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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轻落小吧。 直郡王等一行四人进来时,梁宽早早就守殿门外,一看到就紧上前几步跪下请安。只有直郡王路过他时随意摆手叫他起来,其他几位贝勒爷连眼尾都不扫他一下。 梁宽提着心,果然没叫去郊迎这几位爷心情都不好。 战战兢兢送上了茶,渐渐其他贝勒阿哥们也都到齐了。梁宽看着一殿大小主子都端着茶碗喝,怕他们哪个嚷出来是陈茶,或是不爱喝要点别茶,那他可犯愁了。 殿里寂静无声,阴凉得很。殿外却艳阳高照,直郡王叹了句:“好天气,皇阿玛一定高兴。” 皇上回宫要是乌云遮日就晦气了。他们宫里长大,全都记得逢到过节过年或一些好日子,钦天监就必须算出好日子好时辰,到时必须天上无云,阳光明媚。康熙三十六年皇上亲征时,直郡王就记得大军开拔前天上云彩一直没散,后连一旁观礼大臣都紧张起来。 他们就一直等到云彩散开才能出,当时直郡王还听到大臣堆里那些酸孺赞扬声音,什么果然皇上亲征是吉兆云云。 打了三年没抓到葛尔丹可真够是‘吉兆’。 想到这里,直郡王以杯掩面,噗笑了出来。殿中没人说话,个个都修闭口禅,他这一笑算是把弟弟们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直郡王也察觉失态,清了清喉咙,假装喝茶。 十四蠢蠢欲动想说句什么来刺刺直郡王,被四爷紧紧盯着给吓回去。可他打消念头却不忿,小声嘀咕了句:“有什么了不起。” 坐他旁边十爷好笑看了他一眼。 一路等到过午,四爷出去假托方便,偷偷吃了两片熏肉。回来却听到殿里突然热闹起来了,难道皇上叫进了?不对,皇上还没到宫门呢。 结果被一群兄弟围着人正是十三。 他能陪着皇上去南巡,一群兄弟都嫉妒得很。不管有没有看穿皇上背后用意,反正个个都打趣十三。只有十四是真心嫉妒,拉着十三不停道:“让我瞧瞧我十三哥,陪着皇阿玛出去好像连个子都长高了啊!” 四爷听十四说得不像话,太丢人,挤过去瞪了他一眼,可乍一看十三,惊讶现十四说得并不错,十三看着是长高了。但定睛再一打量,现他不是长高了,而是看着成熟沉稳了,人也瘦了些。 十三进来后就没多说话,除了向各位哥哥见礼,然后就是被打趣时候只是笑。 十四被四爷瞪得火气冲天,但也后悔刚才说得太露骨,气呼呼回去坐下,也不理十三了。 直郡王从刚才就一直打量十三神色,见他看起来并无伴驾骄傲与意气风,反而像被赶进陷阱狼一样。 他再左右一望众兄弟,老三盯着十三一脸兴味,老四却只是站外面一脸平淡,老五和老七都是说了两句就回座了,老八倒是把好哥哥架子摆得十足。见老八把十三按坐下,再叫人来倒茶,直郡王才垂下眼帘。 兄弟们都大了啊。 十三身心俱疲,坐下捧着茶连灌三碗。能从御驾里先回来就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再过几天他都考虑要不要装病了。 刚缓过气,三爷就慢悠悠问了句:“十三,你是跟太子爷一块回来?” 十三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殿里哥哥们都把目光投向他。半晌,十三才平静说:“弟弟不知。” 只有他知道,他手指冰凉,已经连茶碗都端不住了。 皇上没事,太子没事,他这个看客反而被吓得夜夜不能安枕。十三苦笑,他甚至都不能理解皇上干嘛叫他来防备太子?为什么不找前头几个哥哥? 可他也能明白,他年纪小,身上没有爵位,能压制太子也只是因为皇上站他背后。等皇上不用他,他就掉下来,对现局势不会有影响。如果换成别哥哥,哪怕是九哥和十哥中一个,局势就会向八哥那里倾斜。 皇上肯定不愿意看到这样局面。 见十三嘴紧,其他人也都不再理他。直到黄昏,皇上已经回宫,却一直没有叫他们去见一见意思。 殿中阿哥们早就站起来殿里散步,或几人坐一处闲聊。直郡王站殿门口,看着夕阳西下。 太阳渐渐没入地平线,殿中点了上灯。 直郡王掏出怀表,道:“我看今天皇阿玛是没空见咱们了。都回吧。”说完不等太监来传话就直接走了。 一殿人都面面相觑,九爷道:“那咱们也走?” 八爷拉了他一下,摇摇头。 没太监来传话说皇上确实不见他们了,谁都不敢走。十四羡慕看着潇洒直郡王,再转头看看走都不敢走四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十三像个石像木偶一样坐椅子上,眼神空茫,好像身边人说话他都听不到。 又等了一刻,才终于有小太监来说:“万岁爷道今天晚了,明天再叫诸王贝勒们进来说话。” 一群人站起来听完皇上口喻,等小太监走了,三爷突然蹦出来一句:“白等了一天。” 没人接话,就是八爷冲他客气笑笑。 出了宫,却宫门处看到了直郡王马。三爷、四爷几个都站住了,三爷叫来牵马小太监问:“郡王爷呢?” 小太监回道:“郡王爷出来了叫奴才牵马,来了个乾清宫太监把郡王爷又喊回去了。” 三爷笑着对四爷说:“看来皇阿玛不是没空见人,是没空见咱们。” 四爷装没听见,拱拱手道:“三哥,弟弟先回了。” 候见侧殿里,梁宽和茶房小太监都松了口气。小太监道:“这群爷舌头往日多尖叫,喝金咽玉都嫌不好,今天都没喝出来这茶不对。” 梁宽笑道:“水好,茶也不差,就是去年嘛,喝起来也一样。” 小太监半懂半不懂点头。 梁宽心道,只怕是今天给他们喝马尿都未必能喝出不对来。 回府路上,四爷把马赶飞,虽然顾忌着还不到净街不能跑起来,但身边跟着随从们也跑得断气。 这简直就是钝刀子杀猪。 四爷替自己和兄弟们委屈想。 这话还是跟素素学。那天她和孩子们看书,说起庖丁解牛,弘昐他们不理解这个多算是杀牛杀得熟练,为什么周围人都看呆了?还有人专门写文来赞美他? 素素就道:“你想像一下有人拿钝刀杀猪,再看庖丁就理解了。” 虽然弘昐他们也没见过杀猪,但就连二格格都有好几把随身小腰刀,刀刃锋利,吹毛可断。素素让人去膳房借一把很久没磨刀拿来给他们试刃。 弘昐两把刀都试过后才点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四爷想起素素和孩子们,一天郁闷沉重散去了不少。 回到府里,他没回书房直接去了东小院。刚进去就见素素屋里有好几个人影,走近就听到二格格正跟弘昐笑着说:“这下好,出去我就说我多了一个妹妹。” 四爷听不明白,弘昐接下去道:“那也不只是我,还有老三呢,要说你是多了两个妹妹。” 这是说什么? 不让外面人通报,四爷直接进屋去,打头就看到素素和三个孩子全都穿着一模一样衣服。 看到他,素素起身道:“爷。” 二格格:“阿玛。” 弘昐和三阿哥:“阿玛。”三阿哥行了礼就走过来拉住他,“阿玛,你用膳了吗?”不等他答就接着说,“额娘给你留了煮玉米。” 四爷摸摸三阿哥小脑袋,问素素:“哪儿来玉米?”就算膳房有,只怕也不敢给他们做。素素喜欢吃鲜东西,可她没吃过玉米,不会主动要。 李薇见他还穿着外头衣服,没回书房就过来了?扭头叫玉瓶去拿衣服给他换,一边道:“我舅舅来看我,留门房。” 觉尔察氏走之前告诫过两个哥哥不能去找李薇,她可是知道这两人是什么人。但她前脚走,两个兄弟就撒欢了。以前就总有人求他们给四贝勒府递话,有觉尔察氏看着,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今天两人结伴来了,想送金送银都不稀罕,不如送点这些贵人肯定没吃过,就把家里一袋留种老玉米给扛来了。但谁知四爷不家,门房怎么肯把外男放进来?就是侧福晋亲爹都不行,何况亲舅舅? 两人只好留下玉米一步三回头走了。 李薇拿到玉米,见都老了就想让膳房给弄成玉米花来吃,把舅舅来事忘得一干二净。可这里毕竟不是李家,爆玉米花要占一个锅,动静大不好办。但她又实是想吃,就让人煮了一锅。刘宝泉看到老玉米都泛愁了,又蒸又煮又拌蜜拌糖拌奶,总算弄得能吃了。 二格格他们几个是真没尝过,还以为玉米就是这么有嚼头,个个吃得很香,三阿哥就记住了,见四爷回来怕他吃不到,特意提醒他额娘这里有好吃。 李薇推四爷去换衣服,让孩子们都先回去。二格格落后一步担心对她说:“额娘,我看阿玛好像不太开心,你小心点。” 李薇无奈道:“别胡说,这种事哪里是该你担心?让你跟别府里堂姐妹玩是想让你开心些,这都听了什么乱七八糟回来?赶紧走,回去别绣花了,练练字就睡吧。” 弘昐也现四爷心情不好了,但他倒不是像二格格一样担心阿玛欺负额娘,而是嘱咐李薇:“额娘,今天阿玛心情不好,您多看着点。”三阿哥一旁听不懂也说,“让他多吃点好吃。” “我知道了,回前头去吧。”李薇挨个摸毛,送走这群小操心,回头四爷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笑道:“跟孩子们说什么呢?”说着坐下泡脚。 李薇过去给他解辫子通头,一边轻轻抱怨道:“额尔赫是担心你欺负我,弘昐是担心我照顾不好你……” 四爷闭着眼睛笑起来,浑身都放松下来,几乎是整个人瘫榻上。侍候他泡脚玉盏加小心翼翼,泡完擦干净端着盆出去,屋里人一下子全走光了。 他往里面躺了躺,拍拍身边道:“过来陪陪我。” 李薇坐到榻上,继续说二格格:“不知道她跟其他府里女孩一起都说什么,现连这种事都开始担心了。” 四爷睁开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孩子长大了,想就多了。” 他想起了兄弟们,今天从直郡王到十四,个个都有自己心思。他听到素素说:“也是,既然她都大了,要不要专门给她说说这里面事呢?免得走偏了路。” 他好笑道:“你想跟额尔赫说什么?”就她嫁给他后什么心都没操过样子,能教给女儿什么? 李薇却很严肃说:“必须要说,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必须能看清。她要日后嫁人,面对可是完全陌生一家人,人家是亲,她是生,进去不聪明点怎么活啊?” 她自己嫁人就嫁得心惊胆战,虽然有四爷宠爱和三个孩子,可她却不敢说自己这些年过得幸福美满。二格格比她命好,身份高,可有时身处高位问题却多。 四爷见她认真,就附和道:“你说对,既然她都已经对这些事好奇了,还是应该好好教导一番。” 话音刚落,就见素素拉着他手轻轻摇了摇:“那我可就全靠爷了。”她不懂这些,就不班门弄斧了,四爷找来内宅高手肯定绝对高明。 四爷一愣,哭笑不得,反握住她手:“连教女儿这样事也要靠爷,那爷养你就只是吃饭?” 李薇直接趴他身上,装可爱道:“我是侍候爷嘛。” 四爷被她逗笑了,被她压着身上沉甸甸反而好像脚踏到了实地上,安心不少。 他搂着她拍拍道:“好,你是侍候爷。别都有爷。” 98心甘 四爷宫里憋了一天,身上虽然累得想立刻躺下来,可就跟身上筋没拉开似,想起来好好动一动,打趟拳或拉上五十次弓,把浑身死硬筋活动开了才舒服。 两人躺榻上歇着,四爷是越躺越精神,手就摸上了李薇腰。 其实李薇感觉她跟四爷已经接近老夫老妻了,他现过来还是休息得多,要干点啥就少了。她之前还很有悲剧女主范想这下该有小四小五出场了吧?选秀格格就该进来了,这下她要独守空闺十八载,日日垂泪到天明…… 不等她用想像中悲剧命运来打动自己那颗琼瑶心,四爷今天晚上春了。 她抬头一看,四爷看下来一双眼睛背光处都亮。 她也眼睛同亮! 不要说她不矜持,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现是抓住老公不是矜持时候! 她凑上去他嘴上亲了下,跳下榻说:“爷你等等,我去换身衣服!” 这时必须要来玩点情趣了。 四爷看着好玩,就期待等着。 李薇先出去让所有人都闪远,玉瓶和柳嬷嬷守着门等叫水。再从箱子里抱出她做出来情趣衣服转到屏风后换上。 情趣重点就是引起自己男银兴趣,换言之他喜欢什么你来什么就对了。他爱禁欲,就来制服诱惑,浑身包得又严又紧又曲线毕露。他爱萌系,那就美瞳卷洛丽塔走起!他爱钱,扇一巴掌让他滚蛋!当然也可以**裹皮草大衣,全身就一条八十克拉美钻项链,之后只要他看到信用卡账单不心脏病就k。 四爷爱嘛呢? 他等得久了下来倒杯茶,刚喝一口就见素素头顶两颗拳头大兔毛球,穿一条唐式抹胸裙,披一件茜素红纱巾,她扭扭捏捏走出来,屁|股后面拖一条白毛大尾巴。 四爷:“噗……咳!”呛到水了。 李薇也是很紧张,放现代她现年龄偶尔做个怪可以被叫大龄lli,放古代就是妥妥妖妇,狐狸精。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穿这样耻度很高好不好? 为了四爷,她豁出去了。 ……四爷果然看傻了。 于是她也傻了。 两人面面相觑,李薇还以为情趣诱惑失败了,或者应该先从裸个小肩开始?一上来就splay好像太刺激了,应该考虑到古人接受能力神马。 然后四爷回神了,他身上筋痛筋没舒开浑身无力都不翼而飞了,然后他第一个动作不是上前抱住他素素,而是去看窗户有没有关紧,屋里有没有人侍候。见正屋里外三间,连西侧间书房都清空了才松了口气。 等他回来,李薇一脸被霜打了样子:“……我去换下来吧。”好丢脸……男人不说扑上来,至少也要表示一下被你惊艳到吧?结果四爷只是表示‘被你惊到’。 四爷知道四下无人,就能放开了,拉住她道:“别动,让爷看看这只钻进爷屋里来小狐狸精~~” 他真话尾荡漾了! 他抱住她坐到榻上,摸摸头上两只球,还抱住那条大尾巴摸,虽然不是长自己身上,她也觉得身上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好像真有条尾巴被人摸一样。 她振作起来,既然四爷捧场,她就不能半途而废! 四爷再摸过来时,她往旁边一闪,抱住自己尾巴哼哼:“不要嘛,坏人!” 四爷还真扮起坏人来,摸着下巴上不存胡子:“小狐狸乖乖,到爷这里来,爷请你吃鸡。” 李薇:“……”四爷果然很敬业!真狐狸应该都爱吃j□j,没想到他还听过这种民俗。 不过情趣之下,一切都可以歪解,黄暴才是主流嘛。所以她看向他胯间,意有所指:“才不吃呢……” 这回轮到四爷愣了,他:“……”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李薇都不知道哪里惹他笑了,真是畅大笑。 她正不知所措,是继续演还是干嘛时,被他趁她不备一把抓过来,“小狐狸精,专吸人精气,幸好被你钻到爷屋里来了,要是让你钻到别人屋子里,不就便宜别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大尾巴,结果大尾巴掉下来了。 四爷:“……” 李薇:“……” 四爷拿着尾巴笑倒她身上。 一阵痛笑后,四爷浑身神清气爽,一身郁气都散了。这时他也觉得饿了,想起三阿哥说煮玉米,道:“你让人煮玉米,拿来给我尝尝。” 李薇正沮丧躲屏风后换衣服,尼玛情趣这东西还是需要对方配合!玩突然袭击容易杯具。 不过四爷看着心情好多了,也算错有错着?不过要是以后她一玩情趣四爷就笑场怎么办? 人艰不拆…… 听到四爷话,李薇出来道:“那都是老玉米,费牙又难嚼,我本来想爆玉米花。” “哪来?”四爷拉她坐下,她道:“门房说是我舅舅拿来,你等等,我去让玉瓶叫膳房上个拌面,我跟你一块吃。” 一会儿拌面上来,李薇只拌了小半碗,就看着四爷吃,她道:“我额娘跟我阿玛一起走了,舅舅们没人管,我管他们会惹祸,爷,能不能叫人管着他们点?” 东小院里,四爷喜欢自己拌面,他加了两大勺蒜茸,又放了一勺韭菜花,随便调了调就大口吃起来。 他道:“你那两个舅舅精明着呢,大错从来不犯。你就放心吧,他们下回再来找你,就让门房领进来见见。你也可以当面问问他们来意。” 吃了两碗面,解了饿劲,他推开面碗吃起了糖蒜。 李薇:“爷,你这么爱吃蒜啊?” 四爷笑了,挟了一颗糖蒜塞她嘴里,道:“多吃蒜对身体好,特别是夏天吃点,不容易生病。” 那倒是,大蒜杀菌还抗衰老。 她也来了兴趣,两人不一会儿把一碟糖蒜都吃了,她还想再要,他制止道:“凡事有度有节才是惜福之人,下次再吃吧。” 李薇囧了下,她现四爷大概是教孩子缘故,现越来越爱说教了。 之后四爷又去练了字才回来歇息。跟刚回来时没精打采样子可是天壤之别,只是到了床上,李薇总为刚才勾引失败而难过,四爷看出来了,笑着搂了上来。 抱一起时,她想这样也挺好。 领会精神,过程神马不重要,结果一致就行。 直郡王府里,直王福晋睡到半夜一摸身边,现直郡王不见了,披衣起身去了侧间,果然见直郡王正独坐厅中。 她轻轻走过去,扶住他肩道:“王爷?” 直郡王拉住她手道:“吵醒你了?” 他也不厅里坐了,跟福晋回到屋里。丫头们点了灯,直郡王仔细看了看福晋脸色,道:“还是睡不着?上次那大夫开药呢?” 他喊丫头倒水来,亲自服侍着福晋吃了药,塞上药瓶收进床头暗格里,他扶着福晋躺下道:“睡不着也躺着养神,养着养着就睡着了。不然坐起来就精神了。” 他挥退丫头,躺下道:“我也睡了。” 吹了灯,夫妻两人并排躺床上。可两人都毫无睡意。福晋身体不好,近年来越来越明显,她与直郡王感情好,年轻时还觉得好,现却想给直郡王找个可心人。不图别,只图让他也有个能松地方。 到她这里来,吃不敢吃,喝不敢喝,略累一点就病,晚上还睡不好。 她把手伸过去握住他手,直郡王反手紧紧握住她,叹道:“福晋,多陪爷几年吧。你多活一年,爷就给寺里多送六百两金子。” 福晋笑了,道:“又不是我庙,你送金子给他们,我又落不着好处?” 直郡王也笑了,道:“给你建个庙也没什么难……爷近正买了一个山头打算盖座庙呢。” 福晋靠过去,小声道:“给皇上?” 直郡王叹着点头,跟着又是一叹。 他们夫妻之间从来没什么不能说,直郡王从来不瞒她,只是福晋度量自己不过是内宅妇人,出身也不算好,对朝中事从来也不会多问。但今天她问了,道:“今天……皇上留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 直郡王卡壳了,他皱眉不语,福晋就没再追问,翻身不再打扰他思绪,不一会儿就晕沉沉睡过去了。 直郡王却是一直睁着眼睛。 他现……皇阿玛老了。 今天他见到了皇阿玛,惊讶现南巡前还是很健壮皇阿玛,好像这几个月间老了十岁,真正像个五旬老人了。 他握住他手隐隐抖,手背上都是斑,皮松骨支。 而且……皇阿玛看他时目光落点不对。殿中灯点得也少了,特别是皇阿玛坐桌子附近,只放了一盏灯还罩上了厚厚灯罩。 皇上笑道:“朕大阿哥越来越强壮了。” “朕却老了。” “坐到朕身边来,这是你爱吃南边才有果仁。” 他以为皇上叫他来是有事,却没想到皇上絮絮叨叨却全是他小时候事,爱吃点心,喜欢小弓,曾经有匹他很想要马,却因为年龄太小皇上没给他,他难过了很久,一直到来年蒙古供马又送来,皇上亲自带他去挑了一匹喜欢。 直郡王眼圈泛热,黑夜中无声哭了。 皇阿玛……是想念儿子了吗? 是谁?是谁伤了皇阿玛心? 太子!太子!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襁褓中就被立为太子,皇阿玛这几十年都没有亏待过你分毫!小时候怕你被宫中妃嫔为难,怕你被人暗害,竟然让你保父去当内务府总管。 如果连你都不足,那我们这些兄弟就连站地方都没有了。 直郡王心里充满冰冷怒火,如果太子就眼前,他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 第二天,四爷今天还是要进宫候见,所以又是天不亮就起来了。他轻手轻脚起来去西侧间换衣服后,不想李薇今天也跟他后面起来了。 昨天他走后,她才知道他躲到西侧间去换衣服。 感动死了好吗! 李薇今天就像心有灵犀一样也跟着起来了,玉瓶等人都西侧间轻手轻脚侍候四爷,她摸黑过去,吓了所有人一跳。 四爷挥手让人下去,道:“你起得这么早干什么?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今天估计又是要一天。” 李薇道:“今天这里用早膳吧?我昨天就吩咐他们了。” 宫里一待就是一天,除非皇上赐膳,不然见不着皇上,他们连饭都没得吃。她觉得这个特别不人道,道:“怎么能连饭都不让人吃……” 四爷笑道:“谁敢饿着我们这群爷?不过是嫌费事罢了。要是正吃着时候,皇上叫进了,漱口衣又是一场麻烦。要这样还要带一套衣服进去。”他摇头道,“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 她摸到他腰袋上挂着几个荷包里有肉干,解暑仁丹和薄荷油,还有防外伤白药。 弘昐小腰带上也挂着这么些荷包,据四爷说这都是皇上教他们。从上骑射开始,所有阿哥都会备上肉干和白药,夏天是防暑药,冬天就是羊脂防冻。 虽然当时他们还小,但等到皇上带他们上战场时,四爷就理解皇上苦心了。 满人是马上打来天下,现汉化越来越重,皇上是希望他们不要丢掉祖宗传统。哪怕一时用不上,也不能不知道应该带上什么,这些东西又都是做什么用。 早膳还是肉夹膜,但李薇让刘太监‘把鸡蛋整个摊进饼里,里面封口’,做出了鸡蛋灌饼。刘太监举一反三,跟着做出了牛肉灌饼和熏肉灌饼,还有素菜灌饼。然后李薇又说把春卷做大,里面包上菜,于是大学生早餐一号巨型春卷也出炉了。 四爷看到有一掌长煎春卷时都惊呆了,跟着就想笑,拿起道:“是好东西,吃起来方便,方便。” 他一口咬下,是赞不绝口。春卷皮煎得酥焦,里面包却是绿豆芽,火腿和青菜丝,焦香爽脆。吃了两个春卷,又吃了几个灌饼,四爷临走前还让人把剩下全包走了。有这个就不必意吃时候又是盘子又是碗太麻烦,素素还准备了油纸,裹着拿着吃,方便极了。 结果到了宫门没多久,皇上就叫进了。四爷只好把带着食盒放候见地方,跟着兄弟们进去,皇上正见大臣。 他们就等武英殿外。太阳缓缓升起,四爷等得久了正出神,突然前面三爷回头给他使了个眼色,四爷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太子正穿着杏黄衣服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慢慢走来。 直郡王眼睛都冒出火了。 他从昨天想到今天,都想不通太子做了什么才让皇阿玛那么伤心。 ……既然要玩,何不玩个大? 直郡王冷笑,太子不过是光身板子坐太子尊位上,手中一个人没有,底下半个兵不见,他这大千岁可不是叫假。 以前是他不上心,现既然是太子不孝,他又何必给这个太子面子? 直郡王打定主意回去就找人钻进毓庆宫看个究竟。 哪怕这是皇上故意让他钻套,他也认了。 皇阿玛……真老了…… 想起那个从小就把他捧手心皇阿玛,一路把他捧成了大千岁,不管这里面有多少帝王心机,那个牵着他手去挑马,为他一时不而过了一年还记心里皇阿玛不是假。 99、(番外)李家 当李薇还是个一岁小娃娃时。 邻居串门中—— “啊,你家姑娘真聪明真乖!看她坐得多正啊!” “就是啊,你看她还给我家妞妞擦口水呢。” 一众妇人坐着看榻上一群小孩子纸。李薇坐一堆吐口水泡泡小女孩小男孩中间,淡定微笑。旁边一只梳冲天辫小孩纸,李薇她额头红点点上定睛一秒,确认这是个女孩,把她拉坐下给她擦口水。她背后一个小男孩正面冲墙角掏出小准备放水。 李薇淡定喊:“额娘,弟弟要尿尿。” 男孩妈过来抱小男孩抱下去,纠正李薇:“他比你大,叫哥哥哦。” 李薇:“呵呵……”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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