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宋枝鸾有些心疼。 谢预劲倒像无事发生一般,夜巡议事,一去便是一个时辰。 “稚奴,我有件事想问你。” 稚奴说:“殿下有什么事?” 宋枝鸾放下手,看向她道:“这么些年了,我的肚子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这辈子都很难怀上了?” 玉奴也看向稚奴。 稚奴思考了一会儿,说:“殿□□寒,受胎不易,但并非不可能,寒症发作起来尤为折磨人,这些年好好将养着,身子大好了,不是没有希望。” “我这些年只要不受刺激,便很少发作了,已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上许多了。” 稚奴不敢打包票,但也没浇灭宋枝鸾的憧憬:“嗯,我最近从行军大夫那得了一本古书,那古书里记载的法子可以一试,如果那个方子有效,也许没过多久殿下你的病就能痊愈了。” “当真?” “自然。” 宋枝鸾的心沉了一夜,又开始活蹦乱跳,迫不及待想去告诉谢预劲。走了两步,忽的想到,谢预劲并不大喜欢孩子。 她有时抱着明善一块玩,谢预劲都不会说两句哄孩子的话。 兴许自己的孩子或许会不一样? 夜里,宋枝鸾再一次清晰的感觉到,谢预劲有些反常。 她总爱在榻上说些荤话撩拨他,可今夜宋枝鸾只是说了一句: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想要孩子,她可以自己生,不需要经过谢预劲的同意。 但她想要他们的孩子,是在父亲和母亲的期待下降生的。 事情便往着不可控的地步发展。 谢预劲和她的床笫之事向来克制,但今夜她都有些挨不住。 他这么想要孩子的吗。 宋枝鸾昏过去之前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翌日起身,宋枝鸾破天荒在榻边看到了谢预劲。 他身上有和她一样的皂角香味,显然是刚沐浴过。 宋枝鸾周身清爽,昨夜也餍足,怪不得古人用销魂蚀骨,抵死缠绵这两个词来形容房事呢,有那么一刹那失魂的时刻,她真觉得自己会死在榻上。 “谢预劲,你昨天怎么突然那么……” 谢预劲取下头盔,打断她:“茶凉了。” 宋枝鸾嗓子是有些不舒服,喝了茶,却也没接着问下去。 她突然有些紧张了。 真是奇怪。 晨光倾洒进帐,也将宋枝鸾周身镀了一层金色,她喝完茶,对他笑道:“谢预劲,你说昨晚我肚子里会不会有孩子了?” 谢预劲本快跨出营帐,听到这话,脚步顿住。 他偏过头去,恰见宋枝鸾脸上露出难得的温婉神色。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道:“快些来吧,爹爹和娘亲会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给你的,不要让我们久等了。” - 玉奴从信鸽脚下取了一封信, 稚奴坐在石头上,问:“姐姐,谁给你的信?” 没有署名,没有印章,字迹倒是玉奴熟悉的,宋缜的来信很简单,只有八个字——留在军中,不要回京。 玉奴道:“果然,找那些药就是幌子。” 亏她已经找了大半。 稚奴问:“什么药,什么幌子?”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稚奴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影,道:“我才不是小孩,小孩在冯瑛的军营是活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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