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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们是售后服务人员,有件事要和张先生本人确认。” 女人在电话里面莫名其妙的喜滋滋地“哦”了一声,然后嗲声嗲气地喊几声“彪哥”。 “歪!”很快,电话里传来一个粗犷的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让小王一听,就莫名其妙在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光头、大金链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形象。 “张先生,您好。我们是售后服务人员。”小王说。 “神马售后服务?” “就是前段时间,您在我们家买的那个东西……”小王试探着说。 “神马东西呀?”张德彪似乎记不起来了。 “就是那啥,一个证件。”小王继续试探。 “哦……”张德彪压低了声音,问:“你们这个,还有售后服务?” “没办法,这年头,干啥都竞争大,不搞点特色出来,抢不过别人。” “哦。那你们是要搞啥服务?” “说是售后服务,其实也是业务扩张。就是说,我们这里有‘老带新’活动,只要您能推荐一名‘新客户’,最终和我们成交,那我们就按照成交额的30%给您一笔提成。您肯定也不差这点钱,不过钱嘛,多多益善啊。” “哦……这个事,你们直说就成,还说神马售后服务,绕这么老大一圈子干啥?” “我们这个事,也不大好一开始就拿出来说,起码得确定您对我们没有恶意,对不对?” “也就一破证的事,你们整得和地下党似的,还怕我是公安呐?” 小王“嘿嘿”的干笑了几声。 “具体要怎么合作?”张德彪问。 “很简单,就是您推荐的客户,来找我们办事时,只要说一声是您介绍的,我们就算您一个业务,提成是转账还是微信给您,都由您说了算。我们这一行最看重的就是信誉,您完全不用担心我们会赖账。” “嗯哼,我量你们也不敢。” ===第9章 新发现(6)=== “那是,您只要一个匿名电话打给110,我们就完蛋大吉。我们心里有数。不过,您也得满足我们一个条件。” “要我转钱给你们啥的,就不用谈了。” “怎么可能。我们也就进一步确认一下您是不是张先生本人。毕竟,我们是干这一行的,要不是因为您在我们这里有过‘业务往来’,我们也不敢打这个电话。” “还得纳投名状呐?”张德彪不失幽默的调侃了一句,继续说道:“要怎样确定身份?首先声明啊,你们要是想要我个人的隐私信息,我告诉你,没门。” “没那么复杂。您只需要告诉我,您和我们老板当时是怎样‘成交’的,我们也就能确认您的身份。毕竟,这件事只有您和我们老板知道。当然,现在我也知道了,主要是老板为了我们沟通方便,就告诉我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你等我一下……” 然后,张德彪找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将他和李海东“成交”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张德彪办的是假离婚证,按照他的说法,是用来给他“女朋友”看的。至于他“女朋友”是不是先前接电话的那位,小王认为极有可能就是。 根据张德彪的回忆,他与李海东一共只通过4次电话。当然,他也不知道和他通话的姓谁名谁。他是因为有“办.证”的需要,才想起到祭旗坡一带转转,然后在公共厕所发现了一墙壁的小广告,随便找了个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 第一通电话里,张德彪只向李海东咨询了一下价格,由于当心被骗,所以没着急下单。第二通电话,张德彪问怎么交易,李海东要张德彪将他夫妻二人的证件照和身份证号码放在汽车站公共厕所指定的抽水马桶的一个水箱里,同时口述了一个银行账号,要张德彪以现金方式存进去2500元钱,完了再告诉他。第三通电话,张德彪告诉李海东已经转账,李海东要张德彪一天后再等电话。第四通电话,李海东告诉张德彪,“离婚证”放在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公交站垃圾桶里,要他直接去取。 小王仔细对了一遍李海东和张德彪的通话记录,发现通话次数确实只有4次,通话时间或长或短,符合他们之间每次通话内容长短不一的描述。 小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张德彪还记不记得账户号码。出乎意料,张德彪居然将李海东当时给的账户号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张德彪不疑有他,报了一串数字给小王。至于转账时看到的户主姓名,张德彪却不记得了。 “张先生,您还记得茶颜色的奶茶吗?”小王突然问。 “神马乱七八糟的。”张德彪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变化,“我只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小王和彭杰交换了一个眼神,认为张德彪是X的可能性不大。 要挂电话时,张德彪居然问能不能将分成点提高到40%。 也不管张德彪在电话那头会不会一头雾水,小王没好气的在电话里头开骂:“你他娘的想钱想疯了!” 挂了电话,彭杰摘下耳机,将记录下的银行账号递给小王,说:“这多半是李海东使用的别人名下的账号。” 小王点点头,说:“拿给信息分析组的吧,让他们先查查。” 彭杰说:“祭旗坡的中心汽车站是堰城最大的汽车站,人流量大,那里的公厕有时候都要排队。李海东要张德彪将所需资料放在那里,即使张德彪是我们放出去的诱饵,李海东仍然可以混在人流当中伺机将资料取出,更能借机逃跑。” 小王认同。 小王和彭杰分工明确。小王负责打电话,彭杰负责监听录音。不单独行动,是刑警办案的重要纪律。 小王满嘴放大炮的特长,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李竹道特意将他安排在这里,的确是独具慧眼。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一名叫易可的年青人。从身份证号码来看,这人才22岁,年龄上不符合小郭对X的描述,直接被排除在外。但小王决定用另一种方式从他嘴里套话。年轻人嘛,阅历浅,不经吓。 经确认对方就是易可本人后,小王单刀直入:“易可同志,我们是堰城市刑警支队,正在办理一起制假案,根据犯罪嫌疑人……” “嘟,嘟,嘟……”电话里头传来忙音,易可直接挂了电话。 “神马意思?”小王端着电话听筒,十分恼火的说。 彭杰摘了耳机,说:“最近有很多冒充公安.部门办案的诈骗电话。” “草率了。”小王想了想,认为接着打这个电话实在不妥,说:“这个电话最后由你来打,换个座机。” “还是用你之前的那一套靠谱点,人嘛,都爱占点小便宜。”彭杰一边戴耳机,一边说。 老刘和欧阳负责在建设路口一带对摆租的摩的司机问话。 堰城也出.台过“禁摩”令。但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出于谋生需要,一些人购置了两轮电动车摆租。两轮电动车不是摩托车,“禁摩”令禁的是摩托车,不是电动车。“摩的”短暂的销声匿迹后,换了一副马甲如雨后春笋般又出现了。 摩的师傅一般会选择在商场、小区出口或背街小巷等人流量较大的地方摆租。建设路口是繁华的商业地段,基本都是商场和写字楼,范围不大,摆租点不多。 老刘和欧阳在每个摆租点逐个找摩的师傅问话。 一连走了4个摆租点,问了11个摩的师傅,要么说没什么印象了,要么就直接说没接待过戴帽子和口罩的顾客。 到了第5个摆租点,问到第13个姓罗的摩的师傅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好消息。 罗师傅说:“那人一米七五左右,戴口罩和帽子,就在10月17日早上7点多,应该没到8点。我每天早上7点左右出门送小孩上学,完了来这里摆租。那天小孩发高烧没去学校,我7点出来直接到了这里摆租。” 身高符合。李海东每天早上7点左右出门,即便在堵车的情况下,到达建设路口也顶多只要半小时左右。所以,时间上也符合。 老刘和欧阳对视一眼,老刘问:“师傅,您每天接这么多人,您这记性也不赖啊。” “嗨!主要是满大街戴口罩帽子的没几个。他那一副打扮,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生怕露脸了一样,要么是杀人犯,要么是个病秧子,想不记得都难。” 罗师傅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老刘和欧阳,问:“警察同志,那人真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老刘满脸严肃地说:“无可奉告。” 欧阳停下手中的笔,问:“您还记得他到哪里吗?” “到中心汽车站,车费只要20块,他给了我一张50块的现金。我没带现金,就说要微信找钱给他,可我这手机反应太慢,点了半天微信都没打开,他就说算了。估计是赶时间坐车。” 中心汽车站还在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的那一头,离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较远。 目的地对不上,空欢喜一场。 罗师傅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估计也是和白赚了30元钱的关系更大。 “警察同志,戴口罩和帽子的男性我只接过这一个,女性我倒是接的次数比较多,还是同一人。他们也接过。”罗师傅坐在电动车上,指了指离他不远的另两名摆租的师傅。那两位师傅点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见再无有用的信息,继续问下去,这帮暂时没什么生意的摩的师傅也只会越扯越远,老刘和欧阳礼貌性的和他们交流了几句,合上笔记本准备去下一个摆租点。由于会错过一些已经出车的摩的,他们还打算再返回走第二遍,甚至第三遍。 李竹道和小吴直接到了堰城出租车行业协会。 本来他们衔接交通运输部门,是想要对方提供本市出租车公司的相关信息,然后通过出租车公司向司机发送语音,了解情况。结果交通运输局的同志告诉他们,直接找出租车行业协会即可。还说,一般与出租车行业相关的国家政策,他们都会通过行业协会发送到各家出租车公司,在一些急难险重的特殊时期,他们甚至会通过行业协会请出租车司机给予志愿服务,比如高考期间、冰雪灾害期间。 李竹道和小吴亮出证件,说明来意后,接待他们的朱会长笑着说:“警察同志,找个人而已,小事,没必要大老远亲自跑一趟。” 行业协会办公地点位于达相出租车公司,朱会长也是该公司的法人代表。从市公安局驾车到达行业协会费了一个多小时,朱会长这句话倒也不是客套。 原本李竹道还担心出租车司机会不配合,结果朱会长哈哈一笑,说:“您要是通过出租车公司和他们对话,有些人可能真会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来找我们行业协会就不同了。他们平时和自家的出租车公司有个什么劳资纠纷、合同纠纷,都是我们协会出面沟通解决。有时候出了一些车祸事故,出租车公司不愿承担太多责任,也是我们协调处理。” ===第10章 新发现(7)=== 然后,朱会长喊了一个叫小刘的人进来,对他二人说:“您二位具体要找个什么人,只管和小刘说。那人只要在我们堰城坐过出租车,我保证10分钟之内就把他揪出来。” 朱会长一点也没吹牛。他们找人的办法很简单,也很有效率。 小刘按照李竹道的要求,口述了一段语音,也就是问近几天有哪位师傅接过一名戴帽子和口罩的30多岁的男性乘客,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时间是每天早上7点20左右,在建设路口上车,目的地是在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附近,用的现金支付。最后,小刘还特意加了一句,要是没接过的就不用回复,人太多,听不过来。 然后群发到了6个微信群。 很快,有3名师傅分别在不同的群里回复了语音消息。前两名师傅说他们接的那人啥都对的上,就是目的地对不上,那人要去的是中心汽车站,估计是去赶车。第三名师傅说他在三四天前接过这么个人,目的地在祭旗坡的法苑小区,离那家农业银行直线距离不超过500米。 李竹道很快和这几名出租车师傅取得联系,问了几句话,然后草草和朱会长打了声招呼,就夺门而去。 二人才上路没多久,小王和老刘一前一后很有默契的打了电话来汇报工作。 小王的36个电话打完了,除了少部分人把他当成骗子,其他人所说的和张德彪基本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通话次数的不同。小王向李竹道汇报的内容大致就是张德彪说的那些。至于嫌疑人X,也暂时未发现有疑似人员。 老刘说暂时没什么发现,顺便提了一句,说有个姓罗的摩的师傅反映,接过一个疑似李海东的人,但目的地却是中心汽车站,还说他们接过戴口罩和帽子的女性乘客比较多。 李竹道一言不发的闷头开车,过了一会儿,却忽然要小吴打电话通知小王和老刘,要他们立即去中心汽车站进站口旁的和谐小区。 小吴一头雾水。 “从建设路口到中心汽车站要经过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李海东的窝点要是在中心汽车站,那么他每天返回白土文小区期间,中途去银行存款,也可以顺便将各类假证放在公交站的垃圾桶里。”李竹道说,“老刘口里那名姓罗的师傅,还有另两名出租车司机说的那人,也有可能就是李海东。而中心汽车站进站口旁边仅有一个和谐小区,李海东要是把窝点设在这里,他每回去和谐小区,别人都会误以为他要去赶车。” “那我们还去不去法苑小区?”小吴问。 法苑小区的嫌疑暂时无法排除。 “去!” 李竹道和小吴在法苑小区一打听,听说这么个整天戴口罩和帽子出门的人,今天还活蹦乱跳的刚回家,他们就知道找错了,结果被他们问话的居民却一脸神秘的说:“警察同志,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一个大男人整天戴口罩和帽子出门,肯定没干好事,你们一定要好好调查一下他。” 李竹道和小吴一听,心想那人万一真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碰上了不管也不行。 于是,问到那人的住址,就直接敲门而入。 那人自始至终都戴着口罩,全程看也不看小吴,对小吴的问话也爱搭不理,只目光盈盈的盯着李竹道看,看得李竹道一身发毛。 小吴问他为什么一天到晚戴着口罩和帽子出门时,那人才十分不情愿的摘下口罩,对着小吴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转头却朝李竹道抛了个媚眼,指着自己的下巴说:“小哥哥,我最近做了下巴,还有一丢丢小疤,你说出门能不戴口罩嘛?” 李竹道看到他喉咙上的喉结,打了个寒颤,起身就要走。 那人却挽着李竹道的胳膊,娇滴滴的说:“再坐坐嘛。” 小吴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死人妖!” 那人早就看小吴不顺眼了,回骂了一句:“臭娘们!” 骂完之后一手叉腰,一手捏着兰花指,推了小吴一把,结果手刚接触到小吴的身体,就被小吴一把抓住来了个过肩摔。 “她打我……小哥哥,你要为我作证,这臭娘们打我。”那人躺在地板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我瞎,什么都看不到。”李竹道窜了出去,留下这么句话。 和谐小区是个安置小区,里面的住宅楼楼层不高,都是楼梯房。 小刘和老王两个组四个人通过逐户走访,问小区住户有没有见过一个经常戴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在这里出现,很快他们就将目标锁定在一栋五层高的独栋楼房上。 这是安置小区的17号楼。楼房的一楼是车库,也可作为门店,二到五楼是住宅楼。楼房大门是老式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时,已经到了夜里7:30,铁门外红绿相间的警.灯不停地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将周围的警戒线照得更加显眼。 李竹道拨开警戒线外密集围观的人群,向执勤人员亮了一下证件,然后和小吴直接上了五楼。 李竹道一进门,随着他目光的移动,老刘就开始在旁边介绍:“这一屋子,假银行流水60多套,空白的假产权证、假结.婚证、假户口簿等3000余本,以及全国多个省市公安、民政、交通等行政机关的假公章2000余枚。还有光刻机、电脑……” 李竹道对这些不感兴趣,说:“这些在事后都移交给属地公安.部门,制假的案子我们现在没空管。说说其他的。” “房子的主人名叫王芳,女性,52岁。房子为她单独所有。一楼到四楼什么都没有,暂时也没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至于会不会有指纹之类,技术组的同志还在作地毯式的搜查,你刚才上楼应该都见到了。整个小区,居然没人知道王芳的电话号码,也都说得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人了。” “失踪?有没有家属报案?”李竹道问。 老刘摇头,说:“根据目前附近居民的反馈,王芳早年离过婚,之后一直未婚,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后来两个儿子都在外地读书工作、成家立业,很少回来。六七个月以前,有人看见王芳急匆匆的出门,和她打招呼问她去哪里,她只说有急事,也没说去哪里,之后就再也没见她出现过。李海东是在一个月之前才开始在这栋楼进出,基本不和邻居们有交流,这一点符合他的特征。也有人问李海东是不是租了王芳的房子,他承认是,但是不知道真假。” “李队,有重大发现。”小王忽然从门外窜进来,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亮着李海东的照片,说:“这一个月以来,附近的居民从来只见进出这栋房子的人戴帽子和口罩,问话时,有居民问这人到底长什么样,他们以后万一碰见也好多个心眼。我拿了李海东的照片,本来想告诉他们,这人你们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结果,他们看了之后说这人有点面熟,想了半天才说这人和王安王康两兄弟很像。就是王芳的那对双胞胎儿子。这两兄弟打从初中开始就在外地寄读,邻居们都很多年没见过他俩了,所以也不敢确定。” 这时,信息分析组打了个电话给彭杰。 彭杰刚才是和小王一起进来的。他挂了电话后,说:“李海东之前要‘买家’转账的那个银行账户,户主就是王芳。” 李竹道一声不响的走到阳台上,开始抽烟。 大家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他。 十几分钟后,李竹道走回客厅,说:“有一点,我们必须重新认定。就是死者和嫌犯之间的关系。根据我们之前掌握的线索,死者和嫌犯并没有过婚姻登记,但是根据1304号房的邻居们反馈,他们时常发生口角,还有李海东在微信群里的自曝,所以我们也潜意识认为他们之间可能就是情侣关系。但是,尸检报告证实死者是50到60岁之间。当时大家说嫌犯可能存在恋.母情结,甚至在软饭硬吃,这些都有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我们偏偏就忽视了。那就是死者和嫌犯之间,是不是有可能存在母子关系?” “王芳的年龄为52岁,符合尸检鉴定结果。王芳急匆匆的出门,至今没再出现过,她到底是死是活?李海东用了王芳名下的银行账户,还有他本人像极了王氏兄弟,难道这些都只是巧合?死者有没有可能就是王芳,李海东是不是就是王氏兄弟之一?” 大家都被李竹道的这个假设惊呆了,却又无法反驳。 “我们之前只顾着给死者做尸检,将她的DNA在失踪人口DNA数据库中进行匹配,完全忽略了将其与嫌犯的DNA进行匹配。” “一个寡居多年的女人,靠什么维持生计?靠什么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这个窝点到底属于李海东,还属于王芳?李海东如果就是王安王康两兄弟之一,那么他继承王芳的这一制假窝点,是不是也完全说得过去?老刘和欧阳说,建设路口一带的摩的师傅接过戴口罩和帽子的女性乘客比较多,还是同一人。这人是不是有可能就是王芳?她多年以来靠着这门‘手艺’维持生计,甚至‘发家致富’,养成藏头匿尾的出行习惯,完全说得过去。” ===第11章 新疑问(1)=== 嫌犯李海东与死者的DNA相似度达到99.99%,为母子关系。技术组的鉴定结果在第二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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