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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而是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生前打老爹,死后来砸钱,就是大孝子?呸!好端端的丧事,硬是被个死瘸子搞得乌烟瘴气。” 见眼前二人又踮着脚尖往前看,似乎压根儿就没在听他说话,三叔公也不生气,却握着拐杖在他二人的屁股上戳了几下:“去给叔公搬条凳子来,叔公要站在凳子上看。” 二人这才回过神来,以充满诧异和疑问的语气,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同时又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三叔公。 三叔公脸不红耳不燥:“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你们看得,我就看不得?别用什么为老不尊的屁话来砸叔公。我一个要进棺材的人了,还管你们世风日下,洪水滔天?快去,给叔公拿条凳子来,再晚了可就没得看喽。” 二十多年以后,在清河市抓了一个“地雷村”出来的变态杀人大色魔。这个变态杀人魔喜好割去女人的双乳。经审讯,据色魔交代,他在五六岁的时候跟着爷爷去看了村里的一场“晚会”,由此对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在这个“兴趣”上越走越远,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这场“晚会”以后,色魔在家里经常会将妹妹的衣服脱得精光,在学校会扒女同学的内裤,稍微长大一点后就开始在网吧里流连忘返,浏览各种带颜色的非法网站和电影、视频。 这个色魔是留守儿童。在其成长过程中,即便学校老师发现他的异常之举,却始终缺乏父母的管教,造成他逐渐行偏踏错,最终走上犯罪的道路。 正当三叔公踮着脚尖,却什么都没看到,还在等黑痣男人和红脸男人搬凳子过来时,舞台上仍在妖艳扭动的两团白肉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站在台上慌慌张张地抓过话筒,对着话筒喊:“死人了,死人了……” ===第107章 千丝万缕(8)=== 台下的人鸦雀无声,却都在想:你身后摆的闻老头,的确是个死人,但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 甚至还在猜,这是不是闻瘸子安排的什么新节目时,那人就着话筒,又喊了一句:“闻达,闻老板死了!”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一窝蜂地往舞台后面的宅子里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去帮忙,还是去看热闹。 两个脱光的年轻女子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一幕,见到黑压压的人流在舞台两侧如潮水一般涌过去,很多人甚至直接蹦上台,从她们身边一阵风似的穿过去,这让她们莫名其妙地多了几分紧张,然后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在两腿之间。 小小的宅子自然装不下这么多人,少数人涌进屋里,大多数人里三层外三层地站在屋外和舞台上下。 两名女子下意识地想要穿上衣服,却见原本被扔在舞台上薄如蝉翼的衣裙,还有内衣内裤,早已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闻达死于心梗。 当外头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脱衣舞表演时,不管是村民邻居,还是料理丧事的一众人员,都跑去围观了,整栋宅子里仅剩下闻达父子三人,还有怀孕6个月的阮星竹。这一家四口,都在二楼。 大概一个月前,闻达就总觉得牙疼,吃了很多止疼片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或许是外头的喧闹声太大,原本躺在床上“咿呀哎呀”哼哼唧唧的闻达突然感到胸闷,牙疼的毛病似乎也一下就加剧不少。 阮星竹挺着大肚子,在给闻达端水送止疼药时,钢水杯在床头柜上没放稳,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叮哐”一声,水也洒了一地。 闻达的暴脾气立即发作,像根弹簧一样,突然在床上一跃而起,扬手就给了阮星竹一耳刮子。 自从阮星竹怀孕以后,闻达打人的毛病就改进了不少——只打脸。 随着闻忠的年龄逐渐增大,并且去了清河市以后,多以寄宿读书为主,这让他免了不少的皮肉之苦。史际由于在中国是“黑户”,只上了小学和初中。高中时,要用到身份证和身份证号码,这让他不得不终止学业。 在清河期间,阮星竹学会了做各种中国菜,尤其擅长做海鲜。 阮星竹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万幸在客厅的史际闻声赶来,扶了她一把。 闻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作为孝孙,闻忠披麻戴孝在灵堂上要对来访宾客进行跪拜答谢,还得不分昼夜、时不时地在法师的牵引下,在哀乐声和那些听不懂的颂文声中,围着装有死者遗体的棺材绕圈圈,这让他早就精疲力尽。 闻达见史际只问阮星竹有没有事,却看都没看他这个“父亲”一眼,胸闷气烦的感觉更加严重,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声“越南野种”,也不知道是在骂史际,还是在骂谁。 骂完之后,他又气势汹汹地走上来,似乎想要连史际也一起打。但他才跨出两步,却突然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撑在床尾,一副呼吸急促十分困难的样子,并且很快就满头大汗,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史际和阮星竹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将熟睡的闻忠摇醒。 闻忠睡眼朦胧地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说这大概是心梗发作,还要他们不要乱动,完了还说这是喝酒喝出的毛病。 闻忠下楼后,碰到在屋后上完厕所的歌舞团团长,然后问他有没有车,说闻达大概是突发心梗,快不行了。 但外头人山人海,团里的破烂中巴车想要通行,先得驱散围观节目的人群。这让团长决定上楼看一眼再说。上楼后,却见闻达面白如纸,躺在地上,头部位置的地面上流着一滩汗水,并且已经没了呼吸。 团长倒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他以往见到的死人基本都躺在棺材里。白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具尸体,并且就躺在眼前。这让团长来不及唏嘘感慨,却心生慌乱,于是便有了先前一幕。 乱哄哄的人群当中,自然有人开始拨打120,也有主事的长者要派人去请村里卫生院的人过来,谁知道卫生院的医生就在现场。外头的脱衣舞表演开始时,医生就已经来了。 医生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上楼,翻了翻闻达的眼皮,又趴在他胸口上听了一会儿心跳,最后站起来,似乎想对阮星竹和闻忠、史际说什么,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然后挤出人群,骑上自行车,走了。 大家心知肚明,闻达死透了。 纵观闻达的一生,不难发现,他是一个勤奋的人,是一个颇具商业头脑的人。同时,他也是吃上时代红利的人。在那个物资短缺,各行各业亟待发展成熟的年代,闻达这种没有任何学历和资源,仅凭着“胆大”,实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从而一夜暴富的人不在少数。 闻达的一生,是跌宕起伏的一生,是矛盾的一生。 被地雷炸过三次,身体残缺,不但没有让他对自己的人生失去目标,反而将他淬炼为村里的致富带头人,这说明他似乎是个坚强的人。 同样由于被地雷炸过三次,并且被原配抛弃,却也让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养成酗酒和习惯性家暴的坏毛病。这似乎又说明他并不是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或者说,他的坚强至少是以将自己的痛苦分担给家人为基础。 闻达似乎敢于正视自己身体的残缺,却又似乎对命运的残酷带有怨愤。这让他需用通过制造家人的痛苦,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 被地雷炸过三次,犹如一柄双刃剑。乐观者会认为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而更加珍惜生活珍爱家人,悲观者则会产生抱怨心理,把对残酷命运的怨恨发泄在家人身上。毫无疑问,闻达属于后者。 在我们身边,总有这么一些人:他们自己痛苦,就要让身边人也痛苦;他们自己不快乐,就要让身边人也不快乐。并且,他们的思维逻辑乍听之下还十分强大:我把你当亲人,才对你这样,要不你看我怎么不对陌生人这样。 这让他们心安理得地将自己最差最坏的一面统统“赐予”给自己最亲近的人,完全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闻达的死和黎玉真的死一样,看起来一切“正常”,似乎就是疾病和意外造成的“正常死亡”。 这一年,闻忠21岁,史际19岁,阮星竹31岁。 两年后,阮星竹失踪。很多人说,这个女人带着她和闻达的孩子,还从闻达家卷走一大笔钱跑回越南做富豪去了。 90年代,越南在推行革新开放的政策后,经济慢慢步入正轨。这让阮星竹对回到自己的家乡似乎不再那么感到恐慌。 同年,23岁的闻忠开始正式接手闻达留下来的种子公司。闻忠接手后的种子公司在经营上一直不上不下,撑不死也饿不死,似乎就吊着一口气,如同很多在体制内上班的人一样,并且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十几年,直到2012年,公司才正式注销登记。 闻忠的第一次婚姻登记时间就在阮星竹失踪,以及他接手种子公司的同一年。 嫁给闻忠的女人叫陈怀安,她的父亲叫陈祈年,母亲叫范舟。陈氏一家是在华越侨。 闻忠和陈怀安的婚姻关系维持不久,短短几年后二人又有了离婚登记,并且陈怀安一家也随之消失,据说是回了越南。 此后,闻忠又出现了第二次婚姻登记和离婚登记。这个女人叫宁可卿,是清河本地人。同样诡异的是,随着宁可卿和闻忠婚姻关系的解除,她原生家庭的一家人也离开了清河,据说是移民去了澳大利亚。 闻忠在经营种子公司期间,曾出现过一个合作伙伴,叫屈正罡,但这个人很快也失踪了,同时却没有人为他的失踪向警方报警。 经清河警方进一步查询,阮星竹和她的孩子以及陈怀安一家人都没有回过越南,宁可卿一家在她和闻忠离婚后,也没有去过澳大利亚。也就是说,这些人都诡异地失踪了。 更诡异的是,屈正罡有个女儿,就是李海军的老婆屈露露。 围绕闻忠的调查到了这一步,再结合闻忠家院子里那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傻子都知道这个人的身上肯定隐藏着极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阮星竹、陈怀安、宁可卿等人,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最后一条关于屈正罡的信息,足以让清河警方将屈露露列为调查和审讯的重中之重。 原本只以为屈露露的丈夫李海军和诡异的闻忠曾是生意伙伴,没想到她的父亲也是。父亲和丈夫都曾作为闻忠的合作伙伴,并且似乎也都因此而一个失踪,一个出车祸,这个屈露露却从来没有因为父亲的失踪而报过警,反而和闻忠有不清不楚的传闻?这真是乱乱妈妈给乱乱开门,乱到家了。 ===第108章 千丝万缕(9)=== 在“地雷村”一些和闻忠相熟的人眼里,小时候的闻忠对史际这个弟弟特别关照。 他在出门前,不但会拾掇好自己,更会整理好史际的发型和穿着。村里的同龄孩子大都灰头土脸,鼻孔下挂着两条“黄龙”,他和史际却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童子。即便是在放养的时候,也从来不会邋里邋遢、埋里埋汰。 不同的是,这两个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童子,总是在脸上、脖子上、手脚上会出现五颜六色的瘀痕。 住在闻达隔壁的邻居说,小时候的闻忠还会手把手地交代史际,洗脸的时候要从下往上擦,刷牙的时候,要用几分力度,牙刷的倾斜度大约是多少,大概要来回刷多少遍,才能把牙齿刷得干干净净。 洗菜的时候,得用几个菜盆,要洗几遍,洗完的菜盆子要放哪里,没洗完的得放哪里,这些都有十分细致的教导和安排。 史际都会一一照做。 简而言之,闻忠关注并安排着史际的一切,这包括史际头发的长短,说话的音量,甚至还有他洗内裤的水温。 同村的孩子们相互之间会经常打架,但他们从来不敢打闻忠和史际。这两兄弟干干净净的外表,似乎拉远了同其他孩子们之间的距离。更重要的是,闻忠虽然看起来干干净净、斯斯文文,却也有一些让同龄孩子们觉得发怵的“毛病”。 比如,他对于解剖青蛙似乎特别感兴趣,并且在解剖的过程中,特别专注,甚至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别人解剖青蛙是为了炒了吃,闻忠却纯粹是为了好玩,并且对剥开青蛙皮似乎怀有十分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乐此不疲,经久不厌的地步。 此外,闻忠似乎还特别喜欢听猫叫。但他喜欢听到的猫叫,是猫在遭遇痛苦时发出来的惊叫或尖叫。这让他在村里抓到山猫或野猫时,会想尽各种办法给它们制造痛苦,让它们发出惨叫。这种行为实际上只需要几个字就能概括——虐猫,并且享受。 村里的孩子经常会看到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闻忠,满脸微笑地一手牵着史际,一手拎着一只血淋淋的青蛙或奄奄一息的猫。这让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对这两兄弟“敬而远之”。 闻忠在“地雷村”的小学同学们都说,闻忠在小学期间,学习成绩一直是标准的优等生,不但人看起来特别聪明活泼,还曾多次担任班长职务。 闻忠的中学同学和老师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主要是因为闻忠这人在中学时特别活跃,实在让人没法不记得他。 上初中时,他喜欢上了辩论,参加了学校的辩论队,并且还是主力选手,在全县的辩论赛中,击败了作为竞争对手的初三学生,摘得桂冠。同时,还是学校排球队的主将。 这些新生的兴趣爱好,似乎让他改掉了解剖青蛙和虐猫的毛病,也或许是学校的集体生活让他将这些毛病暂时都抛诸脑后。 无论如何,即便如此,他的初中班主任对他的评价却不是很高: “闻忠是个十分争强好胜的人,而且对于成为同学中的‘领袖’具有十分强烈的渴望和意识。有些时候为了树立在同学中的威望,从而让同学们都听他的,会说一些在成年人看来十分可笑的谎言。” “比如,他经常说自己和当时的清河首富有很好的私交,时常在一起吃饭,或者自己在校外有黑社会老大的地位,家里的叔叔伯伯,谁是政府高官等等。为了吸引同学的注意,他还会在班里故意大声谈论连他自己都搞不清的世界经济、国际局势,以此来彰显自己与别人在见识上的不同。” 升入高中后,闻忠成功竞选为学生会纪检部部长,作为“教导主任”的副手,协助校方执行校纪,管理学生。但他自己却因为早恋问题被学校警告,并丧失了纪检部部长的职位。之后,他又主动向家里要求转学,并在新的学校里再次担任学生会纪检部部长。 闻忠在向家里提出转学的过程中,是怎样说服闻达,有没有遭受家暴,这些都没人知道。但他最后转学成功,至少说明闻达只要不喝酒,只要不发脾气打人,应该还是可以正常沟通。 同时,从这里也能看出来,上了高中后的闻忠,似乎在做学生会干部方面有着浓厚兴趣。 值得一提的是,在新的高中就读期间,闻忠所在的班级,其班主任差点儿因为闻忠被学校开除。 这名班主任姓廖,叫廖兴国,教政治,住在学校后面的职工家属区。 廖老师平时对学生的要求很高,但动不动就“爆粗口”,对于成绩差、学习不努力的学生经常会大声训斥,而且骂人的话也着实有点儿“不堪入耳”,并且时常有“惊人之举”。 比如,有一名女同学学习成绩一般,但是经常会找各种理由请假回家。有一回月考成绩刚刚出来,这名女同学考得不咋样,却又请假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 廖老师黑着一张脸,问:“你非得要请假回去,家里是妈妈要结婚,还是爸爸死了?” 这句话让女同学躺在宿舍哭了一整天。 这个学校是寄宿制,每天早上都会要求学生早起做早操,然后去教室晨读。 有一名谢姓男同学总是赖在床上起不来,或者每天早上别人都去做早操的时候,他却睡眼朦胧地去蹲厕所。 廖老师在一天早上又面临着该名“问题学生”的这一状况,然后突发奇想,组织全班的男同学都不做早操,而是排队进入厕所,对谢同学的蹲坑行为进行围观…… 这件事不但治好了谢同学赖床的坏毛病,还修改了他的生物钟,让他从此以后都不敢在晨起时拉屎,甚至还成为廖老师专治“问题学生”的经典案例,在师生之间广为流传。 有次,有个学生偷偷在他办公室的门上踹了一脚,然后跑了。他出来一看,先根据鞋印大小判断是男生,然后根据鞋印花纹,判断出是一双当时十分流行的回力牌运动鞋。当时能穿得起回力牌运动鞋的,都属家境殷实之辈。 据此,廖老师最后居然找出了那个踹门的男学生,然后罚他在校园内对着一棵大树踹了一上午,树都快被这个学生踹倒了。 也是因为这样,认真负责,严肃严厉,但在教育方式上有待商榷的廖老师,却让班里大部分的学生都很讨厌他,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灭绝大师”。 廖老师在教书育人上的方式方法存在争议,在生活作风上也颇有令人诟病之处。当然,这个作风,并不是指廖老师乱搞男女关系,或者和女学生乱搞师生关系,而是他在生活中有抠抠搜搜、占公家便宜,甚至算是“偷偷摸摸”的行为。 比如,学校办公室里一些不经常用的桌椅、沙发,他会在晚上学校宿舍熄灯后,喊上班里的几个男学生,替他将这些桌椅、沙发搬到学校后面的家属区,他新入住的职工房舍里。 学校食堂里的油、米和蔬菜,他也会喊上几个学生,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进入食堂的储物间,大包小包地扛回去一些。 简而言之,大到家具,小到茶叶、卫生纸,没有廖老师不从学校往他自己家里搬或拿的。 帮他私下里做这些事的学生,嘴上又不把风,还自侃式地说他们几个是“兴国家政搬运公司”的员工。 闻忠自然而然很快就感受到了同学们对于廖老师的这种“公愤”,许多同学甚至有换一个班主任的强烈愿望,但班主任老师的更换与否,在那个年代并不以学生的意愿为主。同时,心细如发的闻忠也听说了“兴国家政搬运公司”的种种传闻。 这让他在脑海里似乎形成了一个想法,令他蠢蠢欲动,却苦于没有施行的时机。 很快,他的机会就来了。 在“兴国家政搬运公司”的成员中,有一名刘姓学生经常翘课,私自翻墙外出校园,还被闻忠抓到过很多次。 但闻忠却从来不为难他,除了有几次要他“配合自己”,要他同意自己将他作为违纪翻墙外出的人员名单报给学校外,其他大多数时候对于他的翻墙之举都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到,甚至还会告诉刘同学,他们纪检部今晚几点到几点会在学校哪几个角落巡逻或蹲守。 如此一来,闻忠和刘同学很快就成了“好哥们”。 但刘同学之后在学校外面,和另一个班的一名女同学“钻小树林”时,被女同学的家长尾随抓包。女同学就住在学校外面,所以没有寄宿,但经常到了夜里就往外跑,这自然就引起家长的警惕。 女同学的家长闹到学校,说刘同学对他家闺女“耍流氓”,要求学校采取措施“管一管”,甚至直言不讳地要求学校将刘同学开除。 学校一听就知道是男女学生之间的早恋。这种事屡禁不止,却又不得不禁。 ===第109章 千丝万缕(10)=== 所谓的“管一管”,无非就是也通知刘同学的家长,然后老师和家长一起对他进行严肃严厉的批评教育,甚至进行通报。至于将刘同学开除,这暂时不在学校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个时候,虽然人们的思想保守,但能读上高中也实属不容易。因此,学校在处理早恋问题上通常会手下留情。 但刘同学的家长在外地做生意,爷爷年事较高,连走路都困难,廖老师当然不敢要他把爷爷请过来,于是就单独对他进行批评教育。 毫无疑问,以廖老师的“牙尖嘴利”和“妙语连珠”,在批评教育过程中,不但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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