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特殊,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许培说他标记了他,这让他主观上也认可了许培的特殊性。 标记,就如他先前对许培解释的那样,当然是要负责的。所以他就当自己捡了条流浪小狗,无限包容和照顾,结果到头来,小狗压根就不是他的所有物。 最火大的是,他根本没法让小狗成为他的所有物。 然后小狗还可怜巴巴地蹭他腿,说,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讨厌我。 这种小狗就应该丢到大街上,不要了。 “没讨厌你。”贺亦巡绕过许培,站到花洒旁,拧开了水龙头。 许培不依不饶地跟到贺亦巡身边:“贺警官是不会说谎的,说没讨厌就不能再讨厌。” 贺亦巡“嗯”了一声。 还是很好说话嘛。许培正大光明地偷看起贺亦巡的腹肌,又用测量枪对准自己的腺体测了下,屏幕再次亮起了绿灯。 “你看,这才是我,自控力好得很。”许培说,“之前之所以对你说谎,其实都是因为发情导致的难为情,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贺亦巡没什么反应地解开裤腰:“你要跟我一起洗澡?” “咳,我去给你找衣服。”许培正要转身,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我去你那边也不算白吃白住,还是帮你破了案。你在我这里不需要帮我破案,所以……” “你能不能让我研究你的身体?” 贺亦巡动作一顿:“研究什么?” “你放心,不是对你进行改造。”许培说,“就像你好奇我的身体构造,我也好奇你的身体啊,比如激素水平什么的。你在我们这边是唯一特殊的存在,很有科研价值,说不定能开拓新的研究方向。” “你想怎么研究?”贺亦巡问。 “首先把你的体液提供给我。”说到这里,许培深吸了口气,用食指挠了挠鼻尖,硬着头皮说,“主要是J液。” 尽管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但为了科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见贺亦巡不置可否,许培又说:“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能证明我是穿越者,你什么都可以提供给我。” “我是穿越者我想应该不用证明了。” “可以。”贺亦巡说。 许培心里一喜,转身就走:“我去拿试管,你趁着洗澡弄点出来吧。” “等等。”贺亦巡叫住了许培。 许培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你想要就自己来取。” 许培:……哈? cp不准生子,许教授不会生 ◇ 第44章 为了科研拼了。 淅沥淅沥,花洒的水声在瓷砖上回响,水温由凉转热,蒸汽在镜面上凝成水雾。 贺亦巡浑身赤裸地站在花洒下,旁若无人地洗着澡,水珠沿着他的肩背滑落,滑过起伏的脊柱沟,滑过结实的长腿,在地面汇成细流。 狭小的空间里热气弥漫,潮湿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贴在许培裸露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膜,比汗液还要粘腻。 许培莫名口干舌燥,秉着非礼勿视的念头,他背对着贺亦巡说:“你就不能自己弄一下吗?” 背后只有哗啦的水声,引人浮想联翩。等了好一会儿,贺亦巡才开口,但不是回答许培的问题:“你说你到我那边会信息素不稳定。” “是啊。”许培老实巴交地看着卫生间门,“我身体时不时出状况,都是因为这个。不过回到这边后我已经恢复正常,你不会再看到我莫名其妙对你发情。” 具体表现在许培还是能闻到贺亦巡身上那股杜松子清香,但只觉得好闻,腺体不会再有奇怪的反应。 “但我不正常。”贺亦巡说。 “嗯?”许培下意识回头,视线一碰到赤裸的身体,就像被烫到一般,又赶忙把脑袋转了回来。 “我变得烦躁、易怒,情绪不稳定。”贺亦巡说,“既然你到我那边受到了影响,说明我来你这边,也会受到影响。” “原来如此。”许培恍然大悟地右手握拳,捶了下左手掌心。 就说贺亦巡怎么会跟他生气,原来是磁场变化导致激素水平不稳定,就和他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一样。 而他在那边的时候,无论出什么状况,贺亦巡都对他很是包容,反过来说,他也应该包容贺亦巡,才算是尽到了地主之谊。 “没关系,你有小脾气我理解。”许培说,“我会尽力帮你消解你的情绪。” “我不用消解。”贺亦巡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人声在混响作用下变得格外清晰,“我需要发泄。” ……发泄? 好耳熟的词,好像在哪里讨论过。 “你问我能不能自己弄。”贺亦巡扯过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接着把浴巾扔到毛巾架上,“答案是不能。” “你来。” 说完,贺亦巡走到许培面前,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卧室在哪儿?” “啊?”许培一脸懵逼地环住贺亦巡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我来什么来?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也不知是不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贺亦巡的皮肤很烫,从许培的视角看下去,能看到贺亦巡因抱起他而紧绷的肩臂线条。 一定是浴室缺乏通风,不然怎么会这么闷热? “你哪次不是我帮你解决的?”贺亦巡抱着许培走出浴室,一眼便找到了卧室房门。 许培从美色中猛然惊醒:“你胡说什么,明明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贺亦巡停下脚步,看着许培:“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贺亦巡的目光仿佛能看进许培的眼底。 许培自知理亏,眼神闪躲地说:“有一次是我自己解决的。” “用我的警服。” 单身公寓统共只有两个房间,一间门敞着,是许培的书房,另一间门关着,离卫生间也就几步的距离。 许培手里还拿着测量枪,当他被摔到床上时,测量枪从他手中滑落,按键被触发,屏幕上显示出了请靠近腺体测量的提示。不过许培不用测,也知道他信息素浓度有所升高。 当然,还在安全范围内。 贺亦巡没穿衣服,重点部位一览无余。许培不自在地别过脸,抗议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是我家!” “注意什么,反正也要脱。”贺亦巡好像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倾身压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培说,“你可以开始了。” 原本单人床对许培来说绰绰有余,但此刻却像一个空间狭小的结界,让他无处可逃。 许培也是没想到,在那边世界爽的份儿,竟然也要还回去。 公平地讲,他确实欠贺亦巡。一次在游轮上,一次在浴缸里,都是贺亦巡单方面让他爽。 要说糊弄过去吧,基本没可能。许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在这事上他一定辩不过对方辩友,最后也只有认命的份。 哎,老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许培做好了心理建设,手朝贺亦巡那儿伸了过去,不料却被贺亦巡一把拍开。 “不许用手。” 许培一脸莫名其妙:“不用手用什么?” 突然想到白板上的解剖图,他立马戒备地说:“你不会在觊觎我的生殖腔吧?我警告你,想都别想!” “我不进去,你留着跟詹高生孩子吧。” 不是,说啥呢…… 淡淡扔下这句,贺亦巡在许培身旁躺了下来:“用嘴。” “什么?”许培嗖地坐起身,难以置信地瞪着贺亦巡,“你不要得寸进尺好吧!” “我有没有舔过你的腺体。”贺亦巡问。 许培:“……” 一盆冷水浇到了许教授头上。 他有预感,这逻辑控要发力了。 “腺体是你生殖器的一部分,在我们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诱骗我舔过。” “什么诱骗?”许培简直冤枉,“我哪有骗你!” “是我咬你腺体发现你高潮之后才意识到那是你的X器官。”贺亦巡说,“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许培:……可恶。 “第二次舔你腺体,你的水流得我满浴缸都是。”贺亦巡语气平平地继续,“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腺体是类似前裂腺的器官,但我还是克服了心理上的排斥,把你舔到了高潮。” “你知道我有洁癖。” 许培咬牙切齿:“您真是牺牲好大呢。” “所以,用嘴。”贺亦巡说,“不然就别研究了。” 竟然戳他的死穴,许教授气得心肝疼。 如果詹远没跑,实验室没被毁,许培还不一定非得逮着贺亦巡研究。但偏偏他现在手中一个实验体都没有了,不研究贺亦巡,干对着数据发呆吗? 更何况贺亦巡比任何一具实验体都更有研究价值,白白浪费这个机会,许培实在是很不甘心。 偷偷瞥了一眼那蛰伏的雄狮,许培很清楚它醒来后是什么样。 算了,为了科研拼了。 “我先说好,我不会。”许培说,“咬疼你了可别怪我。” “不会。”贺亦巡说。 …… …… 许培懵了。 “抱歉。”贺亦巡淡淡道,“射偏了。” 许培一股火涌上来,气得他头顶冒烟:“你妈的贺亦巡,我跟你没完!!” “你他妈今晚睡沙发去吧!!” 许培的沙发小,只有双人位,对贺亦巡的身高来说肯定是不够的。原本他打算在他床边铺一床褥子,让贺亦巡直接睡地上,好歹空间够,能睡舒服点,但现在,他只想把这混蛋玩意儿从他家里丢出去。 “给我找身衣服。”贺亦巡翻身下床,去客厅找到抽纸,清理干净了下面的狼藉。 “我还给你找衣服?”许培气冲冲地跟到客厅,从贺亦巡手里唰唰唰抽了十来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东西,“你丫就给我裸奔好了!” “我倒是无所谓。”贺亦巡反应平平地说,“你想看我这样吗?” 许培一低头,看着那东西就来气。 他含辛茹苦——字面意义上的含,而且含了好久,结果一个可用的样本都没留下。 回到卧室,他一头扎进衣柜里,嗖嗖嗖丢出好多衣服,最后找到一条他最大size的运动裤,扔到了贺亦巡脸上:“给我穿上!” 贺亦巡套上了许培的运动裤,裤腿只到脚踝上方,不过裤腰很宽松,当九分裤穿也无妨。 “你去洗澡吗?”贺亦巡问。 “不然呢!”许培就跟吃了火药似的,一开口,仿佛有黑烟冒出。 “衣服给我,我去洗。”贺亦巡说。 许培身上穿着的都是贺亦巡给他买的衣服,尤其是那件防雨冲锋衣,本身就是贺亦巡的,也多亏这件衣服,他身上没怎么打湿。 他一股脑脱了个干净,只留了条内裤,把所有衣服统统砸到贺亦巡脸上,心里那口气才纾解了些。 贺亦巡被砸得后仰了下,双手抬起想要接住衣服,却还是有两件掉到了地上。他弯腰捡起,听到卫生间门“嘭”地关上,若有所思地在原地站了一阵。 小狗好像真生气了。 但这不是礼尚往来吗?谁让小狗先咬人。 大脑程序无法识别这个情况,贺亦巡没再多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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