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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想发财,但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才是。 章保贵正要开口拒绝,海浪却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然后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将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章保贵,说他也知道要在中国干这样的“大买卖”没有像样的装备肯定不行,还说这玩意儿他也才搞到手没多久,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还问章保贵要不要试试看。 章保贵知道完了,海浪这是来逼他入伙,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海浪肯定就会杀人。章保贵也回过神来,海浪既然和他说出要抢银行的打算,那就意味着他只能选择加入其中——要么入伙要么死,不入伙却想作为一名知情者而活蹦乱跳的,门儿都没有。 章保贵立即在口头上应下来,心里却盘算着到时候该怎样开溜。 正在他虚与委蛇之际,张建军却突然推门出现。 海浪如临大敌,目露凶光,一会儿看看张建军,一会儿又看看章保贵。握在手里的手枪虽然在张建军推门的一瞬间就被他迅速揣进裤兜,但握枪的手却始终没从兜里抽出来。 张建军这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章保贵的虚与委蛇,海浪不可能毫无察觉,要想让章保贵“心甘情愿”地加入抢劫的专业化队伍,毫无疑问“纳投名状”就是最好的办法。最好的“投名状”当然就是大家一起杀个人。 章保贵在“监狱大学”深造过,在里面见到了《刑法》上出现的“各行各业”的佼佼者,这方面的见识和经验自然增长不少。对拉人入伙干刀头舔血的买卖,事先必得一起杀个人的“行业规则”深有耳闻。 当然,这里拉的人主要是指身上没有案子,或者就是章保贵这种已经“赎罪完毕”的人。 海浪的目光在章保贵和张建军的身上游移不定,除了在猜测他二人之间的关系,更多的恐怕就是想张建军到底是个什么人,他和章保贵一起干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合适。 章保贵偷偷朝张建军使眼色,张建军却看也没看他,而是盯着眼前的海浪,以一副十分“社会”的口吻问:“这是哪位朋友啊?” 海浪莞尔一笑,转而看着章保贵:“是啊,你也不介绍介绍,这是你什么朋友啊?” 章保贵在心底叹气的同时,却又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能救张建军一命的办法。 章保贵指了指海浪,告诉张建军:“这是我很久没见的一个老朋友,海浪哥,最近想在清河发财。” 然后又指着张建军,对海浪说:“这是张建军,是个富二代。” 出乎意料,张建军居然和海浪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 海浪的“哦”声中明显带有惊喜和意外。对于一个正在计划靠抢劫“发财”的人来说,突然碰到一个富二代,这意味着什么也就可想而知。张建军的“哦”声中似乎更多的是对海浪“想在清河发财”非常感兴趣。 章保贵看着海浪,说:“我去买点酒菜,咱仨今晚好好喝几杯。” 海浪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办法。” 章保贵却突然又说:“建军,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张建军却看了海浪一眼,说:“海浪哥来清河发财,我作为东道主,肯定得尽地主之谊。再说,海浪哥是客人,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贵哥,这买酒买菜的事就交给我,你在家陪海浪哥好好叙旧。” 海浪也回过神来,看了章保贵一眼,却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从中数出十张,递给张建军,对他说:“建军兄弟,你和贵哥也别争作东的事了,哥今天认识你,心里高兴,这顿我请,但得劳烦你跑路。我和贵哥许久没见,确实还有些事要谈。你看咋样?” 张建军被海浪的“豪气”折服,心里对他“想在清河发财”的事也就更加感兴趣了,于是就不再做作推辞,爽利地应了一声“好”,还说他马上就回,不会让二位久等。 得。张建军你个蠢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哥想带着你跑路看来是行不通了,那你就去下地狱吧。 张建军一走,在海浪颇为怀疑的逼视中,章保贵也不解释,只闭嘴不言,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有可能“越描越黑”,沉默不语,让海浪的怀疑仅止于怀疑,恰恰才是最好的应对办法。 在没有对张建军实施绑架以前,海浪不会对章保贵“痛下杀手”,不然,张建军回来突然看到章保贵的尸体,或者没有见到章保贵,将作何感想? 至于在绑架张建军以后,海浪还会不会留着章保贵,这就得看章保贵的表现,说白了就得看他愿不愿意将张建军作为“投名状”交给海浪了。 章保贵对此心知肚明。 带张建军跑路的机会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但那唯一的一次机会,却被张建军本人十分作死地“掐死了”。那没办法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历来就是千年古训,我章保贵只能假戏真做,在绑架勒索后再参与“撕票”了。 张建军到死都不会想到,从他主动说要去作东“买酒买菜”的那一刻起,他只能“去死”的唯一结局就已经被注定。 ===第128章 千丝万缕(29)=== 章保贵一言不发地坐了一会儿后,就从屋后找来一只空汽油桶,把上面一端的铁皮剪掉,在桶壁上打一排眼,穿上箅子制成一只简易炉子,接着扔了几件破烂垃圾进去,点了一把火,很快就浓烟滚滚。 海浪看着章保贵的忙活及成果,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朗。他很快就看出了这个炉子的用处。在人人都以为章保贵在烧垃圾时,谁会想到炉子里焚烧的不是垃圾,而是尸体呢? 章保贵以实际行动向海浪说明:我准备加入你了。 之前章保贵提议和张建军一起去买酒买菜带给海浪的怀疑,也因此很快就烟消云散。 即便章保贵有过逃跑的心思也没有关系嘛,人啊,面临抉择的时候,总会有一番辗转,这是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正常现象。他海浪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何尝不也如此呢。 况且,海浪也自诩是一个并非没有容人之量的人。 炉子里的垃圾才被点燃,张建军拎着几瓶白酒,还有大包小包的吃食,屁颠屁颠地回来了,隔着老远就满脸堆笑地招呼他们进屋吃喝。 二人回以热情洋溢的微笑。 酒桌上,毫无疑问,海浪和章保贵很快就将张建军灌得酩酊大醉、人事不醒。这下,张建军就真正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这也是海浪最初在听章保贵说“咱仨今晚好好喝几杯”时,会连说几个好字,并由衷感慨这是个“好办法”的缘由。 海浪当时只当章保贵这么快就想出了“制服”张建军的点子,对章保贵接下来就说要和张建军一起去买酒买肉的真实目的,也就一下有所疏忽。幸亏张建军这个“小可爱”的一番话,立即引起了他的警觉。是啊,把老子一个人扔在这里,你和“肉票”不就能一起跑路了么? 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张建军五花大绑,并用胶带将嘴也封起来后,海浪看了看时间,却说现在还早,既然要干绑票勒索的买卖,你这地方的周边环境,我不能不熟悉,你还是先带我出去转一圈,咱回来后再打电话给他家人。 章保贵自然毫无异议。于他而言,一旦“被逼上梁山”,有了决断和选择,也就不再三心二意。 但在临去之际,海浪却又认为自己和章保贵一起,极可能会被人看到,章保贵在这里生活了七八个月,当然会有相熟之人。别人看到章保贵,自然而然就会注意到海浪。 或许是不想被人发现踪迹,海浪因此突发奇想、自作聪明,将绑得如同粽子一样的张建军又松了绑,将他身上的外衣外裤和自己互换。最后将张建军重新绑回去以后,才和章保贵一起出门。 也是因为海浪的这一番举动,他和章保贵外出熟悉环境时,却被目击证人发现了二人走在一起的背影,当时天黑,海浪穿着张建军的衣裤,他们在身形上也没有太大区别,证人自然而然就把他当成张建军。 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警方正是通过这名证人所述,才对绑匪有可能是章保贵产生了联想和怀疑,并最终将案件侦办至此。 二人回来后,张建军仍在熟睡。 海浪翻出张建军的手机,从中找出韩志强的电话号码,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特意换了一张电话卡,这才拨号给韩志强。 海浪用来拨号的电话号码经查为另一陌生人名下。那人对于自己名下多出来的这个电话号码完全不知情,经核查后,他本人与海浪、章保贵也并无交集。 不出意外,海浪被韩志强的一番回复弄得莫名其妙,二话不说几记耳光就将张建军打醒,然后问他和韩志强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韩志强在将你当接班人培养么,怎么会不管你生死? 张建军还没醒酒,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肉票”,酒醉马哈地说:“不……不可能,我舅可疼我了。” 说了这句话后,又倒头睡了过去,鼾声也随即响起。 二人一头雾水。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韩志强极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外甥真被绑架了。 行,为了证明真绑架,那就只能见见血了。 章保贵从屋里拿出一柄大剪刀,正要剪断韩志强的一根手指,海浪却说:“把他扔进油桶。溅得一地血,你不难搞卫生?” 章保贵想想也是。 二人合力将张建军弄进屋外的油桶,然后在油桶里剪断了他的一根手指。同时,海浪也再次拨通韩志强的电话,在张建军的手指被剪断时,将手机伸进油桶里,让韩志强听到了张建军撕心裂肺的嚎叫。 张建军的嚎叫一发出来,章保贵很快就在他嘴上又贴上胶带。 油桶的上端空,下端和四周都是铁皮的构造,就如同一个扩音喇叭,问题在于这只喇叭发出的声音都往上走了,并且当时已是深夜,人们都已熟睡,章保贵所在的这一处简易居所本就较为偏远,离他最近的一处宿舍至少也有五六百米。 因此,这二人在剪手指时,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事实也证明,他们肆无忌惮的犯罪行为,的确没有惊动别人。 和韩志强第二次通话的结果,照样谈不上令人愉快。海浪和章保贵甚至因此而更加一头雾水。这个舅舅怎么就这么看不起人呢? 再次撕开张建军嘴上的胶带前,海浪警告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能弄出声音,不然就立刻弄死他。 虽然,弄出声音也似乎并不怎么管用。但海浪还是有此安排。 张建军痛得泪涕横流,却也只敢呜咽着连连点头。 海浪和韩志强通电话时,就站在油桶旁边。张建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事情到了这一步,张建军要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那他就真是一头猪了。 嘴上的胶带一被撕开,还没等海浪发问,张建军就什么都不打自招了。舅舅韩志强只是一名民工,叔叔也只是在山西挖煤的一名普通工人。我之前和你们说的都是在吹牛。 黑着脸听完的海浪更加怒火中烧,就连章保贵也被气得接连说了几句国骂。 海浪连再多看张建军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对章保贵说了三个字:“动手吧。” 章保贵又将张建军的嘴封上,本来想将他在油桶里掐死后再焚尸,但海浪却说:“别白费力气了,就直接泼汽油点火吧,这个‘胡话精’,我看着就来气,就该让他这样去死。” 章保贵觉得这样也挺好。于是就从装芒果的三轮车里接出一点汽油,再在张建军的呜咽声中往油桶里塞进不少木材,最后将汽油往油桶里一倒,海浪就往油桶里扔进一支亮着火光的烟头。火烧活人的戏码,就这样在屋外空地上光明正大的上演了。 张建军的呜咽声起初还比较大,但很快就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掩盖,最后就只剩下烈火灼烧的声音。 大火整整烧了一夜,足有八九个小时,到了第二天早上,原本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就彻底成了一堆灰。 直到这时,海浪才将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拔了出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海浪一直把手放在兜里,他兜里有枪,我不敢不从。”审讯室里,章保贵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何友志对此不置可否,反而立即联想到伍刚丢失的警枪,问:“这个海浪手里的枪,是什么型号?” 海浪带着枪出现的时间在伍刚丢枪之后,他在用枪向章保贵实施“威胁”时,透露出这把枪“才搞到手没多久,还没试过”。境内的枪械并非如同某国一样,满大街都是。由此,何有志才有此一问。 章保贵答不上来,只说是一把轮式手枪。 何友志心里一跳,清河警用配枪恰恰就是95式9毫米转轮手枪。这种枪主要用于制服50米内的犯罪嫌疑人。是中国第一支严格按照军品研发程序研制的警用转轮手枪,该枪可发射9转轮手枪弹和9转轮手枪橡皮弹,其中橡皮弹属于非致命性弹药。 为进一步确认,何友志又特意叫人送了一把警用配枪过来,然后远远的捏着枪柄,将它悬置在半空中,问章保贵看到的是不是这种枪? 章保贵点头确认,十分肯定地说就是这种。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好的是伍刚的失枪终于又有新的线索和进展,并且拥有这把枪的人“还没试过”;不好的是,拥有它的人随时会拿着它去“抢银行或珠宝店”,或者干出其他的违法犯罪行为。 何友志立即又向身边的笔录员交代,要他们拿来一张肖像素描。在寻找伍刚的失枪时,清河警方根据网管口述,将从他手里买枪、事后又到网吧想“杀”他的那人的肖像素描制作出来了。 章保贵只看了一眼,就满脸疑惑地问:“你们早就在调查海浪了?” 何友志当然不会回话,转而问章保贵是怎样处理张建军的“骨灰”。 深度迷案 ===第129章 千丝万缕(30)=== 人的身体并不能直接被烧成灰,骨灰坛里装的骨灰,往往都是经人工二次捣碎后形成。 在火葬场焚烧尸体时,一般烧了半个小时后,脂肪被烧得干干净净,但是底部还没有烧透,这时工作人员就会用铁钳将尸体翻个面,就和在锅里煎鱼时,给鱼翻个面一样。 继续焚烧一个小时左右,一具肉体就会完全被烧成一堆骨架。 火化的过程中,一些细小的骨头,比如手指骨、脚趾骨会碎成粉末状,一些骨骼的末梢也会在气流的作用下灰飞烟灭。 能留下大致形态的基本都是诸如颅骨、颈椎脊椎、胸骨、肋骨、骨盆和胳膊腿的长骨等大骨头。它们依火化的温度、时间、火烧得透不透等因素,化成大小不一的碎片状。 这些烧不完的大骨头基本还保持人体骨架的大略形态,只不过是被火烧和氧化得四分五裂。一些烧得不太透的甚至还能据此辨别性别。 很多人说火化之后其实跟土葬多年挖出来没啥区别,出来都是一整副骨架,就是因为火烧代替了漫长的自然界的腐化过程。 被烧成一副骨架后,工作人员就会用钳子将骨架全部夹出来,再用小锤锤对骨架逐一进行敲击,最后就得到骨灰。 人体骨骼由有机质(如胶原蛋白)和无机质(如钙盐)沉积构成。骨骼的形状就是无机质的形状,焚烧后,有机质被高温破坏,但无机质不会被破坏,仍然保持着骨骼形状。 有些人类特有的骨骼即便以小锤锤敲击,也不能将它敲成粉末,比如牙齿、骨小梁。 人类骨骼的结构为外面一层骨密质,形成骨头的外壳,里面空的部分是髓腔,其内有蜂窝状的骨结构,称为骨松质,构成骨松质的是骨小梁。骨小梁为人类特有,动物没有。 几十斤的骨头,最后只会剩下几斤的骨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些没法变成粉末的无机质会被去除。不然,类似于“骨刺骨渣”的一些东西被装进骨灰盒,影响总体观感不说,估计家属也不怎么会乐意接受。因此,电视里看到的人类骨灰就总是会如同均匀细碎的面粉一样。 以火葬场的专业化而言,都不可能把人彻底烧成灰,这是因为他们用来焚尸的火温只能达到900多度。除非能够达到2000度,但这种温度,所需的科技含量比较高,并且一旦达到这个温度,烧出来的,极可能连灰都看不见了。 这就注定张建军被焚烧后,章保贵如果做不到像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那样,将人体骨骼能敲碎的都敲碎,那就势必要对他的“骨灰”进行处理,并且没法随意丢弃。 事实上,章保贵也说没有对被焚烧后的张建军的尸骨进行二次敲碎,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到了第二天早上及白天,万一有做事的工人经过他这个地方,却看到他在“乒乒乓乓”地敲击一堆人形骨头,这个画面想想都不怎么和谐。 更重要的是,无论是章保贵还是海浪,他们都没有这个耐心来做这样的“细致活”。 因此,章保贵找了一个蛇皮袋,然后将冷却下来的油桶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往蛇皮袋里一倒了事。之后,再将蛇皮袋捆紧扔在地上,用铁锹在袋子上草草拍了几下,将能拍碎的大型人骨都尽量拍碎。 最后他拎着这个蛇皮袋,在靠近芒果园的森林自然保护区里找了个角落,挖了个小坑就把它埋了。 路上碰到几个工友,对他手里拎着的蛇皮袋看都没多看一眼。他们都以为他拎的是一袋坏掉的芒果。 园里的芒果有些会因为病虫害、天气等原因导致落果,这些落在地上的果实会很快就坏掉,然后会被工人们捡起来卖给附近的养猪场喂猪。 清河警方应该庆幸,山河芒果园附近没有山川河流、水库湖泊之类。不然,处理骨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洒进这些地方。若果真如此,即便知道骨灰被“处理”的地点,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 章保贵也考虑过待合适的时机一到再将埋在土里的骨灰挖出来,运到河边处理掉,但警方接到韩志强的报警后,根据张建军的家庭住址及平时的活动范围,随即派出大量警务人员就在芒果园附近走访排查,这让章保贵在短时内不敢轻举妄动。 没几天,警方根据证人看到章保贵曾和“张建军”走在一起的线索,很快就找上门来,更让章保贵完全失去了实施这一办法的机会。 根据章保贵供述的地点,禹德望带人马不停蹄地又去找张建军的“骨灰渣渣”。这是能证明海浪和章保贵杀害张建军的直接证据。 毫无疑问,章保贵口供中涉及的海浪是个重要人物,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和重视。 在对闻忠的家庭情况进行调查时,无意中得知闻忠的第一任继母黎玉真在离开闻达后,回到越南和一个姓海的男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夭折,另一个活下来的就叫海浪。 章保贵口中的海浪恰恰也是越南人。但问及关于章保贵认识的这个海浪的更多信息,以及海浪离开后去了哪里,他的藏身之地在何处等问题时,章保贵却又一问三不知。 这两个海浪会不会就是同一人?如果是,未免就太巧了,而这种巧合又意味着什么? 海浪和史际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史际一直跟着闻忠,原本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海浪如果突然出现在清河,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首先确认海浪的身份,以及他是否为合法入境是为当务之急。 同时,对他的搜查和逮捕也为重中之重。不管是他手里的警枪,还是他对章保贵声称的想在清河干几宗“大买卖”的言论,以及涉嫌绑架勒索、杀人的犯罪行为,都注定他一下就成为警方必须关注的焦点。 山河芒果园的老板叫赵山河。 陆凯和禹德望等人进入这里搜查物证时,赵山河露了一 李竹道看着姗姗来迟的赵山河,突然一下莫名其妙地认为史际会藏身于此的几率几近为零。就算真的碰巧藏身于此,但看到陆凯和禹德望的动静,也极可能如惊弓之鸟,早已卷铺盖跑路了。 陆凯为双方简单介绍后,就开门见山地问赵山河的芒果园里,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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