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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是她们两个?”玉瓶没答话,玉朝先笑道:“咱们几个都算过八字,她们两个旺主子和小主子,这才叫她们进去带一带。” 住产房说是主子信任,可也有人嫌污秽。 李薇道:“那就给她们添一倍月钱。”所以从她知道有产房住人带人气这个说法后,每回住进去人这几个月就拿双份月钱。 进入八个月后,小院里气氛就紧张起来了。 弘昐记得当年三阿哥落地时事,对他道:“咱们要有个小弟弟了。” 三阿哥懵懵懂懂不明白,可哥哥和姐姐都这么说,他也天天念叨小弟弟,叫四爷听见了自然是喜上眉梢。小孩子眼睛干净,常有吉言吉语,说不定真能托三阿哥福,再得个小阿哥呢。 等到十月初一,马上就该到颁金节了,李薇正发愁要是到了颁金节还不生,难道要扛着十个月肚子进宫? 结果当晚就发动了。 四爷歇前院,东小院里只有二格格和柳嬷嬷算是能做主人。 李薇睡到半夜半梦半醒,以为自己尿床了。怀到后面肚子太大,总是控制不住尿,有一点都能给挤出来。她还恍惚想:完了,这下丢人了,肯定是睡太死尿漏出来了。 然后突然明白过来,支起身就喊人:“来人!要生了!” 她喊声音不大,却瞬间把整个院子都叫起来了。柳嬷嬷早有准备,带着人就冲进去,临进去前跟二格格道:“格格莫慌,叫人去喊爷过来吧。” 二格格努力镇定着,点头道:“嬷嬷去吧,额娘就托给你了。” 柳嬷嬷深深一福,正色道:“有奴婢,主子和小主子必定能平安无事。” 前面书房处,四爷这几夜都睡不实,其实他歇前院时候总是忍不住躺着想宫里、皇上、兄弟间那些事,想来想去越想越精神,有时能睡两个时辰都不错了。 赵全保这次是领二格格话过来,先见苏培盛,两人话还没说,四爷屋里灯就亮了,就听四爷屋里叫:“苏培盛,进来回话。” 苏培盛示意赵全保就等门口,他进去跪四爷榻前。 四爷已经坐起身,问他:“是谁来了?” 苏培盛道:“回主子爷,是赵全保。” 四爷一掀被子翻身下床,苏培盛赶紧上前侍候他穿鞋。四爷道:“让他进来回话。” 苏培盛给屋里守夜点灯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喊了赵全保进来。 赵全保进来后就跪下磕头,不等四爷问就道:“回主子爷,侧福晋发动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四爷已经穿戴整齐了,顾不上叫赵全保起来就从他身边走了出去。苏培盛紧跟后,经过跪着赵全保时踹过去一脚。 赵全保往一旁一歪,躲过这一脚力气,就让苏培盛鞋印了个底子,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笑呵呵跟上苏培盛。 这机灵鬼! 苏培盛恨恨扫过去一眼。 两人顾不上这时打官司,前头四爷脚下飞,袍子角都飞起来了,他们跟后头只恨腿不够长。 弘昐和三阿哥起床时还不知道此事,打过拳背过书准备用早膳了却没见阿玛,弘昐用过早膳回屋换衣服时,问了侍候同福。 同福住下人房,当然知道侧福晋发动事,他悄悄上前禀报,弘昐一听就愣住了。同喜悄悄瞪了同福一眼,劝道:“阿哥还是去读书吧,先生都等着呢,这个可不能误了时辰。” 弘昐再想回东小院看一眼,也知道这不可能。他出去时看了同福一眼,同福点点头,他才放心离开。 同福这两年长高了,跟同喜站一块两人就差一个肩膀。 同喜别提多讨厌同福了,从以前就滑头得不得了,现是围着阿哥主子转,主子放个屁他都要凑上去闻闻香。他见同福要往东小院溜,上前一步拦住他道:“同福,怎么今天不见你跟着咱们阿哥了?” 同福嘻皮笑脸告饶:“喜哥哥,您老眼睛可真尖啊。咱们当奴才,不就是主子想要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吗?您老让让啊,咱家这身上可是还有事呢。”说着把同喜拨开,仰头走了。 同喜后头恨得咬牙,呸道:“小兔崽子,早晚要你知道你哥哥厉害!” 到了书房,先生果然已经了。弘昐上前请罪,先生口头训诫两句就叫他归座。三阿哥好奇看着哥哥,有心想问哥哥怎么迟了,可先生上头也不敢说悄悄话。 弘昐怕吓着弟弟,也不敢告诉他。 先生给两人分别讲了一篇文,交待让他们抄十遍。他们抄写时候,先生下来站弘昐桌前,先提了几个问题,等弘昐答完才点头道:“阿哥答得不错,只是今天有些走神,一会儿多写五遍。” 弘昐坐下后,三阿哥总想找他说话,问问哥哥今天是怎么了?可弘昐专心抄写,一次都不敢看他。 等到了午膳时,三阿哥可算找到跟他说话机会了,一点都不耽误问他:“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昨天做恶梦了?” 自从弘晖做恶梦后,三阿哥才知道原来睡觉还会做恶梦,做了恶梦还要喝药。这个恶梦真可怕。 之前他刚听说这事时,还爱问大家做没做恶梦,连四爷都被他问过好几次。现兴趣过去不爱问了,但每逢看到谁脸色不好或者其他什么,就问人是不是做恶梦了。有次二格格吃多了点心饭吃少了,他就问她是不是做恶梦没胃口。 弘昐摇摇头说没事,抬头就见同福站门口。他赶紧出去,走到角落里问同福:“额娘怎么样了?” 同福是第一次听到女人生孩子时嘶叫,吓得脸都白了,虽然听白大夫禀报四爷说没事,情况正好,他还是怕侧福晋死里头。 他僵硬道:“奴才……听白大夫跟主子爷说,说侧福晋没事。” 他脸色太坏,弘昐不相信,追问道:“真没事?你没骗我?” 同福扑通一声跪下:“奴才不敢。侧福晋真没事。” 三阿哥偷偷跟着弘昐出来,听到这句话问:“额娘怎么了?哥哥?” 弘昐一咬牙,拉着三阿哥道:“走!咱们回去看额娘!” 没有四爷吩咐,弘昐和三阿哥只能书房好好念书,下午还有课呢。放他们两个跑回后面,同福同喜等人全都要挨板子。 同福直接抱住弘昐腿哀求道:“阿哥!您等等!您不能回去啊!” 他比弘昐大两岁,此时抱住他腿,弘昐挣不开,一怒之下拨出腰刀抵同福脖子间,怒骂:“给爷滚开!!” 同福吓得一哆嗦松开了手。 弘昐见同喜也跪前头拦着,拉着三阿哥跑过去一脚跺开,同喜顺势趴倒。 弘昐四个哈哈珠子都去吃饭了,此时听到动静过来,见弘昐一手牵三阿哥,一手握腰刀,惊到:“主子!” 弘昐停下怒道:“你们也要拦着我?” 四个哈哈珠子中,四爷奴才镶白旗傅鼐儿子傅弛打头,他跪下道:“主子什么话?咱们都是主子奴才!只要主子一句话!奴才们誓死追随!”说着爬起来拔出腰刀,道:“主子说吧,咱们干嘛去?” 其他三人也纷纷拔出腰刀,一群小爷个个手里拿着刀,一副准备上山打虎架势。 苏培盛徒弟张德胜都哭瞎了,跪着求几位小爷手下留情,他膝行着过去,道:“阿哥,小祖宗,那东西不是玩,放下,您要干嘛奴才们都没二话。” 弘昐指着张德胜道:“把他拿下!” 张德胜直接五体投地:“我投降,我投降,阿哥,您说,您说一句,奴才照办,肯定照办。” 傅弛几人过去,熟练抽了张德胜腰带把他给绑起来,拿着刀逼着他起来。弘昐道:“开门,我要去东小院。” 三阿哥也早把他腰刀抽出来了,不过是没开刃,此时也跳着道:“开!爷也要去东小院!” 张德胜苦着脸被押到小门处,守门小太监被几把小爷腰刀逼着痛拿出钥匙开了门。 越过这扇门,东小院里惨叫就清楚多了。这下三阿哥也害怕了,扔了腰刀就喊着额娘往前冲。弘昐也听到了,同福那副似有隐情样子他眼前闪现。他腿一软,傅弛几个赶紧扶住他。 他们也听到声音了,几个一对眼神,直接架着弘昐往前跑。 被腰带绑着张德胜就被他们忘门边。守门小太监看着他歪地上,上前道:“张哥哥,小给您解开?” 张德胜急道:“滚!要你来拍马屁!”解个屁!解了他怎么解释放了两个阿哥过来事?这门从有那天起,四爷就说过没他话谁都不能走。两个阿哥过去是没事,他有事啊! 哦管着前院,结果消息送到两个阿哥身边了。 阿哥该读书,结果跑回东小院了。 门不应该让人过,结果开了。 张德胜就恨当时那位傅小爷没他身上来个一道两道。 早知道他应该撞上去! 可惜傅小爷刀使得不错,没给他找着机会。 四爷正等屋里,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婴儿啼哭,他惊喜走到院子里,结果就看到看门小喜子打开门惊讶道:“弘昐阿哥?三阿哥?你们怎么回来了?” 弘昐和三阿哥还有傅弛四人个个形容狼狈,别提他们一人手上一把刀,跑这么都没把刀丢掉。 见到刀,苏培盛想上前拦住,弘昐和三阿哥已经冲过来了。 “阿玛!额娘怎么样了?” 四爷挥退苏培盛,上前接住他们:“乖,你们额娘没事,给你们生小弟弟呢。”说着不动声色卸下他们手里刀,递给苏培盛。 三阿哥早哭成泪娃娃了,哽咽道:“不要小弟弟,要额娘……” 四爷搂着三阿哥拍哄:“乖,乖,弟弟已经生下来了,你听,额娘没事了。” 苏培盛恶狠狠过去把傅弛几人刀全都卸了下来。 傅弛知道今天事肯定要受罚,扑通扑通几人纷纷跪下。 四爷顾不上理他们,弘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安抚一二后,也跟四爷一起望着产房。 产房中,四阿哥已经落地,洗过澡包起来后,柳嬷嬷先给李薇看了一眼,再交给奶娘抱出去。 李薇昏沉道:“我刚才……听见弘昐和三阿哥声音了……” 柳嬷嬷刚才窗户边看了一眼,伏耳道:“主子别担心,是小主子们来看你了,现跟爷一起呢。” 李薇听了放心后瞬间就睡着了。 外面,四爷看了看四阿哥,也叫弘昐和三阿哥也看了一眼,就叫抱回去了。为了避免让孩子们看到这个,连二格格都被他撵到正院去了,谁知叫这两个小跑来。 四阿哥平安落地,他可要好好问一问了。 弘昐一看四爷表情,跪下请罪道:“都是儿子不好。请阿玛息怒。”然后从叫同福偷偷来看,再到威胁张德胜开门,一五一十都说了。 四爷听了心中暗暗赞叹,够果断!有气魄! 表面上却不能轻易夸奖他,怒道:“一点小事就方寸大乱能成什么事!就不说你用刀逼着人事了,你是主子,怎么对奴才都行。但阿玛有没有叫你过来?你是不是现应该校场跟谙达习武?” 弘昐垂首道:“是!” 四爷骂道:“滚!回去今天弓要多拉十次!站桩多两刻钟!” 弘昐磕头道:“是!” 然后起身,拉起三阿哥,给他拍拍身上土,然后带着弟弟离开。 傅弛几个面面相觑,被苏培盛使了个眼色才齐齐磕了个头,站起来退了出去,跟着就听到他们追弘昐而去脚步声。 苏培盛悄悄看着四爷神色。 只见四爷看了眼手里腰刀,嘴角微微翘起,一脸高兴。 苏培盛心道:弘昐阿哥还真是托了四阿哥福,要没这个小弟弟,他今天犯错肯定要挨板子! 作者有话要说:真太晚了!大家晚安,明天见。 111钮钴禄进府 111钮钴禄进府 正院里,福晋听了府里又多了一位小阿哥好消息,淡然道:“这是好事,刚好到颁金节了,咱们到时进了宫就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阿玛和娘娘了。” 屋里站着七、八个人,却静像坟墓。只有庄嬷嬷陪笑道:“主子说是呢,呵呵。” 福晋叫人开了库房,拿她体已去赏侧福晋和生小阿哥。 庄嬷嬷趁机提起另一件事:“主子,去年娘娘赏格格,主子爷一直说府里事多等闲了再叫进来,现是不是……过节进宫,娘娘问起怕不好处置。” 福晋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 她也不乐意府里人越来越多,来一个人,谁知道是什么脾气秉性?万一是个爱搅风搅雨,现府里孩子这么多,出点什么事谁担得起? 之前李氏怀着孩子,四爷大概是顾忌着她心情,一直压着不让抬进来。现孩子落了地,马上要进宫过节了,到时娘娘要是知道去年指格格到年尾了还没进府,这实说不过去。 福晋道:“你们先去收拾屋子,等我问过爷了再说。” 庄嬷嬷应了声是,问道:“那格格是住……” 福晋想了想,道:“叫她住到武氏那里去吧。” 宋氏和武氏都是从宫里跟着出来,比后来汪氏和耿氏要贵重几分。平常发个东西也是错开半等。 武格格近年来养得越来越别扭,总爱找汪氏麻烦。福晋一向是懒得管,随她们闹去。现格格进府,干脆叫武氏调|教她去,也算解了汪氏围。要是格格有什么不妥地方,武氏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话传到武氏那里,她正屋里跟丫头们抹牌,先是听了侧福晋又得一阿哥喜信,跟着就是这个坏消息。 武氏脸上笑模样还没下来,听了沉下脸摔了牌道:“什么脏臭就往我这里扔!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玉露等人小心翼翼捡起牌,撤掉牌桌骰子等物,换了茶来劝道:“格格噤声,咱们先去打听打听,看看这格格是个什么来路?” 武氏靠榻角枕上,端着茶一下下吹着上面浮沫,慢条斯理道:“能是什么来路?去年就指了,到现才进来,有什么好意?” 余下丫头乍着手给玉露使眼色,福晋人传话说格格这几天就要进来,还要问问格格怎么安排屋子,让格格住哪儿呢? 玉露犹豫半天,壮起胆子小声问:“格格,您看这格格来了……给她挪哪边屋子?” 武氏小院就像以前没改建前东小院,还要略小些,是个‘l’型半拉院子。正面是三间大屋,两角屋,都算上是五间,另一边小屋是一里一外两间。主屋就这么多。 以前武氏自己住正面五间屋,大屋起居,角屋用来当绣房琴房库房。小屋叫四个丫头住了。地方太小,连个茶房都没有,就丫头小屋里放了两个茶炉。 格格来,要么跟武氏一起住正屋,分给她丫头就跟武氏丫头挤一挤。要么,武氏把丫头屋子腾出来,给格格主仆。 武氏实不想跟格格一起住,用力放下茶碗道:“把你们屋子腾给她。你们挪到角房来吧。” 武氏小院里一阵热闹,耿氏就过来帮忙。武氏见到她是客气一点,但也没个好脸,道:“我这里人够使了,就是乱糟糟看着心烦。” 耿氏道:“不如姐姐先去我那里散散?” 武氏痛道:“好啊,走吧。看他们是要折腾到晚上,中午我也你那里用了。” 她交待丫头把午膳提到耿氏那里去,跟着耿氏到了她和汪氏小院。汪氏从窗户看到武氏过来,吓得立刻从窗户边离开,还叫丫头把窗户关上了。 武氏就站汪氏窗户前哼了一声,才慢慢走到耿氏屋里。 她站堂屋打量着屋里,道:“你这里布置倒是挺简单。”看到屋里值钱就是侧间里绣架,她走过去摸着都起浆绣架道:“这是你从家里带来吧?” 耿氏和汪氏都是选秀后先回家,然后才进府。从家里来能带东西就多了,武氏当年是选完回家了,可是又进宫进了阿哥所,只带了两个包袱。耿氏和汪氏当年都一人带了两个箱子呢。 想起这个,武氏又不高兴了。 耿氏请她坐到榻上,叫丫头拿来好茶好点心招待她。武氏没精打采,这时汪氏小心翼翼进来请安,她离武氏五步远就停下福身,武氏没好气道:“站得那么远,怕我咬你啊?” 汪氏这几年早叫她整得没一点脾气了,听了这话也只是站原地扭着手帕,死活不向前走。 耿氏赶紧叫人端凳子放她身边,叫汪氏挨着她坐。 有耿氏奉承着,有汪氏排揎着,武氏心情很变好了。 这时,耿氏提起了格格事。 武氏心道,知道你个小丫头不是平白来献殷勤。她也无所谓,反正她知道也不多。 耿氏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道:“等姐妹来了,咱们可要去见见,姐姐到时可别撵我。” 武氏笑道:“我才不撵呢,有你照顾格格求之不得,可省了我事了。” 第二天,四爷来找福晋说四阿哥洗三事。聊完这个,福晋赶紧提起格格进府事,她道:“过节咱们肯定要进宫,我想娘娘大概是会问起来,要是再不接进来就晚了。” 四爷早忘了还有这回事,点头道:“嗯,那就接进来吧。不过府里事情多,不必大办。” 福晋顺着他道:“是,我想是办一桌席,送到格格屋里,叫宋氏武氏几个陪着吃一顿就完了。回头我再赏点东西下去。” 四爷道:“就这么办吧。还有四阿哥洗三事,这个是大事,别就先放一放。” 福晋心里有些不好受,还是柔顺应下了。 要走了,四爷突然想起来问:“那格格是哪家?” 福晋也是昨天翻出格格家早先递进来贴子才想起来,一边把贴子拿出来给他看,一边道:“钮钴禄,是个老姓。” 四爷打开贴子,见上面写着:四品典仪官钮钴禄凌柱顿首百拜。 东小院里,李薇正给四阿哥喂奶。 她已经从产房里挪出来做月子了,头上扎着红巾,披头散发半躺半靠床上,敞着怀,怀里抱着个咕咚咕咚吃奶大胖小子。 四阿哥比他两个哥哥都沉,有六斤七两。 李薇抱腰酸,戳着他胖脸蛋说:“臭小子,你怎么就这么能吃?” “孩子能吃还不好?哪有你这样当额娘。”四爷笑着绕过屏风进来,坐床沿上凑过去看四阿哥吃奶,啧道:“好孩子,吃得真有劲!”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围观喂奶现场,可每次都让人感到耻度暴表。李薇往里侧侧身,道:“你先出去,等他吃完再进来。” 话音刚落,四爷突然伸手她另一个奶上握了握,叫她一时间连该说什么都忘了! 她傻着眼,四爷认真严肃问:“你奶够他吃吗?” 她回过神第一句话是:“流氓!” 四爷:“……” 李薇:“……够吧?”刚才反应迟钝一秒,骂晚了。 四爷笑道:“你啊,真不知道是不是你脑子都跑到孩子们身上去了,越生越傻。” 四阿哥也是四个奶娘,这次奶娘们进来直接就是带着孩子们进来。李薇喂四阿哥时,她们奶也不必挤出来,直接喂自己孩子就行了。虽说李薇以前盘算是有些损,施行到现好像也没那么损了。 喂完他,四爷小心翼翼抱起来拍出奶嗝,奶娘抱走后,他看着手说:“真是嫩得跟豆腐似,我都怕把他拍散了。” 她说怎么刚才拍个奶嗝,四爷表情紧张得跟摸地雷差不多。 他坐下,这次坐她旁边搂着她肩,道:“明天洗三,你屋里等着。爷来接四阿哥过去,再送他回来。” 李薇扣上衣襟,开始发愁喂了四个孩子,胸会不会下垂?虽然她早就用上比基尼式胸罩了,除了没钢圈还是很有聚拢性。但……不知道中医有没有这方面药啊。等给四阿哥断奶必须要去问一下。 四爷想提一提格格事,又怕现是月子里,叫她担心伤心了养不好身体。 还是先瞒着吧。 他柔情万千替她顺顺头发,又拍背又揉肩,半天见她没什么反应,低头一看,她正双手拢住自己胸……揉? “痛了?胀?”四爷伸手替她包住揉了两把,认真问:“疼吗?” 李薇仰头看他:“……”心情复杂。 他今天干嘛老找机会揉她胸啊…… 好不容易送走貌似发春四爷,要不是她现连坐起来都困难,陪他解决一场也不是问题,可不打扮美美怎么行?至少等到她肚子消得差不多再说。 二格格等几个孩子都想进来看她,可她现连坐起来都不行,怕进来吓着他们了,就一直不许。 结果二格格他们就站屏风外跟她说话。 二格格说都是弟弟们事,还有弟弟好小,“跟弘昐和三阿哥长得好像啊。”她道。她算是看着三个弟弟落地,除了弘昐那时还太小记不清外,三阿哥当时可是记得特别清楚。 弘昐对三阿哥落地时情景也有些模糊了,见到四阿哥算是想起来了,天天带着三阿哥去看,指着四阿哥说:“你当时也是睡这里,穿着红色襁褓。这个金铃也是挂这里。” 三阿哥却不喜欢弟弟,每次去都躲弘昐后面,见着李薇了就哭着说:“我不喜欢弟弟,额娘你出来……” 哭得李薇也想跟着哭,她又动不了,又怕把三阿哥叫进来,让他看见她躺着样子要害怕了。 幸好四爷跟弘昐和三阿哥也就是前后脚,他一来就听到三阿哥哭声,过来把他牵走,隔着屏风对李薇道:“别担心,我来了。” 李薇里面眼泪汪汪嗯了一声。 四爷听到马上道:“你不许哭!把泪憋回去!” 李薇赶紧把滑出眼眶泪抹了,清了清喉咙装没事人:“我没哭。” 四爷哄好了三阿哥,进来看她,看着她还带红血丝眼睛,道:“月子里哭坏眼。以前是咱们都不懂,我才由着你哭。现不许了。” 李薇乖乖点头,他握着她手道:“现还有什么值得你一哭?府里院里,爷什么时候不哄着你顺着你?怎么眼眶越来越浅了?”说着点点她,叹笑道:“真是……越养越娇了。” 她艰难翻身,把他手掌枕脸下,埋他手掌间。 确实越来越娇了,动不动就想撒娇,一点委屈也不能受。 她他手心里蹭了蹭。 怎么办呢? 四爷轻柔一下下拍着她背。素素这样躺床上一动不能动,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四个孩子都平平安安生下来,她受了大罪了。 四阿哥洗三后第四天,格格钮钴禄氏安安静静进了府。府里有些地方红绸子还没来得及取下,钮钴禄氏挽着一个小包袱,身后有人抬着两个箱子,一路静静来到武格格小院。 偏屋里,已经有两个侍候她丫头等着了。 进屋互相见礼,丫头一个叫参花,一个叫桥香,钮钴禄说她们名字正好,不必改了。 屋子略小,里间自然是钮钴禄住,两个箱子就摆她床后头。外间参花和桥香打地铺。屋里本来是丫头住,东西少,就算给格格整理屋子,也就是换了床、柜子、桌子。一对绣凳,一面穿花蝴蝶屏风,一架妆台就完了。 也没什么好收拾,钮钴禄问两个丫头要不要去给府里主子们请安磕头。 参花道:“这些都不忙,福晋体谅格格今天必定又忙又累,说是明天再请安也没事。格格还是先去给武格格见礼吧。虽说都是格格,武格格毕竟是先进来。” 钮钴禄道:“应该。” 赶晚膳席面到之前,参花领着钮钴禄去见过宋氏,耿氏和汪氏,还有武氏。晚上席面是只有耿氏和汪氏来了,宋氏早说过她身上不好,请钮钴禄别介意。武氏说没兴趣,钮钴禄就把席面上好几道菜都送到武氏屋里。 谁知吃到一半,四爷来了。 三个吓得立刻离席跪下。苏培盛先带人进来把乱七八糟东西都撤了,重上了一桌菜。 四爷坐上首道:“都起来吧,不必拘束。” 叫起钮钴禄氏,与她对饮一杯后道:“今天是你好日子,跟姐妹们好好热闹热闹,只别闹得太晚就行。” 然后就走了。 四爷都走了,三人还没回过神来。三人面面相觑,都没了继续吃席兴趣,草草结束后,钮钴禄送走耿氏与汪氏,回来坐床沿发呆。参花打来热水侍候她洗漱,高兴道:“格格真是好运气,咱们爷看重格格,才特意过来吃这一杯酒呢。” 果然钮钴禄格格是满洲老姓,她巴结上来真是值了。 钮钴禄氏也被参花说喜上眉梢,家待了一年提着心算是放下来了。 第二天,打理整齐钮钴禄见到了福晋,磕头见礼后,福晋道:“这跟着就是颁金节,府上忙碌才委屈了你。等日后闲了,再好好给你热闹热闹。” 钮钴禄跪下道:“奴才不委屈,能进府里侍候主子爷,是奴才几世修来福份。” 说过两句客气话,福晋就叫她退下了,临去前交待她:“侧福晋正做月子,不见外人。你日后再去给她请安吧。” 四爷上次过来想起交待了一句,不叫钮钴禄氏现跑到东小院去打扰素素。 福晋听了再不舒服,也要照吩咐办。 钮钴禄听到就有些害怕,她家待了一年,家里也猜到底是为什么?是姑娘不好,四爷瞧不上?还是府里有什么人下绊子? 他们也曾使银子托人往四贝勒府递话,各种路子都试过了,花了好几百两才算撬开一条口子,说是四爷话,府里事多,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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