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 “挨着沙发。”贺亦巡提醒道。 “没注意。”甄礼说。 许培对贺亦巡说:“我们还是去找那个记者吧。” 贺亦巡观察着甄礼的反应,淡淡“嗯”了一声。 “对了。”甄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磁铁,对许培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手上那块石头说不定是陨石。” 许培:“陨石?” “而且很可能可以扰乱磁场。”甄礼说,“你取出来试试呢。” 许培拆开阻隔器,把小石头递给了甄礼,结果就如甄礼猜测的那样,石头竟然吸附在了磁铁上。 “果然!我就知道!”甄礼一下子兴奋起来,就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童,“所以穿越的诱因就是磁场改变!而你,许教授,你身上的这块石头应该是跟雷暴天气的磁场产生了某种作用……我真是个天才!” “不,你爸妈才是!把这块特殊的石头留给了你。”甄礼平复了下来,又说,“不过你穿越过来了,他们应该很担心吧。” 许培完全感觉不到兴奋:“他们在我十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 贺亦巡闻言看了许培一眼。 “呃,我很抱歉。”甄礼面露尴尬,转移了话题,“你可以跟我聊聊你那边的世界吗?” “你说你是生物学家,具体做着怎样的研究呢?” 甄礼对未知事物的接受度明显比贺亦巡要高,所以许培不抗拒跟他分享。 “我们那边在几百年前有过一场瘟疫……” 他把告诉过贺亦巡的事都告诉了甄礼,并且还扩展了一些社会情况:“我们是A权社会,我其实不太喜欢omega每年都要发q两次这种自然规则,所以我想研究出一种药物,能让omega自主选择发q,甚至不发q,但这违反了alpha集团的利益,所以我的课题总是以各种理由被驳回。 “我现在的研究方向是腺体修复及改造,这有助于一些alpha重拾雄风,所以我的资金支持一直很充裕……” “搞科研就是这样。”甄礼摇了摇头,“没有纯粹的学术,到头来还是利益。” 两人聊得甚是投机,直到许培突然发觉身体有点异样,心里一惊,赶忙对甄礼说:“甄博士,石头还我一下,我得戴上戒指了。” 最重要的事竟然忘了,实在是不应该。 重新戴上阻隔器,许培莫名感到一道视线,一转头,对上了贺亦巡幽幽的双眼。 “怎么了?”许培问。 “你跟他说这么多。”贺亦巡微微皱眉。 “你不一样听到了嘛。” 贺亦巡的眉头仍没有舒展,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没再多说什么,去了一边接电话。 许培正要和甄礼继续聊下去,却被接完电话回来的贺亦巡打断:“钱旷死了。哮喘病发作。” 甄礼一整个愣住:“他也死了?” 许培才听过这名字,问:“他是谁来着?” “退休的财务部部长。”贺亦巡说,“我得过去看看。” 许培可以单独留下来,但想着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够久了,荒郊野外的也不方便打车,于是决定跟贺亦巡一起离开。 只不过在车上时,许培隐隐发现戴上阻隔器也有不妙的感觉,便找了个借口和贺亦巡分别,自己打车回了家。 就像喉咙痒是感冒的预兆,腺体痒也是发q的预兆。 喉咙痒的人会一直喝热水,祈祷不要感冒,而许培回家之后也冲了个冷水澡,期望身体千万不要出状况。 然而事与愿违。 那令人头疼的情况又出现了,而且每次都不一样。 这次没有分泌液体,但生殖腔痒得不行,让许培恨不得伸手进去捣一捣。 当然,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他也不会。 于是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躺在沙发上把双腿摆成M型,对付那钢铁般的意志。 如果有腺体按摩器就好了,多少分泌点液体润华一下。现在是许培的手都快路秃噜皮了,“意志”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行,太干了。 怎么发q也玩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这一套? 又努力了一阵后,许培认命了。 还不知道贺亦巡什么时候会回来,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干脆把阻隔指数调为零,去卧室钻进了被窝里。 ……新床垫还真是舒适,支撑性很强。 你在想什么!赶紧动手! 也不知是不是无法投入的缘故,闻惯了的杜松子气息也无法撼动那根钢铁。 或许…… 他需要一点东西刺激。 为了速战速决,许培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他打开贺亦巡的衣柜,做贼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然后…… 把贺亦巡的警服抱到了床上。 不得不说,贺亦巡穿警服的样子还是蛮帅的…… 终于来了些感觉,许培躲在被子里就如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一刻不停地劳作着。 视觉想象比嗅觉更管用,偷拿警服带来的背德感又加重了刺激。 许培满脑子都是“要集中,不然感觉没了”的念头,以至于连大门开关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于是当贺亦巡处理完钱旷的事回到家里时,就发现许比格又不乖了——偷偷睡他的床。 倒是也不意外。 因为每天回家许培都会给他惊喜,不是把东西乱摆乱放,就是弄脏他的衣服。 不过走近之后,贺亦巡发现床上的动静似乎不太对劲。 也不知许培在被子里做什么,发出了一些诡异的哼唧。 又像是伸吟。 嗖地掀开被子,贺亦巡的手顿时僵在半空。 只见许培上半身穿着比格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兴许是受到了极端的惊吓,白色污渍从手中飞出,悉数洒在了贺亦巡的警服上。 所以—— 贺亦巡渐渐反应过来,家里有只小狗正在抱着他的警服滋味。 饶是见惯了各种现场的贺警官,对这画面也相当震惊。 “你在。做什么?” 许培:我死了 ◇ 第29章 我就是个变态 他死了。 死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 他在那边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 他在这边的世界应该灰飞烟灭。 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做梦,再次睁开双眼—— 还好,贺亦巡移开了视线。 移到了自己的警服上,那上面是许培的脏污。表情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若有所思。 好似在拆解许培的心路历程。 …… 果然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关键是死不了啊! 人在极端情况下能爆发出强大的潜能,许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功力又达到了新的境界。 尴尬?丢脸? 不存在的。 反正他来这边只是短暂地走一趟,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这就好比去地球的另一端旅游,就算在大街上裸奔又如何呢?反正受伤的是大街上的路人,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更何况甄博士已经在研究陨石的数据,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够离开这片社死之地。 从错愕到慌张,从无措到认命,许培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实际上也就一分钟不到。 他一脸平静地坐起身,颇为礼貌地问贺亦巡:“能帮我拿一下纸巾吗?” 不常自蔚的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要备好卫生纸。 贺亦巡转身去客厅把纸巾盒拿了过来。 还好。 他没有对许培的行为有任何评价。 许培看似坚不可摧,实际上内心脆弱得就如龟裂的玻璃,一碰就碎。 抽出两张纸巾,先擦了下自己的手和那软弱的“意志”。只有收拾干净自己才敢去碰警服,否则许培都觉得是玷污了它。 尽管他已经玷污了。 不等许培收拾好自己,贺亦巡把警服拿了过去,没什么表情地打量起了上面的白色“花纹”。 救命。 裸奔果然不是常人能做的。 哪怕在地球的另一端,羞耻心也即将把许培淹没。 实在尴尬得紧,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这很难洗吧。” 只要能把对话进行下去,窒息的氛围很快就会消失。 依照许培对贺亦巡的了解,如果是件普通衣服,他多半会直接丢掉,但警服应该没法随便领新的吧? 所以他大概率会黑着脸命令许培给他洗干净——就像洗杯子一样,而许培道个歉,老老实实把衣服拿去卫生间处理,这人生至暗时刻就可以过去了。 至少许培认为这个走向是可以预见的。 谁知贺亦巡看着那白色污渍并没有黑脸,只是淡淡扫了眼许培:“知道你还射这上面。” 他完全没有生气,只有一种“我就知道你在家干坏事”的洞察世事后的平静。 龟裂的玻璃迎来了重重的一击,内心强大的许教授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换上老气横秋的语气:“我那是不小心。” 就像在学生面前犯错的教授,还在坚守着最后的倔强。 “所以你本来打算射哪里?”贺警官一针见血地质问许嫌疑人,“连纸也不拿。” 许培:“……” 噼啪,噼啪,有一颗玻璃心正在悄然碎掉。 怎么还有人责怪别人自蔚不拿纸啊? 这是重点吗! 贺亦巡看了眼许培身下的床单,不顾他凉飕飕的屁股,掀开所有被子看了看,发现床上并没有他预想当中的“洪水”泛滥后的灾难现场。 “你这次没流水吗?”他问。 “是不是和第一次一样,没有分泌叶体?” “但你第一次没有射青,这次设了,是为什么?” “你发Q到底有多少种类?” 好奇宝宝又上线了。 为粉饰太平所做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许培终究是忍不住爆发了:“你够了,贺亦巡!” “我拜托你做个人行不行?是个人都知道撞破别人的隐私应该回避,哪有你这么盯着看,还追着问的?” “你这样搞得我很难堪好不好?!” 干脆全部说破外加倒打一耙。 贺亦巡沉默了一瞬,颇为讲理地说:“但你是在我的床上,用我的警服。我觉得我有权力……” “够了!”许培手一抬,制止了贺亦巡往下说,破罐子破摔地抢答道,“你不就是介意我用你的警服吗?因为你不在我身边啊,我就是要闻着你的气味才能X出来,这是我身体决定的,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可我警服很少穿。”贺亦巡说,“家居服上我的气味更浓。” 许培:“……” 许教授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我就是个变态,你要怎么着吧。”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许培的自暴自弃终于是把贺亦巡的嘴给堵上了。 但也就三秒。 “我明白了。”贺亦巡突然说。 你丫又明白什么了? “你告诉甄礼,你们那边的alpha可以标记omega,让omega对他产生依赖。”贺亦巡若有所思地说,“你是被我标记了吗?” ……这位阳痿同志还真是敢想。 不过必须承认的是,他的逻辑非常通顺。 用这个说法不就可以完美解释许培的行为了吗? 而且许培早就发现,要应付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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