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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家长会当天,班主任看着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顾屿竟然直接坐了上去。 江驰笑得脸都快烂了:“顾屿,我知道你站着可能有点累,但你也不能这么着急着超级加辈吧?” “苏念家长坐的位置,你坐上去算怎么回事?” 顾屿的妈妈也愣住了,她表情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是,大儿子,你……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班主任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同学们,座位是留给家长坐的哈,你们站在旁边就可以了。” 顾屿却一本正经地举起了手:“老师,苏念的家长今天没空来,我是她的家庭教师。” 远在大洋彼岸的老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跟我视频通话:“念念,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正处于对异性充满朦胧好奇的时期,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 …… 我的灵魂已经神游天外,老爹的碎碎念却还在耳边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来喝了口水,我才苦着一张脸开口:“老爸,您能不能先认清一个基本事实?” 老爸蹙起了眉头。 我用一种超级认真的语气说:“我在班里是雷打不动的倒数第二,倒数第一那个还是保送生!而顾屿,他是个门门功课都考满分的变态怪物。您说,他图什么?图我考试不及格,图我天天被老师罚站吗?” 老爹瞬间就放松了下来,还嗔怪地瞪了老妈两眼:“你这人,每次说话都说不清楚,早点说清楚,我也不至于担心得一晚上没睡着觉了。” “就是,人家大学霸,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家这个小笨蛋女儿?” 嗯…… 我真是谢谢你们二位的“肯定”了。 可我这边才刚应付完我那对戏精父母,转头到了学校,那个上次记我名字的纪律委员,就大咧咧地站在我们班门口叫我。 我一出去,他就塞给了我一整盒花花绿绿的猫条,还递给我一封被折叠成爱心形状的信纸。 他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顾屿,我们今晚……一起去喂流浪猫好不好?” 恰好此时,顾屿从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我立刻冲他招手:“顾屿,你的!他约你晚上一起去喂流浪猫。” 然后,我把信和猫条往他怀里一塞,转身就溜回了教室。 独留顾屿和那个纪律委员在走廊上相对凌乱。 江驰笑得一脸猥琐,用手肘捅了捅我:“情书?” 我摇了摇头:“是给顾屿的告白信。” 江驰立刻兴致缺缺地趴回头睡下了:“那不稀奇了。” 也是,顾屿收情书,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不过这次的告白者换成了男生而已。 不愧是大学霸,真是斩男又斩女啊。 谁知,这位骚包又变态的同桌,回来的时候脸色却相当难看。 “苏念,马上就要月考了,你能不能把你的精力稍微放在学习上一点?” 好在,顾屿和江驰这两个学霸的名头不是白给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似乎渐渐摸索出了我这个学渣的脑回路,这就非常难得了。 我刚回陆家的时候,我爹妈也给我请过很多身价不菲的家庭教师。 但那些老师,根本就教不了我。 在他们看来,往开水里下饺子是再简单不过的步骤了,可我却总会死死地追问:“那饺子是怎么包出来的?饺子馅又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大部分家教最后都委婉地劝我老爹,凡事不要强求。 但顾屿和江驰不一样,他们会把我当成一个小学鸡,这是他们亲口说的。 “你必须把她当成一张白纸,假设她什么都没学过,不然你根本教不下去。” 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俩在给我讲题的时候,依旧会气得青筋暴起。 不过好在,我学得也算努力,在进入精英班的第五个月,我终于在一次小测中,摸到了及格的门槛。 为了表示感谢,我把我妈给我定制的一堆各种颜色的羊绒围巾里,抽出了一条沉稳的灰色和一条忧郁的蓝色,分别送给了顾屿和江驰。 我是如此真诚地想要感谢他们。 但当天晚上,顾屿却跟我说:“苏念,你上课的时候不要总是讲话,最起码要在老师面前,做出你很爱学习的样子。” 江驰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对啊,给你讲题的时候你要认真听,一遍听不懂就讲两遍,但你不能一直耽误顾屿的时间,他还要考状元呢!” 我气得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们。 转头就在第二天的课上举起了手:“老师,顾屿和江驰说我上课打扰他们学习,我要求换座位!” 班主任的表情非常诧异:“顾屿和江驰亲口说的?” 顾屿和江驰也同时投来一脸莫名的表情。 我就说嘛,人家能当学霸,是有原因的。 这装傻充愣的水平,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陆清羽见状,赶忙举手:“老师,要不干脆我跟念念换个位置吧,正好我的物理和数学也不太好,可以让两位学霸帮我讲一讲。” 怎么哪儿都有她啊! 班主任烦躁地摆了摆手:“陆清羽,你为了换座位,昨天特意跑到办公室来打小报告,说苏念上课总是打扰顾屿和江驰的学习。” “幸好我刚才已经跟顾屿和江驰聊过了,他们都觉得教苏念功课并不是什么困扰,反而有助于他们自己巩固知识点。并且他们也向我保证,以后会帮忙规劝苏念,端正学习态度。以后这种背后告状的情况,不要再出现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清羽。 她丫的,居然又在背后阴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察觉到左右两边投来的不怀好意的视线,我立刻在桌子底下,用手指比了一个跪拜的动作:“求求了,两位大哥。” “我冤枉你们了,我真该死啊!” 人一旦心怀愧疚,就会做出一些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所以,放学后,我再次磨磨蹭蹭地等到陆清羽又一次耍阴招,让司机不等我就开车走人时。 我心一横,牙一咬,朝着路边一个正在施工的下水道坑里就跳了下去。 我把自己摔得膝盖红肿,漂亮的裙子上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把从食堂顺来的小米椒往自己眼睛里怼。 直到双眼红肿得像两个核桃,我才一瘸一拐,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回到了家。 老爹终于把他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这是怎么弄的?” 老妈已经心疼得流出了眼泪,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的乖囡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机小李今天没去接你吗?” 我趴在老妈温暖的怀抱里,放声呜咽。 “姐姐……姐姐总是不让司机等我。只要我打扫卫生或者收拾书包慢了一点点,她就让司机自己先走,让我一个人走回来。” “我们家离学校那么远,再加上我今天在学校里受了委屈,心里难过,一不小心,就跌到下水道里去了。” 老妈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们家念念今天在学校也不开心吗?” 我拼命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就是……就是我那个学霸同桌,您知道的,还有班里那个保送的学霸,他们俩看我成绩太差,就主动帮我补习功课,想帮我把成绩提上来。” “可姐姐……姐姐她却跑到老师那里去告状,说我上课打扰别人学习。自我回到这个家,我就从来没有跟姐姐争抢过什么,我知道爸爸妈妈养了她一场,她陪在你们身边的时间,也比我长得多。” “但我真的没想到,姐姐她……她竟然处处都要跟我争,事事都要占上风!” 从我回到家开始,就一直试图打断我说话的陆清羽,在我的连环哭诉之下,根本就插不上一句话。 等她终于找到机会能开口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走柔弱无辜的小白花路线了。 “罢了,爸妈,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吧!王妈,麻烦您帮我拿点酒精来,我给伤口消消毒。” 老妈大惊失色:“酒精那多疼啊!抹点碘伏也一样可以消毒的。” 我凄苦地一笑:“抹碘伏会留下颜色的,等我上好药,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就回苏家去了。酒精虽然疼,但至少看不出来。” “我不想让那边的爸爸妈妈知道,陆清羽姐姐……原来是这样的人。” 陆清羽的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表现得越发小心翼翼,甚至还往后缩了缩:“姐姐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今晚就走,再也不碍你的眼了。” “还有,我没有胡说,班主任可以作证,家里的司机也可以作证。” 说完,我转身跑回自己的卧室,拼命地翻箱倒柜,才终于找到了我刚来陆家时穿的那身旧衣服。 我换上衣服,背上我那个黑不溜秋的旧书包,一脸倔强地就往外走。 一边走,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数数。 一。 二。 果然,还没数到三。 老妈就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哭得泣不成声:“我的心肝宝贝,你是要心疼死妈妈吗?” 老爹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陆振辛辛苦苦打拼下这偌大的家业,不是为了让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回来受委屈的。” 他看向陆清羽,眼神里充满了失望:“陆清羽,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我送你去你最喜欢的维也纳音乐学院深造,但我要求你,五年之内,不许回国。” “第二,你现在就回苏家去,那才是你的家。” 陆清羽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和不可置信。 她指着我,声音都在颤抖:“就为了这么一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废物,你们就要把我送走?” “你们忘了顾爷爷了吗?他之前亲口说过的,等我高中一毕业,就让我和他最疼爱的长孙联姻!你们现在把我送走,就不怕得罪顾家吗?” 老妈的眼底满是失落和难过。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拿这些来威胁我们?” 老爹则发出一声嗤笑:“我承认,顾家的事业确实比我们家做得更大,但我们陆家,也不是需要依附着顾家才能生存的挂件。” “顾老爷子喜欢你,我也乐见其成,希望你们能够联姻,那是因为我单纯地希望你能过得好,而不是因为我需要顾家这门亲事来为我的事业添砖加瓦。” “现在,你欺负到我亲生女儿的头上,心术还不正,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嫁进顾家?谁知道你将来得势之后,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念念?” 陆清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当真……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转头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苏念,我还未成年,你当真要这么狠心,非要把我逼到国外去吗?” 最终,陆清羽选择了去维也纳音乐学院。 临走前,她用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苏念,你等着,五年之后,我会笑着看你哭的。” 哎呀,我真是太害怕了。 所以,老爹递给她那张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时,我悄悄地动了个小手脚,用一张只有五十万的卡给换掉了。 老爹瞥了我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哼。 我自己的亲生父母,陆清羽在我这里跳什么跳呢? 她配吗? 陆清羽在出国前,应该是给顾家去了信。 所以,当我们家接到顾老爷子七十大寿的邀请函时,我爹妈并没有表现出很意外的样子。 他们只是再三叮嘱我:“顾家的家大业大,关系错综复杂,如无必要,我们尽量不要跟他们起任何冲突。” “但如果顾老爷子或者顾家的其他人故意给你难堪,你也不必忍着,爸爸妈妈随时接你回家,我们家的孩子,不是用来受委屈的。” 而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宴席上。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刚回陆家的时候,老爹给我举办的那场盛大的欢迎宴。 当时,桌子上的澳洲大龙虾、比我脸还大的帝王蟹,还有各种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山珍海味,甚至还有一个超级豪华的公主城堡蛋糕。 所有的一切,都超乎想象的好吃。 顾家比我们家还有钱,那他们家的宴会,一定更好吃,超级无敌好吃! 所以,当顾老爷子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正埋头苦吃,嘴里塞满了食物。 我拼命地吞咽下去,才挤出一个最甜美的笑容:“顾爷爷好。” 顾老爷子冲我们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到爷爷这儿来。” 说着,他对周围那些神色各异的宾客开玩笑般地说道:“这丫头,我早就替我们家阿屿看好了,就等她高中毕业了。” “到时候,你们这些老家伙,可别跟我抢啊。” 我诧异地看向我爹妈。 不是说,这位老爷子看上的人,是陆清羽吗? 我老爹赶忙含笑端起酒杯,解释道:“顾老,您误会了,这是我家流落在外的小女儿,苏念。您之前提过的那位,陆清羽,她已经出国留学了,今天没能来。” 顾老爷子蹙起了眉头。 “陆清羽又是谁?” “我之前不是早就跟你们打过招呼,说希望我们两家的孩子高中一毕业,就先订个婚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爹妈更是云里雾里。 顾老爷子也被我们给弄糊涂了。 他招了招手,对身后的管家说:“去,把阿屿那小子给我叫过来。” 我莫名地感觉到一阵不舒服。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我们陆家的两个女儿,是摆在货架上,任由他孙子挑选的萝卜白菜一样。 我撇了撇嘴,看向老爹,老爹冲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立刻就来了劲儿:“顾爷爷,很感谢您会喜欢我们姐妹。但我姐姐一心醉心于她的音乐事业,而我,也才刚刚回到我爸爸妈妈身边没多久。” “所以,关于订婚这件事,还请您以后不要再提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就拉着我爹妈往外走。 结果,恰好和一个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是顾屿。 他神色有些慌张:“怎么就要走了?我特意跟管家列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名,你都还没吃上几口呢,怎么就走了?” 我老妈呆愣在原地:“你……你那个学霸小同桌,家庭教师?” 我老爹则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顾屿:“啧,家庭教师啊。” 我咧了咧嘴,心里酸溜溜的:“所以,顾爷爷说的,那个要跟陆清羽订婚的人,就是你啊?” “真不够朋友,她以前在背后那么搞我,你也是知道的,哼,绝交!” 说完,我拉着我爸妈,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顾屿满脸莫名地站在原地:“怎么又有陆清羽的事了?爷爷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这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我老爹总算舍得放下他那日理万机的工作,带我去了一家极其隐秘的私房菜会馆。 不得不说,那里的味道,比我之前吃过的所有宴席,都要鲜美。 老爹宠溺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我:“以后来这里吃饭,直接报我的名字,刷这张卡就行。” “其他你想买的,想要的,也都可以刷这张卡。” “你现在年纪还小,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值得你喜欢的人的。”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我老爹这是寻思着我“失恋”了。 我说他怎么突然大方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觉得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陆清羽出国的前一天,苏爸苏妈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们在电话那头,再也不像曾经那样随性肆意了。 苏爸正襟危坐,语气严肃:“念念,爸爸承认,你在我们家的时候,我和你妈妈确实不太会教育孩子,让你在学习上耽误了很多。” “但是你姐姐……” “但是陆清羽,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最顶尖的精英教育,她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拔尖的那一个,她……她可能真的没办法回来适应我们家的生活。念念,能不能……能不能拜托你看在我们的份上,对她再宽容几分?” 我咧了咧嘴,打断了他的话:“爸爸,妈妈,我这次物理考了六十分了。” 但以往会为我取得任何一点小进步而热烈庆祝的两个人,如今却面面相觑,神色尴尬:“念念,我们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立场来求你什么了,但是……” 我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委屈:“爸爸,妈妈,陆清羽她……她一直在欺负我。” “她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她和我的亲生父母关系有多好,想让我嫉妒,想让我跟他们闹起来。” “她特意把我转到精英班,就是想看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 “她还联合家里的保姆、司机,一起孤立我。” “她甚至还在我们班主任那里,偷偷给我打小报告。” 如果是曾经的苏爸苏妈,他们一定会义愤填膺,然后骂一句:那丫头也太坏了! 但现在的爸爸妈妈,却只是撇了撇嘴,说:“她那也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嘛。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就让让她,不行吗?” 原来,苏爸苏妈也怪我,怪我送走了陆清羽。 而现在,顾屿,竟然也把他爷爷搬出来压我。 所有人都想让我妥协。 我偏不。 苏爸苏妈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凡事要以自己的感受为优先。 陆家爹妈也告诉我,他们努力打拼,就是为了让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对所有我不想要的事情说“不”。 再回到学校,我开始变本加厉地骚扰江驰。 江驰经常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我吵醒,他迷迷瞪瞪地问:“这种基础题,你可以去问顾屿啊,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叫醒。”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顾屿他还要考大学状元呢,你都已经保送了,闲着也是闲着。” 江驰叹了一口气:“我的大小姐,像你们陆家、顾家这样的家世,随便给学校捐栋楼,国内哪所大学上不了?” “再说了,顾屿不是马上就要毕业就跟你订婚了吗?你们俩都要订婚了,你还天天拉着我给你讲题,这对我们单身狗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谁说我们毕业就要订婚了? 顾屿和陆清羽的事,除了顾老爷子那天在寿宴上提了一嘴,也再没跟其他人说过。 江驰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是我? 我正要追问,班里一个女生突然跑过来喊我:“苏念,快去操场,有人给你准备了惊喜哦。” 顾屿这些日子一直愁眉苦脸的,我也不想天天对着他那张晚娘脸,便起身去了操场。 谁知,那个纪律委员,竟然在操场上用蜡烛和鲜花摆了一个巨大的爱心,他手里还抱着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猫,深情款款地对我说:“苏念,你愿意……和我一起,做这只小奶猫的爸爸妈妈吗?” 周围的起哄声和欢呼声一片。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正常人类能想出来的告白文案吗? 做小奶猫的爸爸妈妈? 我真是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顾屿及时出现,他一把将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他冷冷地看着那个纪律委员:“你这人挺搞笑的,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不要来打扰苏念学习,你没听见?” 纪律委员满脸的委屈:“我会和她一起共同进步的!我调查过了,她是个学渣,以后我也可以帮助她学习。” 我真是谢谢他全家! 顾屿被他气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教不了她是吗?” 最终,还是江驰叫来了教导主任,才结束了这场闹剧。那位所谓的纪律委员,被罚打扫整个操场,外加厕所一周。 回教室的路上,顾屿抿着嘴唇问我:“苏念,如果我今天不去操场的话,你是不是就准备答应他了?” 少在这里污蔑我清白! 上课铃声及时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我急匆匆地跑回了教室。 结果,我们仨都迟到了。 偏偏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顾屿和江驰回了座位。 而我,大咧咧地往回走的时候,却被老师叫住了。 “苏念,站着听课!自己迟到了,心里没点数吗?” 我委屈地指了指顾屿和江驰。 老师选择性眼瞎:“人家成绩好,你成绩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呜呜呜……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毕业啊! 我真是受够了这种做二等公民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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