帝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有的只是吃瓜逗乐的心。 他此刻,乐于听他们哭上一哭。 周伯侯立刻抬头,控诉道:“太上皇,陛下一意孤行,执意要立一个猎户之女为后!一声不吭就下了旨,实在有违祖制!” 天佑帝挑眉:“什么祖制?大楚开国不过三代,朕可不记得有不立猎户之女为后的祖制。还是说,你们遵的是大聿朝的祖制?” “这……”周伯侯连连摆手:“臣等断没有遵旧朝祖制的意思,但就算西途王族也没有娶平民之女的道理。更何况此女不通文墨,不知宫规,常年混迹山野!” 天佑帝蹙眉:“那确实有些不像话,但朕已经退位颐养天年,不适合在插手朝廷政务。你们若是不满,尽管在早朝上说出来便是,哭到朕这算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个,周伯侯老泪纵横:“臣等今日早朝就已经上奏过,陛下丝毫听不进去,还不断戏弄臣等。”说着他指着许尚书的额头给天佑帝看:“太上皇您瞧瞧,您瞧瞧许尚书这脑袋,就是被陛下戏弄至伤,陛下他太过分了……” 许尚书也满脸悲愤:“太上皇,老臣差点就见不到您了!”他尾音拖得老长,哭声悲戚至极。 天佑帝瞧着他渗血的额头,故作不知问:“许卿这额头不是休沐期间摔的,怎么就关小七的事了?他又是如何戏弄于你们?”快点说出来,让朕高兴高兴。 然后许尚书、周伯侯就争先恐后把登基宴饮,休沐那几日,以及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说得声泪俱下,悲惨至极。 天佑帝乐不可支,边听还有闲心去逗笼中鸟。 笼中的乌鸦被逗得烦了,边跳脚边学这帮大臣哭:“呜呜呜嘎嘎,呜呜嘎嘎……”声音粗粝,难听至极,像哭又是像是在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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