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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这时,大家都已跟着小王来到文化长廊前,就着各自的手机,仔细和橱窗里被标注为“李梅”的“最美义工”照进行对比。橱窗里的“李梅”眉毛细长、双眼皮、鼻梁笔挺,而王芳却眉毛略粗、单眼皮、鼻梁稍矮。所以,小王有那么一说。 老刘也已闻讯赶来,夹在人群中,说:“这可马虎不得。” 又看着人群外满脸莫名其妙的桂瑛,说:“院长,这人,您给我们详细说说。” 桂瑛却问:“她怎么了?” 老刘正要说话,李竹道却抢在他前头,说:“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子,这是一名受害者,我们只有她的照片,没有其他更多的信息。” 李竹道故意将王芳极有可能制售假证件的一节隐去。 桂瑛却神色奇怪的看着李竹道,说:“竹道啊,你不记得她了?” 李竹道皱着眉头,说:“我总觉得这人眼熟,但记不得在哪见过,也认不出到底是谁。” 桂瑛收回目光,仔细想了想,说:“是我记错了。你确实不认识她,你可能只是在这里见过她。” 又问:“你们实话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大家都看着李竹道。 李竹道沉默片刻,说:“姐,前两天的‘白坟案’,你听说过吧?” 桂瑛慢慢反应过来,脸上的肌肉慢慢开始抽搐,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终于,她捂着嘴和鼻子,轻声呜咽。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第18章 意外(3)=== 2005年11月。 这时的堰城福利院还只是由几栋多层小楼组成,占地规模、院内环境远远没有当下优越,但是那一道围墙高大深厚,不显马虎,将院里院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由于福利院里有些人员,尤其是有些孩子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较为敏感,为防范风险,一般情况下,院方会拒绝接受单人慰问探访。除非,来访的个人能满足院方近似于苛刻的探访条件。比如,来访者要有社工证,或者是资深志愿者等。 这天,堰城福利院就来了这么一个能够顺利进入院内的探访者,她叫李梅。她拎着一小袋各类证件,不但有专业的社工证,还有很多社区、街道,堰城各个县区社会福利院颁发给她的各类志愿者证件,还有“优秀志愿者”“最美义工”等各类荣誉证书。 负责接待的桂瑛很热情。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拥有专业社工证的人员堪称凤毛麟角,同时院里因工作性质特殊,一直以来都是人手紧张,工作强调很大。同时,福利院的人员,尤其是孩子们,被探望一次后,会感觉很温暖,当人走后,又特别失落,无形中增添了心理伤害。所以,李梅这种具备资深志愿者和专业社工双重身份的个人来访者,同那些以赠送物资的方式偶尔匆匆进行一次慰问的集体探访相较而言,要更受福利院欢迎。 虽然知道眼前的李梅对福利院的环境应该很熟悉,但按照惯例,桂瑛还是十分热情的领着李梅在院子里先熟悉一下。 他们首先去的是最里的1号楼,这栋楼外观看上去和普通幼儿园没有很大区别,就是安静得可怕。 “这里住的是院里情况最差的孩子们。”桂瑛站在一楼的防盗门前,一边掏出钥匙,一边注意李梅,见她并没有东张西望,或面色紧张,也就更加放心,一边开门一边说:“楼层都是根据年龄区分,越往上,孩子们的年龄越大。” 李梅神色正常的微笑着点点头,紧跟在桂瑛身后。 “这一层有31个孩子,却只有两名工作人员。没办法,人手不够,不是请不到人,而是请不到像您这样专业的爱心人士。一般人,我们也不敢请。”桂瑛说。 李梅注意到,这二十多个孩子里面,没有一个是建康的。有脑.瘫患儿,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躺在床上;有智力低下的孩子,不时发出一阵阵诡异的叫声;有双性的婴儿,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躺着;还有个孩子,没有眼角.膜,什么都看不到,一直在眨眼间,嘴巴一张一合的。 有几个孩子看到桂瑛,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阿姨,我想吃沙琪玛……” 桂瑛耐心的将这些孩子哄回去,回头向李梅解释:“之前有个大学的师生一行在这里集体探访,送了很多零食,还有沙琪玛,这几个孩子老惦着沙琪玛的味道。” 有一个智力正常但双腿残疾的男孩,看到李梅就显得很开心,拼命扶着窗台想站起来给她看。 “这是李阿姨,以后可能会来照顾你们。”桂瑛对那个孩子说。 孩子很失望,立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和李梅打招呼。 二人回到走廊后,桂瑛悄悄的对李梅说:“那孩子很聪明,以为你是来领.养孩子的。” 李梅点点头,没说话。 再往上一层,在楼梯口也有一道防盗门。 这一层,只有6间卧室,14个孩子,都是脑.瘫儿。 “他们看起来还是儿童,实际上都已经十五六岁了。”桂瑛在走廊上轻声对李梅说。 这些孩子明明已经是青春期,却只有儿童一样的身躯,要么躺在床上,要么坐在儿童椅上不停地翻白眼、流口水,皮肤也都很苍白,没有血色,都剃着光头。 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看到桂瑛和李梅进来,一直反复起身,带着一丝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微笑,可能是想和李梅打招呼。李梅坐在床边,伸出手,想帮她一把,小姑娘却用她小小的手紧紧握住李梅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李梅看不到她的笑容,只看到她眼里充满了感情色彩的复杂情绪。李梅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哄襁褓里的孩子一样,将她安抚好才离开。 第三层住着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智力正常,但是患有“瓷娃娃”症。她的皮肤苍白,很光滑,甚至能反光,全身除了一只手臂可以活动,其他地方都扭曲着。 桂瑛在给她盖被子时,惊醒了她。她动了一下,下身的被角往里移动,露出蜷曲着的一条腿,腿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手术缝合疤。 她看到眼前的李梅时,“哇”的一下就哭了,哭声就和几岁的小孩发出来的一样。 在桂瑛和李梅的安抚下,她很快就止住哭声,然后举起唯一可以活动的手要和李梅握手,嘴里喃喃着几个音调。李梅把手伸过去,她紧紧地握着李梅的手,久久才肯松开。 她的手很冰、很凉、很软、很小。 “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下床走过路。”出来后,桂瑛轻声说:“她什么都知道,能感受到别人的爱心,每次看到有新面孔来探望,她都会很激动。虽然她丧失了表达能力,但她的情绪和我们正常人一样。” 再往上两层空着,但在楼梯口仍旧上了锁。 2号楼里住的都是“三无”老人,数量没有孩子们多。 稍微靠外的3号楼住的都是正常的孩子,他们基本上都会在就近的学校上学。他们去上学时,福利院会根据孩子的年龄和需要,安排工作人员接送。这时,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在充当他们的家长,让他们看起来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 这栋楼里,除了还在读幼儿园和小学、初中的二十几个孩子外,还有几个在读高中和大学的孩子,由于都是寄读,得寒暑假才会回来。 这时,正是下午读书的时间,整栋3号楼也就空无一人。 楼外的空地上竖着一排荣誉墙。但凡学习优异、进步明显的孩子,都会在墙上粘贴他们的照片和姓名。墙上的照片有那些成功考取了大学的孩子,也有读完职高找到了工作的孩子,还有被学校评为“三好学生”或“优秀班干”的中小学生。 桂瑛指着其中一个孩子的照片,说:“这孩子是我们院最聪明,最好学的一个,将来肯定也最有出息。” 李梅定睛一看,见照片里的孩子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笑得很是阳光。她也笑了笑,说:“这孩子,一看就招人喜欢。” 桂瑛十分得意的笑着说:“他可是我们院的‘希望之星’。” 李梅笑着附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记住了这个孩子的名字——李竹道。 当天,李梅就开始在院里做义工。不管是和孩子们,还是和老人们,李梅的沟通和护理工作都让人无可挑剔。 一直到了夜里八九点,李梅这一天的工作才算忙完。桂瑛见天色太晚,干脆就在院里收拾了一间闲置的办公用房,作李梅的起居室。 谁都没想到,李梅在福利院这一干,这一住就是十几年。她总是清晨外出“工作”,傍晚回院里做义工,晚上就睡在属于她自己的起居室。除了生病或身体不适,偶尔间隔几天,也是因为在外地的两个孩子回家同她团聚。李梅在福利院的义工生涯,真正做到了十几年如一日。 她工作细致,认真负责,任劳任怨,不管是孩子们,还是老人们都对她好评如潮,院方管理人员也就默许了她将福利院当成自己家的这一“特权”。福利院在原有基础上大规模扩建以后,院方领导.层甚至就是否保留她个人的“起居室”召开专题会议研究讨论,最后一致认为她对本院有“特殊贡献”,对其“起居室”应当预留并保留,直到她本人申请取消为止。 至于李梅的“工作”到底是什么,院方和桂瑛都有口头了解过,但从未核实过。他们更在乎的是,这么一踏实肯干的“最美义工”,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同时,李梅的两个孩子姓甚名甚,具体在哪里,院方和桂瑛也都不知道。 当时的李竹道正在学校寄读,全力以赴备战高考。寒假匆匆回了一趟院里,过了个年。至于院里新来了这么号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高考结束之后,他又外出打暑假工,接到警校的录取通知之后,他又回了一趟院里,之后升学、工作,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也偶尔听说院里有一位坚持做了很多年义工的志愿者,但也从未正儿八经的经人引荐见面。 或许,李竹道在院里同李梅有过不经意的见面,但他不知道自己见过的哪一位就是“李梅”。毕竟,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关心关注社会福利院的爱心人士和志愿者日益增多,前来做义工的人士也越来越多,经常会在这里看到一些熟悉的、似曾相识的、陌生的面孔。 ===第19章 意外(4)=== “你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用,都是由李梅资助。”饭桌前,桂瑛看着李竹道,说。 找到疑似王芳的李梅,本来应是比较兴奋的心情,但桂瑛一说李梅的来历,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草草扒了几口。 “那不是院里给的助学金么?”李竹道问。 “那是骗你的。”桂瑛说:“李梅说,她帮你不是要让你知道她是谁,也不是图你以后报答。所以,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们以院方的名义,而不是以她的个人名义,按时将学费和生活费用给你。直到你参加工作,她对你的资助才终止。” “不仅是你,院里还有几个小孩,她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匿名资助。所以,仔细想想,你,还有那几个孩子,确实都不认识她。” 大家都唏嘘不已。 李竹道五味具杂,心情复杂。 桂瑛继续说道:“你结婚的时候,院里去了一份人情,大头也是李梅出的,她的要求和资助你的时候一样。李梅和我一起参加了你的婚礼,本来我打算邀请她和我一起坐在主宾席,但是她来晚了,也不知道她最后在哪里找了个位置,直到婚礼结束,才突然冒出来,说和我一起回院里。” 当时院方随的人情较大,5位数。事后,李竹道要将这笔钱退回去,桂瑛说退回的话以后就不要来往了,还说要他好好生活,好好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作贡献,就是在报答院里的恩情。李竹道只能接受。 “她的事迹,我们之前说要给她作专题报道,要推荐她参选市里的‘道德楷模’,都被她拒绝了。她说她不是为了这些,受之有愧。”桂瑛说:“大半年以前,我们瞒着她,约了电视台的记者在院里等着她。结果,她一见了记者就跑了,之后再也没回过院里,打她电话也不接。直到大概一个月以前,打了电话给她还是没接,但是回了短信,说以后不会来院里了。我以为她还在因为我们瞒着她的事生气,她说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我说要去看看她,她说不用。谁知道,之后就出了这种事……” 说到后来,桂瑛陷入哽咽。 待她情绪稳定后,老刘说:“院长,李梅的电话号码,我们需要留一下。” 桂瑛很配合的拿出手机,翻出李梅的电话号码,报给老刘,然后说:“她这个手机和电话号码都是院里给她配的,她之前都不用手机,为了方便工作联系,我们院里才想办法给她配了手机和电话号码。” 大家精神一震,互相看了一眼。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李梅用的电话号码,是您给她办的,不是她本人办的?”老刘问。 桂瑛点点头,说:“给她办了手机,结果她又不办卡,还说用不上,办了也是浪费电话费,还不如省着给孩子们读书。我懒得和她掰扯那么多,就自己多办了一张电话卡,给她用了。” “这张电话卡,办了多久了?”老刘问。 “没多久,还不到一年。”桂瑛说。 大家神色一黯,默默叹了口气。 假如李梅就是王芳,出于长期制售假证的需要,不可能不使用手机。也就是说,除了桂瑛近期给她办的这个手机号码外,在此之前,她肯定另外还有一个手机号。换言之,李梅或者王芳,近一年来极有可能在使用两个手机号。 要是只有桂瑛办的这一个手机号,那么只要通过调取通话记录,就能顺藤摸瓜,找出王安王康两兄弟,甚至挖出其他线索。但是已知的桂瑛办的这一手机号,使用时间太短,很可能只是“小号”,能挖掘出有用信息的可能性大为降低。 所以,一听桂瑛这么说,大家也就微微有些失望。 “李梅的卧室,还在不在?”老刘继续问。 在大家的注视中,桂瑛摇摇头,说:“本来,我们也想继续保留一段时间,万一她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回来看看孩子们,也还有个休息的地方。但是,近几年办公用房清查得很严厉,李梅不是我院的正式在编人员,以资料室的名义给她保留了一间办公室作卧室,我们本就承担了很大压力。她既然明确说以后不会再来院里,那她的卧室,我们也只能清退。” 清查办公用房这一点,大家都深有体会。其本意是为了防止办公用房面积超标,节约资源,但政策文件在执行时,总会碰到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个例。比如,欧阳和彭杰是抽调过来的,其编制不在刑警支队,所以他们不能在支队另外占用办公用房的面积,只能在李竹道的办公室再搬进两张桌子,三个人挤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里办公。支队即便另有空置的办公用房也不能给他二人用,不然就是违规。好在他们经常出外勤,留就在室内办公的时间不多。 “她的个人物品不多,都保留在我办公室,之前和她说好了,她说什么时候方便了就来取。”桂瑛接着说道:“她有轻微洁癖,衣服虽然不多,但都洗得干干净净。衣服鞋子,加上日常生活用品,拢共也就三个箱子一个桶。帮我搬箱子的一个半大孩子毛手毛脚,提着箱子在路上摔了一跤,结果将他前面的几个孩子全扑倒了,当天又下了大雨,几个箱子都淋湿了,我只好把她的箱子还有衣服鞋子这些,统统都送去干洗店又洗了一遍。” “她的毛巾,牙刷呢?”老刘问。 “当时放在桶里,都淋湿了,我也都扔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桂瑛说。 李梅的照片和王芳的照片,在眉毛、眼皮、鼻子上略有诧异,小王的假设虽然有道理,也极有可能成立,但那终极只是假设,需要验证。他们本想通过搜集到李梅的毛发,同王芳进行DNA对比,来验证李梅就是王芳。结果,天不遂人愿,李梅的衣服鞋子经过干洗之后还能搜集到毛发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最后连毛巾和牙刷都扔了,这一条验证的办法也就基本缺乏可行性了。 老刘咳嗽一声,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 桂瑛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说:“既然和你们照片里的人不一样,那是不是你们真搞错了?不要错把冯京当马京。” 详细的案情,大家没法向她明说。她这一说,倒让老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李竹道问:“她的卧室,清退之后,做什么用了?” 大家眼前又是一亮。只要李梅的卧室清退之后仍然空置,那在里面搜集到毛发的可能性仍然存在。 “做医务室了。我们之前向卫健部门申请设置医务室,配置医护人员,恰好最近手续也都办齐,医护人员也能随时到岗,院里也有其他的空置用房,但当时李梅的卧室已经被我们清理了一遍,干净,没必要再另外清扫一间出来。所以,就让医护人员进去办公了。”桂瑛说:“我们院里身体状况不好的孩子很多,这个你也清楚。所以,设置医务室非常有必要。” 大家神色齐黯。 “姐,她长期生活在这里,你有没有发现她做过微整形?”李竹道问。 桂瑛神色一黯,说:“这个……还真没注意。她很多时候都戴着口罩和帽子,再说她也是每天傍晚过来,我是到了那个点就下班,除非有工作需要,才会留在院里休息。实际上,我和她面对面的时间也不多,平时有交流,也大都和院里的孩子有关。” 小王嘀咕了一句:“十几年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看出来?” 桂瑛神色更黯,却是自责于自己平时对李梅的关心关注不够。 小吴说:“我半年前做了眉毛,你们谁看出来了?” 大家齐刷刷地盯着小吴看,小吴故意挑了挑眉毛,说:“你们说说,我现在的眉毛和半年前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哑口无言。谁还会记得她半年前的眉毛是什么样子? 小吴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说:“你们当中的一些人还和我天天见面,都没看出来我做过眉毛。桂姐和李梅还不是天天见面,更何况李梅很多时候还带着口罩和帽子,桂姐没看出来,没注意到,有什么不正常?再说,微整形如果一眼就能看出来,就不叫微整形了。如果不看手机的照片,光看墙上的‘最美义工’照,是不是一眼就能认出李梅,或者王芳?七,你刚才不就是路过的时候,瞟了一眼就认出来了么?所以,如果没有拿着照片在那里认真比对,你能说出李梅的照片和王芳的照片有哪些不一样?” 大家再次无法反驳。 这时,段明打来电话给李竹道。 李竹道挂了电话后,问桂瑛:“李梅是不是有台车,车牌号是XB9879D?” 桂瑛称是。 李竹道以无比肯定的语气说:“李梅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桂瑛心里刚才燃起的一线希望彻底破灭,哽咽了一会儿后,说:“她的东西,你们是不是也要拿走?” ===第20章 意外(5)=== 正如桂瑛所说,李梅的个人物品极其简单,仅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小吴简单翻看了一遍,实在没法想象一个人的全部家当可以简单至此。 在一个箱子的内袋里,小吴翻出了一张信封,里面装着两张照片。照片很有年代感,颜色泛黄。其中一张是两个相互靠着坐在靠椅上的婴儿,两张脸蛋一模一样,小吴猜测这可能是王安王康两兄弟。另一张照片,也是一个男婴,躺在襁褓里,仔细对比之后,却发现和王安王康长得不一样。这名男婴是谁? 小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将照片和疑问都交给了李竹道。 “也许是这两兄弟当中的谁,更小的时候?”小王撅着屁股,将头凑上来,说:“刚出生的婴儿样貌都差不多,得三个月左右才会出现一定的改变。所以,这张单人照看起来就会和双人照里的人有区别。” 六个人坐在商务车里。彭杰开车,小吴坐在副驾驶,李竹道和老刘坐在中间一排,小王和欧阳坐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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