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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永远无法买到的,就是后悔药。 她就是悔死,也只能自己受着了。 临离开前,滕静狠狠的瞪着我,送我一个恶毒的诅咒,“你,你们,都等着,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理解她说的背叛指的是什么,毕竟我和大哥无论做什么,于她来讲都谈不上背叛两个字。毕竟,我和大哥哪一个也没和她有生死之约。 可她眼神中满满的恶意,仍然让我心头惴惴不安。 未来想要和大哥安稳的生活,滕静这个不安定因素一定要消灭。 滕静的背影才消失,大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刚结束会议,你没事吧。” “没事啊,不过呢,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会有事。”我痞痞的说道。 大哥对于我突如其来的痞气有点惊讶,好笑的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大哥那样一本正经的性格,也没忍住嗤嗤的笑了。 那双星河一般的眸子,一笑起来,更是星火点点,引人遐想。 “小东西,还挺不好欺负。不过,做得很好,魏清尘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无所畏惧。” 好霸气! “她又算计我们怎么办?我们在明,她在暗,防不胜防啊。”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老公在,宝贝不要担心。对了,那天忘了说,戒指戴在你手上很好漂亮。” 我:......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有木有。 不过,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赶到师兄找到的实验室,已经十点钟,他正在把分门别类放好的石头逐一的做粉碎。 见我来了,安排我做进一步的研磨,说是这活儿细致,适合女孩子。 我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拿着石锤把小块儿的矿石一点点碾压成粉末。 这是个细致活儿,也是磨叽活儿,耗时很大。我一边干活一边和师兄闲聊,说起早上那一出儿,师兄又一次靠在实验台上,哏儿哏儿的乐得不能自已,哪里还有人前冷静睿智的精英模样,分明是个雅痞。 “兰月,你真是个宝藏,难怪老魏把你当宝儿似的捂着,换我也会不想别人见到。” 啊? 我讶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很多面,有时乖巧,有时灵动,有时软弱,有时又硬得像块钢板,油盐不进。昨天晚上和今天,你又让我见到你腹黑不吃亏的另一面,总之,挺--嗯,挺有意的。” 想了半天,没弄明白,师兄说的有意思的点在哪里,索性不想,安心的碾石头粉。 实验里突然的安静下来,除了浅浅的两道呼吸,只有工具和矿石接触发出的轻微声音。 师兄不说话,我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索性安心工作,可内心里总觉得有个什么想要问师兄的问题被忘记了。 和滕静的交流以不愉快做为结束,明面上看,这次的交锋是她输了,可以说从开局到结束她一直处于劣势,我以我对我有理扳回一局。 可是,当夜深人静,一切喧嚣皆安然之后,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宽敞的大床上时,恐慌和担忧却丝毫不比和大哥相逢之前少。 总觉得滕静那样的人不可能就此罢休,而且她离开之前那怨毒的眼神和恶狠狠的诅咒,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用了两天的时间,第一批样品终于试制成功,我和师兄很是高兴了一番。 我自己构思了一个月上柳梢、佳人相会的故事,画在纸上虽只是一幅简单的画面,内含的意思却很深刻。 幽蓝的夜空,明月高悬,桂花树下,香气撩人,男孩俯首凝视着心爱的女孩,静谧而甜美。 上完最后一遍颜色,我在一边收拾画笔,师兄则俯在桌边惊讶的欣赏我的画。 说真的,这种画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画面整体布局不够严谨,所表达的含义也不够庄重,很多地方并不符合国画的理念。但此画胜在自由和唯美,对于现下的年轻人来说,拥有极强的吸引力。 教授也说过多次,我的画功扎实,技巧运用完美到无可挑剔,画风自成一脉、别具匠心,唯有一点,也是这点让教授格外头疼。 这一点就是过于理想化,说白了就是个人对于画的理解主观性比较强,总想用主观的东西去表达的客观的寓意。 这样的表现方法,受众性比较局限。毕竟,我们谁也不能要求欣赏画的人钻进我们的大脑,从根本上去品读画的表现形式的出发点和原始用意。 教授也说了,就是我的这种过于理想化,让我在一众画者中遗世独立,成为一颗新星。 因为无论哪个行业,哪个时代,创新永远高于墨守成规。 但,创新者将永远孤独。我必须受得住孤独,才能有所大成。 如今的我,二十四岁,学画超过二十年,忍过了孤独,有所大成不敢说,但小成就还是有点的。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第442章 现象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小丫头,我本以为你是块未经雕琢的美玉,老魏是那个手执刻刀的人,会把你精心打造为举世瞩目的一颗新星。不料你是自带刀锋,从内向外的自我雕琢。” 我被师兄说笑了,对于自己的画功,我是有信心的,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吧。 “师兄抬爱了,兰月不敢当。”我谦虚的拱拱手,成功逗笑师兄。 司南双手拄在画的两端,高大的身躯弓着,侧首扬眉,眉目之中笑意满满,“这个评价,非常中肯,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眼光。” 我:......好吧,这个马屁我生受了。 正聊着,有个陌生号码给师兄打电话,师兄接起电话,对端一直是咝咝啦啦的电流声,足有半分钟,才传来说话人的声音。 是山里的那个老乡,他说明天去之前留给我们的那个地址走亲戚,会在那里住几天,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如果要,他可以带我们进山,做我们的向导。 经过我和师兄的共同努力,第一批颜料手工制作完成,色彩足够艳丽,但实际的保色效果如何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另外还需要采集光照、不同湿润度的空气等多个条件下,颜色的变化情况,根据数据再做进一步的配方调整。 这个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们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浪费时间干等。 而且,不论这次的成品试验结果如何,那种矿石都是配方中的必须品。一旦成功,未来的用量会非常之大,这就要求我们做好事先的原材料准备工作,以防预计投入批量生产时,再去寻找矿脉,会误事的。 市面也有提供这种材料的,但经过不知几手的东西再到我们的手里,价格肯定会翻几番,成本太高。而且不是自己开采的,品质如何很难保证。 所以,寻找到材料的源头,自给自足,是最完美的。 听了这个消息的师兄和我一商议,反正等待的过程中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不如进山去先看一下矿石的分布范围。如果符合我们的预期,回去后会组织地矿专业的同学来做实地的勘探。 这样,不仅可以缩小开支,还有可能因此组建一支专业性过硬的团队,实现采、制、销一条龙,为以后的创业打造良好的基础。 次日早上,我和师兄又一次背起行囊,带着准备好的一应工具,坐车至与老张约定好的地方汇合,然后一起向另一片山里进发。 这次的路程不短,也没什么事,便和老乡聊天。 “我姓张,四十二哩,你们可以叫我张大哥。山里生山里长,现在山里日子不好过哩,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的和小的、体弱多病的。前几年我也想出去,家里上边三个老的,两个娃儿还要读书,我老婆一个人顾不过来,我就没出去。 村里壮年劳力少,一些需要出力的活,没有年轻的也不行。还有地哩,有人承包的还好,没人承包的,老人种不起来,荒了可惜。唉,也不知现在的人都咋想地,出去干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见得能在城里买上房安家,到头来累得一身伤一身病,还是要因乡下养老。我都眼看着,多少人弄得家不是家,外头不是外头的,为啥还有那多人想要出去,城里的日子就那好过?安安分分的在家种地,闲下来做点挣钱的营生不比在外头强?” 张大哥很健谈,说的话并没有多么好听,却很好的披露了当前乡下的一种生活现象。 这种乡下年轻劳动力外流、留守老人和儿童增多,导致城乡劳力失衡的情况,现在是个普遍现象,非常常见。 在一些类似人才交流市场的地方,数不清多少挂着牌子的壮年人在那里等待有人来请他们干活。因为文化程度不高,也不懂什么高深的技术,能干的活大多是力气活。 我妈说现在的力工都是按小时给钱的,很贵。但他们在城市漂泊,无根无依,做什么都要花钱。而且大城市消费高,他们那些凭力气赚来的辛苦钱,想要在城里买房落脚,真的特别难。 说这话时,张大哥一脸的愁容,顺手从外衣兜里掏出盒有点皱的烟,抽出一根想要点燃,转首看看干干净净的车厢,又重新放回去,长长的叹息。 说实话,学校里不乏四十多岁的老师,他们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无论衣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张大哥只有四十二岁,黢黑的皮肤,身体消瘦,脊梁微弯,脸上的皱纹深得像一道道沟壑,且不说学校里的老师,就是我在京都和南城的街上看到的任何男人,可能都比张大哥看上去年轻。 可见,乡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而张大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心里记挂着村里的老老少少,实际付出的更多。 我家里只有我自己读书,爸妈有段时间都觉得钱不大够用,因为学习一项特长,真的超级费钱。 张大哥家两个孩子都读书,要是男孩子,以后还要娶媳妇,且得点钱呢。一个纯粹的庄户人家,得干多少年活才能赚到娶两个儿媳妇的钱啊,难怪他总是一脸愁容。 搁我我也愁。 直到这时,我才从根本上理解张大哥希望我们在山里采矿的初衷。 他知道在哪里讨生活都不容易,家里如果开矿,那些在外奔波的人就可以回来工作,既守住了根,又能赚钱过上好日子。 车子晃晃悠悠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整天,到达目的时天都黑透了。 那是个很小的村子,坐落在半山腰,零零落落的几十个院子灯火明灭不一,不知谁家的狗受到惊扰,汪汪的叫个不停。 从小长到大,二十四年了,这是我第一次黑夜里出现在陌生的小村子。身边除了师兄和勉强算得上熟悉的张大哥,其他的一无所知。 心里突然有点发毛,后背冷森森的,无处不在的黑影像数不清的黑手,好像随时会掐断我的脖子。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第443章 被卖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张大哥的亲戚是对热情的老夫妻,见我们一行人来了,并没有多问什么,寒暄两句便钻进黑乎乎的厨房张罗做晚饭。 张大哥说自己闲不住,也进去厨房帮忙。 师兄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在院子里看了又看,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不由的有些害怕和后悔。 记得在哪里曾看过一条报道,一位大一的在读大学生,和大二的一位师兄走得很近,全校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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