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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块西瓜皮,夏有道一脚踩在上面直接摔下楼梯。 这一摔,当场摔成脑震荡。 屈露露则大摇大摆地从保险公司领取了5000多元的赔偿金。 闻忠对这个金额很不满意,不但嫌弃赔偿金额少,还质疑屈露露舍不得下重手,大骂了她一顿,还让她重温了几遍「电击惩罚」。 夏有道住院期间,屈露露在医院「尽职尽责」地照顾,凡事亲力亲为,不但将夏有道本人,更将他一众「病友」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都感动得稀里哗啦,既羡慕又嫉妒地夸他娶了个好媳妇儿。夏有道也这样认为。 至于当时下楼梯时,自己脚下怎么会无缘无故就突然出现一块西瓜皮,夏有道完全就不记得了,只当自己当时没注意、没看到。 经过屈露露的「悉心照顾」,夏有道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就出院了。 这时的屈露露对保险赔付条款有了更为仔细的进一步研究,她发现失明是赔付金额较大的赔偿项目之一。 ===第187章 千丝万缕(88)=== 但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一个人失明呢? 为此,屈露露还特意一头扎进图书馆和网吧,查阅了大量医学资料。 功夫不负有心人,屈露露居然真就找到了办法。 大道至简,越是简单的办法越管用,但越是简单的办法,偏偏就让很多人都想不到。 同年3月的一天,屈露露再次在茶水里放入安眠药,然后端给夏有道喝下。 趁着丈夫熟睡,屈露露拿出一根小针,扒开他的眼皮,然后一针扎了下去。 夏有道醒来后,只觉得眼球像是在冒火,万分疼痛,被送去医院后,就连医生都查不出原因,不久之后就失明了。 眼球由于构造特殊,受到锐器伤害后,不会留下明显伤痕。不像人体其他组织,比如皮肤或肌肉,被刀划伤,则会留下明显刀痕,被针扎过,就会留下针孔。 不管是夏有道还是屈露露,在医生的询问下都是一问三不知,医生鼓捣半天也没查出伤害源,只能鉴定为意外受伤。 保险公司只能依据条款,赔偿了一笔巨款。 同时,屈露露趁机告诉医生:夏有道在家期间情绪低落,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并且一天到晚精神恍惚,十分健忘,还总是把表妹的死归咎到他自己头上,认为自己毫无价值、充满失败、一无是处。 她这些话半真半假,多半为假。夏有道「吃多了药,也吃错了药」,才会有种种不良反应,至于他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等言论则纯属虚构。 但医生根据家属陈述,再结合对夏有道的临床观察,很快就「诊断」出夏有道应该是受到表妹离世的打击,在那以后就患有轻微抑郁症,至于现在,在意外失明的进一步打击下,抑郁症明显有了加重迹象。 医院的医生不知道的是,在夏有道住院期间,屈露露一直都坚持给夏有道「喂药」,并且会趁着夏有道为数不多的脑子清醒的时候,故意让他发现她在「偷偷抹眼泪」。 夏有道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明不但会让亲爱的露露伤心,更现实的问题是会加重她的负担,给她的生活「拖后腿」。 这样一来,在医生向夏有道询问病情时,他免不了就会唉声叹气,情绪低落,甚至发表一些消极言论,比如,我真没用,我对不起露露,露露该怎么办啊等等。 医生一听,抑郁症,没跑了。 于是,夏有道的诊断结果上,又多了一条抑郁症。 这恰恰就是屈露露想要的结果。 从此以后,她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投喂夏有道服用抗抑郁药和安眠药,更重要的是,一个患有「抑郁症」的人,成天精神状态不佳,注意力不集中,由此在他身上老是发生各种「意外事故」,在旁人看来,也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更何况,抑郁症到了严重地步,患者往往会有自残或自杀倾向。 最重要的是,医生的诊断让夏有道确信自己的确患有「抑郁症」,对于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恍恍惚惚、记忆力下降、健忘等症状也就不会有任何怀疑,只会认为是正常的病理反应,压根儿就不会怀疑屈露露一丝一毫,更不会有什么报警的想法和行为。 他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自己接连不断遭遇的不幸事故,都是因为自己「精神状态不佳」所造成的。 屈露露的丈夫们对自己身上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事故,似乎从来就没有产生过怀疑,这一点一度让之前的清河警方和李竹道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谁都没想到答案和原因会如此简单。 自从林小蕾死后,夏有道的身上就开始出现这些不良症状,根据医生现在的诊断,一下就找到了合理解释。 原来自己一直都患有「抑郁症」 啊。 夏有道如是想着,却不知道这些都是屈露露为了日后「手段升级」的铺垫。看書菈 闻忠对于这次得到的巨额赔偿颇为满意,这足够他挥霍一段时间。 屈露露离开别墅后,也许是因为缺少了她和陈怀安「日常竞争」的缘故,闻忠觉得家里一下就冷清不少,对百依百顺的陈怀安也日渐失去了进行「电击惩罚」的兴趣。 闻忠似乎更有兴趣看到别人带着反抗情绪接受「惩罚」。 比如陈祈年和盛智秀,眼神中带有不甘和不屈,但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们无力反抗,这种不甘不屈与残酷现实相互碰撞、纠缠,孕育出来的莫大痛苦,透过他们的眼神传递出来,这样的眼神总让闻忠感到极度兴奋,甚至让他有想要***的快感。 不带反抗情绪的「电击惩罚」没有温度,也没有灵魂,如同冰冷的机器,在完成一道道指令和程序,寡淡无味。 陈怀安现在就是这样,眼睛里没有光,即便在接受「电击惩罚」时,也不会大喊大叫或低声呻吟,表现出丝毫痛苦,这让闻忠兴趣全无。 应该是看在果果的份上,闻忠才始终留着陈怀安的一条命,让她像是一团会呼吸的肉一样活着。 由此,闻忠对于能有「新人」进入别墅尤为期待,并且扩大了自己同时交往的女性数量,试图以量变换质变,在众多女性中找出愿意和他同居或步入婚姻的人,然后让她们心甘情愿地搬进别墅。 但事与愿违,闻忠隐约觉得近年来的女性越来越难骗了,很少再有人经过和他并不长久的相处后,就会产生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 随着科技不断进步,信息化时代逐步到来,电脑的迅速普及,人们接受到的信息面和各方面的知识越来越丰富,当然就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了。 况且,在电脑的加持下,人们想要更多地了解一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容易,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想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基本全凭对方一张嘴。比如,曾经向闻忠主动提出分手的那名女子,就是通过电脑知道闻忠当时处于「已婚」状态。 同时,由于接受到的信息面十分广,人们的思想和价值观越来越趋向多元,「道德滑坡」的现象逐步凸显。比如,那名对闻忠隐瞒了自己已婚的女性,明显就仅是冲着闻忠的钱,要是和她谈什么感情和婚姻,完全就是个笑话。 在和闻忠交往的众多女性中,到了后来,绝大部分都是抱着和闻忠「玩一玩」的想法和目的。 至于同居或结婚?别开玩笑了,你闻忠年轻有为,有钱有颜值,嘴巴又甜,还会哄女人开心,一看就是渣男中的极品,最关键的是总是隔三岔五才出现一趟,鬼知道你是在忙生意,还是在忙着和别的女人约会。 简而言之,21世纪的女性,越往后就越没那么好骗了。 当然,闻忠也是到了后来才慢慢将这些道理琢磨透。 当时的闻忠,仍一头扎在「广撒网,多养鱼」的传统套路中,故而急需大笔钱财。 因此,闻忠指示屈露露,继续想办法从她老公夏有道身上「搞笔钱」出来,越快越好。 屈露露不敢不从。 同年6月,夏有道出院没多久,在吃了一片安眠药后,就在床上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屈露露在厨房里一边榨猪油,一边冥思苦想,这回该让夏有道受个什么伤比较好。 继续用针扎坏他另一颗眼球?他要是两只眼都瞎了,老娘岂不真得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他?不行。 直接用刀捅?明显和意外事故不符,也不行。 从楼梯上将他推下去?这赔不了多少钱,难以让闻忠满意不说,要是搞成骨折还得浪费时间住院 ,也不行。 正当她绞尽脑汁,锅里的滚油「嘣」的一声爆出一朵小油花,飞出的濛濛细油溅在她脸上,让她忍不住脸上一痛…… 瞬间,屈露露犹如久坐顿悟的老僧,看着一锅滚油的目光中闪烁着开悟的光。 很快,她就打电话喊来史际,然后让他帮忙将熟睡的夏有道从床上扛到厨房,二人在反复确认了自身安全后,就将夏有道的面部对准油锅,将他往锅里扔了下去,制造出夏有道自己不小心摔进油锅的假象。 随即,史际迅速从后门离开现场,屈露露打了120急救电话,夏有道压翻油锅后,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安眠药的药性还在,让他仍处于熟睡当中,还是一头扎进滚烫的油锅中,直接让他痛晕了。 毫无疑问,夏有道的脸部为重度烫伤,面目全非。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痛。 屈露露的手段,连万恶的资本家看了都得直冒冷汗,自叹不如。 醒来后的夏有道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摔进油锅的,医生看着他的「抑郁症」病历,和正在服用抗抑郁药物的相关记录,对此见怪不怪。 夏有道本人看着忙前忙后,悉心照顾自己的屈露露,再次对自己因成天恍恍惚惚、注意力不集中而造成的意外事故感到十分自责,并且对自己越来越严重的「健忘症状」感到十分焦虑和无奈。 ===第188章 千丝万缕(89)=== 一切都按照屈露露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谁都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年轻贤惠的美貌少妇会是个蛇蝎美人,更不会想到她会把自己的丈夫往油锅里推。 闻忠对再次得到的巨额赔款感到很满意,并且催促屈露露赶紧安排下一次「意外事故」。 屈露露头都大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得符合保险公司的大额赔付条款,关键还不能把人弄死,这难度不是一般大啊。 但这种「难题」对于闻忠来说压根儿就不算事,他眼珠一转,就来了主意: 这么简单的问题,搞得这么复杂,夏有道不是还没被车撞过嘛,下回就让他出个「车祸」。外面天天都发生交通事故,这种事发生在夏有道身上完全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坐立起行、雷厉风行向来是闻忠的一贯作风。有了办法后,闻忠立即安排史际购买了一辆二手廉价车,然后对车里进行改装、套牌。 屈露露用轮椅推着刚出院没多久的夏有道在自家附近的马路上散步时,假装去路边的便利店买饮料,然后将轮椅停在马路牙子下,紧接着史际就开着车直接将轮椅撞飞,最后油门一踩,跑了。 火葬场的选址历来就只会在城市边缘地带,这些地方的监控网络往往都很不完善。屈露露和夏有道就住在火葬场外面。 警方无法调取监控,只能通过目击证人询问到肇事车车牌号,最后却发现是辆套牌车,追查由此中断。 一对开店卖点儿香烛纸钱的小夫妻,能有什么仇人?被仇家寻仇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这一起交通事故很快就被当作「意外事故」处理。 夏有道才出院没多久,在一个十分平静的傍晚,屈露露要夏有道去马路对面买一瓶酱油。 刚刚服用过药物的夏有道昏昏欲睡,仍打起精神,给自己戴上口罩,然后驻着拐杖出门了。他一脸的烫伤极度骇人,在出门时总会给自己戴个口罩。 过马路时,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径直朝他撞了过来。 事后,警方调查发现肇事车是一台被偷的车辆,车辆被偷的时间就在该起交通事故发生之前的1个小时内。也就是说,偷车贼在驾驶这辆偷来的汽车时,发生了交通事故。 之后,被偷的车辆在一条偏僻的山路上被人发现。一辆被偷的汽车并不会引起警方过多关注,但是撞了人的车就不一样,如果被撞的人还死了,那这辆车压根儿就不能留。偷车贼出于这个考虑,才会把车丢在山路上。 但偷车贼的身份却让警方无从查起,这起同样被定性为「意外」的交通事故最终也不了了之。 在这一次的车祸事故中,夏有道在医院的抢救过程中因感染而突然死亡。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已伤痕累累脆弱不堪,再也经不起一场大型手术的折腾了。 发生在夏有道身上的第二起交通事故同样是出自闻忠的授意。 但最终的实施者不是史际,而是海浪。同样的「意外」发生两次,如果连肇事车辆也同样都是套牌车,这可能会引起警方怀疑,所以史际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做了微调。 这时的海浪跟着史际在芒果园生活了好几年,已经长大成人。 根据史际交代,偷渡来中国之前,在越南的海浪居然曾经是个「活雷锋」,是村民们公认的「好孩子」,是同龄人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这一点有点儿出人意料。 当然,海浪的「活雷锋」形象和行为仅限于「曾经」。 从海浪的经历中不难看出来,他是一个被现实逼上绝路的老实人。老实人一旦「黑化」,似乎更加可怕。 黎玉真抛下海浪,不知所踪后,海浪在爷爷的拉扯下,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 在他10岁的时候,年迈的爷爷基本失去了劳动能力,一老一小吃喝拉撒的重担就压在了海浪脆弱的肩膀上。 这个年幼的孩子硬是靠倒卖废品养活了自己和爷爷。 别人都是低价回收各种废品,价格越低越好,再以高价卖给废品站,价格越高越好。 他倒好,不但回收的价格比别人要高,甚至有时候甘愿做废品回收的搬运工,在回收和倒卖之间居然做到了价格一致,实现了利润为零。 但海浪却认为,村里的很多老人腿脚不好,他压价的那点钱,也许就是他们的一顿饭钱。 他也始终认为,自己回收废品的目的就是让爷爷和自己能填饱肚子,在每天都能达到这一目的基础上的利润都是「多出来」的。况且,他自己以前没少在村里的各家各户吃饭,所以现在就当在帮村民们「跑腿卖废品」也是理所应当。 12岁的时候,爷爷得了糖尿病,需长期服用药物,这对于海浪来说无异于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于是,海浪拿出所有的积蓄,买了很多的药品放在家里,将爷爷托付给村长后,谢绝村民们的劝阻,毅然决然地背着一个破布袋子跑到城市里找工作。 在求职过程中,虽然海浪谎报年龄,说自己成年了,可他那个小身板,除非招工方是个瞎子,不然没人会相信。 正当海浪以为自己因为年龄问题,没法在城市立足时,一个建筑工地的工头兴许是被这个年龄小、但是有担当的孩子感动了,表示愿意给他一个工作的机会。 于是,海浪在建筑工地上全心全意、任劳任怨地拼命干活。搬砖头、拖水泥、爬十几米的脚手架,工友们都嫌弃的脏活累活,他抢着干。 工地上的生活虽然比村里累,但他算了一下,这里一年能赚村里三年的钱。 这让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小小的身体里迸发出大大的能量,仿似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很快,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发工资的前一晚,海浪激动得睡不着觉,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发下来的钱可以给爷爷买多长时间的药。 可到了第二天,海浪傻眼了。他桌上,只有半个月的工钱。 不明所以的海浪篡着钱,找到工头质问。 没想到,工头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还是个新手,干活不利索,扣下的钱,等你上手了老子再发给你。 海浪信以为真,张了张嘴,半天没出声。 半响,他低下头,居然真的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甚至在想就算不是自己的问题,也许工头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比他更需要这笔钱,所以暂时「挪用」一下他的工资。 于是,善良到天真,同理心爆表的海浪把钱揣进兜里,决定等下一次发工资再说。 继续留在工地打工的海浪无意间发现,工地里块头最大的几个工人,包括工头在内,总是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毕恭毕敬,还会往横肉男的安全帽里塞钱。 和海浪睡在一个工棚的工友告诉他,横肉男是工地附近的混混,名义上在工地打工,实际上一天到晚啥事都不干,工头却每个月都得给他一笔钱。 海浪十分诧异,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劳而获的事?横肉男什么都不干,工头为什么还要给他钱? 工友说,工头也不想给他钱啊,不给不行,不给钱的话,工友们外出就总会莫名其妙被人套麻袋打闷棍,工地上一些新建的砖墙也会在晚上莫名其妙地倒塌。只有给钱给横肉男,这些破事就都不会发生。 海浪想了半天,才弄明白这些逻辑关系背后隐藏的潜台词,却更加不解:工头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有屁用,砖墙倒塌的 时候,谁也没看到是谁干的,工友们挨闷棍的时候,也不知道打闷棍的是谁。报警的结果只会换来更多的工友挨打,和更多的砖墙倒塌。 工头块头那么大,身边也总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工人,他们可以将横肉男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啊。 工友立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试过了,干不过,横肉男有十几个拜把子的「好兄弟」,工头有一回试着用拳头和横肉男讲道理,反而被横肉男的十几个兄弟用拳头讲了一回道理。这年头,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工头的拳头硬不过他们,只能按照他们的「道理」办。 懵懵懂懂的海浪似懂非懂,只觉得这些破事离他很远。 转眼,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命运和社会,再一次向海浪挥动长鞭,将他毒打了一顿。 工头以工地老板发现海浪是个未成年为由,将他赶走,并且一分钱都没给他。 白打了半年工。 被赶走的海浪彻底崩溃,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海浪仍旧没有怪工头,也没有认为工头有问题,而是在深刻反思自己:当初就应该听从村民们的劝阻,至少等成年了再出来打工。 想到这里,海浪决定先回家看看爷爷,赚钱的事以后再说。 但在回村的路上,他再次被现实抽了个眼冒金星。 ===第189章 千丝万缕(90)=== 在挤上回家的中巴车时,海浪一摸口袋,娘稀匹,身上最后的车费钱被偷了。 但车门已经关闭,海浪一咬牙,决定干出生平第一件坏事:逃票。 他壮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了下来。 很快,售票员开始在车上走动,挨个让人买票。 轮到海浪的时候,他涨红了脸,羞愧地低着头。无声胜有声,这幅将「没钱」两个字写在脸上的衰样,很快就惹得其他乘客和售票员都用冰冷嘲笑的目光盯着他,让他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司机气得直跺脚,吩咐售票员将海浪赶下车。 熊孩子,没钱坐什么车,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滚。 售票员将海浪推搡着踹下车,没等海浪站稳,又一把将行李砸在他身上。 一瞬间,破衣烂衫和七零八件撒了一地。 车上的人指指点点,「小王八蛋」「野狗子」「这么小就不学好」等乱七八糟的谩骂声不绝于耳,但海浪并不在乎。 外出打工大半年,他早就对各种冷嘲热讽产生了超强免疫力。 他弯下腰,一件一件地把东西都捡起来放回袋子里,直到看到地上摔得稀巴烂的一个破破烂烂的电风扇时,再也绷不住痛哭出声。那是他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死缠烂打找一个精通机械电力的工友修好后,准备带回家给年迈的爷爷夏天乘凉用。 海浪最后的一点自尊心,就如同这个被丢下车的风扇一样,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他抹着眼泪,将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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