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面前痛哭流涕,后来我媳妇跟我复述那段话,我都不相信是我能说出来的。有时候人到绝境就会激发出自己的本能。” “那是你,”扶满拒不承认,“别带上别人,老恋爱脑。” 小胖子回击:“老单身狗。” 三个人难得相见,在影视城周边找了一家水煮鱼吃完饭,吃完又闲聊近两个小时,回到酒店时已经快九点。 林思弦洗了个澡,陈寄九点的视频电话来得比闹钟还准时,林思弦边擦头发边按了接听。 陈寄没有在家,看背景在一辆车上,林思弦奇怪道:“这么晚你去哪儿?你同学聚会不是中午?” 陈寄言简意赅:“十点有个采访。” “有毒吧,”林思弦不解,“什么采访安排在晚上?” “本来是明天,”陈寄给他解释,“那杂志记者明天突然有事,我后天开始又没空,她找我协商能不能改今晚,最多就一小时,我同意了。” “没看出来你这么善解人意,”林思弦嘲笑道,“但你回家后还得继续打给我,休想逃脱。” 林思弦刚给陈寄讲了几句扶满跟小胖子的事情,陈寄就到地方了。 陈寄下车时手里拿了个用胶带缠起来的盒子,胶带就是快递用的普通胶带,但因为缠得太乱太没章法又让它不像个快递。 林思弦本打算挂断,倏地觉得这盒子有些眼熟:“这东西哪来的?” “我一个本科室友给的,”陈寄说,“有点怪,说是几年前有人拿给他店里调酒师,说下次见到我就让调酒师给我,后来我一直没去那家店,调酒师也忘了,前不久这人离职才想起来这玩意儿,想联系我发现我换号了,就给了我室友。” 霎那间,林思弦觉得血液倒流,有种陌生的恐慌袭上心尖:“......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陈寄晃了晃,“感觉不重,我回去再开。” 林思弦心跳很快:“哪家店?为什么后来一直没去?” 这次陈寄沉默了一下,才回答:“你三年前跟我见面的那家店。”至于为什么一直没去,似乎也不再需要解释。 陈寄进了杂志社所在的大厦,电话挂断,林思弦却骤然慌乱起来。 那块残缺的拼图悬挂在眼前,看不真切,却能观察到一点轮廓——林思弦回想起来他可能漏掉的部分。 在他最为无助的那段时间里,被他白天黑夜都攥在手里的那个丑丑的盲盒玩偶。他试图轻生前,曾想过要把这东西托付给谁,过段日子再带到他的坟前,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但最令他坐立难安的不只是这个玩偶,刚才陈寄晃那两下,林思弦听到有一点硬物碰撞的声音,像几片树叶,像几张纸,又像一封信。 所以,在那个仓库里,写着遗书两个字却空无一物的信封,是真的没有装进去任何东西,还是里面的东西被装在了别的地方? 哐当一声,手机落在地上,于是在杂乱的思绪里,一点记忆碎片也随之降临。 三年前的林思弦,动作非常缓慢地将那个玩偶塞到硬纸盒里,也许是洗过的,也许并没有,只记得他很耐心地将玩偶摆正,迟疑了半晌后又将折成四分之一大小的A4纸同时塞了进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再胡乱用胶带把这盒子缠得丑陋不堪。 这是林思弦拿给调酒师的盒子,也是林思弦最后的那块拼图。 但林思弦再度尝到被记忆肆意玩弄的无力,他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有时候人到绝境就会激发出自己的本能。” 小胖子的话蓦地响在耳畔。 林思弦知道这句话是对的,他一直能记起自己写过的废稿,总是写到“你听到我离开的消息后会不会有一点难过”或者“陈寄我也不想当林思弦”后,觉得写得太没文化,便将整张纸废掉。然而偏偏有一张没废掉的纸,偏偏有一份写完了的遗书。 会写什么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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