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父母去世后更是成为一种念想。即使当初他们不住那套房子也会专门安排人来打扫,而离婚后他没路走了,当时又着急着来烟市,只能以远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租出去。 当时说租的时间是八个月,眼见着还有半个月就到期了,租客不想放弃这套便宜而且又距离市中心近的房子,所以来跟他打商量,问能不能续租。 并且还提出,可以增加租金,只希望江衡南把房子继续租给他。 江衡南刚收到三十万,口袋里也没有当初那么缺钱了,于是婉拒了他。 租客表示理解,但语气里难掩失落,只说要是后面还需要租的话,他愿意继续续租。 再过半个月到期之后,江衡南打算亲自去收拾房屋,毕竟那是爸爸妈妈留给他的,他早就想收回来了。 要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到期,江衡南甚至现在都想去收拾屋子。 做完这些,他躺在床上想要怎么才能重新跟沈逐有联系。 沈逐有两个爱好,一是徒手攀登,二是收集各种机车。沈逐看起来斯文,其实脱了衣服身材一级棒。 当初江衡南看上沈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沈逐身材真的很好。 沈逐是一种极端,他能玩转各种极限运动,攀登、飙车、打拳,也能坐在海边钓一整天鱼。 常年运动让他的身体线条格外有爆发感,又配上那张总是处事不惊的脸,当初把江衡南迷得五迷三道的。 经过上次把话说开后,林媛简直变成了江衡南探寻沈逐动向的“动向机” “你问沈逐啊,好像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你怎么老问我,你就不能自己去问他吗?” 第二十九章 江衡南随便扯了几句糊弄过去。 从林媛那里打听到沈逐的动向后,江衡南眼睛都亮了不少。 他还了解到沈逐之所以要跟林媛假订婚,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学的美术专业,对金融管理一类一窍不通,只知道如果那时候就已经出了问题,沈逐还在那种情况下匀出八百万给自己真的很不容易了。 一想到这里,江衡南的心里酸涩得紧。 到了拍卖的日子,江衡南提前来了会场。没一会儿,果然看见沈逐过来了,沈逐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上,江衡南眼睛亮亮,趁着没人注意,坐到了沈逐的侧后方。 这个位置隐蔽性很好,前面有人挡着,他能够很清晰地看见沈逐的后脑勺,沈逐要想回过头来看他,却要穿过一层层人的阻挡。 本场拍卖会上展出的东西很多,但江衡南注意到,从头到尾沈逐都没有举起牌子起来过。 知道一双拳击手套被展出时,沈逐第一次举了牌。 手套原始拍卖价十万元,说是用了纯牛皮材质,而且当初全球只生产了两双。一双曾经是拳王无论什么比赛都会佩戴着上台,很多人见到手套就像见到拳王一样。另一双已经消失在大众视野里很久了,如今又重新回到拍卖场上。 手套出来时,场上引起了不小的躁动,沈逐举牌之后,价格更是一路高升,后面直接攀升到了二十万。 江衡南不是很懂拳击圈,只是看着沈逐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举过牌,价格已经升到二十八万了,江衡南咬咬牙,以二十九万举了牌。 沈逐有收藏东西的习惯,有时候是一枚袖扣,有时候是古董,江衡南叫了价之后后面果然没有人继续跟着了。 三十万的薪酬,一天就花去二十九万,说不肉疼是假的。 结果就在快定下时,忽然人群里有人出价三十二万。 三十二万,江衡南浑身上下就只有还没揣热的三十万。 他失望地垂下头,手指抠进软椅缝里,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他紧张地看着沈逐,结果发现沈逐好像对其他的拍卖品都不感兴趣,会场从头到尾也只举过拳击手台的牌子。 联想到沈逐资金周转不开,江衡南猜多半是这个原因沈逐才没有继续加价的。 拍卖会结束,会场散去,江衡南辗转几次才找到刚才出价三十二万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说是买给家里十八岁孙子的礼物,说孙子平时叛逆管了,想拿这个缓和家庭关系。 老人听到江衡南要这款拳击手套,显得不太乐意。江衡南软磨硬泡好久,还是没有让他松口。 江衡南只好跟对方互换了联系方式,走出会场,十分后悔,当初要是再勇敢加一点,那副手套现在就是他的了。 沈逐从头到尾只举过这个的牌子,应该是很喜欢吧。 而且...再过不久就是沈逐生日了。 沈逐的生日,正好在圣诞节。 江衡南心里有所盘算,不知不觉就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其实沈逐在会场开始就注意到江衡南来了,他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里三层外三层,会场的人穿着都很低调简约,只有江衡南穿着一身嫩黄色的棉服就来了,脸蛋裹在厚厚宽宽的帽子里,粉粉的。 他自以为谁也看不见他,殊不知沈逐在进场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只不过江衡南不想让沈逐知道自己来了,沈逐也就顺着江衡南的意思装作没有注意到他来。 不过江衡南的位置是真的选的好,等他落了座,就再也没看见江衡南的身影。 家里的狗粮吃完了,沈逐开车去了一家宠物店。窗外风声呼呼作响,店内很安静,店主养的猫咪懒懒地打着盹。 狗粮的品种有很多,沈逐蹲着挑了一袋,又给选了些零食装进袋里,正准备站起来时,头脑一时发昏,眼前闪过交错的白光,沈逐的手把住货架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约莫过了半分钟,沈逐慢慢睁开眼,店内一切正常,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沈逐将东西放在收银台上,店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熟练地扫码,扫码机发出“滴滴”的声响。 在他挑选狗粮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这场雨来得很急,风刮得很大,霹雳啪啦砸在玻璃上。 他没带伞。 停车位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沈逐捻了下手中的塑料袋,付账后抬腿走出去。 他都做好淋雨的打算了,寒风吹在他身上刮得他生疼,忽地一抬头,正对上江衡南笑盈盈的脸。 “沈哥,我带了伞!” 江衡南跟献宝一样,眼睛弯弯的,穿着上午那套鹅黄色的外套。 他的笑太过耀眼,狂风把伞吹成了一块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斜过来又翻过去,江衡南的半边身子被淋湿了,棕黑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绺一绺地往下滴着水。 沈逐晃了晃眼,很快冷静下来,手指动了动。 “你怎么来了?” 江衡南含糊几句,跳过这个话题,风刮得很大,光站在雨中都会被雨打湿,“别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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