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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但宁可卿于当天夜里就死在房间里,根据他们的初步推测应该是自杀,但自杀的方式却在一时之间困扰着闻忠。宁可卿没有一点外伤,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毒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无论是母亲盛智秀的私生活,还是盛智秀和匡小山、宁可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尤其是那个突然变得让她感到极其陌生和害怕的丈夫闻忠,都成了摧毁其精神世界和心理防线的锐利凶器。 宁可卿的自杀让闻忠暴跳如雷。 第二天在面对这具香消玉损的尸体时,闻忠指示史际对所有人都实施了一遍电击,包括陈怀安和屈露露,理由是他们没有看管好宁可卿。 这些人要么被关在地下室,要么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能看管宁可卿? 但这不重要,闻忠说他们该为宁可卿的死负责,那么就得如此。 大家都心知肚明,却都一声不吭地做好了接受闻忠暴风骤雨般「泄愤」的心理准备。 但闻忠站在二楼宁可卿的房间里,透过钉死在窗户上的木板缝隙,看着树林里的猪,却突然陷入沉默。 良久,闻忠转过身,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兴致黯然地问,都想想吧,可卿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盛智秀一家人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该怎样回答。 闻忠十分不满地叹了口气,说看来只有再给你们「充充电」,才能想到好办法。 陈怀安和屈露露这才异口同声地说,要不照旧处理? 她们的意思自然是指将尸体碎尸后再用来喂猪。 闻忠果然对此表示赞同,并夸奖了二人几句,随即却话锋一转说盛智秀一家三口都是吃白饭的,光吃饭不想事,应该受到惩罚。 对盛智秀等人实施电击后,闻忠又指示陈怀安和屈露露带着盛智秀他们将宁可卿的尸体搬进地下室,并手把手地教他们怎样碎尸。 在碎尸的过程中,从宁可卿的胃里找出了金戒指、金耳环和金项链,闻忠这才知道这娘们采取了「吞金自杀」这么一个简单而又相当有效的办法,但其死亡过程应该舒服不到哪里去。 黄金因密度大、重量大,会坠破肚肠引发腹腔感染而死。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光是想想就会让人头皮发麻。 闻忠拿着自己曾经送给宁可卿的「三金」,坐在窗前发了一下午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勇气以这样痛苦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怎么就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呢。 大概一个月左右后,盛智秀和宁可人、匡小山似乎慢慢适应了这种「集体生活」,彼此之间都学会了互相背叛和相互伤害。 闻忠突然给他们一日三餐的饭食中增加了不少肉食,说是对他们表现良好的奖励。 陈怀安和屈露露最初对这样的奖励似乎颇为抵触,但在饿了一两天后,也不得不对着一盘盘肉食大快朵颐。 很快,林子里的猪就不见了。 闻忠这才对盛智秀等人宣布,你们将与宁可卿永远同在。 在他们的莫名其妙中,闻中继续说道,都说亲人是血脉,毫无疑问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到死都不分离。可卿现在被你们吃进了肚子里,你们算是身体力行做到了这一点。 见他们仍是云里雾里,闻忠只能对陈怀安和屈露露说, 猪都被他们和你们吃了,以后你俩终于不用再喂猪了,这是好事。 陈怀安和屈露露神情麻木,如同行尸走肉,既不说好,也不敢说不好。 盛智秀等人恍然大悟后,忍不住个个干呕,倒是小彩由于年岁不大,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因而无动于衷。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无知的确是一种福分。 小彩住进别墅的时候只有三四岁,在她长到五六岁的时候,因为偷吃被闻忠扔掉的泡面桶里的面汤,被屈露露举报后,受到了闻忠的打骂。 闻忠让他们所有人都跪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唯独屈露露站着,这是对她举报揭发的奖励。 闻忠声色俱厉地说,小彩偷吃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是因为没有对她施行过电击惩罚,她才会这么不听话、屡教不改,所以必须得对她进行电击惩罚。 但她年龄这么小,身板弱小得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恐怕承受不住这个惩罚。作为她的家人,你们谁愿意替她接受惩罚? 无人作声应答。 闻忠指着宁可人,说你是母亲,没有教育好女儿,理应替她接受惩罚。 宁可人吓得瘫倒在地,连忙摆手,说子不教父之过,我是妈妈又不是爸爸,再说不管是从前,还是住进别墅后,小彩都更粘爸爸,可以说一直都是她爸爸在负责管教,跟我没有关系,不能电我。 匡小山连忙解释说,小彩变成这样不是我的问题,是她自己,不,是家里的所有人都惯着她造成的问题。 见这对做父母的相互推诿,盛智秀深深叹了口气,透着无尽的悲哀和落寞,说,小彩的问题,由我这个做外婆的来接受惩罚吧。 然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屋子正中,作出了准备接受电击的姿势,却并没有跪下来。 盛智秀的药材公司早已在闻忠的操控下被转让出去,闻忠更借此向员工声称是因为她准备带着全家移民澳大利亚,去住洋楼、吃洋饭、养洋狗了。 盛智秀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仿佛是越过中年,直接从青年跨入老年,她脸上的皮肤干扁松弛,两鬓灰白,整个人瘦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倒立的拖把。 盛智秀肚子痛的毛病日益频发,却再也找不到人为她揉肚子。 一两个月以前,病情似乎彻底恶化,进食之后时常就会出现呕吐,这让本就食物不足和睡眠不足的盛智秀,在身体上日益虚弱。 前两天,盛智秀开始吐血,但宁可人仅给了她一个视而未见的眼神。 闻忠十分不解。这个早已被自己「驯服」的老女人,怎么今天突然有了「不顺从」的表现? 站着接受电击惩罚,这一幕似曾相识过。 当初的陈祈年似乎就是站在她现在的位置,也和她一样,摆出一副在精神上反抗的姿态。 闻忠顿时来了兴趣,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盛智秀能捱上几次电击。 从盛智秀的异常反应来看,闻忠几乎能断定这个女人应该就要死了。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她也像陈祈年一样,想在临死之前以拒不下跪的方式来唤醒宁可人夫妇;也或许她仅是想让自己死得体面一点。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闻忠都不打算让她的目的得逞。 所以,闻忠决定对她的第一次电击就放在大腿上。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还特意要宁可人来实施电击。 很快,盛智秀就瘫倒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惨叫或哀嚎。 这么快就死了? 正当闻忠还在纳闷时,小彩跑到盛智秀身边,躬下身子把自己的小脑袋贴在盛智秀的胸口上,但很快就站起来,哭喊道,外婆死 了。 看来,盛智秀比陈祈年差远了。 闻忠有些兴趣索然,在亲自确认盛智秀已经死亡后,就对史际说,你上次说在一个什么芒果园看到一块地方很适合埋尸体,那你就把她搬过去埋了吧。林子里的猪都没有了,重新养又搞得臭烘烘的,很麻烦,碎尸处理起来更麻烦,你还是直接把她搬走埋了吧。 不久之后,闻忠大概在外面撩妹并不怎么顺利,缺少泄欲的对象,也对陈怀安有些腻,于是就开始强迫宁可人和他发生关系。 只要迎合闻忠,就能获得免于电击的机会,所以宁可人并未有过任何反抗,听由闻忠摆布。 此时的匡小山疲于自保,身体虚弱,对此也只能不闻不问。 几个月以后,闻忠突然发现宁可人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了。 又不是我闻忠的老婆,怎么能给我生孩子呢? 天杀的闻忠居然有这么「正派传统」的想法,继而就有了不能让孩子出生的想法。 于是,闻忠就对陈怀安、屈露露、匡小山和小彩说,宁可人这臭娘们勾引我,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她「处理掉」? 不得不说,闻忠的脑回路总是异于常人。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想让孩子出生,一般人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他倒好,釜底抽薪,直接把孕妇「处理掉」。 很快,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就制定了杀死宁可人的计划。 到了晚上的时候,闻忠对宁可人说,我今天没什么兴趣,你去地下室的厕所里睡吧。 ===第181章 千丝万缕(82)=== 宁可人喜出望外,谢过闻忠之后,就自己走到地下室,由史际打开门后就一头窜进里面的厕所,倒头就睡。 除了果果、小彩和小明(宁可人生的二孩)这三个小孩能睡在别墅的房间里。其他的大人,包括屈露露都只能睡在地下室,里面的沙发、屠桌、厕所,甚至地板,就是他们用来睡觉的地方。这看起来是闻忠对孩子们的人文关怀,实则是将他们作为人质。 厕所里面和玻璃门相对的一个角落铺了一些干草和硬纸盒,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狗窝,却是宁可人用来睡觉的地方。 接着,陈怀安、屈露露、匡小山和小彩就排着队到闻忠的房间里分别领取了一截电线。 最后,闻忠以十分认真的口吻告诉他们,你们说今晚就把宁可人「处理掉」,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要不然我就只能改天把你们都「处理掉」。 四个人不敢说半个「不」字,进入地下室后,也不开灯,就默默地站在厕所门外。门的另一边毫无动静,宁可人应该就在里面睡着了。 犹豫片刻后,屈露露小声对匡小山说,这是你老婆,到底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帮忙动手? 匡小山仍旧默不作声,犹豫不决。 陈怀安也低声说道,你老婆在你头上到处种草,小明都不一定是你亲生的,你还犹豫啥? 匡小山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这不一样,那是生活,这是生命,不是一回事。. 陈怀安翻了一记白眼,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狗屁终极哲学问题?如果我们今天不把她「处理掉」,用不了多久闻忠也会把她「处理掉」,我们也都一个都跑不掉。 接着,陈怀安又看了一眼小彩,说你忍心小彩这么小就跟着我们一起被「处理掉」,还是忍心让她进去「帮忙动手」? 于是,匡小山只能默不作声地拿过小彩手里的电线,然后静悄悄地推开门。 宁可人背靠着墙,坐在干草堆和硬纸盒上,却面容祥和,似乎在做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美梦。 匡小山小心翼翼地将电线在妻子的脖子上绕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发力,却见宁可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瞪大了双眼,显得神情慌张的匡小山,宁可人却毫不惊慌,神情恬淡地面露微笑,问道,小山,我是不是要死了? 惊恐的匡小山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宁可人伸出手替他拍去衣角上的灰尘,微笑着继续说道,小山,我对不起你。 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 匡小山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可人,我也对不起你。 之后,匡小山就勒紧手中的电线,宁可人的身体渐渐失去力量,慢慢软塌塌地倒在了地板上。 匡小山似乎不忍心看着死去的妻子,于是就背过身转过头,却发现厕所的玻璃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 但是,匡小山很快就发现,因为厕所灯光的照射,可以透过半透明的浴室门,看到门外站着的陈怀安、屈露露和小彩的身影。 匡小山这才意识到,原来当他们四个默默站在厕所门前的时候,宁可人其实一直都可以看见他们…… 「处理」完宁可人,四个人在史际的注视中守在闻忠的门外,等待着他的醒来。 接近天亮的时候,闻忠打开了房门。 陈怀安走进去向闻忠报告,宁可人已经被成功「处理掉」。 出乎意料,闻忠居然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匆匆忙忙地冲进地下室,打开门,看到被勒死在地板上的宁可人,然后转过头,冲着跟在身后的四个人破口大骂: 谁让你们这么做了?你们这四个人怎么能动 不动就杀人呢?我说要你们想个办法把她「处理掉」,没说要你们杀人啊。你们这四个刽子手,杀人犯,草菅人命,都应该受到惩罚。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随后,闻忠以此为由,对他们四个人都进行了长时间的电击。 闻忠原本以为小彩会禁不起电击,但在盛智秀死后,他尝试着对小彩进行了一次电击,却发现年龄大小和能不能承受电击似乎并没有什么必然的狗屁关系,于是对小彩也不再手下留情。 宁可人的死,似乎对匡小山造成了非常大的打击。 从那天起,匡小山整个人就变得更为木讷,完全形同一具行尸走肉,原本就被闻忠在生活起居上折腾得十分瘦弱的身体也急剧消瘦下去,变得更为纤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此时的匡小山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让闻忠十分不解,这对夫妻之间居然还存在什么狗屁感情或爱情?见鬼了吧。 闻忠这样的人似乎压根儿就没有感情,所以根本就不理解什么叫爱情,更不理解什么叫因爱生恨和爱恨交织。 这世上的一切情绪,只要和爱扯上关系,就都将变得不可理喻和莫名其妙。 宁可人死了一两个月后,匡小山的身体终于羸弱到了无法站立的地步。 闻忠觉得匡小山已经失去了继续「被驯化」的意义,于是就吩咐史际买回了许多油炸、烧烤食物,全是肉类,然后就把他们四个人都从地下室里叫出来,却指着一桌的食物对匡小山说,这些都随你吃。 接着,闻忠解释道,上次你们虽然擅作主张杀了人,但是据我所知,最终动手的只有匡小山一个人。虽然你们曲解了我的意思,但至少说明在落实我的指示上,只有匡小山一人做到了坚决执行,所以今天的食物都是奖励给匡小山的。 于是,在闻忠和史际的瞠目结舌中,在陈怀安、屈露露和小彩流着口水的贪婪目光中,匡小山狼吞虎咽,对着桌上的食物一通横扫,足足吃了六七个人的份量。 当天晚上,匡小山就持续不断地呕吐,直到第二天清晨。 闻忠得知这一情况后,不急不忙地走进地下室,看着奄奄一息的匡小山,却对其他人说: 我奖给匡小山一顿食物,却没想到他是个这么贪心的人,只顾着自己吃,却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分给你们一点。我明明说过食物都是奖励给他的,却没说过不准分给你们吃。 他这个自私鬼,一个人吃了那么多,暴饮暴食,把自己搞成了急性肠胃炎,真是报应啊。 接着,闻忠又对小彩说,爸爸这样呕吐下去迟早会脱水而死,你得照顾好他。 于是,闻忠就将匡小山和小彩都关进地下室的厕所,命令小彩不停地给自己父亲灌水。 两天后,连续几天没有进食的匡小山,几乎到了大小便失禁的休克状态。 闻忠打开厕所门,立即就被里面的臭味熏得捂住了鼻子,命令小彩出去后,他查看了一下匡小山的情况,接着掰开他的嘴,灌了一厅灌装咖啡下去。 见匡小山的面色渐渐多了几丝红润,并且睁开了双眼后,闻忠似乎颇为惊喜,接着又递给匡小山一瓶高度白酒,说你在这儿喝了几天水,身体肯定很冷,喝点儿酒暖暖身子吧,我知道你酒量一直不错,这瓶酒都是你的,放开喝吧,能喝多少算多少,完了我得将酒瓶收回去。 当天下午,匡小山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地下室的厕所里。 小彩以为爸爸的死因就是闻忠说的那样:喝酒把自己给喝死了。 她小小年纪,当然不会知道,匡小山的死和他喝下的咖啡和白酒有关:如此虚弱的心脏,***和酒精的刺激,无疑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草。 在闻忠吩咐史际将匡小山的尸体也弄到芒果园去埋了时,史际抱怨道,那都是山路,很不好走,上回埋的那个尸体虽然不重,却也把我累了个半死,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尸体变轻一点就好了。 闻忠眼珠一转,瞬间来了兴趣,便将所有人都集合起来,然后把史际的困难提出来,要求他们集思广益,必须想出解决的办法,要不然,你们懂的。 碎尸、抛尸这样的办法闻忠不想用,费时费力不说,抛出去的尸块仍然有被发现的风险;至于再养几头猪这样的办法压根儿就没有人愿意再提,他们很怕哪天就突然吃上了自己喂养的猪肉,闻忠也认为养猪臭烘烘的,很不好。 倒是陈怀安,说在把尸体搬出去之前,可以把血都放干净,这样应该能减轻重量。 屈露露说,如果把尸体晾几天,让水分都蒸发干净,这样应该能减轻更多重量。 闻忠十分不满地说,你当是制作木乃伊还是晾腊肉,尸体晾几天不会腐烂发臭?再说,你打算把尸体晾在哪里,楼顶、院子里还是马路边?你有这么大的支架,可以把一具尸体架起来晾着吗? 屈露露赶紧闭嘴。 陈怀安接着说,要不把尸体切成几大块,分成几次埋,这样应该能轻松点。 闻忠点点头,向陈怀安投去赞许的目光。 史际却仍有不满,说这样得多跑几趟,还是麻烦。 ===第182章 千丝万缕(83)=== 屈露露战战兢兢地说,如果把肉都剔掉,只要埋骨架,就会轻松很多,但剔下来的肉该怎么处理,这又是个问题。 见闻忠点点头,朝屈露露投去鼓励和赞许的目光,陈怀安立即嘲讽道,这个办法说了等于没说,你自己也说肉没法处理,总不能把肉都吃了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史际眼前一亮,说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你们只管把肉剔下来,我有办法处理。 不仅是陈怀安和屈露露,就连闻忠都被史际这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吊足了胃口。 直到史际出去一趟,带回了半边麂子肉和几麻袋竹签,然后吩咐陈怀安和屈露露将从尸体上剔下来的肉和麂子肉混在一起剁碎,并一串串地在竹签上穿好,说要拿去夜宵一条街售卖时,闻忠等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由于果果是陈怀安所生,所以果果和小彩、小明的生活,基本都由屈露露负责照顾。 在闻忠眼里,这几个孩子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作为人质。 匡小山死后,小彩和小明作为人质的意义就已经不存在。 闻忠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完全没有替人收养小孩的习惯或爱好。 于是,闻忠首先将魔爪伸向了小明。 三岁的小明从出生就一直在别墅里,从来没有出过这个小小的院子。所有的杀人、分尸现场,他都没有看到过。除了闻忠以外,无论是谁,都没有想过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一天,闻忠将同样只有几岁的小彩单独叫进房间,命令她跪在地上,然后将电击设备接在她的腿上。 接着,闻忠开始对小彩「循循诱导」。 「小彩啊,叔叔问你一些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小彩充满恐惧地看着自己腿上的电击设备,瑟瑟发抖地不断点头。 「第一个问题,现在爸爸妈妈和外婆都死了,你一个亲人都没有,你和弟弟打算怎么办?」 「我……我想靠捡垃圾养活弟弟。」小彩只当闻忠想赶她和弟弟走,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这么小就带着弟弟在外面捡垃圾,要是别人问你爸爸妈妈都去哪里了,你会怎么回答?」 小彩立即反应过来:「我不会说的,这里发生过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说,顶多就说爸爸妈妈不要我和弟弟了。」 「就算你不说,但是弟弟呢,他会不会说?」 「弟弟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肯定也什么都不会说。」 「你怎么能确定弟弟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跟他说,不准他和别人说。」 「弟弟一直都不怎么听话,这个你是知道的。很多时候你要他别哭了,他不还是会哭?所以,你说的话,弟弟不一定会听,万一他把在这里发生的事都说出去了,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如果弟弟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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