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从你让父母放火烧家,从你在医院想烧死她,从你把她送进监狱……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恶心。” 江雾眠听着他的话,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那些她以为被隐瞒的真相,他早就了然于心。 就在江心遥怔愣的瞬间,江雾眠猛地挣脱开傅西凛没绑紧的绳索—— 他刚才冲进来时,故意只撕了一半胶带,悄悄割断了她手腕的绳子。 她顺势夺过江心遥手中的刀,反手抵住对方的咽喉。 刀锋冰凉,贴着江心遥剧烈起伏的脖颈。 江雾眠看着她惊恐的眼睛,想起从小到大被夺走的一切,想起监狱里的毒打,想起火场里的绝望,眼底瞬间涌上无尽的恨意。 “你夺走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因恨意而颤抖,“我不会放过你的!” “眠眠。”傅西凛虚弱地喊她,伸手想碰她的肩,却因失血过多而踉跄。 江雾眠的动作顿住。 她转头看向他,看到他苍白的脸和担忧的眼神,又低头看向江心遥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N兔BDe兔6k 戎身暖君心 ----------------- 故事会_平台:书画故事会 ----------------- 第四十六章 戎装携儒袍 本章为付费章节第一章 春和别墅院子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 “小姐,你咋又坐在这里!” 王妈拿着一条羊毛披肩急匆匆地披在苏若舒单薄的身上。 苏若舒望向门口那条隐在黑暗中的马路,轻声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回来?” “小姐........”王妈欲言又止。 苏若舒没回头,声音却淡了很多:“他又去苏烟那了,是吗?” 王妈儿子是傅景琛的司机,刚发信息说傅总去锦央别墅,晚上不回来吃饭。 锦央别墅的女主人,是苏烟。 王妈嘴唇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开口。 院子里陷入沉默。 苏若舒抬眼望向檐廊上挂着的风铃,低声呢喃:“七年感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几年傅景琛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风铃是傅景琛亲自挂上去的,当时还笑着对她说,忙得没办法陪在她身边时,风铃吹动就是他陪在她身边。 如今挂风铃的人,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奔向另一个女人,已然忘了他当初的承诺。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只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沉默了一瞬,苏若舒望了一眼别墅的大门,单手撑着躺椅的扶手,起身站起来。 王妈立即上前,扶了她一把。 苏若舒刚站稳,猛烈的咳意便席卷了她的喉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她掌心里多了一摊血。 给她轻柔拍背的王妈,骤然脸色大变,结巴巴道:“小....小姐,这...” 苏若舒却似乎早已习惯,轻声说道:“去拿药吧,还没到顾医生说得那么严重。” 王妈看着苏若舒面不改色地吃药,她满眼担忧地看了几眼,悄悄回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楼正厅内,苏若舒坐在画架前,抬手用笔轻轻勾着线条,一笔一画,她画得认真极了。 好似要把她后半生的相思,都画进这幅素描里。 最后一笔画完,苏若舒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轻声唤道:“王妈。” 门锁滴答一声响,大门推开,一身高级定制服装的男人,冷脸逆光站着。 苏若舒呆滞了一瞬,眨了眨眼,她好像有半个月没见过傅景琛了。 傅景琛走了过来,停在几步远位置,眉头蹙起:“王妈说你病了,我怎么看着,你这脸色还不错?” 苏若舒听到这话,脸色忽白,拿着画笔的手紧了紧,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副样子在傅景琛看来,就是心虚,他抬眼望向空寂的大厅,一片冷清,觉得很是厌烦。 他神色不耐道:“你乖乖的,傅太太的位置是你的。要是再用这种手段,我不介意换个人当傅太太。” 苏若舒看着男人冷淡的双眸,突然疲惫地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说话竟然如此冷漠无情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病情,还会是如此冷漠吗? 苏若舒充满希冀地开口:“阿琛,我真的病了。” 傅景琛看她一眼,突然缓缓走近,俯身凑近她,苏若舒睁眼看他一点点逼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有病就去看医生,找我做什么?”傅景琛吐出的话凉薄至极。 苏若舒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那股寒意从皮肉浸入到骨缝里,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冻住在原地。 这时,傅景琛的手机响了,铃声是苏烟的成名曲。 隔得如此近,苏若舒看到男人的脸色,一瞬间柔和了下来,他直起身子,按下接听,柔声道:“乖,马上回来。” 电话挂断,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别墅大门砰的一声响,生怕苏若舒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苏若舒垂着脑袋,呆滞地看着她摊开的手心,手中的铅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 王妈走上前,面色很是愧疚,低声道:“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苏若舒将手中断掉的笔芯,丢到垃圾桶,转头看向那幅画好的素描,好一会,她才开口道:“不是你的错。” 傅景琛,我们是不是没有以后了。 第二章 12月15日,对苏若舒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7年前的今天,傅景琛向她表白,这一天被两人约定为重要纪念日。 曾是个穷小子的傅景琛,抱着她说:“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一定会抽出时间陪你。” 苏若舒特意化了个淡妆,满心期待地望向别墅门口。 从清晨到日落,傅景琛一直没来。 王妈心疼地看了一眼苏若舒,劝道:“小姐,你吃点东西吧。” 苏若舒轻轻摇头,望着大门口喃喃道:“阿琛,7年你都坚持了。这最后一年,真要失约吗?” 冬日的冷风,浸透了她单薄的身体,寒意席卷全身,她猛地一阵咳嗽。 这一次,她又咳出了一大口血来。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 苏若舒面色一慌,急忙背过身,接过王妈递过来的纸巾,擦去唇边血迹。 但来人不是傅景琛,是苏若舒的大嫂,林玉。 林玉匆匆跑过来,头发凌乱,脸上全是惊慌和无措,但看到苏若舒嘴角的那丝血迹时,忙关切地问道:“小舒,你这是怎么了?” 苏若舒抹去唇边最后一丝血渍,淡定道:“有些上火。嫂子别担心,你怎么这么晚跑这来,阳阳呢?” 话音刚落,林玉猛地抓住苏若舒,眼泪夺眶而出,呜咽道:“小舒,阳阳还是个孩子,求你让傅景琛放过他吧。” 苏若舒面色骤变,急切问道:“大嫂,阳阳怎么了?” “苏烟说阳阳突然发疯伤害了她,傅景琛要把阳阳关进精神病院!小舒,你帮嫂子去求求傅景琛吧,阳阳才5岁啊.......” 苏若舒心头一震,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手心,她面上却是镇定,安慰林玉:“嫂子,你别急,我去给他打电话。” 苏若舒刚进一楼正厅,王妈急急忙忙跑过来把手机递给苏若舒。 苏若舒抖着手,解锁手机,界面上全是嫂子林玉的电话和信息。 她翻出傅景琛的电话,拨了过去,对面一直无接听。 心头的慌张,让苏若舒呼吸一紧,接着又是猛烈地咳嗽。 她捂着肚子咳了好一会,忙对王妈说:“药。” 王妈面色不忍:“小姐,那药.......不可多吃。” 苏若舒坚持道:“王妈,拿来吧。” 王妈轻叹了一口气,只好去将那药拿过来。 苏若舒吃了药,面上恢复了些血色,重新站直了身体后,她匆匆跑出去,跟着林玉去找苏烟。 特殊教育学校校长办公室里,苏烟哭哭啼啼的声音,透过敞开的大门,传了出来。 “监控就是证据,是他突然发疯。阿琛,咱们的孩子差点就.......” 孩子? 苏若舒身形晃了晃,扶墙堪堪站稳,喉间的血腥味却翻涌而上。 她定定了神,咬紧牙关,压制住喉间的那股难受,稳住身形后,径直走了进去。 背身站立的阳阳,正在猛摇头,急急地打着手势,为自己辩解。 可惜无人信他,就连平日疼他的班主任,这次也满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傅景琛脸色沉了沉,不耐道:“给他开证明,送去精神病院!” “慢着!” 苏若舒手拍在桌上,按住校长拿出的那张证明。 她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男人,“傅景琛,阳阳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精神病院会毁了他的,你是怎么答应我大哥的,你忘了吗?” 傅景琛站起身来,脸上凝聚了一片冷意,步步逼近:“苏若舒,这些年你为了娘家,总拿过去的恩情来要挟我?呵,还是我太惯着你了!” 他凌厉的双眼扫过站得笔直的孩子,冷声道:“我的孩子差点被他害了,你让我放过他,做梦!” 这冰寒的语气,像把凌厉的刀尖,将苏若舒胸腔重重划开,痛意层层叠叠在胸间。 她攥紧手心,双眼带着恨意看向傅景琛,一字一句道:“傅景琛,我大哥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阳阳,可是他唯一的血脉!” 第三章 傅景琛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心软。我不希望在这所学校看到他。” 这学校是全市条件最好的,曾经傅景琛对阳阳很好,为了阳阳加大对学校的投资。 如今,这学校仅凭傅景琛的一句话,成了苏烟做公益博美名的地方。 苏若舒知道这已是傅景琛最大的妥协,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牵着阳阳的手转身就走。 她带着阳阳办了退学后,与林玉驾车离开。 一路无话,很快到了别墅门口。 临下车前,阳阳突然拉住了苏若舒的衣角,满脸正色地比划手势:“姑姑不要伤心,我去其他学校一样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姑姑和妈妈,不会再让你们受委屈了。” 苏若舒摸了摸阳阳的脑袋,眼中蓄满了泪水,上前一步抱住阳阳,温柔道:“姑姑相信阳阳,阳阳在姑姑心中,永远是最厉害的。” 林玉偏过头擦掉眼中的泪,看着苏若舒,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说道:“小舒,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和阳阳你不用担心。” 看着车渐渐驶出视线,寒风中,苏若舒再也忍不住胸中闷痛,一口血吐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王妈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住苏若舒。 苏若舒眼中空洞,哑声道:“我们苏家因为我,为傅景琛付出这么多,大哥甚至为了救他,还失去了生命,我却连他唯一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傅景琛! 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对苏家! 苏若舒终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苏若舒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顾墨,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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