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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 玉瓶跟着一起看百福。 百福摇摇尾巴。 穿好了先不忙穿外面那件,先用早膳。二格格已经来了,裹着斗篷进来,解开斗篷也是没穿外面的大件。 她一见百福就高兴道:“百福,昨晚那么冷,还下雪了,你怎么不去找我啊?我还叫他们给你留了门呢。” 李薇道:“别担心了,你阿玛叫小喜子给百福准备了暖炉,怕燎着它的毛,特地准备的汤婆子,就放在它的小屋里,冻不着它的。再说,它天生就穿着大毛衣服,比咱们扛冻。” 两人用膳时,百福坐在下面。二格格吃着吃着,拿着煮鸡蛋说:“额娘,能不能给百福?” 李薇看了眼白生生的煮鸡蛋,问:“是煮的还是卤的?” 玉瓶答:“白水煮蛋。” 那就能喂。二格格立刻把鸡蛋咬开,托在手里给百福,还嘱咐它:“嚼嚼吃,别噎着了。” 李薇道:“它的嘴比你大,好了快点吃,别跟百福玩了。” 临出门前,李薇对小喜子道:“要是天放晴出太阳了,记得把百福的垫子拿到外面,让它晒晒太阳。”补钙加杀菌。 恭送走了主子们,玉瓶等人才开始收拾屋子用早饭。 到了辰时,阳光已经洒遍大地。冬天的太阳也很烈,小喜子把百福的垫子拿出来一会儿就晒得烫了,他叫百福:“过来吧小祖宗。” 百福快乐的奔过来,往垫子上一趴,四肢摊开特别舒服! 小喜子拿着猪毛刷子,一下下慢慢的从头到尾给它刷毛,嘴里念叨着:“小祖宗,这里痒吗?这边多梳梳?”百福懒懒得在垫子上翻个身,露出白软的肚皮。 小喜子嘿嘿笑:“得了,小祖宗想叫刷肚子是吧?” 玉瓶正过来晒被面,怕晒过了被面失色,就守在被面前盯着,听到他的话乐了,道:“你还真把它当人看啊?” 小喜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畜生啊,都长了一副人心。你要对它好呢?它心里门清门清的。你要对它不好,它能记你一辈子,可比人的记性好。” 说完,他对百福笑道:“是吧?百福,你都明白吧?” 百福晒得都快睡着了,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小喜子轻轻笑叹道:“要不怎么说狗眼看人低呢……主子们不在,这就懒得理我们了吧?” 他轻轻摸了摸百福的头,百福偏头在他手背上舔了一下。 小喜子马上高兴了,小声道:“百福最聪明了!其实你知道我对你最好吧!你看你的屋子是我收拾,垫子是我准备,连饭都是我……我从膳房提回来的。我还给你刷毛呢!你不喜欢我喜欢谁啊?” 百福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小喜子,又打了哈欠。 小喜子蹲在那里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一低头,百福睡得呼呼的。 他不乐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身后,赵全保喊他:“蹲那装王八呢?” 小喜子跳起来过去,两人慢慢走远,依稀听到赵全保对小喜子道:“跟狗讲良心,你可真有意思。” 小喜子:“狗比人有良心得多了,至少比你跟我有良心。” 太阳下,百福翻来翻去,晒完背面晒肚皮,晒过左边晒右边,晒热了躲回小屋,把汤婆子踢出来继续睡。 主人回来要到天黑了,它要痛痛快快的睡一天。 119喜欢 钮钴禄氏早上起来后就有些坐卧不安。参花和桥香看这几天太阳好,正打算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晒晒,过了十五,天就一日日暖和起来了,别到了该换季的时候再手忙脚乱的。 屋里地方小,箱子打开一摞摞衣服等物抱出来瞬间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钮钴禄氏也察觉自己在屋里有些碍事,有心想帮把手吧,参花和桥香都赶紧道:“格格要是在屋里待的闷了,不如去外头转转?外面太阳好着呢,也没风,晒晒暖和。” 钮钴禄氏犹豫半天,还是问计丫头了,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可以去给侧福晋请安了?” 她进府的时候侧福晋刚生完四阿哥在坐月子,完了又是过年。现在都过了十五了,她进来两个月还没给侧福晋磕头呢。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 参花和桥香放下手里的活,面面相觑。 侧福晋是个什么脾气,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外乎两个字:跋扈。 早先她只生了二格格和弘昐阿哥时还成,那时四爷还没给她请封。不过就已经谁都不搭理了。不是逢年过节都不朝福晋的正院去的,比她先侍候四爷的宋格格,也不见她多客气。 等封了侧福晋,更是不得了。逛个花园都能把汪格格给害得现在都没落着见四爷一面,连累得跟汪格格住一个院的耿格格也没了着落。幸好福晋大度,平常照顾得多,才没叫人作践她们。 轮到钮钴禄格格进府时,侧福晋正好揣着四阿哥,不知道在四爷面前灌了什么**汤,硬是不许人家进府。好容易四阿哥落地了,钮钴禄格格这才可怜巴巴的一顶小轿就抬了进来,连府戏都没叫,就吃了一桌席。 可人家侧福晋平常闲了,就叫府戏来解闷,听说四爷还叫府戏的先生多写几出侧福晋爱看的戏,免得旧戏看腻了不爽快。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参花和桥香在府里听惯了侧福晋的赫赫威名,对自家格格那是恨不能侧福晋贵人事忙,压根顾不上格格才好呢。所以眼见过了十五,两人谁都没提醒该去给侧福晋磕头请安的事。 钮钴禄氏见这两人神色不定,坚持道:“毕竟我是小的,进府以来谁都见了,就绕过侧福晋也不合适。难免……被人说个怠慢。” 这话在理。参花和桥香互相看了一眼,参花道:“还是格格想的周全。格格是想今天就去?” 钮钴禄氏心里也是打鼓,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于是就点点头。 参花和桥香就放下手里的活,先来打点格格。 先挑衣服,桥香在钮钴禄带进来的和过年新做的衣服中间挑来挑去,最后扒出来一件很不起眼的秋香色的棉袍道:“这件怎么样?” 参花摸着看看,说:“我看怎么像是旧衣服?” 钮钴禄明白桥香的顾忌,忙道:“也不是旧的,料子是家里存了几年的,参选时做的,就上身过一次。” 参花提起袍子细打量,道:“那就还成。”穿旧衣服未免不够恭敬。但打扮的鲜花嫩柳一般就是缺心眼了。 穿好衣服梳好头,参花拿着胭脂不知如何下手,为难道:“是上胭脂还是不上啊?” 桥香道:“唇上用一点,脸上用一点,再勾一勾眉。别的就不折腾了。” 终于打扮好了。钮钴禄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给两个丫头看,不安道:“这样行吗?” 参花和桥香都说:“行,格格,咱们就这么去。” 于是参花留在屋里,桥香陪着钮钴禄氏一起去东小院。一路上,桥香都在叮嘱钮钴禄氏:“格格,要是侧福晋心情不好,千万别硬顶,磕完头请过安咱就回去。要是侧福晋正忙着顾不上见咱们,那也是应该的,侧福晋事情多,难免没功夫。” 钮钴禄氏叫她说的更加不安,道:“你放心,我都知道。” 东小院里,玉瓶侍候着柳嬷嬷给主子按摩。现在一大早,主子起来就到院子里玩绳戏,跳够两百个再回屋,柳嬷嬷再给主子松松筋骨。 这一通完了才是用早膳。二格格早不跟主子一起用了,她一早用完就跑前院去骑马了。四爷要二格格多‘病’几日,不许她出去找直郡王家的大格格玩,可又怕她闷了,就说下午弘昐他们去骑马,上午校场是空的,二格格可以去。 虽然只是骑马在校场里绕圈子,二格格也乐意啊。 东小院里就只剩下主子了。 侍候完早膳,她叫人把膳盒送回膳房,就见玉盏过来道:“钮钴禄格格来给主子请安磕头了。” 玉瓶没好气道:“天儿这么好,她干点什么不行?偏要来给主子添堵……我还没顾上跟主子提她的事呢。” 玉盏为人温吞,和稀泥道:“她不来也不行。这都过了十五了,前面还能说主子没空事多,现在闲下来了再不来,就该是她的错了。” 玉瓶深深叹了一口,两手一摊,道:“你说我怎么办?主子那边怎么说?” 玉盏道:“总要说的。”她停了停,小声说:“这位进来时咱们主子爷还特意去喝了杯酒呢。我觉得只怕不能像汪格格和耿格格似的那么晾着。” 玉瓶怎么会想不到? 为难半天还是跺跺脚进屋了。 她小心翼翼的先给李薇换了碗茶,拆地雷似的架势叫人看了好笑。李薇就好奇的问她:“什么为难事不敢跟我说啊?” 玉瓶呵呵陪笑,道:“主子,您先平平气,这……确实是有件事,就是之前您坐月子,主子爷交待不叫告诉您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能叫四爷吩咐的,肯定不会是小事。 李薇的脸色就沉下来了,玉瓶好悬没跪下,她头都不敢抬的小声说:“去年十月初四的时候,钮钴禄格格让抬进来了。” 半晌,李薇才道:“哦……” 不是个叫人开心的事,但当时四爷能将她的戏言当真,压着不叫人家进府已经够可以了。论起来是她对不住人家。何况当时她大概真是脑子进水,现在叫她去跟四爷提这个,她都开不了口。 怀孩子时真有种全天下都该宠着她的感觉啊…… 幸好生完了就恢复理智了。 见玉瓶还低头站着,她不好意思了,软语道:“这也是应该的,你不必这样。” 玉瓶还不敢抬头,继续说:“钮钴禄格格就在外头……来给主子请安磕头……” 原来如此。 有了刚才的铺垫,再听这个消息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而且,李薇想想,人家钮钴禄氏也是受了无妄之灾的。 她道:“那就请进来吧。” 玉瓶赶紧叫玉盏去请人进来,回来李薇还吩咐她准备礼物:“厚三分吧,也是我对不起她。” 玉瓶可不依,连忙道:“这话怎么说?主子是谁?她是谁?她在主子跟前要跪着,哪儿有她跟主子强的道理?” “话不是这么说的。”李薇叹了口气。 尼玛钮钴禄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叫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谁叫她生了大名鼎鼎的弘历呢?她对福晋还能淡然处之,未尝不是因为她算是命运的失败者。 虽然穿来后感受到森严的阶级差别才对福晋有了天敌的感觉。但就像四爷必定会登基一样,钮钴禄会不会生弘历?生了弘历会不会登基? 问题是她搞不清弘历是怎么打败四爷的其他儿子当皇帝的,说不定是这小子天生就加满了皇权的技能点,叫人一见就惊为天人,从康熙到雍正都在他面前自愧不如。 李薇对乾隆总有这种诡异的印象,也不知从何而来。 反正就是他是天生的皇帝,康熙爷一见他就喜欢,立雍正就是因为看好他。 当年貌似是在历史书上还是哪里看到这个结论时还觉得康熙爷好有眼光!乾隆帝真是……是金子必须要光啊! 不过现在四爷在她眼前戳着,叫她相信四爷这么大个人了,还要靠一个不知道是几岁的孩子在康熙面前定下皇位……这也太扯了吧! 虽然不知道康熙见的是几岁的乾隆,不过肯定就是小学左右的岁数吧?一个小学生相信他未来能够治理好中国?他就真是智商一百八,那还是太儿戏了啊。 但不管怎么说,钮钴禄氏是未来的乾隆妈是不争的事实。 长大后穿越再长大一回的李薇从另一方面考虑,乾隆登基除了天命所归论外,起决定性作用的肯定在别的方面。 要么是钮钴禄氏心机城府特强,要么是乾隆帝从小天赋异秉,无师自通争权夺利。 但前提必须是挡在乾隆前面的诸位阿哥纷纷落马,才轮得到他。 李薇捏指一算,呵呵……她生的三个阿哥全排在乾隆前头。 这才叫天敌呢。 外面,钮钴禄氏与桥香站在东小院里已经等了有小一刻了,太阳再大也叫她两人胆颤。 桥香小声道:“格格,咱们不着急。要是侧福晋没空见咱们,咱们就先回去改日再来。” 话音刚落,玉盏来请钮钴禄氏进去了。桥香被留在了屋外,她紧几步跟到台阶前,到底不敢上去。屋门前站着的丫头跟她一般服色,却只能站在屋外打帘子,这叫桥香不免有些心怯。 屋里,李薇正准备好迎接乾隆妈,谁知进来了一个看着像初中生的小女孩,脸还没长开,圆圆的脸,长得倒挺大方。 她跟着玉盏进来,规规矩矩的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跪下磕了个头,恭敬道:“妾钮钴禄氏叩请侧福晋万福金安。” “起吧。”李薇呼的松了口气。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有信心了。 这不是历史,而是她的现实。在这个女孩面前,她占尽先机。要真是这样还被她比下去,李薇真觉得自己是人头猪脑,白活了两辈子。 给她自信的不是别人,就是四爷。她不相信到了今天,四爷还会抛弃她。如果今后真有那么一天,四爷立了钮钴禄氏的儿子为帝,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要把这个原因找出来,然后掐死在摇篮里! 平静下来的李薇笑盈盈的叫钮钴禄氏坐到身边来,仔细打量后更放心了。 嘿嘿嘿她没有她漂亮! 就算她现在体重略标,但她也能自豪的说,比起钮钴禄氏,她充满了女人味儿。 当然,钮钴禄的年轻还是给了她一点压力。 只好努力保持魅力了。女人年轻有年轻的好,成熟有成熟的魅力。她今后的努力方向就是这个了。 与钮钴禄聊了三五句,李薇自觉已经够和气了,就端茶送客。 钮钴禄都不知道自己在侧福晋那里说了什么,直到出了东小院好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可回到武格格那里后,她就愁了。 参花已经把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可见到桥香抱回来的东西后,吓了一跳道:“这都是侧福晋赏的?” 李薇说加三成,玉瓶也不可惜东西,比着以前给汪格格和耿格格的加了三成。结果四匹料子,两对镯子,四根钗,一盒十二支四时花簪。 这礼太厚了! 钮钴禄氏叫参花和桥香赶紧把礼物清点后收起来,然后把册子拿来看。她刚进府,册子只记了寥寥的几页。可头一页就是福晋赏的。 四匹料子,一对青玉镯子,一对八宝金镯,一对玲珑银镯。四根钗,一对燕的一对蝴蝶的,都是好兆头的。一对玉佩,麒麟送子和五福捧寿。另有六根花簪。 福晋与侧福晋的东西几乎要打平了。 钮钴禄氏被这两位主子赏的东西折磨的一夜没睡好,她只担心一样,要是福晋和侧福晋真的在打擂台,拿她较劲怎么办? 另一边,福晋也得知钮钴禄氏去向侧福晋请安,然后得侧福晋厚赏的事了。 李氏这是什么意思? 到了弘晖回府的日子,四爷领着弘晖进了正院。福晋看着弘晖一日日长高,心里高兴,不好当着四爷的面拉着弘晖说话,就叫他先回屋歇一歇。“一会儿做了你爱吃的菜。”福晋温柔道。 弘晖最近有些变声,不爱说话,只笑着说了一句:“那儿子可要多吃几口。” 四爷一直坐在一旁,端茶笑看这对母子说话。等弘晖退下后,福晋过来给他换了碗茶,坐下道:“爷,钮钴禄格格也进来有些日子了,爷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四爷嗯了声,道:“最近事多,等我闲了吧。” “还有耿氏,她上回给我做了双鞋,看着手艺是又精致了不少。”说着,福晋轻轻提起裙角,伸出一只脚来。 四爷捧场的看了一眼,道:“既然耿氏侍候的好,就赏她。” 福晋轻轻笑道:“府里的格格们都还年轻,爷也不要太冷落她们了。多去看看,府里也好多添几个孩子。” 四爷端茶不语,福晋这是有些失态了。 他不想继续留下听福晋说这些话,给彼此留些颜面好看些。等福晋日后回过神来,必定会后悔的。 本来是想留下用一顿饭的。四爷放下茶起身道:“书房里还有些事,我就先过去了。中午你陪着弘晖好好用点,叫他下午先不忙读书,午睡起来后去校场,叫谙达瞧瞧他的身手有没有长进。” 福晋起身送走他,回来坐着呆。她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说了那么一大串话。 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股火! 烧得她不得安宁。 四爷从正院出来,拐去了花园。书房并没有什么事,皇上去南巡了,京里人人都缩着脑袋,谁敢这时出来现眼? 他想去东小院看看四阿哥,用午膳,又担心刚从正院出来就去东小院,福晋心里该更不舒服了。 刚才她说的那番话,听着是在说格格们,又何尝不是剑指素素? 素素在府里已经越来越显眼。封了侧福晋,生了四个孩子。福晋虽然有弘晖,可府里到底还是渐渐有了风向。 但他却不愿意再打压素素。 事到如今,他宠着素素又怎么样呢?他高兴,他乐意,他就能这么干! 意在天下的他早就不在乎这府里的女人们是怎么回事了。 福晋再怎么酸,怎么醋,怎么不平衡都是她的事。他要她规规矩矩的,她就不能越雷池一步。 素素有了三个儿子,日后还会有更多,就算是为了儿子们,他也会捧着她,何况他喜欢这个女人,愿意护着她,谁敢说一句不是? 福晋……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弘晖身上去…… 四爷望着波平如镜的湖面。 爷给的,不管是甜是苦,是好是坏,都由不得人不要! 120、初露端倪 二格格骑马骑了一上午,中午也懒得回东小院了。她提着鞭子晃到弘昐小院里,先生早就下了课,弘昐和三阿哥就屋里整理上午功课。 她进来道:“弘昐,我找来你了。中午我就你这里用了。”看到三阿哥就摸摸他小脑袋。 三阿哥头一偏让开道:“我都大了,姐姐别摸。” 二格格放下鞭子往榻上一坐,弘昐亲自给她端了杯茶,问她:“干嘛不回院子里用啊?” 二格格接过道了声谢,徐徐吹着茶沫子,道:“额娘现太累,我回去她还要顾着我吃喝。那个小家伙就够额娘忙得了,中午为了喂他吃奶,额娘都不能好好吃饭。” 三阿哥闻言脸就黑下来了,弘昐知道他还别扭着讨厌弟弟,不过没事,等弟弟大一点开始学说话了,他就该喜欢弟弟了。当年他也是到三阿哥学说话学走路时才觉得他好玩。之前他只能躺床上,便便又臭又多,他都没跟额娘说过,其实他那时也很不喜欢三阿哥。 中午,弘昐索性叫了火锅来,还没送来呢就见苏培盛过来请他们三个去前面。 “主子爷叫各位小主子一起用呢。”苏培盛笑眯眯道。 远处,刘太监徒弟小路子正好刚送了火锅回膳房,一眼看到苏培盛半躬着腰跟三位小主子身边引他们去正屋。 小路子就想起他师傅跟他说话了。 刘太监道:‘你看苏培盛那样,每回跟主子跟前都像刚下锅大虾差不多,那腰弯得叫一个好看啊!’ 小路子噗一下笑出来,赶紧捂住嘴跑远了。 四爷后还是回到书房用午膳,正好弘昐点了火锅,他就只涮里面白菜豆腐吃,冻豆腐吸饱汤汁后味道好极了。 二格格和弘昐都是正能吃时候,两个小就联手干掉了三斤嫩牛肉。三阿哥倒是有心向姐姐哥哥看齐,可惜他吃了半盘子肉后,侍膳太监就只给他挟白菜粉条了。 满人吃火锅一般是就烤饼,李薇没吃过正宗满人火锅,她习惯就是吃到后下一把面条。四爷现也叫她给带歪了,见吃得差不多了就叫苏培盛:“让他们把锅提下去,重换汤上来准备下|面。” 再问三个孩子:“想吃什么面?” 二格格爱吃细拉面,越细越好。弘昐和三阿哥都要烩面,四爷点也是烩面。 再上来就是一锅奶白鲜汤,面已经下进去了,正滚得翻花。侍膳太监上手把面捞到碗里,兑汤撒葱花等佐料。另有一大盘卤牛肉切片。 三阿哥看着牛肉片流口水,可惜侍膳太监压根不给他挟。还是弘昐看他馋得可怜,何况没肉面吃起来没滋味,分了两片给他。 侍膳太监半塔拉着眼皮装没看见。反正他不能给小主子挟,别小主子分给三阿哥,这叫兄弟情深。 用过膳,四爷打发弘昐和三阿哥回去歇午,他和二格格回东小院。 李薇正东小院里看自己家当册子。说句不客气,她连自己库房里放了多少东西都不清楚,每回换季时看看库房册子,也感受一下自己是多么土豪。见着四爷和二格格进来,她大方道:“闺女过来,看中什么额娘都给你!” 四爷看她们母子乐着,也不过去打扰,扭头写大字去了。 二格格对自家额娘库房那是神往以久,盖因自家额娘屋里摆设是按天时、天气来按时换。比如那个南瓜大小南阳玉雕香炉就是夏天才摆出来东西,冬天用是四只铜雕香炉,个个都有西瓜大小,分别是南山老翁,八仙过海,飞天献花,麒麟送子。 反正额娘库房里好东西特别多,只是这西侧间里用屏风都是按四时节气换,冬天就是梅下卧鹿,到了初春就换成蝶穿百花。她喜欢是一面小屏风,上面是小姐躲假山后,偷瞧书生捡走她丢下手帕。 可惜怎么求额娘都不肯给她。 这次二格格又缠这个,搞得李薇特别为难。好不容易把闺女哄走,四爷写完字过来笑道:“牛皮吹破了吧?这回看你怎么办。” 二格格要这个屏风事她给四爷说过,她担心是二格格是不是想早恋了? 要是现代她女儿这么大,初中高中样子,小小早恋一把也不算坏事,青春嘛。可现是古代,她身边就那么几个人,早恋起来就变得非常为难。何况直郡王家大格格留到二十才出嫁,有这个例子前,她才不会叫二格格早早嫁人呢。 所以她现谈恋爱真太早了! 李薇自责道:“都是我看戏时不避讳她,再也不看戏了!” 四爷却不当成一回事,道:“这跟你看戏有什么关系?叫我说,那屏风你老把着不给她,她才这么稀罕。你给了她就未必这么稀罕了。好东西看多了,见着一个不一样就稀罕了点。这屏风不就是叫你这么买回来吗?” 他这么说也有道理,李薇就叫玉瓶开库房下午把那面小屏风给二格格送去。 叫屋里人都出去,她自己端茶倒水拿点心也能干,反正她就是不爱跟四爷两人一起时屋里再戳着个别人,哪怕是侍候人丫头也不行。 四爷早习惯了她这毛病,不说心里还挺舒服。 见她倒了茶过来,伸手接过,一手拉住她坐到一起道:“行了,爷也不喝茶,挨着爷坐,别怕压坏你家爷。” 李薇也就真不客气歪他身上,主要是她领悟了一件事:从小练武四爷体力不是现代弱鸡们可以相提并论。那天晚上她还不是被他托来抱去一点不见吃力? 不管是什么东西,肥肥胖胖抱着就是招人疼。 四爷把她抱了个满怀,感觉是十分满足。 李薇档还卡‘慈母’这一格没调整过来,继续就着刚才话题道:“我就是担心额尔赫她……”她神秘四处张望一下,趴到四爷肩上小声对着他耳朵说:“我怕她会有春情之思……” 四爷被她喷得耳朵痒痒,沙哑道:“额尔赫年纪也到了,要是真外头遇上什么可心人,回来告诉你也无妨。” 李薇诧异道:“你不是给她挑好人家了吗?”这么开放?四爷这话简直就是说二格格看中都能给她弄来!太狂霸酷跩了!瞬间想当四爷女儿了有木有? “嗯,不过成亲还是要额尔赫喜欢。她看中人只要不是身份地位配不上就没问题。” 她再一次被他倾倒了,可巧四爷也从耳朵痒到了心里。这会儿又没事,他也不急着回书房,初冬午时阳光透过厚厚纱窗映屋里,别有一分朦胧美。 李薇正眼冒红心就被饱暖起淫|欲,刚好也打算不再府里压抑自己四爷放倒了。 嗯?节奏不对? 她稀里糊涂就被四爷剥光了!再一看,四爷您今天启动好! 这肯定是从奔腾一步跨到i7节奏啊。 四爷您都奔三了这不科学……不是该下滑吗? 中午就吃了个饱李薇心道,至少能证明他是真不讨厌她这身肉。 再次建立起信心李薇欢乐送走四爷,还壮着胆子当着一屋子丫头面偷偷用手指他手心挠了几下。 这还是她上辈子看电影学勾引人方法呢,艾玛终于有机会试试看了。 四爷白日宣淫,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多是痛和爽感觉。好像有什么束缚他东西消失了。 身心舒畅之下,见素素目似秋水,依依不舍送他到门口,正想再说些好听哄她,手心就被她挠得发痒。 他一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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