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或首席执行官都可以。” 所以你们懂了吗,先生抱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做出的决定。 还不赶快为这深沉如山的父爱痛哭流涕,扑到先生怀里哭着大喊一声爸爸? 他紧张地盯着颜汐,又把视线投向了席言。 快点!不要不识好歹! 席言:“???” 看着我干什么?你看我像是能做主的人吗? 席言想了下,把手里的股权转让书,又塞回了祁愿手中,“那个,谢谢了啊,但是我不需要。” 妹妹和外公都没表态,显然是不打算收下这些,他当然要赶紧撇清关系。 祁承:“……” 虽然松了口气,这应该不是颜家人算计好的阴谋,但莫名又有些生气是怎么回事?! 先生殷切地捧着一颗心,结果你就是这么不屑一顾? 祁承气得胸口疼:“席言少爷!这是先生的一份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他努力扯出个笑脸,以最温柔的语气劝说道。 第512章 我的女儿当年到底都遭遇了什么 颜汐放下手里的股权转让书,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不能要。” 虽然早已预料,但祁愿还是忍不住失望。 “颜颜……我可以叫你颜颜吗?这是我对你们的补偿,十八年来一直缺位,实在是对不起。”说到这里,他想到了故去的爱人,心中骤然一痛,声音都有些哽咽。 如果颜倾城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谢长则看了一眼祁愿,“即便是缺位,也不是您故意……您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吧,也就是最近几年才康复。” 说到这个祁承就情绪忍不住有些激动:“是啊,十八年前先生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十三年才苏醒,又花了三四年的时间复健才能如常人行走。” 那段复健时光,对祁愿来说真是生不如死。 一次次都挑战极限,几个动作下来痛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如果是寻常人,没有先生这样的毅力,或者就干脆一辈子瘫在床上,成了一个彻底的废物。 “抱歉,可以让我帮您诊一下脉吗?”谢长则问。 祁愿不太懂这些,但也知道中医博大精深,配合着伸出手。 谢长则将手打上去,几分钟后,他抬眸看着祁愿:“您的身体亏空太过严重,筋脉也受了严重的伤,哪怕现在看着还好,但其实每到下雨、寒冷或者半夜时分,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吧?” 祁愿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只是他一向不喜欢把痛苦示于人,总是笑得游刃有余的样子,连着身边的人如祁承,都不知道问题居然这么严重。 “怎么会,先生,您从来都不说!”祁承有些急了,“我们还得回一趟欧洲,让戴维斯医生再帮您好好看看……” 祁愿:“没用,仪器只能检查出我有旧伤,但旧伤都已经愈合,至于疼痛……他们也无可奈何。” 祁承:“怎么会这样!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他下意识地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谢长则,想了下,又看向了颜汐,“大小姐,求求您……” 既然这个少年能诊出先生的症状,肯定就有办法治疗。 颜汐:“你不用担心,谢长则他应该可以治疗的。” 自己擅长的方面并不在临床,也不在中医,更多的是在药物研发方面,只能指望谢长则了。 谢长则:“羲和研究所有治疗筋脉损伤的药丸,但还需要配合着针灸来治疗……这个恐怕还得请我师傅他老人家出手。” 祁承大大地松了口气,这下觉得先生送出这些都很值得了。 “所以你病了十几年,跟你当初不负责任没什么关系吧?”颜允之有些不满,他还气愤对方欺负了自己姐姐的事情。 怎么能因为对方卖个惨,就心软? 姐姐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怀着这个男人的骨肉,却坚决嫁给了席景行? 一想到颜倾城可能受到的委屈,他就要气炸掉,无论如何也要给负心汉点颜色看看。 颜允之拍了一下桌子,“你不如好好交代,你当初到底对我姐姐做了什么吧?” 祁承见颜允之兴师问罪,斗着胆子回了一句:“当然有关系,当初要不是您雇凶对先生下狠手,想要置先生于死地,他怎么可能……” “祁承,闭嘴!”祁愿顿了顿,声音很坚定,“当年的事情……跟颜家无关。” 从刚刚颜允之说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确认了,绝对不是颜家人干的。 十八年前的旧事,于他近如眼前,现在尚能回忆起那两个声音,撇去相似的音色,是如何的阴冷虚伪又假仁假义。 但无论颜清和,还是颜允之,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两人给他的感觉却很磊落。 哪怕一个温润,一个乖张,骨子里却都很君子。 现场安静了片刻,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聪明人,很快就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了事情的大概。 颜汐:“所以你对付颜氏集团,是为了报当年的仇?” 颜允之:“我为什么要雇凶置你于死地?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且干吗雇人,我是挥不动拳头了还是打不过你怎么滴?” 教训欺负姐姐的混账这种事,当然要亲手来,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祁承:“……” 那还真是抱歉,您恐怕还真打不过我家先生,哪怕是现在……也打不过。 颜汐目光清明地看着祁愿:“我舅舅和外公做不出买凶这种事情。当年你去席家闹事……如果是那个时候受的伤,那恐怕是席家人干的。颜家人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祁愿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猜测,闻言握紧了拳头。 颜汐:“席家已经被你逼得破产,但这件事情跟颜家无关,你要是为了报仇针对颜家,大可不必。” “我针对颜家不单单为了报仇……我想要颜家老宅和你的别墅,我只想搞清楚,倾城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我。”虽然现在这么说有些无济于事,但祁愿还是想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让你们受伤或者出事。” “我爱倾城重逾生命,手上当然不能沾染她父兄的血。” 祁愿说着,忽然朝着颜清和直接跪下了,“但老先生和颜颜受伤,是我疏忽的后果,我难辞其咎。” 颜清和从进来之后便不发一言,此时却有些忍不住,用力闭了闭眼睛。 他并不糊涂,颜汐告诉他的,和祁愿说的这些,大体能拼凑出当年的一些轮廓。 一想到女儿或许会受到的委屈,他就心绪难以平静。 “年轻人,我不怪你。”颜清和伸出手扶住祁愿,苍老的眼微微湿润,“我只想知道,我的女儿,当年到底都遭遇了什么。” 时隔十八年,缺失的拼图终于拼凑在了一起。 祁愿坐在椅子上讲述过往,病房门口安排了人手守卫,整个楼层都是颜家人,外人根本进不来。 病房内很安静,但无论是讲述的人,还是倾听的人,心里都久久不能平静。 颜清和轻轻叹了口气:“倾城最开始跟你分手,是为名声所累,她……是为了我和她母亲。” 顿了顿,继续道,“但她是个勇敢有主见的孩子,后来既然决定为爱勇敢,轻易不可能放弃……只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 第513章 当年的事情是二爷的手笔? 席言感觉今天听到的信息,比他这辈子听到的还多。 脑子完全不够用。 他晕乎了好半天,才总算抓住了重点,“所以,当初祁……先生来找妈妈,是被我爷爷派人打伤扔到公海的?还是说,是我爸做的?这不可能吧。” 他从小长在席家,也曾承欢于席老爷子膝下,因此对老人家还有很深的印象。 只记得很严厉很凶,性格强势说一不二。 要说是席老爷子做出这种事情,或者有那个可能,但如果是席景行的话…… 席景行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总是优柔寡断这也不舍那也为难,真的干得出来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 光听祁愿的描述,就感觉像是电影或者电视里才有的情节,完全无法代入生活当中。 颜汐:“当然不可能……” 祁承:“难道您怀疑先生在说谎吗?我当年参与搜救,亲手把先生从海里打捞上来的!” 他太气愤,无论如何也要辩解两句。 祁愿:“祁承,闭嘴!” 颜汐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单靠他们的力量,根本做不到。所以一定还有人,跟他们勾结在了一起,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 她抬头看着祁愿,“如果没搞错的话,你还有个兄弟吧,那位祁二爷,就是对外公和舅舅下手的幕后主使。” 祁愿沉默了片刻,苦笑了一声,“你说得都对,是我当年太过自负,才忽视了身边的危险。” 祁承一脸的震惊:“您是说当年的事情是二爷的手笔?可是当年帮助我们找到您坠海的地点的也是他啊!” 哪怕他时常提醒自家先生要防范二爷……也只是担心二爷想要抢家业,却从来不相信二爷会对先生动杀机。 先生毕竟是二爷从小带大的,兄弟感情深厚。 祁愿愿意扶持不被董事会看好的祁连,接手祁家家主之位,就是顾念着兄弟之情。 祁连遇到麻烦也时常来找祁愿商量哭诉,一副全心全意信赖的模样。 他以为对方只是着急上位,才频频动手脚,没想到早在十八年前,就给先生布下了杀机。 祁愿:“恐怕当年倾城忽然那么决绝地要离开我、回国嫁席景行,也有二哥掺和的一脚。” 能让颜倾城突然改变主意,席景行当然不够格,更不可能是因为颜倾城突然爱上了席景行。 只可能是来自于亲人的背刺,才让颜倾城深信不疑。 颜汐想到了什么,手心微微有些发抖。 谢长则察觉到她的状况不对,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颜颜!” 颜汐垂眸看着他的手心,轻轻摇了摇头。 “有件事情,杜晓曼曾经说过,席景行是强暴了妈妈,才得以让妈妈下嫁。但我不相信,妈妈是会轻易向强奸犯妥协的人。” 之前她猜测,或者母亲心里对席景行多少有几分喜欢存在的,才不好质疑母亲下嫁的决定。 但根据祁愿的说法,他跟母亲决定在一起的那一晚——也就是母亲得以怀上她和哥哥的那一晚,过去也才短短五天,母亲就忽然改变了主意,坚决要回国跟席景行结婚。 怎么想都不可能,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儿戏,母亲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在那五天里,母亲到底遭遇了什么? 颜汐心里有些难受,她发现,自己对席景行或许太过仁慈。 “当年哥哥出生没多久就被抱去做亲子鉴定,但是母亲拿到的亲子鉴定结果是被人为改过的。”颜汐把从母亲的保险柜里拿到的两份亲子鉴定书都递给了颜清和。 她把从保险柜里拿到母亲留给她的两份亲子鉴定书,到自己怀疑再偷偷做了一遍发现哥哥的那份是伪造的事情说了一遍。 席言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以为自己只是忽然被拉去做了一份亲子鉴定,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事。 “这是爸爸伪造的?”席言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妈妈都要骗?” 颜汐的声音微沉:“对啊,如果不是妈妈病逝前还偷偷去做了我的亲子鉴定,恐怕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但其实母亲也确实被蒙在鼓里了。 恐怕到死,她都以为一双儿女的父亲分属不同人,才把亲子鉴定结果留给了颜汐,交由她去评判。 甚至还留下那样一封遗嘱,将那些珠宝的分配权交到颜汐手中。 母亲心中的天平到底倾向谁,显而易见。 颜允之忍不住,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砰”地一声震得众人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岂有此理!席景行这是我们颜家的脸扔在地上踩还嫌不够吧?他大爷的,老子还没死呢!” 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简直气得头晕眼花。 席景行那个混账!欺负了颜家的女人还不算,还欺负了十几年,外人眼里的恩爱婚姻原来是一场骗局! 言非鹿声音冰冷地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罢休,一定要查清楚,给姑姑一个公道!” 哪怕姑姑已经病逝,也绝对不能饶过始作俑者。 颜清和老泪纵横,既心疼女儿的遭遇,又自责自己的疏忽。 “倾城从小就很独立坚强……是我错了,总把她当男孩子养,却忽视了来自外界的伤害。” 当年如果他不是那么放心女儿,派人跟着,是不是不至于对女儿在国外的事情两眼一抹黑? 女儿回国后忽然说要嫁人,他多问一句,多坚持一下,是不是就能避免悲剧的发生? 明明可以不用那么仓促结婚,随便找点理由也能拖延时间。 祁愿不久后就会追过来,女儿心里也不用背负那么多的负疚,对席景行和席家一再忍让。 “倾城或者心里还在愧疚,让席家养了别人的孩子,难怪临走她都要我好好照顾颜颜,不能指望席家。我还以为她担心席家重男轻女……但现在想来根本不是。” 祁愿低垂着脑袋,许久没说话,眼泪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 心痛得难以自抑,稍稍一想连呼吸都牵着丝丝缕缕的疼。 男人忽然抹了把眼泪,抬起头的时候,眼里是滔天的怒火,仿佛要焚烧一切。 “席景行!祁连!”声音里都是彻骨的恨意。 第514章 你想怎么收拾都可以 一场谈话让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但即便对往事再如何追悔不及,也无能为力,只有替亡者讨回公道,才能安众人的心。 颜汐垂眸,仿佛母亲在世时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么鲜活,但其实一眨眼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母亲为她铺好要走的每一步路,从她懂事起就手把手亲自教养,精心培育,倾囊相授; 病重的时候还想着给她做亲子鉴定,把结果锁进保险柜,不让她有被蒙蔽的可能。 母亲给予她的,是所有的偏爱、尊重和自由。 但如果不是忽然开始梦到那本小说,依照她当时的心境,哪怕看到席景行接回陈香香,但凡对方态度好一点,她或许都不会计较。 救不活母亲,又让外公伤心之下病情加重,更让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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