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在。 再多的旖旎想法,都被那一连串的震耳欲聋的轰/炸声,和一具具生死不知的身体给吓没了。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本身就只是临时被征召进军队里服役的自由民,并没有必须血战到死的斗志。 既然最高贵的领主大人和骑士先生们都被捆起来了,其他俘虏也被带走了,那他们……似乎也只剩下乖乖听命的这条路可以走了。 反正,在亲眼见识过那种超出想象的可怕手段外,根本没有人会想去舍命反抗那位漂亮的领主。 让他们感到有些受宠若惊的是,对贵族老爷们那么粗暴直接的这只敌军,对他们的态度却是相当和善的:既没有鞭打斥骂,也没有扒光他们的衣服、宣布把他们贬为奴隶。 而是在收缴了他们手里的武器后,就和颜悦色地让他们继续做之前的事了——当然,是在奥尔伯里军的监督下,并且军队前进的方向,也在原地做了个调转。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倒是真的成功如愿,能提前返回家乡格雷戈城了…… “殿下。” 沉默了许久的福斯,这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您难道是怀疑肯·斯拜尔的忠诚和立场吗?” 不知在想什么,正光明正大地走着神的奥利弗被唤回神后,不由得笑了笑:“啊,你难道也被我弄糊涂了吗,我亲爱的福斯?” 福斯矜持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随口猜测,扰乱一下他的心情和判断而已。”奥利弗轻描淡写地说着:“既然是世世代代侍奉他家族的管家,至少表面上对他是忠心耿耿,一切从照顾他利益的角度出发的。这种向新任国王表示顺从,才对我选择用兵的大事,就算不是那位管家在主导,也一定或多或少地有他的参与。在我点出来后,麦肯纳一定会想到肯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并且猜忌上他。” 说到这,他轻松地笑了笑,解释道:“毕竟将导致自己不幸的由头归罪在别人身上,永远比反省自己当初的愚蠢要舒服得多,尤其是对贵族而言……对吗?” 要不是格雷戈城非要主动招惹他,他根本没有进攻对方的打算——至少近几年里都不会有。 除非有着迫在眉睫的危机,否则比起对外扩张,一向自认比较缺少攻击性的奥利弗,还是更喜欢闷头经营自己的地盘。 既然格雷戈城给他添了麻烦,那作为小小的报复,他总要让身为始作俑者的这对主仆关系不那么和睦,外加……要么不打,要么就彻底打死,不让敌人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对贵族而言,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甚至不能说是□□上的消亡,而是领地和尊严的丧失。 福斯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唇角,眼底渐渐涌现与有荣焉的骄傲:“对于懦夫而言,一切正如您所说的那般,英明的殿下。” “不管是否有效,我到时候都要先让那位管家先生考虑是否愿意用整座城池作为赎金,交换他亲爱的主人的性命。”奥利弗冷静地说着:“他要是肯换当然再好不过,那我也会如他所愿地,将他那位失去一切财产的主人交还给他。” 要是对方不肯的话…… 奥利弗微眯起眼。 那他也只是得到了,一个能顺理成章地杀死没有获取赎金价值的人质的机会,而已。 反正这位看似可怜的人质,在这么多年来残/虐那么多柔弱的男童,也早是恶贯满盈。 福斯的心倏然一颤。 他喃喃道:“而有了格雷戈城后……” “在有了格雷戈城后,我们只要能经营好这三座城市,就有割据王国南边土地、与我那位兄长抗衡的资本了。等彻底占领格雷戈城后,我希望福斯你出面写信,将我失散在各地的骑士们全召回来。” 福斯眼眶微烫,飞快颔首:“是。” 殿下没有遗忘他们。 没有遗忘……那天被迫离开侍奉的主人身边的,忠诚的骑士们。 奥利弗善意地假装没看到管家眼角的那点一闪而过的泪光,无辜道:“虽然对格里德有些不友好,但,谁让他先厚颜无耻地来欺负我呢?” 伟大的猫猫神能为他作证! 他明明只是个连夜都熬不动,两点必然昏倒在地,堪称柔弱无力的……可怜公爵而已啊。 第158章 四天后。 格雷戈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自己会那么快就重新看见领主的身影,还有那当初意气风发地跟随在他身后、随他出征的一千多士兵。 “验证你那位管家先生的忠诚程度的时候到了,格里德。” 奥利弗唇角微扬, 日耀下显得美丽而圣洁的面庞上带着微笑, 但在被捆得动弹不得的麦肯纳伯爵看来, 简直像是每根金发都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魔鬼。 “不!” 当他被骑士客客气气地“请”下马车, 朝着护城河那座被高高架起的桥口方向推去时, 面上已经被吓得毫无人色。 他根本搞不清楚这位恶魔般的小公爵到底想拿自己做什么了, 而在胡思乱想了一路后, 肯在他心目中,则已经被彻底打成了皇帝那一派的人,绝对是要趁机害他的。 是的,这几天如同一包无关紧要的货物般被丢在马车上, 饱受颠簸之苦,只有吃饭和排泄时才被允许解开脚上的绳索的他, 已经恨死了肯。 要不是该死的肯反反复复地怂恿, 他怎么可能走上这么一条绝路?! “请、请不要这样对我, 求您了,尊敬的公爵殿下。” 他苦苦哀求着, 双腿像筛糠般打着颤。 “请保持体面, 格里德。”奥利弗的口吻听似温和,实则冷淡:“先看清楚, 这是你的格雷戈城,作为主人的你,为什么要惧怕成这样?” 说话间, 麦肯纳已经被尽忠职守的骑士拖到了桥口前, 更加深了他内心的恐惧, 嘶声道:“殿下!求您、不要!” 奥利弗并没有理睬他,而是看向护城河的对岸那站在高高的城堡堞口上、朝他们这里往的一道道人影,忽然开口:“福斯。” “是,殿下。” 福斯领命上前,扬声道:“格雷戈城的士兵……只要你们已经认出来,被我们俘虏的这一位贵族正是你们的领主的话,就立即派肯·斯拜尔出城,与我尊贵的主人对话。” 城壁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个被五花大绑、毫无体面地躺在地上的人刚出现时,不少人其实就从他的身形和装束(虽然那华美的衣服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认出了他的身份。 但彼时并没有人敢相信,甚至连提都不敢提。 哪怕在这支打着陌生旗帜的军队里,他们见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进一步佐证了那个恐怖的想法…… 他们也实在不敢想象,他们的领主带着军队出征,可才没过几天,竟然就连人带军队都被俘虏了……? “那怎么可能!” 他们喃喃自语着。 格雷戈城的精锐士兵都追随领主出征了,一座领主不在的、空荡荡的城堡,既不吸引大商人和贵族来客,也不被盗贼所看重。 与其费尽心思攻克重重墙壁的防御,再劫掠一座空壳般的城堡,他们还不如去找过往商贾的麻烦。 因此现在的格雷戈城里,最大的守备力量就是城堡和护城河本身,而并不是那少得可怜的四百普通士兵。 “快去告诉斯拜尔先生。” 在六神无主下,很快有人这么提议。 少顷,正在卧室里的肯·斯拜尔便得到了这个消息。 ——“主人被俘虏了?” 他轻声重复着,不可思议地哼笑了声:“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更不适合用来做午餐的佐餐。” “这并不是玩笑,”女仆梅德浑身都瑟瑟发抖着:“请您快出去看一眼吧,不仅是领主大人,还有那些士兵,那些器械……全都被俘虏了!” 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无声地敛了笑。 他一言不发地将衣服整理得毫无皱褶,便先上了墙头,往下观望。 在他们考虑怎样作答时,奥利弗当然不会傻愣着等回复。 他姑且遵循了这时两位贵族间交战前的礼仪,在对方给出最后的答案前,就让跋涉了好几天的士兵们就地扎营,就在护城河的桥头一带休息。 由于他们的出现是在太突然了,又让被俘的格雷戈平民军走在最前,以至于守卫在城门处的士兵们一开始毫无疑心。 他们轻易就被“领主大人改了作战计划”的话给骗了,直到开启城门后,才惊觉自己引狼入室。 却已经太晚了。 这也就意味着,对于奥尔伯里军的到来,没有丝毫准备的不仅是城堡里的人,城镇区的平民和耕田处劳作的奴隶们也一样。 奴隶们依然是一脸麻木,不论是谁的到来,似乎都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 对自由民而言,处境就显得十分尴尬了。 他们在后知后觉这是入侵的敌军后,本能就告诉他们,要想活命,就必须舍弃家当逃跑。 但理智却又同时清楚地告诫他们,这时逃跑除了激怒对方外、根本无济于事。 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逃得过四条腿的马呢? 更别说,他们被强征入伍的亲人们——重要的丈夫、兄弟、儿子或父亲,可都还在他们可以肉眼看见的地方,当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俘虏呢。 就在他们一边犹豫不决,一边心惊肉跳地注视着他们时,那几名身着精致的亮银轻铠,腰佩刻着无比繁复的天使公爵纹徽的长剑的骑士们,忽然领着一小队卫兵,朝城镇区走来。 “要、要来了!” 几乎所有人脑海里这时都是一片空白。 他们刚要懊恼不该心怀侥幸、在发现的那一瞬间就该找机会逃跑时,那名年轻的棕色短发骑士——奥克沃德,就向他扬了扬手里鼓鼓囊囊的钱袋,尽可能温和友好地笑着,开口问道:“我们需要为同伴们和部下们买一些热食,你愿意带路吗?” “……” 被问到的那人满脸呆滞,半晌才道:“愿、愿意的。” 伟大的哈维斯特神啊! 这是一支多么奇怪,多么难以理解的队伍! 和一边满脸懵逼地卖货,一边不由自主地逐渐放下戒心的格雷戈平民不同,肯在反复亲眼确认过,被捆得像猪猡的那个倒霉蛋真就是自家主人时,脸色倏然黑沉下来。 真是废物。 他微眯着眼,第一次克制不住心里的烦躁,无声地骂着。 “先生,您看清楚了吗?” 一边的管事已经急得满头大汗,慌张地问着他:“我们这下该怎么办?” “暂时还无法确定。” 肯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在一个士兵听不到的地方,冷静地问询着管事:“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那位银发的骑士要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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