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行仓库开始_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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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多时，整个教坊司重归寂静。只有蹲在地上的数百学子和一片狼藉的大厅可以看出，方才这场暴乱究竟有多么的严重。王信抬头看向萧南，揖礼道：“殿下，这些学子......” 萧南沉吟道：“联系大理寺，让他们派人将这些学子全部带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仗着自己是学子，自己有深厚的背景就无法无天了？” 王信揖礼道：“是，殿下。” 听着萧南的话。这些学子们的心全都是拔凉拔凉的。这次的事情可是被他们给闹大了，竟被太子爷给抓了个正着。不多时。大理寺来人，将一众学子都带了回去。今日这事，可是让国子监和清风书院出名了。学子们被大理寺带走。宾客散尽。秦羽和萧南也回去了。他们知道这件事不算完，估计会惊动魏皇。毕竟清风书院和国子监，现如今是科举的主要力量，培养的是大魏今后的栋梁之才。他们这么一闹，在金陵城内的影响还是非常恶劣的。等到明天，国子监学子和清风书院学子在教坊司内打群架的事儿，就要传遍金陵城的大街小巷了。这估计是今年金陵城内发生的最大的丑闻。秦羽和萧南两人也并未在意。不过这些学子今日确实过分，尤其是偷诗词的陶明山和挑事儿的贾程宇。秦羽自己自然不能算是偷，他这是发扬光大。但陶明山就不同了，这厮是赤裸裸的偷呀。 ....... 翌日。清晨。天光明媚。秦羽和沈冰岚刚到东宫，就被萧南拉着向永安殿而去。 “什么情况？” 秦羽看向萧南问着。萧南眉梢一挑，“你没听说啊？今日父皇连早朝都没开。” “啊？” 秦羽一滞，疑惑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连早朝都没上？” 萧南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因为那些学子的事呗，昨天我让大理寺将那些学子给抓了，大理寺卿可是吓的够呛，连夜就入宫跟父皇说明情况，这锅他哪里敢背？” “父皇听后勃然大怒，怒斥国子监学子和清风学院学子。若不是母后拦着，父皇昨晚就要将清风学院院长周兴和国子监祭酒刘尚文，叫进宫来了。” “打架也就算了，还是打群架，打群架也就算了，还是在教坊司内打群架，可是将父皇气的不轻，文武百官估计都跑不了被训斥！” 秦羽点点头，问道：“那陛下没找你的麻烦？” 萧南摇摇头，“那倒是没有，父皇肯定知道我们两人在一起呢，怎么会找我们的麻烦，走吧，今日可是有好戏看了。” 秦羽不由的瞥了萧南一眼，“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随后，秦羽、萧南和沈冰岚三人，直奔永安殿而去。第682章这厮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够强大皇宫。永安殿。殿中热闹非凡。国子监祭酒刘尚文站在最左侧，他身后跪着昨晚在教坊司参与打架的国子监学子。清风书院院长周兴站在中间，他身后跪着昨晚在教坊司参与打架的清风书院学子。文武百官则是站在最右侧。秦羽三人进来时。魏皇正站在御台上，指着殿中一众学子，怒气冲冲，“不消停！你们真是一日都不消停！你看看你们自己的样子，还有一点大魏学子的样子吗？！朕看着你们就来气！” “你们若是闲的慌，你们若是实在没有事情干，你们就跟朕说，朕给你们发配到徽州赈灾去，朕看你们是越来越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说着，他又指向文武百官，“你们看看你们家的孩子，你们平日里是怎么教育的？你们若是教育不了，朕找人给你们教育，教坊司内打群架，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听着魏皇的怒骂。所有学子都低着头，沉默不语，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对。国子监学子和清风书院学子，在教坊司打群架，这件事的影响确实恶劣。秦羽三人直接走了过来。坐到了御阶之下。陶明山看着秦羽，不由的低下了头，手心中全是汗。刘尚文和周兴亦是低着头。丢人。他们从来没感觉这么丢人过。魏皇看向秦羽和萧南，沉声道：“你们两人昨日也去教坊司了？” 萧南低着头没敢言语。秦羽点点头，淡淡道：“我跟太子去吟诗作对了。” 魏皇冷哼，随后看向一众学子，“现在，你们谁将昨日的起因给朕讲讲？” 一众学子面面相觑，低头不语。秦羽倒是站了起来，沉吟道：“我来说吧，昨天我目击了所有情况。” “昨天是国子监和清风书院学子们的第三场文擂，地点就在教坊司大厅。” “清风书院大师兄吕志远一首《清平乐·离别》压的国子监学子，抬不起头来。后来陶明山一首《天净沙·秋思》将吕志远击败，大败清风书院。” “然后吕志远认输，但国子监学子不依不饶，尤其是那个贾程宇，那小子是真不地道，人家陶明山赢了，他在那没完没了的叫嚣，还出言侮辱周兴院长。” “人家吕志远气不过，就打了贾程宇一拳，国子监和清风书院就打起来了，然后太子就让大理寺将他们抓了，就这点事。” 听着秦羽的讲述。所有人皆是恍然大悟，明白了来龙去脉。国子监和清风书院的学子们都懵了，他们没想到驸马爷竟了解的如此清楚。魏皇眼眸一沉，垂眸道：“丢人！真是丢人！谁是贾程宇，站出来让朕看看，这是谁家的好孩子！” “呜呜呜.......” 贾程宇哭着就跪爬了过来，“陛下，小人错了陛下，呜呜呜......” 吏部侍郎贾良看着贾程宇，真想上前给他两个嘴巴。这兔崽子玩意是真能给他惹祸呀，这不是没边的事儿吗？魏皇看着贾程宇，沉声道：“你还好意思哭？你知道你给大家伙带来多大麻烦吗！？就因为你在这挑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朕今日连早朝都没上，你耽误了多少国家大事？” “呜呜呜......” 贾程宇已经泣不成声了，“陛下，我错了陛下，我真的知道错了陛下，小人再也不敢了.......” “去！” 魏皇指向一旁的周兴，“给周兴院长磕头认错，你什么身份？胆敢如此侮辱周兴院长？” 贾程宇急忙跪爬了过去，叩首道：“周兴院长，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狗眼看人低，请周院长，莫要怪罪！” 周兴点点头，“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你可以记住这次教训。” 贾程宇忙叩首道：“记住了，小人全都记住了。” 魏皇冷哼，“将贾程宇逐出国子监，然后交由大理寺审理，该怎么办怎么办，绝不可姑息！剩下的这些学子，该怎么罚怎么罚。” 大理寺卿蔡宁，忙揖礼道：“微臣领命。” 魏皇又转头看向吏部侍郎，“贾良爱卿，这是你培养出来的好儿子？” 贾良都快哭了，径直跪到了地上，叩首道：“微臣教子无方，微臣死罪。” “行了吧你！” 魏皇冷哼，“朕还不知道你们？” 说着，他扫视一众官吏，“今日这事儿你们别看热闹，今后你们的孩子若是再管不好，罪加三等，绝不姑息！” 文武百官揖礼道：“微臣领命。” 驸马爷已经讲了来龙去脉，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魏皇站起身来，看向一众学子，沉声道：“你们都是大魏今后的栋梁之才，你们全都要以身作则，怎可如此胡作非为！？今后若是再让朕知道你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永远都别想参加科举！” 一众学子叩首道：“是，陛下。” 顿了顿。魏皇看向清风书院一侧，“谁是吕志远？” 吕志远忙站了起来，上前揖礼，“学生吕志远参见陛下。” 魏皇上下打量着吕志远，点点头，“打架的事朕不想多提，你那首《清平乐·离别》作的不错，朕非常喜欢，朕期待你明年的科举答卷。” 吕志远深深揖礼，“谢陛下。” 魏皇又看向国子监方向，“谁是陶明山？” 陶明山一滞，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颤抖着走上前。中书令陶兴看着陶明山一脸的骄傲，笑呵呵道：“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孙子陶明山？” 听闻此话。周围众人纷纷附和。 “原来这就是中书令的孙子呀，昨日那一首《天净沙·秋思》真是令人惊艳呀。” “今日恐怕陶公子将成为最大的赢家了，这一下就进入陛下的法眼了。” “凭借这一首《天净沙·秋思》，陶明山可以冲一冲明年科举的状元了。” ....... 周围官吏摆着马屁。秦羽看向陶明山笑而不语，他倒要看看陶明山，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这厮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够强大。第683章你这是欺君罔上！陶明山在教坊司，力压国子监和清风学院一众学子的一首《天净沙·秋思》，早已是人尽皆知。殿中文武百官看向陶明山的眼中满是欣赏。中书令陶兴和国子监祭酒刘尚文是骄傲。清风书院院长周兴则是羡慕。能作出这样一首悲秋的诗词来，陶明山拥有怎样的才华是显而易见的。不过陶明山却是十分紧张，心怦怦直跳。魏皇看着陶明山，眉头微皱，“明山，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额头上都出虚汗了，要不要朕帮你叫御医？” 陶明山连连摆手，“学生.......学生没事儿，就是......就是有些太紧张了。” 其实他是有些虚弱的，就因为这件事，他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着。魏皇点点头，沉吟道：“你作的那首《天净沙·秋思》朕看过了，真是太妙了，乃是一首传世佳作，朕非常欣赏，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你的爷爷可是中书令，你今后要努力超越你爷爷。” 听闻此话。萧南眉头一皱，“嘶~姐夫，我......我听着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呀？《天净沙·秋思》......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沈冰岚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秦羽。萧南对诗词不敏感，但沈冰岚是知道的，这是秦羽在开阳城作的诗。怪不得她看着陶明山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剽窃了驸马爷的诗词。秦羽则是淡然一笑，笑而不语。他倒是要看看，陶明山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见陶明山沉默不语。陶兴脸上满是焦急，“臭小子，陛下跟你说话呢！” “啊？” 陶明山一惊，下意识跪到了地上，“陛下，学生错了，学生死罪，呜呜呜......” 陶明山瞬间崩溃，泪如泉涌，声嘶力竭哭了起来。他这一哭。殿中所有人都懵了。陶明山明明是他们眼中的大才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魏皇也是一脸疑惑，问道：“明山，你是不是因为此事受到了什么惊吓，还是有什么人威胁你了？有什么冤屈你直言便可，朕为你做主！！！” 陶明山啜泣着，悔恨万分，泪如泉涌，“陛下，学生有罪，学生......学生骗了所有的人，那首词......那首词不是学生所作......” 此话落地。嗡...... 殿中所有人，皆是犹如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事情因为陶明山的一首诗词，闹的国子监学子和清风书院学子大打出手，搞的金陵城不得安宁，甚至将魏皇都给惊动了。但...... 但陶明山却说，这首词不是他所作。这件事简直是狗血的不能再狗血了！中书令陶兴只觉大脑充血，几乎都要晕倒了。他引以为傲的孙子，作出了一首传世佳作，搞的金陵城人尽皆知，闹到最后竟是剽窃的？陶兴感觉自己的老脸都快丢尽了，强撑着站在原地。魏皇也是一脸懵逼的望着陶明山。他原本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惊世大才，没想到竟是剽窃者。 “啪！” 魏皇怒拍桌案，眼眸猩红，“陶明山！你这是欺君罔上，真是太令人不耻了！你说！这首词究竟是谁给你作的！？” 魏皇愤怒极了。这些学子简直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陶明山抬头看向秦羽，泪如泉涌，“是.......是学生剽窃驸马爷的........” 此话落地。殿中众人又是一惊。这首传世佳作，竟是出自驸马爷之手。这....... 这倒是合乎情理，因为驸马爷确实有这样的才华。不过驸马爷作的诗词不多，而且早都已经被收录了起来，人尽皆知。他们不明白，陶明山从哪里搞来一首，所有人都没听说过的驸马爷作的诗词。秦文耀原本只是一个吃瓜群众。但现在他懵逼了。秦文耀一脸惊叹的看着秦羽，这......这竟是我儿子作的？我儿子才是背后的那个惊世大才？魏皇猛的转头看向秦羽，“女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南则是恍然大悟，“靠！姐夫，我就说这诗词听着极为耳熟，原来是你作的那首啊！” 说着，他指向陶明山，“不是你这厮你......你咋想的？我姐夫的诗词你都敢剽窃？你还是当着我姐夫的面剽窃的，你是没拿我姐夫当人啊你？” 陶明山心惊胆寒，叩首道：“学生真的错了！！！” 萧南站起身来，沉吟道：“这件事本宫清楚，本宫来解释吧，当初我们去开阳城调查洛州不给灾民放粮的事儿，正巧丁宁那个王八蛋摆文擂，我姐夫就登台赋诗了一首，就是......就是这首天什么沙，秋什么思.......” 魏皇恶狠狠的瞪了萧南一眼，“人家那是《天净沙·秋思》！” “对对对......” 萧南点头如捣蒜，“就是这一首，当时也是，那些官吏和文人全都沸腾了，后来因为审讯那些官吏，我们就将这件事给忘了，这诗词也就没再提。” 说着，他看向陶明山，“本宫真不知道说你有眼光，还是说你傻！” 秦羽应和的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是这样。若不是陶明山突然将这首诗念出来，秦羽自己都快忘了。听着萧南的话，殿中众人恍然大悟，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还非常奇怪，陶明山突然就竟作出这么好的诗词来了，没想到竟是剽窃驸马爷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这首诗词跟驸马爷确实匹配，也只有驸马爷随口吟诵便是千古绝句了。国子监祭酒刘尚文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感觉国子监的学子们跟清风书院的学子们打群架，就够丢人的了。但他实在没想到，他的得意门生陶明山竟然做出了这样令人不耻的事。这比国子监学子们打群架，还要丢人百倍。第684章你无形中伤害了多少人！刘尚文感觉丢人。中书令陶兴，可是比他更加严重，眼睛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陶大人！你没事吧陶大人！” “御医，赶快传御医，中书令晕过去了！” “你醒醒陶大人！” “来人！快来人啊！” ....... 陶兴突然昏厥，殿中顿时乱做一团。 “爷！爷爷！” 陶明山急忙爬了过去，泪如泉涌，悔恨万分，“孙儿错了爷爷！” 他自己心中也明白，这次陶家的脸被自己丢尽了。中书令陶兴经过大魏朝廷的一次次变革，一次次肃清吏治，稳坐中书令没有动。他自己非常爱惜羽毛，但这次却因为陶明山丢了大脸。魏皇指向陶明山，怒气冲冲道：“你看看你！你无形中伤害了多少人！” 魏皇真是都快将肺给气炸了。今年他感觉自己犯点啥，狗血的事儿接连不断。一众国子监学子们，亦是议论纷纷。 “我真是服了陶明山，这次我们国子监非但没有长脸不说，反而丢了大脸，你说你没那才华也就罢了，还剽窃诗词，你剽窃也就罢了，你还剽窃驸马爷的诗词，还当着驸马爷的面，这......这叫啥事啊.......” “咱们也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为了维护国子监的颜面，要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颜面，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干这种事儿，今后谁若是因为此事嘲笑明山，我跟他急！！！” “对对对.......这个时候了，我们不能再嘲笑陶明山了，我们这些人就没有错吗？我们不能当忘恩负义的小人。” ........ 国子监的学子们，还是能理解陶明山的。因为他们昨日实在是太憋屈了，真的被清风书院压的抬不起头来。关键是他们已经连续输了两次文擂，若是再输一次，那人丢的可就大发了。当然这次丢的更大发了，不但输了比赛，更输了人品。不过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也并没有跟着落井下石。国子监学子们和陶明山丢脸已丢到魏皇面前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落井下石的。与此同时。中书令陶兴被冲进来的甲士，抬出了大殿，直奔太医院而去。陶明山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能办这样的蠢事呢。魏皇更是非常生气，指向陶明山，怒气道：“国子监乃是我大魏最高学府，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你看看你办的什么事儿？别说你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国子监，对不起朕，你连你爷爷陶兴都对不起！！！” 陶明山跪在地上，泪如泉涌，“陛下，学生错了.......” 国子监祭酒刘尚文跟着跪到了地上，“陛下，微臣身为国子监祭酒，对于此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微臣甘愿受罚，只是.......只是能不能给陶明山一次机会！？” 魏皇听着，不禁冷笑出声，“你还让朕给他一次机会？谁给朕机会啊？你还嫌这人丢的不够大！？这是欺君罔上，朕不砍他的脑袋，那都算朕仁慈！！！” 听闻此话。文武百官也不敢再劝。因为陶明山有错在先，而且错误不算小。关键是这种事可大可小，魏皇若是真计较起来，陶明山还真是欺君罔上。 “行了，行了......” 魏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陶明山交给大理寺问责，加罚他三年之内不得科举！并逐出国子监，以儆效尤！！！” 虽然陶明山犯了错。但魏皇倒也不至于砍了他，毕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陶明山如释重负，叩首道：“谢陛下！” 魏皇的惩罚，倒是也中规中矩，没有特别为难陶明山，但是也没轻易放过他。三年不得科举，而且逐出了国子监，这惩罚确实不轻。张子安看着，无奈摇头，当初他也是国子监祭酒，国子监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他的脸上也是无光。紧接着。魏皇看向秦羽，沉吟道：“驸马，你虽然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所以你对国子监和清风书院的学子们讲两句。” 话落。殿中文武百官和一众学子，纷纷将目光落到了秦羽身上。对于驸马爷。他们还是非常信任的。关键是这件事还真是因他而起，毕竟陶明山剽窃的是他的诗词。秦羽想了想，坐到了御阶上，压了压手，“既然牵头挑事的人，都已经受到了惩罚，那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们今后不再提，大家伙坐下，我们简单的聊上两句。” 听闻此话。殿中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文武百官和国子监、清风书院的学子们，纷纷席地而坐。驸马爷永远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从来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有的永远是那副亲善的模样。所以有驸马爷在的场合，大家伙感觉非常舒服，非常踏实。没有上位者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萧南也放下杯盏，直勾勾的看着秦羽，秦羽可也是他的偶像。魏皇和沈冰岚众人也看向了他。秦羽扫视大殿，沉吟道：“今日我们就简单聊聊你们的求学，你们认为身为一个儒生，今后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 听闻此话。文武百官陷入了沉思。国子监和清风书院的学子们，则是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身为儒生，他们为昨日在教坊司抢风头而大打出手的事，感到愧疚。秦羽淡淡道：“你们不用不好意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昨日的教训，能够令你们今后引以为戒，这也算一件好事。” 清风书院一名学生，将手举了起来。秦羽点点头，“你来说。” 那名学生站了起来，揖礼道：“学生张楚然有一些想法，我最初的想法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成为一名能为百姓谋福利的官吏。” ”因为学生就曾被官吏欺压过，家里土地被强占，我爹的腿被官差打断，学生知道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感觉整个世界的都是黑暗的。所以我发誓，今后不要受那种欺负，更不能让大魏百姓受那种欺负！！！” 第685章驸马爷大义听闻此话。秦羽点点头，“好，这说的接地气，还有谁想说说？” 文武百官和魏皇亦是静静听着。张楚然这番话，其实非常的现实，非常接地气。现如今朝廷缺少的就是这种接地气的人才，因为他感受过人间疾苦，他知道大魏百姓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接地气”是驸马爷一直挂在嘴边的话。不管是官吏也好，朝廷也罢，一旦不再抚恤百姓疾苦，一旦不再接地气，一旦不再何不食肉糜。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