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 看着狰狞的增生,就知道当初刀伤多重,李青文吸了口冷气。 “现在知道害怕了?”江淙放下手,道:“当初你可是看到刀劈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对于那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铭记于心的不止有李家人,还有江淙。 李青文无奈道:“那个时候我啥都不懂,也不知道害怕。” “现在知道怕了?” 李青文点头:“知道了。” “去边城也很危险。”江淙闭了闭眼,喉头滚动,“不怕?” 李青文挺了挺单薄的胸膛,理直气壮的道:“要是我一个人肯定怕,这么多人一起就不怕了。” 李青瑞端着药进来,这次不用假手于人,江淙自己便能喝了。 天黑的更早了些,差役们扔了两兜子干粮给流犯们,把门从外面锁上,然后自己去喝酒吃肉了。 众人早就饿极了,立刻抢着布兜子,蒋立平吃了一口饼子,嘴里一股霉味,“呸”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也是人吃的东西?这群狗东西,流犯的口粮都克扣!” 按律,流犯的口粮有定额,由流放途径的衙门提供,这些干粮便是柳山县衙门出的。 其他人咬了一口,脸也都皱到了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咽下去,道:“难吃也得吃啊,不吃就得饿肚子,明天还得赶路呢……” “吃吧,吃吧,咱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啥可挑的,能活着就不错了,唉。” “想当初,咱们爷们风光的时候,那些府衙的人都得给三分脸面,请咱们吃饭都得说一声赏脸,现在就给这些要饭花子都不吃的烂东西!!” 屋里一片愤愤之声,他们这些府兵从前也是当差的,日子比平头百姓好,突的落了难,心中自是不平。 江淙有伤,吃的是陶罐煮的小米,这是特意给他准备的,李家人吃的是高粱饼。 李青瑞前前后后打点衙门花了不少,又买了骡子和车,手头只剩下了一点点,不敢乱花,他们四个吃的用的都是从家里拿的。 在一片骂咧声中,吃完了饭,有人倒头就睡了,李青卓给蒋立平看了后背的伤口。 在贡品被烧一案中,蒋立平和江淙是头领,因监管不利,各挨了一百棍,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 抹了药膏后,蒋立平道了谢,李家人跟着一起走,他们也得了恩惠。 江淙的腿不再流血,伤口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吓人,李青卓用手在伤口附近按压了几遍,力气越来越重,李青文看到才刚微微愈合的那层皮肉绽开,血水又淌了下来,忍不住出声道:“二哥……” 李青卓没理他,递过去一个干净的帕子给江淙,双手握着刀柄用力刮着旁边完好的地方。 江淙也是能忍,没有用牙咬帕子,只闷哼了一声,后面便没了动静。 李茂群手拿着油灯照明,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鲜血染红了大腿,李青卓的动作还没有停,过了一会儿,肉里积的脓包被生生挤破,黄色粘稠的脓液流了出来。 李青卓继续用烈酒清洗伤口,和上次昏迷的时候不同,这次的疼痛尖锐鲜明。 李青文在旁边都感觉到江淙身体震了一下,等二哥弄好,立刻上去擦拭。 江淙疼出一层浮汗,撑着手臂跟李青卓道谢。 李青卓摆手,把青色药瓶递给江淙,道:“江大哥不用客气,这脓血得放几十次,以免亏太多血气,药丸一天三次服用。” 一听刚才的酷刑还要再重复那么多次,李青文登时心尖一凉。 走了整整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七扭八歪的睡过去。 半夜,江淙小腹发涨,他支起身子想要起来,扯到了旁边的被子。 李青文白天抬人抬的最少,知道他们都累坏了,坚持要睡在江淙身边,又担心自己会压到他的伤口,没怎么睡实,江淙一动,他就醒了。 江淙让他躺着,自己下地就行,李青文哪里肯,不让他动弹,去门口把尿罐拿来。 李青文怕他弄伤腿,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江淙面皮发紧,半晌没有动静。 李青文刚睡醒,脑子还迷糊着呢,看他半天尿不出来,嘘嘘吹口哨。 这是把自己当孩子了……江淙无奈,伸手把他的小脑袋转到一边,解手,把尿罐放到一边。 江淙拉着李青文躺下,轻声道:“赶路累坏了吧,快点睡。” 李青文这时候清醒些了,问他伤口疼不疼。 江淙摇头,李青文不信,道:“我二哥说不疼更麻烦,你要是真没知觉,那可糟了。” 怕他惊动其他人,江淙伸手把李青文略低的枕头弄了下,低声道:“疼,只是没那么疼。” 李青文点头,“你不要担心麻烦,腿伤养好了才是正经的,得分得清孰轻孰重……” 听他小大人一般的口气,莫名亲近,江淙笑了笑,食指在李青文鼻子上刮了一下,“从前你呆呆的一言不发,倒是没想到嘴巴这么厉害,讲道理一套套的。” 李青文像是被点穴一般,半晌,突然道:“你、你好像没擦手……” 江淙愣了一下,险些笑出声来,“是哥不对。” 李青文脑袋在枕头上滚了滚,没事,他白天喂水的时候也就是随便冲冲手…… 走了整整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七扭八歪的睡过去,李青文甚至连梦都没做,睁眼就出发了。 不知道是上次发热没好,还是昨天放脓血又坏了事,江淙第二天身上又发了热,像是喝水一般喝了三罐子汤药。 李青文想,难道这药和他从前喝的不一样? 他偷偷蘸了点药汁放在嘴里,随后就为自己的好奇付出了苦惨了的代价。 这一天,李青文不单手心磨破,脚底也踩了一堆水泡,走路的时候若是不小心踩到尖锐的石头,疼的天灵盖都冒凉气。 李青文龇牙咧嘴的时候,恰好看到担架上的江淙望过来,便问道:“江大哥,你说烈酒喷鲜肉和石子儿硌水泡,哪个疼?” 江淙看着他的脚,道:“都疼。” 蒋立平他们听到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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