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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 慢慢长大的小谭,总会有意无意地在房东的租客名单中查看有没有姓谭的外地租客,也会时常站在门前盯着外面的马路出神。 她似乎在期盼什么,也似乎在等待什么。 或许,她在希望于某一天,会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流着眼泪笑着对她说:甜甜,我是爸爸(妈妈),我来带你回家。 小吴摸了摸鼻子,她忽然觉得鼻尖有点儿发酸。 “长大后的小谭,就在市里的一家名叫金凰的装饰公司上班。” 派出所民警说完小谭的基本情况,忍不住也唏嘘几句后,又突然冒出一句话:“小谭和曾老六是情侣关系……” 李竹道颇为意外,但想到他们二人半斤八两的身世,又觉得他们因此会有心灵上的共鸣和相互理解,彼此都知道对方最缺什么,也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由此成为情侣也就不足为怪。 随即,李竹道又看了一眼陆凯。 陆凯双手一摊,满脸苦笑:“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再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姑娘标标致致,说话也温柔,我不知道她有对象,对她有点子非分之想,不犯法吧?” 李竹道“啧”了几声:“人小谭就是想找你推销个业务,你就想入非非。如果都这样,那对小谭有非分之想的应该多得是,你又算老几?” 陆凯哼哼唧唧,对李竹道嘲笑他“自作多情”或“单相思”倒也不以为意,转而看着民警:“小谭和曾老六怎么会认识?按理说,他们应该八竿子打不着啊……算了,当我没问,这种私人问题,你也不一定清楚。” 出乎意料,民警却双手一背:“这,我还真知道……” 陆凯愣了片刻,继而满面狐疑:“曾老六该不会是偷了小谭的东西,小谭报警,然后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吧?所以你也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民警大叔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是言情小说的狗血桥段。他们是在精神病医院认识的……” 好端端的,两个正常人怎么会在精神病医院相识? 别说是小吴,就连李竹道也被勾起八卦心理,都竖起耳朵认真听。 “那时候小谭刚刚参加工作,和公司的一名男员工一起去了精神病医院测量制图。医院的部分区域重新装修,将装修业务交给他们公司。” “医院的人将他们带到需要装修的区域后就离开了,扔下他们二人在那里测量。” “病房里突然跑出一名男性精神病人。这人一见小谭,就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追着小谭跑,还口齿不清地说要抱抱,小姑娘被吓得稀里哗啦,哭着到处乱窜。” “和她同来的男同事不敢上前阻拦,只敢在言语上恐吓精神病人。病人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 “医护人员闻声赶来时,小谭于慌乱之中爬上了医院门外一樽架空的电线塔上。病人也跟着爬上去,就在小谭脚下。” “医院保安不敢在电线塔上对病人用强,担心病人会摔下来,出现人员伤亡。” “这就糟糕了。再往上就是高压线,往下的退路又被病人堵死。小谭上下不得,想死的心都有。” “医院的人报警。我当时正在回派出所的路上,车里带着个小贼,就是曾老六。恰好路过精神病医院,就赶去处理。” “小姑娘爬得很高,站在电线塔的一根横栏上,抱着一根竖杠哭得稀里哗啦,不敢再往上爬。病人就在脚下,流着口水,叽里呱啦地也不知道在说啥,还不断地伸手摸姑娘脚腕,试图继续往上爬。” “到了现场,看到这么一幅场景我也很头痛。精神病人就不按套路出牌,什么思想教育、口头劝阻都是扯蛋,肯定都用不上。我倒是想爬上去将他一把拽下来,可也怕一不留神,万一他摔下来就鸡飞狗跳了。” “我也只能站在下头扯开嗓子喊,吓唬他要是还不下来,我就把这座电线塔砍断,把他摔死。” 深度迷案 ===第137章 千丝万缕(38)=== “病人扯开嗓子朝往到对他的吓唬压根儿就没起到一点儿作用。” “曾老六被铐在车里,却突然把头从车窗伸出来,对着病人就是一顿臭骂。我以为他是‘入乡随俗’,进了精神病医院也被感染到哪根神经不正常了,就去制止。他却指着电线塔上的病人,说这王八蛋在骂人。” 陆凯突然插嘴问道:“那病人骂的到底是啥意思?” 民警撇撇嘴,吐出两个字:“杂种。” 完了又哭笑不得地补充一句:“我也是问了曾老六才知道。” 陆凯将“九十八和一”来回读了几遍,终于找出这几个字和“杂种”之间的关联,进而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个精神病人。 民警继续说道: “曾老六和精神病人对骂了一阵后,就和我说得以毒攻毒,鸡同鸭讲肯定不行,鸡和鸡、鸭和鸭之间才能相互沟通。” “我和他说情况紧急,别卖关子,有什么鬼点子就说。曾老六指着车后的精神病医院,要我去找个病人过来,还说要对付精神病人,肯定也只能用精神病人。” “没别的办法啊。我一听他的鬼主意,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从医院找来个病人,给了他一颗糖,请他帮个忙。” “这个病人站在电线塔下就喊了一句话,并且喊的就是我原本用来吓唬那个病人的同一句话。” “结果,塔上的病人居然真就乖乖下来了。” 最后,民警哭笑不得,话锋一转:“我也觉得邪门儿。就问病人,为什么我说要把电线塔砍断你不下来,你这个‘病友’说要砍断电线塔,你就下来了?” “病人以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我,别笑,真是一副看傻子的样子,和我说,你神经病啊?他才是神经病呀,他说要砍断电线塔,说不定就真会砍呀……你们听听,这么缜密的逻辑,哪像个精神病人?我都怀疑我自己才是精神病人。” 李竹道等人哭笑不得。 “小谭下来后向我致谢,我说要谢就谢车里的老六。” “小谭去了往车里一看,也没想到救她的会是个小贼,就拿了几百块钱要给曾老六。” “曾老六很不高兴,说自己是贼不是叫花子,就算是贼也是个‘自力更生’的贼。” “小谭见他身上的衬衣脏兮兮的,为表谢意,就说帮他把衬衣洗了。曾老六这回倒也爽快,一只手把衬衣脱了,递给小谭,最后光着膀子和我回了派出所。” 接着,民警的语气当中多了几分唏嘘:“回去的途中,曾老六突然哭了,说从小到大,没人给他洗过衣服,还说要把小谭娶回家做老婆。” “我听到前半段还在琢磨这小子也是个可怜的,听到后半段就当他在做白日梦,只差没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过了几个月,我在出警的路上看到小谭挽着曾老六的胳膊走在一起,才知道那小子当时在车上说的不是梦话。也是在这一刻,我才想起来,曾老六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到派出所来‘报到’了。” “我原本以为因为小谭,曾老六终于浪子回头,改邪归正,但大半年以后,就出了分局抓蟊贼的事,最后发现这小子才是罪魁祸首,我都不敢相信。” 村干部突然插嘴说道:“老六当时想结婚,所以才会进城干砸车窗偷东西的勾当,却也因此蹲了一两年监狱。” 曾老六因犯盗窃罪,情节较为严重,被判刑三年,但因表现良好,实际只在监狱蹲了一年半。 “这事,我记得。当初老六忽然找到我,问现在结婚要准备什么。老六在村里不怎么受人待见,我们这些对他负有教育责任的村干部,由于经常要去他家走访,倒成了他为数不多可以说心里话的对象。” “我当时也没想很多,就告诉他除了钱,其他啥都不用准备。他听了后也没怎么说话,就闷闷不乐地走了。之后就听说在城里被抓了,还被判了刑,不是在拘留所被关个十天半个月就放回来。” “曾老六刑满释放后,小谭会经常过来找他。”村干部又补充道。 陆凯颇为愤愤不平:“真是个老六啊。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老六呢?” 小吴翻了个白眼:“要有人愿意为我蹲监狱,我也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陆凯咂咂嘴,无从反驳。他想了想,认为自己确实做不到像曾老六这样。 李竹道指了指门口:“老六和门口昏迷的老和尚是什么关系?” 村干部摇了摇头:“没什么关系。老六出狱后和以前很不一样,坐牢前虽然偷鸡摸狗,但整个人整天咋咋呼呼,很有精神,出狱后总是呆若木鸡,看到小谭也总是躲躲闪闪,看起来很消沉,还经常烂醉如泥。” 小吴满面狐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禹德望似乎看出她的疑问,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这副德性,自以为是。老六想和小谭结婚的时候,大概认为自己需要一笔钱,不说要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吧,但也至少想给小谭更好的生活。所以就进城盗窃。” “服刑完了以后,面对一往情深的小谭,他大概又认为自己一个劳改犯,配不上小谭,也给不了她什么。所以啊,就自暴自弃,躺平摆烂。” 最后,他又颇为唏嘘:“老六本性不坏,脑子也好使,还谈了个这么好的对象,怎么就偏偏想不到要踏踏实实地走正道呢。” 顿了顿,又看着村干部:“您接着说。” 村干部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老六经常往莲花寺跑,说白了就是来蹭吃蹭喝,莲花寺的老和尚出去化别人的缘,他倒好,跑来寺里化和尚的缘。” 村干部口中所说的莲花寺就是白莲寺。也不知道为什么,寺庙门口上明明雕着“白莲寺”仨字,但村民们,甚至连老和尚自己都将白莲寺叫成莲花寺。 顿了顿,村干部忽然说道:“这个老和尚也是个命运多舛的人。” 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村干部索性将老和尚的来历一一道来。 老和尚俗姓田,本村人。 田老头本是村里的会计,妻子是村小学的一名教师。他们育有一子一女,家庭幸福。 但不幸总会不期而至。 妻子在生第三个孩子时,难产死了。田老头没有再娶,独自一人抚养两个孩子。 女儿初中毕业后,田老头在城里请了个外省的年轻木匠在自己家里做家具,家具还没做完,女儿就跟着木匠跑了。从此音信全无,生死不明。 田老头气得一把火把一堆半成品家具烧了个精光。 儿子也不靠谱,还在读初中时,正好碰上电影《少林寺》爆火。小伙子的武侠梦被点燃,立志要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毫无疑问,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得让自己成为一名武林高手。于是,小伙子终究没能按捺住自己心中的这团火,突然离家出走,留了一封信说自己去少林寺拜师学艺了。 对于儿子的幼稚行为,田老头好气又好笑,既担心又伤心,深思熟虑后,决定去少林寺找儿子。 结果,他这一去就去了二三十年。 田老头到了少林寺后,就发现像他儿子这种跑去少林寺想拜师学艺的中二少年实在太多了,少林寺说他们一个都不收。田老头不信,总认为少林寺的和尚在打诳言,赖在寺里一段时间后,却发现儿子确实不在这里。 田老头又认为儿子可能迷路了,也可能误把别的寺庙当成少林寺。于是决定一个寺庙接着一个寺庙找。 首先,他找遍了嵩山少林寺附近的寺庙,接着就把寻找范围扩大到整个河南。之后,他又想起福建还有个南少林。那就走路去吧,顺便把沿途的寺庙都找一遍。于是,这一路风餐露宿,足迹很快就遍布大半个中国。 在南少林也一无所获后,他干脆决定走遍全国各地的寺庙。 因为经常出入寺庙,时间久了,他索性出家为僧,却是个不常驻寺庙,名副其实的苦行僧。 五六年以前,田老头感到自己年纪大了,就回到家乡。 出家时年仅不惑,回来时却年近古稀。家里的老屋早已坍塌,耕地也被村里没收,本家亲戚也死得没剩几个。他没地方住,就鸠占鹊巢,住在荒芜空置的白莲寺。 白莲寺所依之山形如莲花倒地,寺插花蒂,左有纱帽石主贵,右有佛手山相拱。但也因左青龙右白虎不和,白虎山高过青龙头,不够和谐,难出大贵。 石头垒的围墙将寺庙围出一个院子,正对院门是一间小小的大雄宝殿,两侧是厨房、房间,院里还有水井,院后有种植地。 村里没人和他计较,因为这个寺庙太小,没有和尚愿意呆在这里。现在有人待在这里,恢复香火,终究是好事。 田老头在后半生只和寺庙打交道,倒也学会了念经、作法,村里的婚丧嫁娶也就少不了他。村民们也不管他专业不专业。这种事,本就是自我安慰,还讲究那么多做甚。聊胜于无嘛。 深度迷案 ===第138章 千丝万缕(39)=== 村干部介绍完老僧的基本情况,转而看着派出所民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民警直言,要他有什么就说什么,一些在你们看起来无关痛痒,或者毫不起眼的信息,兴许就能帮上刑警同志的大忙。 村干部这才对民警说道: “你之前说明天还要去村里的芒果园找的那个画像上的人,我当时见了有点儿眼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谁,在哪儿见过。直到刚才说起田和尚的儿子,我才记起来,你要找的那个越南人,和田和尚的儿子有几分相似。” “田锐武……就是田和尚的儿子,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这都过去了将近三十年,要不是因为我和田锐武从小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换别人即便看到你那张画像也不会有什么印象。我也是因为刚才说起这一茬,才记起来。” “你要找的画像上的人,不但长得很像田锐武,我还见过他本人一回……” 陆凯曾向李竹道表示,会安排全市派出所对所辖的芒果园进行排查,试图找到史际,或与之相关的踪迹线索。史际的素描肖像也相应地通过各县区分局到了基层派出所民警手里。 白莲寺所在的村里,也有一家小型芒果园。 毫无疑问,村干部说的民警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史际。 李竹道、小吴和陆凯顿时精神一震。 陆凯干脆从手机里翻出史际的肖像,将手机屏幕凑到村干部眼前:“你再仔细看看。你当时是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这人?他和田……什么武长得很像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见到的到底是田锐武,还是画像上的这个人?” “长得很像就是长得很像啊。电视上不是有很多明星模仿秀嘛,找来一些和明星长得很像的人,然后模仿明星唱歌……跳舞。我说的就是这种长得很像啊。” 村干部一边嘀咕着,一边接过陆凯的手机,认真地盯着屏幕看。 接着,又将手机放下来,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屏幕上史际画像的嘴角处:“这人这里长了一颗痣,田锐武没有。” 接着,手指又往上移了移:“他的鼻梁又高又挺,田锐武的鼻梁没这么高,当年就因为鼻梁又矮又扁,田锐武还得了个绰号,叫‘塌鼻子猪八戒’。” 手指接着移到眼睛处:“田锐武是双眼皮,他是单眼皮。” 最后,村干部将手机还给陆凯:“他们的脸型长得很像,眉宇、两腮、下巴都很像。” 接着,村干部话锋一转: “今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因为拆迁,村里有几座坟要移,村民们临时要求迁坟时得请田和尚做法事。我打电话给田和尚,打了半天没打通。这莲花寺的手机信号时好时坏,能不能打通电话多半看运气。” “由于定在第二天迁坟,我当天就只能到寺里来当面请他。一进寺门,就看到你们要找的这人在院子里撑着副拐杖走来走去,应该是腿脚受了伤,在做康复性走路训练。”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以为是田锐武回来了。但田和尚笑嘻嘻地走出来,问我是不是很像,接着又说这人姓史,外地人,在山上摔断了腿,恰巧被他碰上,就带回寺里养伤。还说他最初也以为是田锐武,但是搞了半天才发现不是同一个人,害他白高兴一场。” “他嘴上说着‘白高兴一场’,实际上瞎子都能看出来,即便这人不是田锐武,但仅凭着相貌相似,就已经让他兴奋、很开心了。” “我又看了几眼,发现那人嘴角有颗黑痣,鼻梁也高,看我的眼神也很陌生很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这才确定眼前那位不是田锐武,只是和田锐武长得像而已。” “我也和田和尚说,像,长得太像了。还开玩笑说,既然长得这么像,你干脆认他做干儿子算了。” “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田和尚却眼珠子转了几圈,‘嘿嘿’笑了几声,虽然没搭话,转而问我有什么事,但明显能看出来,他把我的话当真了,很想这样干。” “这事我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后来到底怎样了也不清楚。” “你之后有没有再见过史际……就是肖像上的这人?村里有没有其他人见过?”陆凯又问。 村干部摇摇头:“我之间就说过,只见过这人一回。要不是因为这人和田锐武长得像,我也肯定记不得了。” “田和尚住在莲花寺,年头到年尾难得有人到这儿来,应该不会有人再见过。我也是因为当时事急才会到这儿来找他,平时没有婚丧嫁娶的时候,他都背着个布兜在村里化缘,村民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预约他帮忙,都会趁此机会当面和他说。这样比打电话给他管用。” 如前所述,报警电话为老僧的手机所拨,但拨打的是当地派出所的电话,报警人在电话里头的声音十分焦急:“杀人了,老六杀人了!现在还要杀我!我在莲花岭的白莲寺!” 报警人就是田和尚的可能性较大。 白莲寺的现场较为凌乱,留下的痕迹线索很多,但关键性的有用线索往往只有那么几条。 死者老六,仰面平躺于院内中央位置,周身衣物可见大量血迹。距尸体南面两米处的地面上可见大量血迹,为中心血迹。此处到老六尸体之间,有明显的带血迹的拖拉痕。看得出来,尸体曾被人往北面的寺庙后门方向拖曳。 老六的尸体头部左侧有一粉碎性颅骨骨折,顶部、额部有多处挫裂伤,面部、双手也可见大量血迹。 离中心血迹两米外的地面上,有一半米长左右的螺纹钢条,上有大量血迹。中上段有一明显呈流注状的血迹,血迹中有毛发,应该为击打死者老六头部所致;下段到钢条尾端有溅落状血迹,应该为死者的血液溅射所致。 院内地面为水泥地,未发现有对比价值的足迹。 在田和尚居住的卧室内,门口墙壁上贴着当地乡里各机构的联系电话。白莲寺虽小,也算是宗教机构,这种通讯录是由乡里统一发放。床下地面上有很多烟头,在床板与墙相靠的缝隙内以及床头墙壁缝隙内,各有一枚烟头。 正殿旁边的后门处,墙边靠着一个铁锹,地面有明显的铁锹擦地的痕迹。 小谭的尸体上,其脖子左侧有一枚清晰的手指印。一个成年人两只手掐,没办法正常发力。相反,只有单手掐,拇指才会特别用力,指甲甚至会扣进皮肤。而拇指印留在脖子左侧,说明这人惯用的发力手是左手。 禹德望仍留在白莲寺,李竹道、小吴和陆凯来了医院。 田和尚已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陆凯问医生田和尚的伤情如何。 医生笑着说:“病人刚来的时候,我见他一把年纪,浑身上下还都是血,吓了一跳。但认真检查后,仅发现右前臂有一处皮外伤,只需要清洗一下,抹点酒精。之后又做了个全身检查,各项指标正常,一点儿毛病都没有,身体比年轻人还好。” 最后,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一句:“但是嘛,他就是昏迷不醒……” 三人明白了,田和尚八成在装昏迷。 进了病房后,李竹道和陆凯你一言我一语,说田老既然还没醒,那我们还是改天再来云云,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果然,还没过几分钟,躺在床上的田和尚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跳下病床,站在窗户前,又是扭腰又是扭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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