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会对你提出什么‘过分要求。所以,她说要来芒果园继续‘ 做会计,你当然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毕竟,这么年轻漂亮、乖巧懂事、不争不抢的小三,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况且,你当年要她回去和别人结婚,出于为她的考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她在自己的丈夫死后,主动提出要来继续‘做会计,你又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但你没有考虑过,有过一段并不如意的婚姻经历的刘文佩,对于家庭和婚姻是不是会有新的看法和更高追求。」 「经历过失败者,要么一蹶不振,就此沉沦,要么会有更高展望,期待重获人生。刘文佩在自己的丈夫死后,如果对于婚姻和家庭没有更高展望和追求,那她就会安分守己,选择孤独终老,而不是千里迢迢地来找你。」 「在她的人生规划和对于幸福婚姻的憧憬中,你才是那个可以满足她对于美好生活更高追求的另一半。所以,她才会来找你。」 「所以,在我看来,刘文佩这次来找你,应该并不是想让自己继续做小三,而是极可能抱着‘上位转正的目的。」 「如果是为了钱,刘文佩在选丈夫时,就会选个土豪,而不至于选择在建材厂‘打螺丝的陈水彪。」 深度迷案 ===第155章 千丝万缕(56)=== “同时,随着年龄不断增大,刘文佩在你身上投入的情感和时间、精力越来越多,从二十出头耗到三十好几,从少女熬成少妇,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有多大付出,就会期待有多大回报,刘文佩付出的情感成本越大,对于婚姻、家庭的更高追求,对于重获人生的愿望就只会越来越强烈。” “这一点,你也没有考虑过。” “在这之后的六七年,我猜刘文佩肯定有向你提出过和原配离婚、和她结婚的要求。一个女人千里迢迢来找你,绝无可能既不图财又不图人。” “在这几年间,你是怎样糊弄过来,怎样做到不让后院起火,当然只有你自己清楚。直到原配向你下达最后通牒,要么离婚,要么和小三一刀两断,你才意识到糊弄不下去了,必须得做出选择。” “于是,你就拿出20万分手费,想和刘文佩一拍两散。但刘文佩收了你的钱,极可能又不同意分手,或者说收了钱以后又后悔了,仍然缠着你不放。” “对于刘文佩来说,她要的不是钱,况且,她耗在你身上的青春和情感,本就不是能用钱来衡量。所以,20万的分手费,就成了你的一厢情愿和自导自演。” “一个坚决要分手,一个坚决不分手。这矛盾就没法调和了,只能杀人了。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这是你们这类人的通病。” “但杀人这种事,你也没干过。不过,你有钱。只要愿意花点儿钱,找个人来帮忙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有过持刀抢劫犯罪记录,才刑满释放没多久的章保贵就成了你‘买凶杀人’的赎买对象。他既然是你表舅子,那他出狱的消息你肯定就会知道。有过持刀抢劫记录,就代表这人胆子大、敢干,才刑满释放不久,就意味这人缺钱。” “所以,你就买通章保贵,让他帮你杀了刘文佩。” 赵山河在不知不觉间,一双腿早已抖得像个筛糠子一样,额上也布满汗珠,却仍旧强装镇定,死鸭子嘴硬:“警察同志……你们办案子,都是用猜的么?不需要证据?” 李竹道冷笑: “那我就再继续猜一猜。我猜你这次被传讯问话,被问及刘文佩时,内心肯定有所慌乱,以为自己东窗事发。毕竟,章保贵被抓了进来,他是不是将你‘买凶杀人’的事向我们警方抖出来了呢?” “但在问话过程中,我们的态度模棱两可,并没有坚决地认为你杀了刘文佩,明显仅是将你当作嫌疑人例行问话,这让你很快就意识到章保贵仅是供出刘文佩的埋尸地,而并没有供出真凶。” “再仔细一想,如果章保贵直接指控你就是凶手,那我们就不应该只是传讯你到警局问话,而是直接开着警车到你家,将你铐过来。” “况且,你们两个是共犯,一个雇主,一个杀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章保贵肯定不会主动爆出自己杀了刘文佩一事,也不会将你供出来。毕竟,你们就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是谁被指控为凶手,剩下的那个肯定也逃不掉。” “所以,你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们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而应该仅是认为你有作案嫌疑,只要你自己能扛过审讯,或者编个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的故事,警方就会打消对你的怀疑。” 接着,李竹道话锋一转: “我们目前的确没有什么证据。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在一个案子中,最让警方头痛的不是没有证据,也不是嫌犯不说实话,而是在没有人证物证的前提下,还只有一个嫌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嫌犯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我们没法验证。” “但在刘文佩被杀的案子中,恰恰有两名嫌犯,并且极可能就是共犯,也就是你和章保贵。你也不妨猜一猜,章保贵到底还能扛多久?扛到最后,他会不会将你供出来?” “你是现在主动向我们坦白,还是等章保贵坦白后,我们去将你铐回警局,再来坦白呢?现在坦白,和被铐回来后再坦白,这是两码事。” “章保贵之所以供出刘文佩的埋尸地,却没有供出真凶是谁,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立功,想争取个死缓。你呢?你要不要往这方面也考虑考虑?” 李竹道把话说到这一步,即便是头猪,也知道该怎样选了。 谁都不认为在正义强大的警方面前,章保贵的把戏还能坚持多久。赵山河更不会奢望章保贵一旦承认杀害刘文佩,就会“学雷锋做好事”,主动将他赵山河从中撇得一干二净。 于是,有了决断的赵山河,腿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三言两语就将真相道来,而且他的陈述很快就让李竹道和陆凯都惊掉了下巴。 “刘文佩,就是个疯婆子。” “在最初离开芒果园,回老家结婚后没到两年,刘文佩突然联系我,要我给她搞辆车,走私的那种,是不是新车都无所谓,关键得是走私车,便宜,越便宜越好。我以为她是经济不宽裕,才会有这个要求。” “况且,咱清河这个地方,要搞来一辆走私车,的确不是什么难事。我也念着和她的情分,就答应帮忙。” “这不是什么大事,完了之后,我很快就抛诸脑后。” “没过多久……刘文佩又打电话给我,说她丈夫死了,不想呆在老家,想来芒果园继续‘做会计’,问我行不行……当时,我的确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也压根儿没有想过……这会是她的预谋。” “最初一两年,刘文佩仍旧和原来一样,没有什么过多要求。但到了第三年,她开始问我,什么时候能娶她,还说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嫁人了。我只当她在开玩笑,没往心里去。但她这样念叨了一年,我也就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到了第四年,我明确告诉刘文佩,我不可能会和她结婚。原本以为,我这么说了以后,她就会离开芒果园,但她没有走,只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搭理我。后来才知道,她在同年间无意碰到了自己的初恋……就是她一大学同学。” “一开始,我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她初恋经常到芒果园来找她,我就有点儿……受不了,就要她辞职……她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和初恋断了来往。” “到了第五年……刘文佩先后堕了两次胎,都是我陪着去的,我要是不陪着去,那个疯婆子极可能会把孩子生下来……现在想想,这两次的意外怀孕,极可能就是她在‘套套’上做了手脚。要不然,这么多年从来没怀过孕,为啥那一年就怀了俩?” “她也说过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生下的孩子不用我管。我信她个鬼,没生的时候说不要我管,一旦生下来我不管也得管。” “所以……我只能哄着她,说我家小儿子正要高考,这个时候和他妈妈闹离婚不合适,就要她先把孩子打掉,以后……结婚了再生。” 赵山河的言下之意,应该是谎称同意结婚,实则应该是在盘算要和刘文佩一刀两断了。 果然,赵山河接着说道: “到了第六年,我见刘文佩身体好转,就和她……摊牌了,说我玩不下去了,也再次告诉她,我不可能和她结婚,要她死了这条心。” “她听了后……不吵不闹,我以为她是一时接受不了,就接着说,愿意给她20万作为补偿。” “她闷了半天后,却说要考虑一段时间。我也只能由着她。” “这样过了大半年,到了第七个年头,家里那位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我在芒果园‘金屋藏娇’,甚至直接说出了刘文佩的姓名……我当然不会承认。家里那位就说,要么离婚,要么让刘文佩辞职。”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就又将刘文佩约出来。” “刘文佩一见我,就说……她这大半年试着和我保持距离,但是……那些软绵绵的话,不说你们也懂,无非就是她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也做不到和我分手。” “当时……我确实有点儿心软,但我更清楚,那个时候不能心软,就说……我先给你把钱转过去,你收拾一下东西,到时候我送你去坐高铁。说完之后,我就走了。” “当天下午,刘文佩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是要出发送她去坐高铁,她却说想和我再好好聊聊,我说没什么好聊的,不想去,她就说要来我家找我……我就只能应约。” 说到这里,赵山河突然冷笑:“直到和刘文佩见的这一面,她和我‘聊’了一些东西,我才意识到,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压根儿也不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像是一只小白兔,实际上,她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一见面,刘文佩就问我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帮她买的那辆走私车。” 深度迷案 ===第156章 千丝万缕(57)===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 “刘文佩却言语平淡地继续和我说,她老公死于车祸,但警方一直找不到肇事司机,因为肇事车是一辆套牌走私车。警察同志,话说到这个地步,你们应该也猜到了吧?” “没错,所谓的肇事司机就是刘文佩本人。我当时的反应也和你们一样,也是满脸不可置信。” “但刘文佩言之凿凿,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将作案过程都还原出来告诉我,一点儿都不像在胡编乱造。” “刘文佩说,她先是提前给自己安排一个聚会,并于当日白天出门,到了当天夜里,路上没什么人了,她就要求丈夫在一个偏僻路口接自己。” “快要碰头时,刘文佩又故意打电话给丈夫,说找不到人,要他站在路中间朝自己招手。她丈夫一边打电话,一边站在路中间后,刘文佩却突然开车从身后撞了上去。因为打电话注意力被分散,她丈夫躲闪不及被撞出老远。” “刘文佩最初也很害怕很紧张,就把车停在前面一点,人坐在车里稍作冷静。但很快就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丈夫还有动静,正手脚并用似乎想要爬起来。” “刘文佩说,到了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半途而废,没有达到撞死自己丈夫的目的姑且不论,关键是如果只把他撞个半死不活,万一还落个残废,那她以后的生活就只会更加艰难。” “所以,刘文佩又调转车头,继续朝她丈夫撞过去。为了确保丈夫死透,她还开着车在丈夫的身体上来回轧了两趟,最后把车停在前面,盯着反光镜看了大半个小时,见丈夫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才开车离开。” “但刘文佩从头到尾都不敢下车,不敢去看丈夫的尸体。” “之后,刘文佩把车开到原本聚会的地方附近藏了起来,具体在哪里她就没说了。” “接着,刘文佩又打车去了案发地点,痛哭一场后,在确认已经丈夫死亡的情况下和司机的见证中打电话报警,还装模作样地非得喊来救护车。” “那台走私车从我这里到了刘文佩手里后,她就一直藏着没有开过,仅开过一回,就是撞死自己丈夫这一回。除了我,没人知道她手里有一台走私车。” “由于聚会属实,和丈夫联系、要求丈夫在偏僻的路口接自己也属实,当地警方在调查时也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刘文佩。在追查肇事车辆时,由于是辆走私车,警方根本就无从查起。所以,刘文佩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了自己丈夫。” “我对她弄死自己丈夫的行为很不解,刘文佩的理由却很简单,她一直想离婚,但是她母亲坚决反对,还以死相胁。她肯定不能把自己的母亲怎样,也不想忤逆母亲的意愿,就想到了这个弄死自己丈夫的办法。只要她丈夫死了,那她和离婚就没什么区别。” 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此路不通那就另走捷径。不得不说,在结束自己和陈水彪的婚姻上,刘文佩充分发挥创新性思维,在离婚得不到母亲应允支持的情况下,居然发散思维,联想到弄死自己丈夫的办法,从而达到了和离婚“异曲同工”的效果。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在刘文佩想要离婚却离而不得的情况下,按照常人理解,制造出这一问题矛盾的,应该是她母亲。 但刘文佩却由表及里,一下就抓住问题的本质和核心:之所以想离婚,根源在于目前的婚姻并不如意,不如意的根本在于婚姻的另一半是陈水彪。既然不能离婚,那就解决掉这个让自己婚姻不幸的人。没毛病啊。 陈水彪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更是个可怜人。对于他来说,刘文佩极可能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的全世界。他会不会知道,弄死自己的,就是他的这个“全世界”呢?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对于陈水彪来说,死后做个“糊涂鬼”反而更好。 “接着,刘文佩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不管是离婚,还是弄死自己的丈夫,她的目的都是来找我……说为了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而我花个20万就想打发她走,要我想都别想。” “她原本没打算和我说这些,之所以将这些说出来,就是要告诉我,要么离婚、和她结婚,要么……她就弄死我家里那位。” 接着,赵山河话锋一转: “刘文佩先前和我保持距离的那大半年,是在尝试接近芒果园的小史……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海浪。” “在此之前,刘文佩神经兮兮地和我说过,园里的史际和海浪有问题,说他们的眼神没有生气,偶尔看人一眼就会让人莫名其妙头皮发麻,连园里的狗都不敢接近他们,更不敢冲着他们叫,还说他们两个多半杀过人。” “这种捕风捉影的话,我那时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她悬疑剧看多了,在故意扯蛋吓唬人。” “还问过我,难道就没觉得史际和海浪有哪里不对头?我能有什么感觉,无非就是觉得这俩人一天到晚神秘兮兮,也不怎么和人接触。但他们干的就是‘劳务中介’的勾当,有这种表现实属正常。” 接着,赵山河看了李竹道和陆凯一眼: “现在想想……你们眼下正在调查史际和海浪,看来刘文佩那个疯婆子当时说的这些话,并非在瞎扯淡。以我看,无论是刘文佩,还是史际和海浪,他们都杀过人,实属同类,所以刘文佩能感知到史际和海浪身上那种杀过人的微妙气场。” 赵山河话锋再转,回归正题: “史际的气场很可怕,刘文佩说她看到史际就浑身发冷,相反,海浪给她的感觉没那么吓人。所以,刘文佩尝试接触海浪,目的就是想要海浪帮忙杀人,说白了就是帮她把我家里那位解决掉。” “这是刘文佩最初的计划。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亲自动手,万一没成功,或者有闪失,那她就会得不偿失。” “况且,刘文佩当初对自己丈夫制造的那场车祸,如果要复制过来,用在我家里那位身上,当然有点儿行不通。因为她没法把我家那位约出来,更没法将其安排在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等’她。” “刘文佩也想直接用钱收买海浪,让他杀人,但刘文佩没什么钱,更不能开口找我要钱,一旦向我开了这个口,那和我之间的事,刘文佩就完全落入下风,到时候不走也得走了,这和她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 “所以,刘文佩只能尝试‘利用自己’接近海浪。” “但在接近的过程中,海浪不为所动,还直言告诉刘文佩,说他心里有人。刘文佩没有放弃,继续折腾了一段时间后,海浪却更进一步告诉刘文佩,要她别白费劲了,说他海浪喜欢……男人。” “之后没几天,史际和海浪就突然消失了。” “这样一来,刘文佩就不得不考虑自己动手,但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所以犹豫不定。” “也是在这时候,我将刘文佩约出来……不由分说给了她20万,并且态度坚决地要她收拾东西走人。到了下午,就有了她和我的这次谈话。” “刘文佩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挟我离婚,不然就弄死我家里那位。” “甚至直言不讳地当场告诉我,之所以敢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报警。还说就算报警,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要抵死不认,警方也不能拿她咋样。” “还提醒我,知道这些的,除了她就只有我,警察如果找上门,在她身上调查她丈夫的死因,那毫无疑问就是我报的警。” “她到时候就反咬一口,说我是因为想和她分手,所以故意栽赃污蔑。我和她的关系会不会弄得人尽皆知,她不确定,但在警方的调查认定下,我家里那位很可能就会因此而确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不离婚也得离婚。” “还说就算我神通广大,又成功糊弄过去,不让家里那位知道。那她只要扛过警方审讯,回头就想办法弄死我家那位。” “最后,刘文佩还反过来给我下最后通牒,说她随时都会想到弄死我老婆的办法,兴许一觉起来,到第二天就想到了,所以要我最好尽快离婚,越快越好,离得越快,我老婆才会越安全。” 突然,赵山河略显激动: “我和家里那位在一起二十多年,虽然谈不上如胶似漆、甜蜜如旧,有的也仅是柴米油盐、平淡如水,但她是孩子的母亲,陪我走过最艰难的岁月,我怎么可能会和她离婚?” “碰到刘文佩这样的疯婆子,只能算我自己倒霉。和一个疯婆子讲道理肯定讲不通,花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当天一离开刘文佩,我的确就想到了章保贵。” “在此之前,家里那位提起过章保贵,说他从监狱出来了,找不到工作,问我芒果园是不是还缺人。” 深度迷案 ===第157章 千丝万缕(58)=== “芒果园一年四季都缺人。但章保贵这样的人,我本来不敢用,但拗不过我老婆的意见,只能招他进来在芒果园做事。那时候,他才到芒果园没几天。” “对付刘文佩这样的疯婆子,只能比她更疯。所以,当天下午,我就约了章保贵见面。” “我原本以为章保贵不一定会答应帮忙。毕竟,这是杀人,不是抢劫,一旦东窗事发,就会把命搭进去。” “我试着问章保贵,有没有胆量赚大钱。章保贵却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他一刑满释放人员,凡是找他问这句话的,多半就是想找他干坏事,还说我又不差钱,肯定不会找他帮忙抢钱,接着就问我是不是要杀人,还问我想杀谁。”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和他说了刘文佩的名字。” “章保贵显得很吃惊,盯着我看了半晌,应该是没想到我要杀刘文佩。他来芒果园虽然没几天,但是可能听过我和刘文佩的风言风语。”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章保贵不但愿意帮忙杀人,还不要钱,说他帮这个忙,仅是为了感谢我让他进芒果园做事……还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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