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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谢承安说是,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夏时手上轻轻的拍,忍不住的哼着歌。 ...... 谢长宴和谢应则一走到后花园入口,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女人一身家居服,头发松松的挽着,几缕落在颊边,抱着怀里的孩子,表情温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谢应则压着声音,“这是四年前那女的?也没人说长的这么好看呐。” 他咧嘴,“这不比姓沈的那个强多了。” 他不喜欢沈念清,这是谢家所有人,包括佣人都知道的事情。 谢应则又说,“长成这样还做什么试管,肯定要正常受孕啊。” 谢长宴转头看他,他马上闭嘴了。 夏时一直等到谢承安睡沉稳了才小心的站起身。 “我来吧。”身后突然有人开口,吓了她一跳。 她回身,松了口气,“你回来了。” 谢应则笑眯眯,主动开口,“我,谢家老 二。” 夏时知道他,“你好。” 谢应则开着玩笑,“我怎么称呼你,直接叫嫂子?” 说完他自认为幽默的哈哈两下,转眼就见夏时和谢长宴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笑不出来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开玩笑的,别介意啊。” 夏时做了自我介绍。 谢应则像是才想起来,“对对对,是夏家,我记起来了,三年前你爸没少往这边跑,说是把安安送回来,结果开口就要钱,还一次次的变卦,一次次的涨价,要不是最后我威胁了他一通,估计还没完没了。” 说完似乎才发现这话题会让夏时难堪,他又说,“我就是提一嘴,我这人话多,你别介意。” 夏时没介意,只是突然明白早上出门时,谢长宴跟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第一十五章 我也不知道 谢长宴明显不想听谢应则继续,转身抱着孩子往主楼走,“先去看奶奶,让她知道你回来了,这两天她一直念着。” 他们进了客厅,老夫人在房间躺着,刘妈说她头痛的厉害,中午饭不下来吃了,她一会给端上去。 看到谢应则,她叫了声,“二少回来了。” 又说,“老夫人应该是睡了,您晚一些再上去吧。” 谢应则说好,“我还给奶奶买了出差地的特产,晚上送给她。” 谢承安被送回房间,之后大家到餐厅吃饭。 夏时坐的位置离他们都有点远,谢应则偷瞄了她好几下,能看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哎,四年前那件事,是你们家谁的主意?” 说完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谢长宴,“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好奇,你难道不好奇吗?” 谢长宴说,“老吴手里的那个工程你过去跟着,你手里的工作今天都交接出来,以后只负责这个。” “哥,你认真的么?”谢应则看着谢长宴,见他不说话,顺便就变脸,“不要啊。” 他饭也顾不上吃,双手合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瞎问了,那老吴头臭狗屎一坨,除了你谁的话都不听,我过去不得被他气死,我不去,你放过我,我说什么也不去。” “我不知道。”夏时开口,引得那俩人都看过来,她说,“我那天喝多了,有个服务员说扶我去休息,我就跟着她去了。” 谢应则呦呵一声,想了想又转头看谢长宴,贼兮兮的表情在触到谢长宴冷着的一张脸后,瞬间又正经了下来。 他轻咳了两下,“这样啊。” 他本来想问点什么,可见谢长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又赶紧把嘴闭上。 夏时只解释了这么一句,也不管他们信不信,信不信也就这样。 开了这么个话题,气氛肯定不好。 再没人说话,大家沉默的吃了饭。 等放下筷子后,谢长宴看着夏时,“你那个工作......” “已经辞掉了。”夏时说,“也不是很重要的岗位,随时能换人,那边已经通过了。” 她打电话过去辞职,经理意外了一下,随后马上答应,还说了句,“正好想跟你说这事。” 可见,夏友邦已经和那边打了招呼。 当年靠着卖谢承安得了大笔钱,公司发展的好,人脉广,结果反用来对付她了。 真是讽刺。 ...... 傍晚的时候,沈念清又来了。 但是谢长宴还没回,她扑了个空。 她想去见老夫人,老夫人的头痛没缓解,没见她。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上楼陪了会谢承安,时间也不久,几分钟后就离开了。 夏时在房间,正好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 她走了没一段,手机摸出来接了个电话,然后几乎是小跑的离开。 晚饭是夏时一个人吃的,又上楼给谢承安讲了会故事,时间差不多后下楼洗漱休息。 听管家说谢长宴和谢应则今晚有应酬,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管那么多,早早的睡了。 但是这一觉没睡多久,她是透不过气被闷醒的。 睁眼的时候一下子有些慌,她身上压了个人,一手已经探进了睡衣里。 她差点尖叫出声,那人先一步开口,“是我。” 是谢长宴。 第一十六章 先生吩咐的 夏时喘的厉害,手抵在谢长宴的胸膛上,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谢长宴喝了酒,身上酒气明显,掐着她的腰,微微用力。 夏时吃痛,闷哼一声,没忍住叫了他的名字,“谢长宴。” 谢长宴低下头,伏在她颈边。 夏时有些发抖,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四年前的那一晚喝了不少酒,又被下了药,过程完全不记得。 只余事后浑身酸痛,让她得知那晚有多疯狂。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谢长宴才再次抬头,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唇角。 夏时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推拒,“等、等一下。” 她说,“我也想喝点酒。” 静默几秒,谢长宴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 夏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下床出去。 谢家有酒窖,她不好意思让佣人给拿,就自己过去。 一面墙的酒柜,她对这些没研究,随便拿了一瓶,旁边有电动的开瓶器,她开了,没看到有酒杯,干脆就对瓶吹。 一口气半瓶,味道还不错,没有涩感,也不辣口,她缓了缓又干了一大口。 抹了下嘴,拎着剩余的半瓶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没开灯,但有淡淡的烟味,床头那边一点猩红,明明又灭灭。 夏时把酒瓶放在一旁,深呼吸好几下才上了床。 她躺下来没吭声,谢长宴坐在一旁,烟才抽了一半,也不急,慢慢的吸着。 等他抽完,夏时都快睡着了。 酒劲上来的还挺快,让她整个人忽忽悠悠的。 四年前那一晚过后,她再没喝过酒,此时飘忽忽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谢长宴躺下来,俩人一开始并排,后来他一翻身再次覆了上来。 夏时身子再次一僵。 谢长宴也有些紧绷,深呼吸一下,低头亲上去。 夏时这次没躲,哆哆嗦嗦的把手搭在他腰上。 欲念在黑暗中滋生,发酵,又在黑暗中释放。 没一会,夏时闷哼,“疼。” 谢长宴半晌才哑着开口,“忍着。” ...... 早上醒来,床上就只剩夏时一个人。 她不确定谢长宴是什么时候走的,可能是早上离开,也可能是昨晚事情办完就走了。 夏时头有点疼,更疼的是身上,车轮碾过一般。 她坐起身,睡衣被扔在了地上,俯身捡起胡乱的套在身上,下床去了浴室。 关上门,一转头正对着洗手池前的镜子。 里面的人头发披散,面色潮 红,嘴唇还有点红肿。 夏时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往里走。 衣服脱下来,热水一淋,更疼了,她低头看了一下腰侧,有块淤青,是昨晚谢长宴掐的。 他力气很大,像是泄愤一样,根本不顾她的哀求。 夏时很快的洗完澡出来,换了身衣服。 饭点早就过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出去,昨晚谢长宴来了这边,家里的人肯定都知道。 她睡到这个时间才起,几乎就是告诉他们,俩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房门口站了一会,没听见外面有声音,才出去。 结果走到厨房,里面有人,面对她的窘迫,对方很自然的叫了声夏小姐,“给您留了饭菜,在这里。” 第一十七章 恶趣味 夏时吃完饭,按照惯例上楼去看谢承安。 结果小家伙在睡觉,佣人说他早上起来的早,吃了饭还玩了一会,刚睡没多久,一时半会不会醒。 那佣人是专门在楼上看护谢承安的,对夏时态度不算特别好,但也还过的去。 她说,“小少爷这两天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估计是您来了,他比较高兴。” 夏时嗯一声,“他要是醒了,麻烦告诉叫我。” 之后下了楼,站在客厅。 老夫人没下来,估计是还有点不舒服。 客厅的卫生早都打扫完了,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她站在空地上,突然就有点茫然。 过去这三年她没有一日是清闲的,总是要为了生计奔波,如今突然无事可做,很不习惯。 站在这没一会,她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夏时摸出来一看,是夏友邦打来的。 她没接,直接挂断,不过半分钟,对方又发了信息。 他一开始问她是不是辞职了,后来又问她是不是搬家了。 夏时没回复,两分多钟后夏友邦再次发信息过来,这次问的直接,问谢承安是不是生病了,谢长宴是不是找上她了。 即便只是文字消息,也看得出字里行间的语气。 夏友邦没了之前的颐指气使和威胁,只余试探,或者可以说还有点忐忑。 她之前回去闹了一通,他气急没反应过来,可缓一缓也就能明白,她知晓当年他们卖了谢承安的事情,肯定是从谢家这边得的消息。 他有人脉,稍微一打听也能知道谢承安的病情,结合她房子退租的举动,不难猜出她和谢家这边有了瓜葛。 夏时突然来了恶趣味,拍了张谢家老宅的照片发过去,告诉夏友邦:我已经住进来了。 随后她把对方拉黑,只留他在那边抓心挠肝。 一个多小时后佣人过来告诉她谢承安醒了,她赶紧回去。 小家伙这一觉睡得还不错,看样子精神头好多了。 厨房给他做了吃的,这次夏时很小心,慢慢悠悠的喂着,将近一个小时才吃进去一小碗。 谢承安说想去外面看看,今天天气好,阳光也好。 夏时说,“那带你去花园转转。” 他长的小,抱起来也不重,给他穿好衣服,戴好口罩,直接抱着下了楼。 老夫人已经在客厅,看到夏时抱着谢承安下楼,愣了一下,“又带出去?” 夏时说,“我上网查了,可以多晒晒太阳。” 老夫人犹豫几秒,到底也没说出阻止的话,“厨房里有给你熬的中药,一会记得喝。” 夏时说了句知道了。 谢承安出门的次数不多,他大部分时间身体不舒服昏昏欲睡,之前几次状态还行,被佣人带着出来,结果有一次刚回到房间,就见腿上流了血,也不晓得是在哪里刮破的。 他这种病,最怕的就是身上有伤口。 打那之后除了谢长宴和谢应则休息在家,谢承安再没下楼过。 此时她坐在夏时怀里,夏时给他摘了朵花,谢承安很高兴,“花。” 夏时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等你身体再好一些,我带你一起种花好不好?” 谢承安笑眯眯,“好呀。” 家里有小推车,夏时没用,就抱着他在花园里穿梭。 抽空还编了个花环,沈念清说这花园里的花名贵,她看不出来,不过既然谢家钱多,连人命都能买,想必摘几朵花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环戴在谢承安的头上,惹得小家伙咯咯笑。 笑着笑着,他就指着一个方向,“爸爸回来了。” 夏时动作一顿,回身看过去。 谢承安站在花圃外,很明显有一会了,一直没出声,直直的看过来。 第一十八章 那女的太能装了 夏时抱着谢承安过去,她有点不太敢看谢长宴,主要是会不自觉的想起昨晚的事。 她磨磨蹭蹭,刚走到花圃边上,正好谢应则的车也开回来了,速度挺快,在停车场停下,推门停下,大着嗓门,“下了班你就走,也不等我一下。” 走过来才看见夏时和谢承安也在,他有点惊讶,“安安下来了。” 他过来,伸手要抱。 谢承安身子一扭,“不要。” 谢应则笑了,想捏他小脸蛋,最后没下去手,只碰了碰,“你个小没良心的,之前你不舒服,我可是守了你好几夜,那时候你还说最爱的是叔叔,小骗子。” 谢承安不理他,对着谢长宴,“爸爸抱。” 谢应则哼哼,“改天我也生一个出来,别整的好像就他一个人能当爹一样。” 谢长宴抱过小孩子,朝着主楼走,“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谢承安举起手里的花,还指了指头上戴着的,“妈妈给我弄的。” 谢长宴脚步停了,夏时也停下,“不是我告诉他的。” 谢应则嘿嘿笑,“知道就知道了,挺正常的,人家母子俩,相认还不行了?” 谢长宴回头看了一眼夏时,没什么表情,夏时也没再解释,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爱信不信。 到了主楼,老夫人还在沙发上坐着,看见他们回来马上笑呵呵。 谢长宴将谢承安放在老夫人怀里。 老夫人抱着他又贴又亲,一口一句乖宝宝。 夏时站在一旁,多少有些欣慰,这家人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对谢承安是真的好,当眼珠子一样。 谢应则站在她身旁,压着声音,“今天姓沈的那个来了么?” 夏时转头看他,“没有。” “你这是什么表情?”谢应则说,“有话直说。” 夏时声音压的更低,“你对沈小姐怎么是这样的称呼?” “不喜欢她。”谢应则说的很干脆,“那女的太能装了,看见她我就烦。” 但是他撇了下嘴,“我奶奶我爸妈喜欢,没办法。” 谢承安被逗 弄的咯咯笑,俩人的视线同时看过去,谢应则视线落在谢长宴身上,“至于我哥,他们俩以前关系还行,四年前,家里人撮合,想联姻,结果还没成就出现了你的事情,之后这俩人明显就不对劲了,喜欢不喜欢的,我也不敢说。” 夏时没说话。 老夫人过了一会才看见这边杵着的两个人,“站着干什么,又不是没地方坐。” 谢应则嘻嘻笑,拉了一下夏时,让她坐下,他去了老夫人身边,“奶奶,你身体好些了么,头还疼么。” “看见你就头疼。”老夫人说,“我听说今天苏家小姐去公司谈生意,被你气跑了。” 谢应则咧嘴,“她能谈什么生意,她就是个混子,她不过是跟过去凑数的,再说了,她去谈生意缠着我干什么,叭叭叭的没完,吵死了。” 说完他一瞪眼睛,“不对劲啊谢老夫人,这事你都知道,你说,你在公司是不是安了眼线。” 老夫人剜了他一眼,“是安了眼线,专门盯着你的,你可给我老实点。” 夏时视线一转,看向了谢长宴。 谢承安再次回到了他怀里,很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贴着脸。 他勾着嘴角,表情是少有的温柔。 她没忍住,又想起了昨晚。 关着灯,黑暗中视力受阻,其他的感官就明显很多。 他的喘 息,他的触碰,他凶狠的不行,像是要杀人一样。 第一十九章 不是我们算计的你 谢承安精力比往常好很多,着实是在楼下待了好一会。 最后要被送到楼上,他冲着夏时伸手,“妈妈抱。” 老夫人一愣,表情立马就沉了下来。 夏时没看她,把谢承安接过来。 谢应则开口,“安安,你怎么知道这是你妈妈的?” 谢承安缩在夏时怀里,“阿姨们说的。” 他嘴里的阿姨们,说的是家里的佣人。 老太太表情没有任何缓和,客厅有个刘妈候着,她眼神扫过去。 刘妈赶紧上前,垂着头,“是我没管好她们,晚一些我会给她们开个会。” 老夫人声音不轻不重,“最近家里事情多,没人管她们了,真是什么舌根都敢嚼。” 小家伙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困的不舒服,有些闹哼哼。 夏时赶紧抱着他上了楼,放在床上,拍了一会就睡了。 他脸色不算多好,夏时用手指刮了刮,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等她站直身子,才发现门口有人,是谢长宴。 见她看过去,他抬脚进来。 小孩子已经睡熟,他站到了床边,突然开口,“三年前你被赶出夏家,因为什么?” 夏时一愣,转眼看他。 谢长宴实话实说,“我查了你,知道四年前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只是三年前你生下孩子没多久被赶出夏家,我没查到原因。” 他当然没查到,因为没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是没来得及发生。 夏友邦原本又联系了那个孙老板,想复制四年前的事,把她再次送过去。 结果人家嫌弃她不是小姑娘,又生了孩子,不要。 夏友邦不死心,转头去找别人,被她给发现了。 父女俩差点动手,夏时把家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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