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终归还是要求到侄子们头上! “你没和侄子们有一份香火情,真走到了那一步,我看你要怎么办?是不是死硬在床上了,生了蛆了,都没人瞧上一瞧!爹是不忍心你落到那一步田地啊!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这回是个机会,给小辈们随便买上一件新衣,等你小姑过礼那天,大家脸上都好看,小妹也记你的情。” 刘老头说得入情入理,又抓住了刘三的死脉,他不能不动心。 可是春花娘能同意吗?刘三心里十分清楚她不会同意。 春花目不转睛地盯着堂屋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点,余光见爹鬼鬼祟祟,道:“爹,你干啥呢?是不是去拿你的私房钱!” 这熊孩子,眼睛不要那么尖好不好!刘三吓一跳,食指嘘了一下,小声道:“小声点,别让你娘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咋的?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你两爷子说我什么坏话呢!”春花娘从大门口探出个头来。 刘三忙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啥。在说你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呢。” 春花娘狐疑地看着春花。 春花娘道:“对,对,娘,你看天气多好,草木茂盛,田里的侧耳根长得定是又肥又嫩,要不我们去田里挖些回来凉伴,我们夫子一定喜欢吃呢。” 春花娘反转头问坐在地坝晒太阳的陈夫子,“娘子,你喜欢吃侧耳根么?我叫春花去挖些回来。” 陈夫子怎么可能吃过这种野物,她不好说自己只在药书上看过,本人却从未见过的什么侧耳根,道:“天气越发热了,吃了它解暑。坐得有点腰疼,我带她们去挖吧。” 春花见陈夫子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拿小刀橇侧耳根,暗道,你今天以前一定是从未见侧耳根长得像啥样吧,还说带我们挖! 陈夫子盯着田角还有,喊道:“来来,这里还有~!” 春月瞄了一眼,道:“那个太老了,是去年留下的老枝,吃不动,像嚼木头。你看叶子格外不同,边缘焦干了。” 春月像个小导游似地,一边玩一边小嘴啪啪说个不停。几师徒挖了小半篓,陈夫子还意犹未尽,想再挖些。 春月道:“要留些做种呢,挖光了,明年就没有啦。” 陈夫子这才领着孩子们回去。 刘三不在,春花娘和小云割猪草去了,二壮夫妇似乎也不在,几人回到家里,发现静悄悄的。 春花搬出了木桶筲箕,又舀了些水出来,和春月一起将侧耳根上的泥洗净。陈夫子带着春雪在边上看着。 不一会儿,春花娘和小云,还有二壮夫妇也回来了。二壮和春花娘一人背着一背篓猪草,小云和二壮娘子抱了些干枯草棍子。一行人有说有笑的。 春花娘道:“花儿,弄好没有?弄好了早点伴上,侧耳根要腌一个时辰才入味。” 第四十六章 烧衣 “对了,你爹去哪儿了?” “爹没跟你们一起出去吗?我们也好一会儿没见着他了。他是不是上山砍松树去了。” 大家不甚在意,说说笑笑整治晚饭。 晚饭不是饭,其实是面,自从自家能种小麦后,刘三家的晚上一般都吃面。不要小看面食,这可是细粮,价格比肉价也低不了多少,偶尔能吃上一顿面的人家,那绝对是颇有家底的,几乎是地主级别的。 刘三是穷怕了饿伤了的,最最放在心上,头等大事,就是每顿能吃着什么,能不能吃饱,他能错过这顿地主级别的饭食,委实奇怪得很。 春花娘指使着女儿们到地头看了一遍又一遍,又高声喊了几回,还是没有找着刘三,心头有点焦火,摔着碗恨恨地道:“砍脑壳的,死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饭都不回来吃。面都糊了。再不回来,就倒了喂狗!” 跑了两趟地头无果后,春花开始无比怀念通信时代,其实就一个电话的事嘛,弄得人仰马翻的。 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不提倡夜生活,吃了面,闲话一回,做了一会针线,一家人就歇下了。 顺便一提住宿的问题。刘三家拥有两间卧室一间堂屋和一间厨房,一家四口住,尽够了。如今突然添了好些人,首先是房间不够,第二是床位不够。 但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刘三编了竹篱笆将主卧室隔了一个小间,垫了木板,再铺上厚厚的稻草,席子一张开,就是现成的床铺,睡起来比席梦思都软和。再在柴楼上搭一个铺。给大壮两口子睡。此铺用小儿手臂粗棕树纤维织就的箩索(一种粗绳)掉在房梁上,颤巍巍,晃悠悠,有奇趣也,搞得春花都想住在上面了。而春花姐妹原来的卧室则给陈夫子居住,再搭个小床给小云守夜。 幸喜天气热了,不然被子就不够用了。 亥时将至,春花娘似睡非睡间,听见屋外有响动,惊得一个打挺。翻身坐起,呆了呆,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前。朝窗户眼往外看了看,转身打开门,道:“你咋才回来,干什么去了?吃饭没有?我给你下一碗面?洗脚水怕是冷了,我去热热。” 刘三声音有点慌张。“没,没,哦,吃,吃了的,遇着王老五。去他家坐了坐,喝了点酒。” 屋外黑呼呼的,春花娘没想许多。将刘三拉进屋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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