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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都是用抑制剂,”贺亦巡问,“你也没做过是吗?” “是啊。”许培不自在地说。 三十岁还是处男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还好贺亦巡也是,让他觉得没那么丢脸。 “所以你在等你的alpha。”贺亦巡说。 “是也不是……”这事说来复杂,许培觉得没什么细讲的必要。 但贺亦巡好像就只听到了一个“是”。 “我明白了。”贺亦巡的语气冷淡了不少,“我不进去,速战速决吧。” ◇ 第37章 到底谁是狗? 晚睡的下场是精神萎靡。 其实昨晚的那场互助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许培三五分钟结束,贺亦巡也没有故意拖延。他就像一台可以精准控制时长的机器,在许培释放后,把程序调整成只注重结果的快速模式,圈着许培的手没多久就弄了出来。 从被抱上床,到结束互助,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小时。 然后等待许培的就是无尽的辗转反侧。 回到沙发上躺下,听着墙上挂钟安静又催眠的滴答声,他愣是毫无睡意,脑子里全是严肃的科研问题。 所以这边世界的人也会发情吗? 不然他实在无法理解贺亦巡的行为。 之前他让贺亦巡帮忙过那么多次,贺亦巡的出发点向来都只是好奇。 但这次明显不同。 他不再是被动观察,而是有了一些主动意识。 比如亲吻许培。 那不是唾液安抚,是纯粹的唇齿交缠。无法再用治疗作为借口,说这不是亲密行为。 又比如不准许培脱袜子。 控制欲明显超出了帮忙的范畴。很显然他就是喜欢衣物规整地穿在许培身上,一旦乱了就想脱掉。 或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他对秩序感有天然的掌控欲。 但有一点无论如何也没法解释,那就是他没能经受住恶魔的考验,想要进入许培…… 简直太不像贺亦巡了。 许培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直到下半夜才勉强睡去。 时间眨眼来到早上。 毯子蒙着头,仍挡不住刺眼的光线。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不吵,却格外引人注意。早餐的香气飘入憋闷的毯子里,又加重了大脑的负载。周围的一切都在跟许培的睡意作对。 从头上猛地拉下毯子,墙上的挂钟显示才七点,然而睡意已经被现实撕得粉碎。 好不容易,厨房的动静终于停止,却响起了贺亦巡的声音:“起床,吃早餐。” “我还要再睡一会儿。”许培又拉起毯子蒙住了脑袋。 盘子和餐桌碰撞发出脆响,贺亦巡说:“待会儿要去见邵晖。” 好吧,再困也不能耽误正事。 许培拖着无力的四肢去卫生间洗漱,听到贺亦巡在外面打开了晨间新闻。 “昨晚,维德利酒庄发生命案,滨市电视台台长兼实际控制人韦泰疑似中毒身亡。据知情人士爆料,酒庄正在举办一场淫乱派对,参与者有众多上层人士。目前,警察局局长邵晖被停职调查,或与此事有直接关联……” 许培刷着牙,探出脑袋瞥了一眼,播放这则新闻的果然不是滨市电视台。 假若韦泰没死,维德利酒庄的事不一定会爆出来。因为以韦泰的身份,他大可向其他媒体施压或进行利益交换,封锁这则消息。 但关键是他死了。 死得极其突然。致进会在媒体这一块失去了重要的保护屏障,导致其他家媒体都在争相报道这事。 这之中,也就滨市电视台一枝独秀,没有报道自家老板的惨死。 不过许培倒是有点好奇他家在播什么。 从卫生间出来,许培把电视频道跳转到了滨市电视台,发现他家正在播昨天的旧闻——黎梦兰正式接任滨市市长了。 电视里的女人留着干练的齐肩短发,夹杂在黑发中的白发没有刻意染黑,或是没时间管理,又或是岁月的痕迹更能凸显沉稳。 她在就职宣言中着重承诺了要打击犯罪,偏偏维德利酒庄的事就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估计致进会的老头们会低调一段时间了。 就像自由市场害怕企业垄断,一座城市也害怕一手遮天。 还好黎梦兰一派和林玫一派水火不容,无论黎梦兰在市长的位置有无私心,只要有她制衡,滨市就不会彻底沦为罪犯的游乐场。 “我们几点出发?”许培啃着香肠问。 贺亦巡手拿刀叉,看了看时间:“八点半。” 还有一个小时。 睡眠严重不足的许教授简直想刀人:“那你这么早叫我起来?” “我们需要复盘下昨晚的事。”贺亦巡说。 许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贺亦巡的意思是复盘昨晚两人的亲密行为。 正好。许教授心想。 他很好奇这边是否也有发q机制,能一起复盘当然是最好的。 “你昨晚是怎么回事?”许培问,“一点也不像你。” “嗯。”贺亦巡说,“我是正常的成年男性,偶尔会有发泄的需求。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我执行了一场重大的任务,或者遇上了棘手的案子,不是获得了成就感,就是积攒了压力,我认为这是激素在作祟。” “是。”许教授认同地点了点头,“像多巴胺会影响愉悦感,催产素会促进社交,我们的信息素本质也是一种激素,主导着一个人的行为。” “昨晚的行动被邵晖搅黄,我的情绪受到了影响。”贺亦巡就像个旁观者,分析着自己的行为,“有挫败感,也有生气,急需一个发泄口。” “因为挫败导致生气。”许培总结。 “不。”贺亦巡语气平平地说,“我生气是别的男人碰你。” “咳咳!”许培差点没被烤肠给噎死,喝下一口鲜榨果汁,缓了缓莫名加快的心跳,却无法抑制耳后轻轻泛起的红晕。 “你说什么?”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对你出现别的想法,”贺亦巡顿了顿,“是你说我标记了你之后。” 哈? 哦想起来了,许培自慰被抓现行,没法解释自己怎么会那么依赖贺亦,便顺着贺亦巡的猜测往下说,胡诌他已经被贺亦巡标记了。 “标记,是一个带有情感色彩的词。”贺老师上起了语文课,“小狗标记地盘、在自己的东西上打上标记,这都意味着把某样东西据为己有。” “因为你说我把你标记了,所以潜意识中,我觉得你是我的所有物,我需要对你负责。” “……哦。”许培莫名有点愧疚,他不该仗着贺亦巡对他的世界缺乏认知,就随意欺骗他。 明明知道贺亦巡是个认真负责的人,他还骗他说标记,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而且从事实上来说,你确实是我的所有物。”贺亦巡又说,“你的衣食住行都依赖于我,我把你捡回家,没有其他人认领,法律上就可以认定你归属于我。” 还真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综上,你就是我捡回家的流浪小狗。”贺亦巡又是那副“破案了”的口气,“你是我的东西,所以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许培:“……” 他妈的,超级火大是怎么回事。 “警犬是吧。”许培叉起一块香肠,咬牙切齿地微笑。 “滨市警队就有比格犬警官,你想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贺亦巡说,“不过你在家里更像宠物。” 他娘的,气得脑仁疼。 许培不为别的,就想争一口气:“你喜欢跟狗接吻?” 谁逮着他啃来着? 贺亦巡没有回答,放下刀叉,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好似许培的攻击不痛不痒。 想要讲道理,贺亦巡却压根不搭茬,许教授气得头顶生烟:“你射的时候还咬我乳投,到底谁是狗?” “你还想草小狗,你是不是人?!” 这下贺亦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但也仅仅是嘴角僵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昨晚正好处于想要发泄的时候,你是生物学教授应该明白,是激素控制了我的行为。” “就像你发q的时候也无法控制自己,我认为这是可以理解的情况。尤其你那边发q是家常便饭,更应该理解。” 他大爷的,这都能圆回来。 许培再次刷新了对这逻辑控的认知。 他就不信邪了,问:“你现在想发泄吗?” “不想。”贺亦巡说,“昨晚是特殊情况。” “你确定吗?” 许培靠着椅背,抄起双手,在餐桌下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贺亦巡的小腹上。 他没有穿袜子,不似昨晚那样有规整的秩序感,估摸着没法勾起贺人机的想法,便故意将脚掌往下一滑,隐隐碰着那沉睡的雄狮:“我踩你也不会有感觉?” 坏狗。 贺亦巡垂下视线,眸色变得深沉:“不要调皮。” 他抓住作乱的脚踝想要推开,不料企图忽略的记忆闪现在脑中,使得他动作一顿。 是熟悉的握感。 中指和拇指刚好能碰上,都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吗? 不能再想了。 好不容易理顺的逻辑就像是濒临倒下的叠垒乐,再抽走一根木条就会分崩离析。 贺亦巡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逻辑这种东西应该像登山扣,可以一环扣住一环。但对于自己刚才的复盘,逻辑链全靠强力胶勉强粘起,让他有种无法说服自己的抓狂感。 但这个逻辑明明是通顺的,问题出在哪里? 这些念头只在贺亦巡的脑海中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他推开许培的脚踝站起身:“吃完了就去换衣服,我们早点出发。” 还真是无动于衷啊。 许培在心里嘀咕,所以这边的人发起情来还可以把“小狗”当发泄对象?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瞎较什么劲,撇了撇嘴角:“遵命,贺警官。” ◇ 第38章 abo世界倒计时 赶在早高峰之前到了邵晖家,才得知他昨夜回来后,因心脏不适去了医院。 上级警务处派遣的调查组还未正式入驻滨市警局,他倒先因压力过大,身体撑不住了。 还是林玫被狙击后住院的那家医院。 再次来到这里,周围没了不善的目光,市民们又有了新的关注点,不再对贺亦巡议论纷纷。 径直来到vip楼层,私人病房里,护士正在完成晨间查房。 落地窗外是早高峰的都市景象,阳光洒在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把整座城市染成了浅金色,车流在高架桥上排成长龙,远处的地铁站口,人流如潮水般涌出,又在红灯前戛然而止。 城市的脉搏在此刻跳动得最为有力,然而豪华病房内却死气沉沉,和外面的世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护士测完血压和体温,在床头的记录板上填好数据,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 贺亦巡从落地窗外收回视线,看向半躺在病床上的邵晖:“心脏不舒服?” “跳太快,喘不上气。”邵晖说。 干瘦的脸颊上眼袋浮肿明显,应是一夜未眠。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没了往日的威严。 说是心脏跳太快,心电监护仪却发出着规律的滴答声,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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