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那么拼,就是为了在罗恩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许培忍不住打断,“在黑道混也没法获得大法官的认可吧?” “当然。”贺亦巡说,“但贺茂虎也没别的路可走,不干娱乐业生意,去找个班上,他永远没法跟林玫平起平坐。” “所以林玫希望的是贺茂虎在家相妻教子,贺茂虎憋着一口气,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加上林玫对罗恩的话言听计从,贺茂虎忍无可忍,两人就离婚了。” “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贺亦巡就像在说别人的家事一样,“现在贺茂虎照样跟致进会做生意。” “原来如此。”许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问,“既然他们两个都那么注重事业,为什么要生孩子呢?” 生了又不管,还不如不生。 “林玫需要已婚已育的形象。”贺亦巡淡淡道。 “哦……”许培偷偷观察了下贺亦巡的表情,心想这人内心真是强大,连这种事都不会感到受伤。 贺亦巡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起身去了卧室换衣服:“我去跑步,你自己在家待着,别乱动我东西。” 卧室是没有墙的,只要许培一转头,就能欣赏一出脱衣秀。 但他很绅士地没有转头,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身后响起了关门声。 屋子里冷清了下来,杜松子的气息骤然减淡。 很奇怪,明明通过睡觉恢复了的身体,又有些昏沉乏力。 跳转好几个台,全是林玫的报道,许培失去了看电视的兴趣,去卧室床上躺了下来。 盖上有贺亦巡气息的被子,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减轻。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许培的脑海中闪过。 ——他不会对贺亦巡产生依赖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最终没能形成具体的结论,因为不适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许培的大脑仍有些发沉。 出自本能地嗅了嗅被子,更多的却是许培自己的气味。 也难怪,他在这里睡了大半天,贺亦巡的气息早已被他冲淡。 关掉阻隔器,搜寻着被子上微弱的杜松子气息,许培艰难地续着命,却收效甚微,身体隐隐又发起了低烧。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味猛然钻入鼻尖,许培倏地睁开双眼,不出意外听到玄关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贺亦巡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新鲜的汗味。 顾不上穿上拖鞋,许培光着脚,走两步退一步的,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贺亦巡面前,二话不说扑进了他怀里。 稳定散发着的杜松子气息令人安心,果然还是要贺亦巡在身边才行。 “我不是变态。”许教授事先声明,“我只是到这边后身体状况就很不稳定,可能需要你协助我调节信息素水平。” “你一走我又不舒服了。” 许培的身子前倾得厉害,贺亦巡暂且搂着他站稳,突然摸到他后背很湿:“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在被子里毫无感觉,许培这才发觉他的后背透心凉。 下意识抬手往后摸,只是还未摸到,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沿着许培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身体瞬间僵住,脸色唰地惨白。 摸向后背的手转而摸向后颈,只感到指尖一片湿润。 他流水了。 不只是腺体,下面也是。 因为昨晚在幸运号上没有换内裤,回来后许培就把内裤洗了,所以现在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贺亦巡的短袖,下半身未着片缕,连个兜底的都没有,秘处分泌出来的液体就这样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从他的大腿流到脚踝,最后在贺亦巡家光亮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渍。 “你怎么了?”贺亦巡看着许培问,“你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会这样? 许培已经懵了。 他完全没有想要爱抚的感觉,不符合发Q的特征,但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湿? 果然是穿越时空让他的内分泌完全紊乱了吗? 要是让贺亦巡看到他流了一地,是不是直接原地去世比较好? “许教授?”贺亦巡注意到许培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腺体上,倒是比之前规矩了许多,没有直接去看,而是问,“你腺体出问题了吗?” 许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去趟卫生间。” 结果光脚踩在自己流下来的水上,他一个打滑往后仰倒,倒进了贺亦巡的胳膊里。 贺亦巡下意识低下头去,查看许培滑倒的原因,于是就这么看到了一滩水渍。 顺着光滑白皙的小腿不断往上,最终找到了“洪水”的源头。 “你,”这超出了贺亦巡的认知范畴,他只能试着去理解,“你失禁了吗?” “你闭嘴!”许培羞愤难当,一张脸涨得通红,但不解释这不是尿液又不行,被误会成失禁更糟糕,“这是、是我分泌出来的一种液体。” “你后背也是?”实在太过好奇,贺亦巡把许培的三令五申抛到脑后,偏头看了看他的腺体,只见淡粉色的蝴蝶就像被撕开了表层皮肤一般,汩汩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我好像正处于一种无法定义的发Q状态。”许培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说,“在我们那边从未有过,穿越果然会影响我的身体。” “你有解决办法吗?”贺亦巡问。 “不确定。”许培说,“我去卫生间看看,我……不想弄脏你的地板。” 刚迈出一步,胳膊突然被贺亦巡抓住:“你需要我帮忙吗?” 答案摆在明面上。 许培很确定,他去卫生间就只是换个地方流水而已,根本不可能靠自己解决。 到头来他还是会求助于贺亦巡。 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尽快结束发Q:“大概率……要的。” 贺亦巡应了声“好”,弯下腰把许培横抱了起来。 勾起腿弯的手摸到了透明液体,贺亦巡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清水质地,而湳枫是略微带着些粘稠。 视线扫了眼怀里的许培,只见他羞恼地别过了脑袋,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 被贺亦巡放到浴缸里,许培第一时间趴到了里侧,拿后背对着贺亦巡:“我事先声明,我们只是在共同应对这一紧急状况,不代表这是亲密行为。” “不然呢。”贺亦巡反问。 好吧,是许培想多了。 他问道:“我的腺体有红肿吗?” 贺亦巡就如查看伤口一般,指尖在许培的腺体上游走:“没有,很平常,淡粉色。” “你看就行了,手别碰。”一股痒意自后颈流遍全身,许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本来没感觉的,你别把我摸严重了。” 贺亦巡收回了手。 他真的是个很遵守规则的人。 “我需要做些什么?”贺亦巡问。 “一般来说,alpha的唾液是有安抚作用的,虽然你不是alpha,但我感觉会有用。”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只能摸索,许培尽量忍着害臊,用科研的态度对贺亦巡说,“你先试试添湉我的腺体。” 贺亦巡没动。 许培回头问:“怎么了?” 老实说,舔干的腺体还好,湿的腺体…… 客观地说,舔别人的体液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 贺亦巡需要做心理准备。 许培看穿了贺亦巡在想什么,不由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腥好吗?” “嗯。”这么多水,腥的话早闻到了。 “你靠过来点。”贺亦巡说。 许培索性靠到外侧浴缸壁上,把腺体送到了贺亦巡嘴边。 “你要是再矫情就……” 损人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贺亦巡一手握住许培纤长的脖子,嘴唇贴到了他的腺体上。 的确不腥。 甜的。 好像是……蜂蜜? 舌尖一遍遍地搜刮,只为尝得更清楚。 掌心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发出了难耐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抠紧了浴缸边缘,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亦或是筷感? 腺体丝毫没有减慢分泌速度,反而越添越多。 现在贺亦巡可以确定,许培的确是蜂蜜味。 蜂蜜小狗吗? 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余光瞥到许培的手悄悄伸向了某个地方,贺亦巡用空着的那只手像逮捕犯人似的,逮住了许培的手腕,接着撩起衣柏,代替那只手伸了过去…… 太湿了。 手中的喉节开始站动起来,包裹着呜呜的伸吟。 贺亦巡暂且抬起头,看着许培问:“你不是没有吗?” “谁允许你碰了?”话虽如此,某人却完全没反抗,“说没有是懒得搭理你……你现在知道了,满意了?” “这已经是你B起的长度了吗?”湿漉漉的衣摆盖在上面,只能看到撑起衣摆的粉红的头,贺亦巡打量着说,“好袖珍。” 许培就知道! “我是omega!那里不需要长得很大!” 许培生气的时候衣摆下的粉红更红了。 本意只是把玩两下,手却不自觉地绕着粉红转圈,只想看到许培又生气又配合的模样。 “你干什么啊……”到底不是正式发Q,许培还保留着几分理智,意识到事情的走向逐渐偏离正轨,他按住贺亦巡的手,瞪着他问,“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只是以他这浑身湿透的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不过贺亦巡向来是个遵守规矩的人。 他玩够了,摸透了,把手收了回来:“我的唾液好像没什么用。” “可能是通过皮肤渗透效果不好。”许培说完,只觉得头疼。 “那该怎么办?”贺亦巡问。 许培没接话了,把视线移向了另一边,脸烧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所以外敷没效果,意思是要内服吗? 这谜题也太简单了,都不需要任何推理能力。 “我明白了。” 握着许培脖子的手往上推了推,迫使他抬起下巴,贺亦巡低头撬开了许培的嘴唇。 虽然没有相关经验,但目的无非是把唾液输送给对方,应该没什么难度。 但…… 人的舌尖是这么软的吗? 好甜的味道。 许培抗议地推了推贺亦巡的肩膀,但终究没能敌过身体的本能,抓紧了贺亦巡胸口的衣服,接受着这不算亲吻的亲吻。 手又想往下伸了。 明察秋毫的贺警官发觉了许培罪恶的意图,出于想看看这副身体到底会怎样的目的,他再次撩起衣摆,圈住了那根粉红。 好可爱。 贺亦巡的脑子里破天荒地冒出这个念头。 很少有东西能让他觉得可爱。 “过了……贺亦巡……”许培收起下巴,喘着粗气说,你再弄我就要……” 身体烫得不像话,但先前那些不适都不翼而飞。 这时候许教授已经意识到他的推论彻头彻尾地错了。 原来安抚是多余的,直接获得高吵就行。 至于是否一定要贺亦巡来弄,他也不确定。 因为这操蛋的穿越搞得他的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以往的常识放到这里完全不适用。 感受到了手中的战栗,贺亦巡低下头去,看到粉红的尖端吐出了一丝一丝白线。 又黏又浓,还洒了些到他手里。 不是不能吗? 贺亦巡看着扒在浴缸边缘缓神的许培,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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