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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矛盾,“怎么,他这次没来哄你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江衡南又想起沈逐冷冰冰的语气,瘪了瘪嘴,“他还要离婚。” 陆承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喷了出来,“沈逐要跟你离婚??” 过去无论江衡南多么无理取闹,沈逐都会满足的沈逐,居然要跟江衡南离婚? “开玩笑吧.....?” 江衡南越听越烦躁,绕着床走了两圈,“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现在在哪?” 陆承给他报了个地点,江衡南郁闷地挂了电话,随便套件衣服就走。 来到酒吧,陆承瞪大眼睛,“不是吧,你哭过?” 江衡南皮肤白,眼圈和鼻头红红格外扎眼,他抹了把脸,闷声闷气地说“谁哭了!你烦死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陆承察觉到他心情不好,给江衡南点了杯喝的,在江衡南前言不搭后语中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沈逐很多年前送了一条项链给他,江衡南嫌丑一直没戴,有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他戴出去,同行的伙伴说了句项链土,江衡南就把他扯了扔进绿化带里。 沈逐发现项链不见后,江衡南随口说了句“土了吧唧的,我丢了”。结果沈逐就对他冷淡了一周。 陆承擦了把汗,这都什么事,他看向一旁的江衡南。 江衡南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嚷嚷着要去找“少爷”,他的酒品一向不好,喝多了就容易做出格。 然后江衡南真的点了个“少爷”。 那小男生青青涩涩的,腼腆坐到江衡南旁边喊“江先生”。 醉醺醺的江衡南眯着眼睛盯了会,小男生贴上来,一股廉价的香水味突然涌上鼻腔,江衡南脸色一变,“走开!脏!别碰我!” 陆承怕出事,毕竟之前因为他们几个贪玩,把江衡南带到会所,人还没叫上,沈逐就来了,横抱起江衡南冷着脸给他们警告,他们回去后都被家里的老子教训了一顿,此后再也不敢带江衡南来。 “沈哥,南南在我这里喝多了说要找‘少爷’,拦都拦不住,你快来把他接走吧。” 沈逐那边短暂的沉默片刻,“随便他吧。” 陆承以为自己听错了,把手机贴近耳朵,“什么?” “随便他怎么闹吧,以后这种事不用再来通知我了。”说完,沈逐率先挂了电话。 陆承走回包间的路上还是懵的,回到包间,看见窝在沙发一角的江衡南,思索再三,还是扶着江衡南找前台开了间房,把人送了进去。 第二章 第二天江衡南是被急促的铃声吵醒的,宿醉过后头疼欲裂,他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抓了几下,没抓到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沈逐,沈逐,帮我接个电话”一直到他喊累了,也没人帮他接电话,江衡南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沈逐你在干什么!我要生气了!” 他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过来抱他起床,铃声还在响个不停,江衡南烦躁地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喂。” “哎哟,江小少爷,您今天是不是睡过头了?昨天沈总跟你约的九点民政局,这都十点了,沈总等了您快一个小时,您快来吧!” 王助理的声音彻底把江衡南从睡梦中惊醒,今天,是沈逐约他去办离婚证的日子。 可笑他今天早上还想让沈逐帮他接电话。 王特助不是个话多的人,在知道江衡南刚醒之后,十分有眼力见的提出来接他。 他们养的小狗“胖胖”一直在舔江衡南的手,江衡南看了它一眼,推开,“胖胖,走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跟个狗生气什么。 江衡南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黑色的宾利已经停在门口了。 他还没上车,就看见沈逐坐在后座里,支着头揉眉心,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江衡南上车,沈逐眼睛也没睁一下,江衡南心里还有气,他不愿相信就为了个破项链沈逐真的要和他离。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江衡南把脸撇向窗外,鼻尖都快触到车窗了,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在等沈逐哄他。 只要沈逐先服个软,他可以勉为其难原谅沈逐,再买几条不就得了。 王助识相地把挡板升起来,在等红灯的时候,沈逐开口了,他望着江衡南的后脑勺,说,“南南,你看着我,这次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在开玩笑,看着江衡南作出一副等他来哄的样子,沈逐盯着他的后背,平稳地说,“这是律师拟的协议,房和车都归你,这张卡里还有你父母给你留的财产,都在这里,你之前不会理财我替你买了些股票,都是些势头发展良好的——” 江衡南一件一件听着沈逐跟他划分财产的细节,眉毛皱得更深,恶狠狠转过头来,“你最好是!那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允许你瞎动瞎投资了吗!?” 却望进沈逐深邃的眼眸里,沈逐平静地望着他,更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沈逐说,“你也可以全部抛售了,”他递过来一叠文件,最上面是一张卡,“里面还有八百万,以后开个小店养活自己不是问题。” 江衡南的注意力却被沈逐的手指吸引过去了,在沈逐骨节分明的中指,有圈白色的痕迹,跟旁边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是沈逐戴了六年戒指留下来的戒痕,过去无论什么场合,甚至睡觉洗澡,沈逐都不会取下来,现在没了戒指,白色的戒衡更加明显。 江衡南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瞪着沈逐,“都要离婚了你还管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啊,前夫?” 其实说“前夫”两个字并不合适,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在法律上依旧是夫妻,但江衡南心里梗着一根刺,非得说出来才痛快。 沈逐眼神暗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对江衡南说,“嗯”。 直到从民政局出来,手里的红本结婚证换成绿色的离婚证,江衡南心里都还很别扭,他打心眼里认为沈逐还是在跟他闹别扭,谁先低头谁就先输了,他一路上走得很快,下楼梯的时候差点左脚绊右脚,沈逐也没来扶他一下。 最后是沈逐另找了个司机,江衡南坐王助的车回去。 他走得急匆匆,出门下楼梯上车动作一气呵成,一点头也没回。 而目送他离开的沈逐站在原地,看着江衡南越走越远。身旁的助理弯腰眉头都皱到一起,“沈总,你这又是何必呢?” 回去后,他把圈内的好友都喊了一遍,以前沈逐老是管着他,尤其是当父母意外去世后,管得更严。不准他喝酒,不准抽烟,不准去赛车,见了谁和谁吃了饭都得跟沈逐打报告。 烦都烦死了。 圈内的人讶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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