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只觉得她像小学老师似的沉着脸吓小孩子。还有,这夫子思维太特么跳跃了,俺们跟不上节奏呀。 春花连忙洗手焚香,设了案台,一阵忙碌之后,和两个妹妹一起跪倒在地,在父母欣喜地注视下行了拜师礼,口呼给陈夫子请安。 陈夫子打开一个漆雕匣子,从中取出三支狼毫,给三个女弟子一人发了一支。 春花盯了匣子一眼,发现里面琳琅满目,名色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不由暗暗咋舌,这个陈老师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富有哇。又瞄了屋边堆积如山的行李,暗道这么一个富婆,哪里还用出来打工哇,也不怕贼惦记。 陈夫子给了见面礼,例行训话道:“以后我是你们老师,我虽不才,但如果是男身,考个举人秀才绝不在话下,教你们绰绰有余。我从不求弟子荣贵显达,但只一点,必须听我的话。我怎么教,你怎么学,没做到,我手上有戒尺数把,毫不容情。” 春月正兴致勃勃地盯着陈夫子的大匣子,闻言身子不禁一抖,蔫了,怯怯地问:“夫子啊,我听话,有没有奖励呀。” 陈夫子阴笑,“有!不打手心就是奖励!” “啊?!” 春月只觉得头顶一片乌云,前途无比黑暗。 “好了!二壮,进来!叫上你家的来给我搬行礼!” 刘家人,“啊?” “不是请我当夫子吗?现在就搬家!明天就授课!” 第四十四章 闷骚 每天十张大字,背一篇四书五经,上午读书写字,下午礼仪刺绣。这是春花春月每日的功课。连小不点春雪都有事做,静坐陪着姐姐们上课便行。 不能完成?戒尺侍候! 花钱找罪受,几天下来,春花姐妹简直是苦不堪言。 重到小学一年纪时代的春花大大地不习惯。但只能忍,要对得起那十两银。――这是刘三劝她的原话。 春月野马一般,不停抗争。第一回挨打告娘,娘反而很欣慰,说陈夫子好,严师出高徒。第二回她走姿不对,又挨打。她嚷嚷着说从小到到大我娘都没打她过,你敢打我?然后陈夫子亲自用手揍了春月的小屁股。第三回春月将戒尺藏了。陈夫子学春花娘拿扫把打她。第四回春月赖皮求饶,陈夫子罚她再抄十张大字。 听着春月哇哇大叫说:“又抄字!我宁愿挨打不要抄字!纸不要钱吗?老师,你怎么就和纸过不去呢?老师,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罚抄字,现在要报复转来?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哇哇……” 陈夫子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娘子,以前带的弟子哪个不是秀气端庄的,就是耍小心眼那从来都是婉转地侧面地,从来没有一个女娘像春月一样撒娇使赖,无所不用其极。 陈夫子表面稳重,内心里实喜欢这种直性子,不由暗暗取笑,嘴里道:“你上次也说不敢了!这次又敢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春月忙举手道:“有,夫子!我怕蛇!” 陈夫子心里一阵恶寒,“抄的字不好,就再抄一遍!” “哎呀,我的好夫子,好娘子。饶了小的吧?求你啦!晚上我给你买盐霜胡豆吧,我拿我的私房钱买!我知道,你最爱吃那个胡豆了!我也爱吃!夫子看在胡豆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陈夫子被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咳了一下,“还不写字!” 春月知道过关了,松了一口大气,和姐姐挤眼笑。 陈夫子敲了一下桌,春月就低下头,又写字。 条件所限,春花想成为古代才女的梦想一直都没有实现。现在来了个除了打算盘,几乎是样样俱通的老师,春花的梦想就又一次涌现了心头。 手里分着线。口里试探地问道:“夫子,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学琴棋画呀。我看你那把琴真真好琴。” “你想学琴?还是先找个僻静之处,免得乱弹琴扰了民。” 春花�濉U蛏鲜侨丝诿芗�的地方,何来僻静。讪讪道:“那围棋也学学呀。画画倒不急,我会画。” 陈夫子道:“你会画?画给我看看!” 春月屁颠颠地拿出姐姐给她画的素描。 陈夫子扫了一眼。道:“画得很像!” 春月骄傲地道:“那当然!我娘说画得和我一模一样!我姐姐最能干了!” “你懂画画的要旨么?” “不懂。” “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位置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你的画形似而无神。画画画的是一种精神。而不是像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工匠而已,而不能称为画者。” 春花一怔,心里有些不服气。 陈夫子二话不话。找来一碗水,调和墨汁,随便拿毛笔挥就,一副纯黑色浓淡相交的山石图就跃然纸上。和齐白石的山水图相比画功只高不低。 春花讪讪然,无言以对。 春月盯着画儿。问道:“夫子,你这叫画?乌漆漆的几团。画的是撒?至少我姐姐的画我认得出是撒。” 陈夫子瞪眼,“牛心古怪的木头,等你懂画,我看下辈子。明天就加一堂课,国画!” 几姐妹的画到底怎么样,暂且不说,不过有一日春花又给陈夫子描了一张素描,被春月发现被藏在了那木匣子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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